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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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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她这身体的爹吗?
想到什么,她不由的轻蹙起眉头。
自从这白翰轻被降职了以后,白家就再无人到她面前晃悠了,这会儿突然来找她
默了默,她朝宫女抬手:“让他进来吧。”
宫女应声退了下去。
转头,她朝一旁两名正在清点礼物的宫女说道:“你们先把东西拿下去,晚些时候再清点也行。”
“是,王妃。”两宫女得令,赶紧手脚麻利的将一件件礼盒拿了出去。
片刻之后,白翰轻在宫女的引路下步入了殿厅里。
“下官拜见承王妃。”许是有宫女在场,白翰轻礼数做的很到位,丝毫没有一点当父亲的架子。
见状,白心染朝四处候着的宫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
她不知道白翰轻来到底是为什么,尽管猜到一些,可是依旧不能肯定。为了避免自己的形象受损,她还得先将人清理出去,谁知道白翰轻是不是故意来气他的,有宫女在场,她没法有话说话。
“白大人坐吧。不知道白大人前来宫中找本王妃有何事?”谴退宫人,她开门见山的问道。
似是早已习惯了这个女儿对自己的态度,白翰轻也没表现出有何不满,尽管白心染让他坐,可他依旧规矩得体的站着。
“承王妃,下官今日前来,是想从承王妃这里打听点事。”白翰轻皱着眉直言回道。
看得出来他这次挺严肃的,白心染勾了勾唇:“白大人抬举了,就是不知道白大人想打听什么事?本王妃不过就一深居简出的女眷,白大人怎么会想到从我这里打听消息?”
白翰轻垂眸,吸了一口气才拱手说道:“下官知道承王妃不待见我们白家之人,但这次还请承王妃务必帮下官这个忙,下官在此感激不尽。”
“白大人有何话直说无妨,你应该知道本王妃不是喜欢那种拐弯抹角的人。”
白翰轻再次沉默一瞬间,才皱眉说道:“下官得知福德王死而复生之后,一直在家中寝食难安。王妃也知道小女白心碧在当日是同福德王一同殉情自尽的,可如今福德王却好端端的回来,下官想知道,小女白心碧是否如福德王一样还活在人世?”
白心染蹙眉:“此事白大人为何不直接去问福德王?”
白翰轻叹了一口气,老脸有些难看起来。自己的女儿出了那么大的丑事,他哪还有脸去四处询问。更何况,对方还是福德王、自己女儿的姘头,说出去都是见不得光的,就算福德王会说,他也极为恨这样的人。若不是他,他的女儿会到身败名裂的地步?
对于他的心思,白心染猜得到七七八八。这时代偷汉子看不是多光彩的事,自己做错了事被世人唾弃不说,就连家人也会遭人看不起。像白翰轻这么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去见福德王呢?就算在路上碰着了,怕也是会绕道走开才是。
更何况那两人不止是偷情这么简单,世人要是知道两人连孩子都生了,这白家怕是更没脸见人了。
提到白心碧,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见白翰轻沉默,她说话的口气也冷了起来。
“白大人请回吧,本王妃只知道福德王一人被接回了宫,且他亲口向皇上承认过你女儿已死。不信你可以去问皇上。”
她傻了才会告诉他白心碧没死。
那阴险的女人越少人知道她的存在越好,否则,依照白家护短偏心的样子,估计会让她脑袋疼。
听到她的话,白翰轻眼底涌出一抹痛色:“碧儿真的死了?”
这事他怎么有脸去问皇上?
本以为听到福德王回来的消息或许就有碧儿的消息,想着他们俩是不是在一起,可是纵酒还是让他失望了
将他痛心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染更是有些想骂人的冲动。
尼玛,同样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白心碧心胸狭窄、如今更是满腹诡计,你他妈居然还当个宝!连人‘死’了都要来追着问。
那白心染呢?就因为白心染口哑儿聋,所以她活该被人扔在那个穷山僻壤之中、甚至是吃得连你白府的狗都不如,穿得比街上乞丐还差?
如此偏心,活该你中年霉运当头!
这都是报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正眼冷漠如冰的看着白翰轻:“白大人请回吧,本王妃身子不适,慢走不送。”
听到她的逐客令,白翰轻这才从悲恸中回过神来。
“王妃且慢。”
白心染眯起了眼:“白大人还有什么事?”
白翰轻拱手,突然带着几分哀求的说道:“王妃,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王妃看在同下官父女一场的份上,帮下官一次吧?”
白心染顿时就皱紧了眉,毫不留情的嘲讽道:“白大人,你还知道‘父女’两字是何意?敢问在白大人心中,你可有把我白心染当做了你的女儿?”
特么的,白家的人果然是来刺激她的!
怎么赶都赶不出视线。
白翰轻被问得当场哑口,尽管来的时候已经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来了。他知道她恨他这个做父亲当年太狠心,所以才让她在外吃了那么多苦,如今他是想修复这份父女情分,但谁知她根本不给自己半点机会。
被自己女儿连讽带嘲的骂,白翰轻只觉得自己老脸有些怪不住,面色忽青忽白的,不管如何,他也是她的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可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这让他如何开口说下去?
叹了一口气,他朝白心染拱手道:“既然承王妃不愿帮下官这个小忙,那下官作罢就是。打扰承王妃休息了,下官告辞。”
没有多做停留,他离开的脚步有些凌乱,背影也有些狼狈。
看着空空的大门口,白心染突然就软了骨头垂下了肩膀。
起身,她有些无精打采的回了寝殿。
晚上,偃墨予回来的时候,刚进门就发现房里气氛不对,比平日里要压抑许多。
“可是白家又给你添事了?”走过去,他将懒洋洋躺在美人榻的她给抱了起来放自己大腿上,似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白心染咬着牙:“我跟他们估计上辈子就是仇人,所以这辈子他们才见不得我过几天安生日子。”
偃墨予理了理她后背有些凌乱的发丝,闻着她身上清雅干净的气息,就知道她已经梳洗过了。
“为夫不是早同你说过,你若不想看见谁,直接拒了就是,他们若有事,让他们来找为夫,不需要你亲自出面。”
白心染摇头,看着他完美如雕的侧脸,叹气道:“找你找我不都一回事吗?难道我不同意的事你还要同意?”
闻言,偃墨予忍不住的捏了你鼻子:“怎么,你还想凌驾于为夫之上,想让为夫一切都听你的?”
白心染坐直了身体挺了挺胸,一脸挑衅的看着他:“男人就应该要唯妻是从才叫好男人。我跟你说哈,那些三从四德你最好给我收起来,敢拿那些东西来压制我,我可跟你没完,听到没?”
偃墨予嘴角抽了抽,深邃的眼眸在她故作凶样的小脸上扫了一遍,挑眉:“不知道夫人要如何跟为夫没完?需要上床切磋么?”
噗!
白心染想吐血。
男人同女人的较量难道只能在床上进行?
这混蛋,以前就知道他极度闷骚,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那更是闷骚的不行。
她忍不住白了一道眼:“不准岔开话题。在我家乡那边有一句话——‘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如果觉得老婆说的不对,请参考前面一句。’”
闻言,偃墨予嘴角狠抽。以前她就跟他说过‘妻子’要叫‘老婆’,‘丈夫’要叫‘老公’,只是他觉得唤起来拗口别扭,所以唤不出口。只是这话里的意思
到底是哪个没骨气的男人说的?
“咳咳咳时辰不早了,染儿,还是上床歇了吧。”某男聪明的转移话题,并将她抱起回了床上。
见他心虚的那样儿,白心染有些忍俊不禁。她又没打算给他洗脑,怕什么?
虽说睡觉,可两人坐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你们去那地方看过了,发现了什么没有?”白心染突然正色的问道。她知道他们今天出去,肯定是去了她说的那个民宅。
偃墨予眸光冷然的看着虚空之处:“没有进展,我已派人前去挖掘,但一无所获。想必那天你们前去已经让他们生了戒备之心。眼下,又不知道他们到底转移藏到了何处。”
白心染叹了口气:“是啊,那天其实是多好的一个机会,白心碧一心想出宫,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这几日派去盯着泗水宫的人都说一切正常,并没有看出白心碧还要出宫的打算。”
那女人太狡猾了!一年不见,不仅人变得狡猾多端了,且比之从前,似乎会隐忍了,且还是隐忍高手的那种。
以前的她,身为白府大小姐,那说话趾高气昂的,就怕别热不知道她大小姐有多高贵似的。而现在呢,面对她两次主动挑事,她都咬牙隐忍着,足可见,这人心性变化有多大。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再一次走出宫门。上一次是故意将她关在宫里让她着急,这一次,特么的,他们想让她出去,她却不出去了。
这该死的,她不出去,就没人给他们引路了。
只要她敢出这个宫门,这一次,她必定要她有去无回!
“好了,这些事你无需操心,为夫会想办法,就算是每日搜查一条街道,相信不出几日,定会发现他们的落脚之处。”看着她又在皱眉头,偃墨予将她到自己怀里,安慰道。
“嗯。”白心染点了点头。有些事的确是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都有耐性,为何他们就不能有?
翌日
白心染用过早膳,就听说德全来了,遂赶紧让宫人将他迎到了厅里。
装了几日病,她不过就是想让那个女人得意得意,眼下他们都没动静了,她这病装下去也没意思了。
殿厅里
德全见她到来,赶紧主动的山前向她行礼:“奴才叩见承王妃。”
白心染笑着赶紧将他虚扶了起来:“德公公不必如此见外。”
“谢承王妃。”德全面上多了几分恭敬的笑意。
“不知道德公公前来长平殿有何要事?是不是皇上问起我来了?”她率先开口问道,并作出一个很自责的表情,“唉,我这几日身子不好,所以就没去向他请安,估计皇上心里不高兴了吧?”
德全赶紧否认:“承王妃多虑了。皇上对承王妃并无半点不满之处,且皇上替两位小王爷和小郡主担忧着您的身子,所以派奴才过来看一看。不过今日一看,承王妃的气色明显比前两日好多了。”
白心染想笑又不敢笑。这德全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皇上哪是担忧她的身体哦,估计皇上心中怕是希望她多病一段时日才好,免得她去抢孩子。
以为她看不出来,皇上就巴不得把几个孙子都养在身边,好亲自教导。这隔代亲实属正常,可若是皇上要真的亲自教养她的三个宝贝,她也是会有意见的。现在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让他带一阵子倒没什么,可要是孩子大了,她才不放心。
这帝王家的孩子没几个心思正常的,她可不希望她的三个宝贝长大以后都是像福德王一样的。要不然,她准哭死。
敛回思绪,白心染朝德全笑着问道:“德公公今日来不知有何要事?”
德全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说道:“王妃,是这样的,今日一早皇上听闻白府太夫人怕是命不久矣,所以特意派奴才来向您说一声,看您是否需要抽空去白府走一趟?当然了,若是王妃身子不见好,也是可以不去的。”
闻言,白心染蹙起了眉头。那老太婆要死了?
嗯,不错不错,死了干脆些!
只是
抬头,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德全:“还请德公公告诉我,这是谁的意思?是皇上还是?”
她不相信白翰轻会到皇上那里多嘴,如今的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否则昨日来见她的时候早就被她气得跳脚了。
她也听得出来,这德全是在帮她,在提醒她若是不想去,直接以生病为借口推了就是。
褪掉是没问题,但她想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德全如实回道:“回王妃的话,是皇上的意思。”
白心染抿起了唇。
德全恭敬的解释起来:“承王妃,皇上的意思,您虽不是由娘家人养大,且白家之人同您也不亲,但作为晚辈,就算有再多过节,既是长着灯熄油尽之时,还是应该回去看一眼的。皇上乃我蜀夏国之明君,且以仁义治国,推行的又是孝道,尽管知道你同白家的纠结,可还是希望您能走这么一趟。”
闻言,白心染转身走到了椅子上坐下来,盯着地面,她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德全说的话。
德全没有因为她不孝而贬低她,只是在告诉她皇上是个爱面子的人,她作为儿媳,就就心中有再多不满,也该迎合一下,至少做个榜样出来,让人抓不到她的话茬。
皇上没有亲自召见她对她说这些,而是派了德全过来转告,想必也是清楚她同白家的矛盾,害怕自己说错什么让彼此都不快,所以才派德全来当说客,让她自己斟酌。
她若是想去那再好不过,也可以让天下人知道,作为皇家的儿媳,是多么的深明大度,不仅给皇族长脸,也给她自己博得一些好感。她若是不去,直接找个身子不适的理由就可以了。
说白了点,皇上就是让她自己看着办。
昨日白翰轻来宫里见她,到最后欲言又止,想必也是跟那老太婆有关吧?
这时代的人,大都有愚孝的思想,她能理解。可是——
他们就不怕她这一去,原本人还没死,搞不好会因为她的到来而被气死?
此刻的白心染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心里调侃的话,居然也能成真
两日未见到孩子了,在德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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