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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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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点了点头:“人要行恶,无非就是杀人、放火、下药、投毒这类把戏。那老东西既然敢派人来杀你我,肯定是铁了心的。若真是这样,我们也不难猜出对方的手段。如今她想直接杀掉我们的希望破灭,自然会想尽办法从其他方面下手。除了下毒外,还有其他方法能够快速又直接的除掉我们吗?”
而且下毒这法子不但可以直接要人命,还能不让别人发现,就算追求起来,恐怕人家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可谓是最卑鄙、最直接、最恶劣、最伤天害理的手段!
那老东西,有荣华富贵不好好享受,偏偏要干一些缺德事!实在是可恶可恨!
血影点了点,算是赞同了白心染的说法。
当天傍晚,白府负责食材的管事准时将第二天各院的食材分配了下去。
看着灶房木盆里那条硬邦邦的大鲤鱼,白心染嘴角勾起了冷冷的笑意。
“血影,你可有问过为何这鱼是死的?”前两日送来的都是活鱼,今天突然送死的来了。且这死鱼通体灰白,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
那老东西果然是狠角色,连番出手都不歇息的!可惜,弄条死鱼来,就以为能毒死她们?
那老太婆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能当个人妖,否则就算她死了,她也要扒了她的坟撬开她的头颅来看看,那猪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恶心玩意儿!
血影如实回道:“问过了,管事的说买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漏了水,导致所有的鱼都旱死了。”
白心染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角落:“放边上去。”
“王妃,是否需要小的找银针来试试?”血影按照吩咐将木盆挪到墙角,然后抬头问道。
“不用。”白心染摇了摇头。就这点把戏,凭着她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来了,哪需要拿银针来试的。
“王妃,这些东西既然不能吃,为何我们不给她送回去?”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这天真的丫头!“你傻啊,你认为你送回去了人家就会吃?”
“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问着话,血影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寒光。
“我想想。”白心染单臂环胸,一手撑着下颚。
最主要的是明天她们吃什么?
总不能不吃吧?
那若是每天的食物都被人动了手脚,她们岂不是要饿死?
想了半天,她突然一拍巴掌。有了!
“血影,明日去把你们主子叫过来,就说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吃的。”
血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王妃,你该不会是让爷吃这些——”
“不是不是!”见她误会,白心染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随即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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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让老太婆一起吃!
翌日
早朝过后,白翰轻回府,却突闻承王要与他同路,并自荐要到白府做客。这让回府途中的白翰轻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没法,只得客气的将人引进了白府。
张氏听说承王殿下到白府做客,且要在白府用膳,赶紧吩咐府中大厨准备酒菜,结果却被偃墨予给拒绝了。
“白大人,本王有几日没见到染儿了,今日过来,只是想陪陪染儿,就不劳白大人与夫人费心了。中午本王在染儿院中用膳就可,若是白大人不嫌弃血影粗手笨挫做的食物,可随本王一同前往。”
闻言,白翰轻哭笑不得。敢情这白府还是承王说了算?
可对于偃墨予的主动相邀,白翰轻又不好拒绝,应该说他也没打算拒绝。毕竟能与承王殿下同桌而食的机会少之又少,这种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
吩咐了张氏几句,白翰轻就让管事为偃墨予引路,而自己则是找了个借口说午膳时才会过去。
人家就是为他那个废女而来,这离午膳还有好些时辰,他还没糊涂到不识趣的去打扰两人的相处。
管家带偃墨予去了白心染院子,代表白翰轻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主动离开了。
这个院子有一个叫血影的女人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了,再加上一个承王殿下,谁也不原意多留。
厅堂里,偃墨予一身深蓝色朝服,威武又潇洒,冷峭的俊脸虽然如平日里一般写着‘生人勿近’,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暗藏着一抹愉悦。
至少从气息中,血影感觉到自家爷心情很好,且不是一般的好。
“她人呢?”
“回爷的话,王妃还未醒。”
闻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闪,抬脚就往外走,目标——某个女人的房间。
白心染一觉睡到自然醒,可醒来时感觉到身旁温度有些异样,连被窝都比平常热乎了许多。
睁开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热源看去,却看到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特别是那俊脸上唇角边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带着某种得意、某种暧昧、某种温柔,刺激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是说中午才来吗?这么早?”诧异中带着一丝嫌弃,她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别靠得这么近,热死了。”
他是膏药做的不成?来了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这一见面就抱她的行为都快成习惯了!
“可是还未用早膳?我让血影送些吃的进来?”某个男人非但没一点自知之明,反而关怀备至的问着话,
尽管是穿着衣服,可两人的姿势却足够让人遐想。女人纤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个搂在怀里,脑袋还枕着他的臂弯,腰间还被他的大腿压着,要暧昧有暧昧,要温馨有温馨
双手都在被窝里,而对方连被窝一块给抱住,白心染连手都伸不出来,只能将牙磨得嚯嚯作响。“我可不想被毒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轻笑出声:“知道有毒还让我过来?”
白心染撇了撇嘴。
盯着那张俊美得可以让任何女人垂涎三尺的脸,她挑眉:“若是我让你吃,你敢吗?”
连人带被抱着的手臂突然收紧,男人俊脸凑近,贴到她的耳处,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朵,咽了咽口水,顿觉口干舌燥:“你舍得让我死吗?”
扭头,对上他深邃如潭的黑眸,白心染别扭的挪开视线:“早知道当初就该一锄头凿死你。”当初她若是心肠狠一些,直接将他咔嚓了,也不至于到今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什么事都要受制于她。
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声,偃墨予既喜又气。这女人,舍不得就舍不得,非要说些气人的话!
隔着被褥,他大掌朝那屁股处拍了下去,冷着脸斥道:“下次想凿死我之前记得把坑挖宽敞一些。”
“?!”
“我要和你一起躺。”
闻言,白心染嘴角狠抽。尼玛,这算是‘生不能同时,死也要同穴’的节奏?
想到那‘一起躺’的情景,再看看现在两人一起躺的摸样,若不是被他当成蚕茧子一样抱得没法动弹,她现在都想暴走了。
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她眼睫颤了颤,突然问道:“我有哪点好,值得你屈尊降贵?”
从那低声的语气里,偃墨予自然听出了那么一些试探。眸光一闪,他嫌弃的勾了勾唇,看着她瘦不拉几的小脸,摇头:“的确没什么好的,长的又矮,一身又是皮包骨,说话做事没点女人该有的样子,还喜欢摆弄死人”
说起摆弄死人,偃墨予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相信血影不会对他说谎,他恐怕都会治血影欺骗之罪。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其他的他可以暂时抛到脑后,最让他疑惑不解的就是她是从何时起能够开口说话的?
不过他相信随着彼此的相处,那些未解的谜底迟早会解开
“?!”这是说自己一无是处?瞪圆了眼,白心染磨着牙,就差一口将他咬死了。“你给姐滚开——”
快午时的时候,白心染才顺利的逃脱某人的魔爪,在血影的服侍下梳洗、穿戴好之后,又吃了一些血影从承王府带来的糕点,填饱了肚子才不慌不忙的带着血影往灶房而去——
而在贺兰氏的院子里
祖孙俩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观察着白心染那边的动静,得知承王来了,且邀了自己儿子一同用膳之后,贺兰氏顿时就急了。
祖孙俩赶到白心染院子里的时候,只见白翰轻陪同承王已经在饭堂里落了座——
“不可啊不可啊!”贺兰氏老脸惨白,推开搀扶她的白心碧,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朝饭堂的桌子扑去。
且不说她如此无礼的闯入,就是她不请自来的行为也让白翰轻脸色难看了起来。最近母亲太反常了,现在承王殿下在此,竟然如此过分喧闹!
“母亲,你到这里来做何?”白翰轻绷着脸问道,余光不停的瞥向主位上的男人。承王殿下有交代不准任何人擅自过来打扰那个废女,母亲在这个时候过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对上一双冷冽的黑眸,贺兰氏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和不礼。
看着一桌还未动过的食物,她老眼一转,顿时恢复常色,端着恭敬的态度朝主位上的男人行了一礼。
“老身拜见承王殿下。”
见贺兰氏稳住身子行礼,跟在其身后的白心碧也赶紧步入了饭堂,朝偃墨予盈盈的行礼起来:“小女拜见承王殿下。”
此时的白心碧虽然蒙着黑纱,可那双美目却含娇带媚,眼波一直在男人的俊脸上流转。
“起来吧。”绷着俊脸,偃墨予目光沉沉的看着贺兰氏,对于她身旁的白家千金小姐,倒像是没看到一般,“今日本王来的有些唐突,想必是惊动了太夫人。”
“不敢不敢。”贺兰氏谦卑的摇头,老眼暗中盯着桌上的食物,脑子里想着该如何劝走自己的儿子。她可不能让儿子留在这里用膳!
“太夫人,本王刚准备让人过去请你过来一同用膳。没想到太夫人与本王竟有如此默契既如此,本王也不必差人了。太夫人既然来了,就陪同本王一起用膳吧?本王的染儿承蒙太夫人多般‘照顾’,本王正好借这桌酒菜,向太夫人略表‘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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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腹黑的偃大爷
贺兰氏的老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止是她,连她身旁的白心碧也同样,虽说面上蒙着黑纱,可眼底泄露出来的惶恐却是人人都能见着的。
“承王这这”贺兰氏一时结巴,但很快,她恢复常色,态度恭敬的说道,“老身乃一介妇人,且品级卑微,怎敢与承王殿下您同桌而食?承王殿下的好意老身——”
“血影,添两副碗碟,让太夫人和白小姐入座。”不等贺兰氏拒绝的话说完,偃墨予朝一旁候着的血影抬去一眼。
“母亲,既然承王殿下有心,您就请入座吧。”白翰轻好言说道。这种机会可是不多得的,他可不希望母亲因为一时的不知好歹而让承王丢了面子。
贺兰氏暗自朝儿子瞪去一眼。这个不孝子,分明是想毒死她这个老太婆!
血影很快的添置了两副碗碟摆放好,又为祖孙俩搬了两把椅子。如此情景,贺兰氏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眼,一口鲜血连喷都不敢喷出来。
若是不随了承王殿下的好意,那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后承王府少不了给白府小鞋穿。可是若是留在这里陪同他们用膳,自己岂不是也陪了性命?
“太夫人请坐吧。”看着贺兰氏纠结恼火又不敢出声的样子,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勾了勾薄唇,突然放缓了嗓音,邀请道。
如此这般,贺兰氏只能咬牙坐了下来。“谢承王殿下。”
白心碧闷不吭声的跟着贺兰氏入座,实则心里后悔死了来这一趟。果然,只要有那灾祸在,他们白府的人没有安宁的日子过!祖母也是,自个来就行了,偏偏还要拉上她,她怎么舍得让自己来送死?!
“血影,斟酒。”男人优雅矜贵的坐在上首位,淡声吩咐完,朝白翰轻说道,“白大人,这酒乃是皇上昨日赏赐于本王的,据说是番邦贡品,今日你可得多饮才是。”
白翰轻有些受宠若惊,起身拱手:“下官谢承王殿下美意。”
血影为在座的几人一一斟满酒。
贺兰氏感觉到心跳有些加速,让她顿时连喘气都有些急促。老眼死死的盯着满桌的食物,就跟食物与她有生死大仇似地。
“母亲,您可是身子不适?”白翰轻看出她的不对劲,关切了问了句。
白心碧见状,心中一喜,赶紧起身说道:“承王殿下,小女的祖母一直都有心病,想必此刻祖母心病犯了就让小女送祖母回去休息吧?”
白翰轻蹙了起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贺兰氏。母亲一向健朗,并未听说有此病疾啊!
偃墨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光快速的闪过一丝寒意。俊美的下颚一抬,指向了贺兰氏身前的酒盅:
“此酒乃番邦进贡的圣酒,据说习武之人饮过,可以大增功力,年老之人饮过,可以驱除百病且年年益寿,妇孺孩童饮过,可醒耳清目太夫人有此心病,不妨饮上一杯,正好让本王看看,这圣酒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噗!
藏在外面的白心染差点憋出内伤。
这死男人,特么的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比起那些卖狗皮膏药的人还会编!
平日倒还看不出来那张嘴有多利索,关键时刻,没想到还有点作用
贺兰氏知道自己的异样全是被这桌饭菜给吓出来的,纵使她老谋神算、自以为布置得严谨妥当,甚至连毒死血影的替罪羊都找好了,可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今日承王会亲临且还在此用膳。心里那个急啊,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
搞不好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今日就要断送在此了,不心慌胆怯那是假的。
听到孙女机灵的找到离开的借口,她心中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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