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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神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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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赵姨娘便打定了主意要问清楚了,便开口叫住了春杏。结果春杏这丫鬟仅仅被叫了这一声,脸上便露了怯,一张小脸儿白的真如纸一般,赵姨娘便越发生疑了。
“这个点儿,你出去做什么?”赵姨娘问春杏。
“回姨娘,春杏”春杏定了定神说,“吴姨娘叫春杏去、去买胭脂”
“买胭脂?”赵姨娘皱起眉头,“各房妇人的脂粉每月都按定例送到房中,怎的还要买胭脂?”
“我”春杏想了一想,便开口说,“爷说了,我们姨娘她肌肤滑嫩,送来房中的胭脂不好,让我出去买好的”
“这是爷说的?”赵姨娘眉头皱的越发紧,看着春杏说,“哪有这个理?若是胭脂用的不合意,只管报给管事的采买便是,何必让丫鬟私自出去采买,还有没有规矩了?”
听赵姨娘如此说,春杏膝下一软便跪倒在地,也不知如何回答,心一横便说:“姨娘说的是,只是理是这个理,但爷他心疼谁不心疼谁,那谁也管不了不是?”
听春杏这样说,赵姨娘周围跟着的丫鬟婆子都有些吃惊,小心翼翼的看着赵姨娘。
赵姨娘不是傻的,知道春杏在挤兑她,但她与秦寿除了有了个女儿,实在并无很深的感情,所以心中倒也不在意。她细细想了想方才春杏的所作所为,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那位护院,微微有些怒意的问:“我方才见她私底下给你银两,这事儿是不是常有?她常偷跑出去?”
那护院听赵姨娘问,偷眼瞧了瞧春杏,低头将那点银两掏出来放在地上,有些忐忑的说:“也不是常有,也就一回两回,这点银子是她说要与我买酒吃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回吧”
赵姨娘看了护院一眼,也没理他。一来,这内宅之事她可以管,家丁护院她是做不得主的,二来,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春杏身上,总觉得这个丫头似乎有点问题。
春杏跪在地上,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不过她心里还有点自信,赵姨娘就算不看在吴姨娘的面子上,也得看爷的面子吧
不过,她错了。
赵姨娘对着她端详半天,眉头越皱越紧,过了片刻,赵姨娘指着春杏对身边的丫鬟说:“去,搜搜她身上,看有没有私藏什么物件。”
这句话一出,春杏顿时懵了!她都不知道那丫鬟是怎么走到她身边,是怎么从她胸口搜出那两样首饰的!
这也不怪春杏,只怪赵姨娘眼毒。吴姨娘给春杏的两样首饰,一样是一对足银的盘丝银镯子,一样是赤金的脚铃,这两样被春杏叠将起来掖在怀里。赵姨娘盯着春杏看了半天,春杏跪下时,一边胸口微凸,还隐隐发出细微的响声,赵姨娘便觉得不对劲了!
果然,随便一搜便搜出了赃物。赵姨娘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春杏,转头对身边的丫鬟婆子说:“偷窃一事非同小可,先把她看管起来,我且去禀报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这一章大家没有什么想说的嘛?都说说呗说说呗话说这个这个春杏很有吴姨娘的作风啊
☆、处置春杏
春杏出事的时候,君瑶正在屋里看着香姐儿玩闹。李姨娘也来了,看看香姐儿的同时,也和君瑶随便闲聊几句,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心事,就落下泪来了。君瑶不由得苦笑,这李姨娘倒真把君瑶当做知己了,不过她还真能哭真会哭,也不知道累
君瑶也有心事,她正想着那女子的事儿呢。虽然君瑶知道,论理来说,正室要处置夫君从外带回的没名分女子,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秦府现在的状况却没有这么简单。首先第一个秦寿那边就是个愁,而且君瑶还想着留那女子在自己身边护着自己呢,看来只有从老太太那边打主意了。
正想着呢,外面小丫头来报,赵姨娘带着人来了,说是有事禀报。
有事禀报?君瑶有些纳闷,她不是让赵姨娘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来烦她吗?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上赶子过来?难道真有什么正事?
这样想着,君瑶就把香姐儿交给李姨娘带,自己上了主厅,叫赵姨娘带人进来。
赵姨娘见了君瑶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然后吩咐后面的丫鬟们将人带了上来,春杏哆哆嗦嗦的在地上跪好,也不敢抬头看。
君瑶一看带进了个人,有些纳闷,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回夫人。”赵姨娘指了指春杏说,“这个丫头今日鬼鬼祟祟的在院里走着,我想着情形不对便跟在后面。谁知这丫头居然贿赂了护院要从侧门出府,被我拦下,还在她身上搜出了赃物”
“请夫人明鉴,那不是赃物”春杏一听,急着抬头反驳,瞧了瞧君瑶又怕得低下了头,踌躇半天说,“那是、那是”
“不是赃物,那又是从何而来?”赵姨娘看了春杏一眼,抬头看着君瑶说,“她□□杏,是吴姨娘的丫鬟。今个儿搜出的两样赃物,脚铃我没有见过,但那盘丝银镯子我是见过的,做工与别处不同,是顶顶上乘的手艺,确实是吴姨娘的东西。若不是这丫头偷来,那又从何处得来?”
“这”春杏脸色一白,低头一想,她不是家生子,以前也没有先例,不知道吴姨娘拿了赏下来的首饰去接济家用究竟何罪,更何况吴姨娘叮嘱了不让人知道她家里的事情,若是把事情捅出来,只怕吴姨娘在府内就直不起腰杆了。这么一想,春杏也就狠下心来,不如一并担着为好!
这么想着,春杏狠狠在地上磕了两个头,抬头看着君瑶说:“春杏不敢在夫人面前撒谎,这的确是吴姨娘的东西没错,只是这、这都是春杏的错儿!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回吧!”
赵姨娘还待要说话,君瑶皱了皱眉,低头对春杏说:“你且慢来,怎的还没审呢,就忙着认起罪来了?”
“我我”春杏“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什么来。
赵姨娘见她这样子,也皱了眉,低头对君瑶说:“夫人,许是这丫头胆子小,没见过这阵势。窃盗一事非同小可,贱妾不敢擅自决断,请夫人定夺。”
赵姨娘的意思很明白,希望速战速决。但君瑶却没应赵姨娘的话,她看跪在地上的春杏额头上都磨破了皮,可见刚才磕头那两下可撞得不轻,心里有些疑惑,便问:“这丫头是吴姨娘的丫鬟?”
“是。”赵姨娘说。
“那就怪了。”君瑶坐在榻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用手肘支着下巴看着春杏,“按道理说强将手下无弱兵,那吴姨娘看着可不是个好欺负的,怎的教出的丫鬟这般无能?春杏,你且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春杏忐忑不安的抬头,躲闪的看了君瑶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
君瑶一看她那慌张的模样,就知道她刚才十成十的没说实话。稍稍想了想,君瑶笑了起来,微微坐起身来说:“既然是吴姨娘的丫鬟,自然要吴姨娘亲自来管才对。琴雪,你安排两个人,去叫吴姨娘过来。”
“夫人!”一听去叫吴姨娘,春杏急了,忙低头说道,“此事是春杏一人犯下的,我们姨娘本不知情,夫人处罚了春杏便可!”
春杏都说出这样的话了,赵姨娘也觉出不对劲了。君瑶也就没理春杏,任她喊去,依旧派人去叫吴姨娘去了。
此时大概是春杏走后两个时辰,吴姨娘正坐在屋里想着不知春杏把事办妥了没有,外面小丫鬟来报,春杏被赵姨娘让人抓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吴姨娘惊的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她的心一个劲儿的发慌,脸色有些发白,不自觉的用手指抚着胸口。
没一会,就有人进来说夫人让她去一趟。吴姨娘情知情况不对,便拔了头上的金珠首饰,换了一身素朴的衣裙,前往君瑶那里。
掀了帘子进了门,君瑶还未开口说话。吴姨娘竟先哭起来了,她三两步上前,一巴掌扇在春杏脸上,这一掌看来甚是用力,直把春杏扇倒在地上。
“你这不懂事的小蹄子!我倒是知道心疼你,可你却不知道给我争脸!”吴姨娘揉着手里的帕子、带着哭腔说道,“那首饰我本是给你存着留待以后添妆用的,没料想你这丫头这么没远见,这就要糟践了不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给你了!”
说完,吴姨娘噗通一下跪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君瑶说:“夫人呐,这两样首饰实是我赠予春杏的。我知道春杏这丫鬟平日里不老实,手里存不住钱,还叮嘱她让她千万存着。没料想这丫鬟本月手头又不宽裕,竟真打起这首饰的主意了!都是我平日里看管不严,才落下这等大错,连夫人都惊动了!”
说完,吴姨娘便低头小声哭起来,那模样儿,简直像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委屈似的。
赵姨娘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君瑶看着反倒有些想笑。这吴姨娘和春杏一主一仆,两人唱的一出好双簧。还没怎么问呢,自己这就哭将起来了。
要挑理也使得,只是君瑶却没有那心思了。此刻她对于吴姨娘真是没了脾气,说她聪明吧,上次青瓷花瓶那一出刚过去没几天,就又不安分起来了;若说她不聪明,她又似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甚至弱势,晓得用没理应付讲理的,也知道“哭”是女人的武器,即使是对付女人,那也是极得用的。
偷眼瞧了瞧赵姨娘,果然被吴姨娘哭得有些手足无措,一双眼睛只看着君瑶。君瑶知道赵姨娘在等自己决断,不过这个情况,断与不断都没什么好处。君瑶心里想得简单,不过是两件首饰而已,说破了反倒伤了吴姨娘的脸面,于已也没有丝毫益处,何必呢?
这样想着,君瑶也就笑了,她打了个呵欠,看了看跪着的吴姨娘和春杏一眼,摆了摆手说:“若是如此,那也就罢了。吴姨娘,你回去好好管管自己的丫鬟也就好了,别再让她出来乱跑就成。赵姨娘,你也赶快回去吧,这当家主事,要管的事儿还多着呢。”
“夫人”赵姨娘还想说两句,被君瑶一挥手挡住了。
君瑶又瞧了吴姨娘一眼,微微笑着说:“赵姨娘放心,窃盗之事虽是大事,但吴姨娘是个守本分的,她身边的人自然也极守本分,自然不会犯这事儿如果真有什么事儿犯了,到时候赵姨娘你再罚不迟。”
这话一出,吴姨娘和春杏的脸色都变了。君瑶说的淡然,但语句中的威胁之意很是明显。吴姨娘不由得暗暗叫苦,看来她真是看错了这个主母了,这确实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君瑶其实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们,说实话自从上次吓唬了赵姨娘,这还真有点上瘾。见吴姨娘那难看的脸色,君瑶有点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她勉强坚持着别过脸去,对身边的琴雪说;“我累了,都散了吧。”
“夫人累了,姨娘们都散了吧。”琴雪正眼也不瞧跪在地上的吴姨娘,挺起胸脯子说了这么一句,便扶着君瑶回屋去了。
赵姨娘看了吴姨娘一眼,也出去了。吴姨娘愣在地上半晌,后来还是春杏心疼她,怕她在地上跪久了受了凉,才把她扶了起来。
回了自己的院子,吴姨娘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坐在桌边愣神。春杏觉得担心,流着泪在吴姨娘面前跪下说:“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把事情搞砸了,连累了姨娘,请姨娘责罚奴婢吧”
“快起来,这怎么能怪你呢?”吴姨娘赶忙将春杏扶起,有些心痛的摸了摸自己打出来的掌印,叹了口气说,“赵晴安那闷罐子一掌家,管的也忒严了些,连进出都没以前自由这次也是你运气忒差了”说到这里,吴姨娘的语气一顿,咬了咬嘴唇说,“春杏,我想着”
“怎么?姨娘?”见吴姨娘欲言又止的模样,春杏有些不明白。
“我想着,家中的境况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吴姨娘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是能亲自去一趟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件事是个引子,其实说起来,吴姨娘占的戏份很多啊
☆、她叫岳千寻
隔了两日,君瑶起早带着香姐儿向老太君请安,言语中说起那晚的喧闹声。
老太君年纪大了,身体虽还算硬朗,但一双老眼昏花,耳力也不如年轻人。君瑶试探性的问了半天,老太君对那女子之事竟一点不知。
既然老太君不知道此事,那说明秦不如还是护着脸面,有意瞒着老母亲的。君瑶觉得这事不宜由她来说破,所以多说了两句隔过去了。
老太君那里不能活动,那就只有找秦不如了。君瑶想了想,便细细打听了秦不如下朝的时辰,耐心的在院子里候着。
秦不如乍一见到君瑶有些吃惊,不过见君瑶乖巧的行了个礼问了个安,心里也高兴起来,捻着胡子乐呵呵的点点头说:“寿哥儿媳妇有什么事?这一大早的在这儿守着?”
哎呦,您儿子都多大岁数了还叫他寿哥儿,真当他长不大了啊?君瑶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抬头笑了笑说:“公公,无事不登三宝殿,媳妇是有事求您。”
“哦?”这更让秦不如意外,但如今他瞧着自个儿家这个儿媳妇十分满意,于是点头笑着说,“如今我这秦家就是你自个儿家,有事不妨直说,公公一定答应!”
听秦不如答应了,君瑶面露喜色,顿了顿,她的脸色又严肃起来,咬了咬牙,似是很坚决的对秦不如说:“前些日子半夜传出吵闹声,公公也不必瞒我,那女子之事我已经知道了。媳妇儿别的不求,只求公公将此事交予我处理。”
听君瑶提起此事,秦不如的脸色一变,似有些为难。
君瑶忙说:“公公不必担心,君瑶不会对她如何,也不会让此事落人口舌。只是君瑶毕竟是明媒正娶进门的,如今出了这等事,反倒像君瑶是何等妒妇似的!君瑶、君瑶的娘亲对君瑶说了,凡事均可,只是对于女子,名声是顶顶重要的!若不让君瑶把这事了了,君瑶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啊!”
说着说着,君瑶就落下泪来了。秦不如听君瑶说的诚恳,一想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心里不免心痛起来。一转念,又觉得君瑶处处为秦家着想,也知护着妇人家的名声,反又有几分欣慰。
夏夫人果然教得好女儿啊!秦不如忍不住感慨,这等贤妇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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