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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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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璜,朕没事,”乾隆无奈的想要安抚永璜,却得了白眼一枚,然后是被塞到右手里的杯子。
手上的伤自然没有大碍,但那差点就受的伤,可是致命的!想到那时候距离乾隆的脑袋两寸近的台阶,永璜就一阵后怕,所幸现在没事。
想到这,永璜眼底一沉,更觉得不能便宜了白吟霜,就算是她没有阴谋,伤了乾隆,也是死罪一条,不过,就这么死了便宜她了,那就活受罪好了!
永璜一愣,什么时候开始,他倒是不把人命当人命了,大约是坏境潜移默化的转变了他的思想吧。现在的他,就像在食物链的顶端,除了乾隆,平民百姓不过如蝼蚁,死活全是他一句话的事。不过,他也不是杀人魔,白吟霜是因为伤了乾隆,才惹了他,算她自作自受吧。
永璜垂下眼帘,因为伤了乾隆吗?原来,他早已在意起乾隆了吗……若不是真心换之,哪能得乾隆荣宠。
唇边忽然有了一丝温度,打断了思绪,永璜回过神,就见乾隆如法炮制的将一杯温水凑到了他的嘴边,永璜一皱眉,还是微微张开嘴饮了一小口,看到被乾隆放在桌上的两只杯子,就想着暂时饶了他吧。
乾隆见永璜放松了神情,知是事情就这么过了,便笑笑,问道:“永璜刚才要那侍卫做何去了?”
永璜淡淡道:“让他去调查调查那白吟霜。”
乾隆一愣,随后便知道了永璜所想,点点头,道一声,“永璜想得周到。”
永璜随口一应,视线往乾隆光/裸的手臂上瞥,暗道小德子怎么还没回来,看着他一时气闷下的幼稚举动造成的乾隆这一形象,永璜不免有些害臊,见乾隆好笑的看着他,不禁沉下脸,随后见乾隆笑得更猖獗了,永璜简直想拿脚踹了!
不过,原来乾隆也不是白斩鸡啊,还是有料的……永璜默默一手托下巴,之前他为什么会觉得乾隆没料呢,大概是这货经常大冬天还拿着摺扇装风流,用二缺属性掩饰了一切优点吧。
永璜心里暗暗点头,冷着脸的倒让乾隆以为又给气着了,想破脑袋的想着这回怎么哄呢。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确定梅花烙的白吟霜没这么黑……但作者写的好顺手,掩面
☆、晋江独发
第五十五章
不一会儿,小德子就端着茶水进了门,替两人倒了茶便又退出门去。
永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就听乾隆问道:“永璜这几日在工部如何了?”
“不错,”永璜随口答道,其实工部还真是没什么大事,只是他最近搞了点新玩意儿命令下面的人尽快做出来,想必是被乾隆知道了吧。
思及此,永璜微微皱眉,想到狩猎时与乾隆约定的礼物,乾隆没提起,他也差不多忘了,等会儿让人送到乾隆的库房去就是了,反正他看乾隆也忘得彻底,而另一部分的礼物,原来是打算直接给乾隆的,谁想到之后乾隆却让他在工部就职,便想着让工部再加工加工,等有了成绩再呈给乾隆就好了,也不急于一时了。
而乾隆也确实是听下人说了永璜的所为,却没有想要干涉,只是惊讶了一番,继而又关心上永璜的身体了。永璜这般操劳,可莫要累着了,开口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见永璜的脸色渐暖,笑笑附和与他。
永璜这时候也不怕乾隆会怀疑他,毕竟乾隆那德性,和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的了解,乾隆要真是怕他做小动作,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陪他逛大街上客栈,对他嘘寒问暖。
初时,乾隆每每表现出一丝心疑,他总是会最迅速的做出反应,以此应对。再之后,乾隆压根就是心疼加信任了,他也就慢慢松懈了心防,却也把戏演足了。直到现在,想要乾隆怀疑他,好像也不容易,他也不想多此一举了。
不想用猜忌和怀疑,再次在两人之间架起疏离的防线……
两人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又是到了申时,乾隆想到养心殿的那些奏折还是依依不舍的回了宫,一边儿想着,明明前几天他都下令让朝臣们有要事再禀,奏折也莫要写些无谓的琐事了,怎么他看折子的时间还是只多不少呢,是哪个奴才整理的奏折,定是不尽心的!
某官忽然浑身一颤,大大的打了个喷嚏,不知是被真龙天子惦记了,摸摸鼻子,想着要不要找大夫看看,是昨晚上着凉了吧?最近的奏折也多了不少,都是被皇上的龙威给吓着了的,听皇上下了令,那些个官员啊,就怕呈上去的奏折遭了皇上厌恶,以为他们敷衍,于是都卖力的找事写呢,让他的工作量也一下子大了不少。
当然,乾隆是不知这一原故的,不然恐怕要暗道自讨苦吃了。
永璜将乾隆送出府,便和小德子一起往回走,他的身体渐好,因此最近也常送乾隆到府邸门口,与乾隆道了别才转身回房。
命令小德子将压在书房的书柜最底层的木盒拿出来,永璜思绪一转,快速的让小德子找出之前特意让人做的纸张,快速画了几笔,就塞进木盒的最底端。命小德子找个可信的奴才送进皇宫,永璜就准备回房先睡一觉去,一大早就听乾隆来了,他只能不甘不愿的脱离温暖的被窝,现在乾隆走了,就让他再去补个晚来的回笼觉吧。
吩咐小德子用膳了再叫他,永璜就褪了外衣,钻进被窝里去了,徒留小德子无奈的站在一边,大阿哥,你忘了钟御医说回笼觉对身体不好吗!还有,伺候爷更衣是他的活啊,您自己做了,还要他这个奴才干嘛!
小德子暗暗决定,这件事一定要隐讳的透露给皇上,让皇上好好管管自家爷。于是,在永璜不知道的时候,他被小德子卖了……
在关乎永璜身体的事儿上,小德子的态度依旧是绝不姑息!之前不知道这回笼觉对身体不好,前段日子听钟御医说了,他就时时劝诫永璜,但永璜也不怎么在意,他那个急啊,又不能逼着自家爷不睡觉吧,他都要哭了,就想以死相逼了!得,直接上报皇上吧,皇上比他有办法!
永璜对这种事儿,总是不上心,这身体是自己的,要是将来再出个好歹,那就是大事了,到时他万死都不能辞其疚。早之前小德子就决定,不能和永璜一样疏忽了这种小细节。他这做奴才的,自然是主子没想到的事,他要先想到,主子想做的事,他要先做了。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了,才是好奴才啊!
永璜这时候一躺被窝里,就睡了过去,哪知道小德子的心里弯弯绕绕的,原来复杂的不只是女人心,小德子的心也跟海底针似的了。
乾隆可不知道,小德子正等着向他打永璜的小报告呢。
一回了皇宫,他就招呼了粘杆处,去调查那白吟霜的身世,也算是给粘杆处一个小试炼了,十几年前的事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是很难。
最重要的是,这事交给粘杆处,肯定是能调查得快些,他还想着速战速决呢,早早解决了白吟霜,替永璜和他出口恶气!
接着又派人去龙源楼把白吟霜带到别的地儿去关着,还带了口谕,不能让人好过。乾隆觉得,把这白吟霜关在龙源楼的柴房,岂不是给自家弟弟找不自在,虽然这事他常做,但白吟霜这种贱民可是会招来厄运的,哪能这么咒弘昼呢!他还是有那么点下限的……
其实,乾隆也知道弘昼之所以做个荒唐王爷,大办生丧,和他也不无关系,两人虽是兄弟,但帝王的猜忌从来不少,弘昼这是向他证明,他定无二心,因此乾隆也每每对弘昼的荒唐行径睁只眼闭只眼,弘昼来要钱了也是能给就给了。这几年他的统治根基稳稳当当了,便也放了点权给弘昼,但这厮偏偏奉行中庸之道,他吩咐的事情都做得不好不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似的。
惹得他斥责了多次,但弘昼都是一副赔笑脸嘻嘻哈哈的,然后乾隆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就这么让他养着,弘昼也太没出息了,总有一天他要让弘昼尝尝被政事压得不能翻身不能翻身不能翻身的滋味!
乾隆这是看着御案上的奏折,迁怒了……
认命的拿了最上面的一封奏折看了起来,一晃便又是半个时辰,乾隆集中注意看得认真。
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在吴书来耳边说了什么,吴书来眼珠儿一转,就走到乾隆身边小声叫了一声:“皇上。”
“什么事?”乾隆随口问道,注意还是在奏折上。
吴书来轻声道:“是大阿哥派人送了东西过来,皇上您看……”绝口不提永璜是让人把东西送去乾隆的库房,只道是送来了,这说话也要技巧啊,惹乾隆不高兴的事,他可不干!不然就是倒霉了他们这些奴才秧子……而且皇上也曾吩咐,大阿哥若有事便优先告知他。
“呈上来,”乾隆立马道,拿在手里的奏折往桌上一摊,也不看了。
吴书来抽抽嘴角,就知道是这样。
由大阿哥府出来的小太监端着木盒走进了养心殿,跪下行礼,一边的吴书来就快步上前,把木盒接手过来,呈到乾隆面前。
乾隆看着那较音乐盒大了三倍不止的木盒,嘴里却问那太监:“永璜可是有说什么?”
下面的太监一愣,好像没有呢,就道把东西送去库房,但这么一说,皇上怕是不满意,这可怎么办。所幸乾隆的注意大半在木盒上,见木盒已经打开了,也没有再注意那小太监。
木盒最上方是一张小纸条,中间正正方方的写着“礼物”二字,右下角有一言“小盒子里有漆,给那破音乐盒涂涂,皇阿玛别吃了”。
乾隆先是疑惑一下,礼物?狩猎时的赌约吗!他都给忘了……乾隆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那时恰逢孝贤忌日将近,之后永璜便日日与他共事,谈论朝政,他确实是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永璜不会生气了吧?
乾隆真想拿棒槌捶晕了自己,永璜现在才把礼物送上来,也可能……气消了?其实最初他把暖玉送去大阿哥府时,也曾想起过,永璜的礼物还没送给他呢,之后想着孝贤,也就真的把事情忘到脑后了,再没想起。
乾隆忐忑不安的想着,又看看永璜的字迹,和右下角的那句调笑,到底是闹哪样啊!
其实那会儿孝贤纯皇后忌日,永璜想着不好这时候去触了乾隆霉头,也有些害怕在乾隆面前出现,惹得乾隆和他的关系再次僵硬,于是就把礼物搁置下来,之后两人冰释前嫌了,连他自己都把礼物的约定给忘了,就让东西在书柜里压箱底了。最近才想起来,就找了今天送过来了,再拖下去,说不定等木盒落了一层灰,他都生不起动它的念头。
乾隆小心的看看木盒里的东西,只见一叠的小纸片,和一边的一个像胭脂盒一般的小盒子,配上一个小木刷,想到永璜的那句话,乾隆汗颜了一下,伸手打开小盒子,先是一股子清香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苦味,有一点儿刺鼻,联系到永璜所说,这是漆,乾隆不免有些讶异。当然,这股讶异是因为他还真没见过漆没刷上前长得什么模样。
不过,永璜也太小看他了吧,他再没眼光,也不至于把漆吃进肚子啊!还有,什么叫破音乐盒,好歹还是永璜你自己送的!是说他保管的不好?看看有些掉漆的音乐盒,乾隆默默的叹口气,认命的拿起小木刷,乾隆又汗了汗,这和他一根食指大小的刷子意外的可爱,不过,果然是永璜在戏弄他吧!
乾隆发现,永璜有时候不能说是恶劣,而是恶趣味……
吴书来早已经在乾隆最开始思索时,就招呼两个小太监退出了养心殿,留下乾隆一个人纠结了,所以乾隆皱着眉头欲哭无泪、捶打自己的囧样,幸运的没有其他人看见。
乾隆放下小木刷,就把视线移到那一叠纸片上,方方正正的一小叠,粗粗一看有几十张,乾隆伸手拿起来,才发现这一张纸都较寻常的纸张厚了不止一点,还有点硬,最上面的一张写着“赠皇阿玛”四个字。
拿开第一张纸,第二张上面画着一个小人,威严的坐在龙椅上,一身龙袍,头大身小,半点没有气势,平添几丝可爱。这时候的乾隆当然不知道,这叫Q版。然后接下去的几张都是如此,或坐或站,吃东西、看书、批阅奏折、逛大街、等等,乾隆看得出,这画的是他,但是,这越到后来越没形象了,是怎么回事!
乾隆想哭,他在永璜眼里就这么个形象吗,看看后面几张,他都在做什么,哈哈大笑、害羞、吃糖葫芦、竖中指、啃包子、烧香拜佛,最后一张,一身常服,缺了左边袖子……不像前面几张是彩色的,最后一张是线稿,没上色。
缺了袖子……乾隆一抽嘴角,这是今天画的吧?
不对,这不是最后一张,还有一张,乾隆拿开那张断袖的,就见最后一张写着——
早来的贺礼:
恭祝皇阿玛寿比南山,老了一岁。
落款:永璜
敢情这还是他今年的贺寿礼了,乾隆哭笑不得,忽然想到这纸张的数量,除去那张断袖,呸呸,缺了袖子的,恰恰比他现在长了一岁……
所以,在乾隆的认知里,断袖和缺了袖子,是两种不同的说法吗?
乾隆无奈的叹口气,这时候什么事都抛诸脑后了,就觉得永璜真是被他宠坏了,敢这样拿他寻开心。不过,如此甚好。而且,这画的还是很有意思的,就是第一次见这么画人的。
永璜表示,机械设计图画多了,这种Q版小人还是能很快上手的,就前几幅毁了,剩下的信手拈来,有空了画几个,练练手工也好。而且画乾隆他一点压力也没有,穿了龙袍,坐了龙椅,谁敢说这不是乾隆!
乾隆看看一边的音乐盒,无奈的拿起小木刷,眼里却带着能将人溺毙的温柔,将音乐盒拿过来,就着掉漆的一些角落开始上漆,擦擦擦,涂涂涂。
一边等着乾隆临幸的奏折,默默的哭了。
第二天,乾隆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上了早朝,见到站在一边的永璜,不经瞪了一眼,换了戏谑的一笑。然后,乾隆也忍不住破功了,一脸好气又好笑。
四周的朝臣都是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龙颜,唯有永琪偶尔向上看一眼,将两人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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