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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夏同人-那个执事,炽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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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夏尔要听的事情。
“看到这些尸体了吗，都是拜那个恶魔所赐啊，你家执事最近胃口好大啊，什么样的都不放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品位了。”指着他刚刚欣赏过的那几具尸体，葬仪人如是的说道。
“砰……乓”只听见门被踹开的声音，然后就看那个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葬仪屋中。
“哎呀~我的门啊，最近怎么总是被人粗暴的对待啊，看来这事对伯爵来说很重要嘛”葬仪人心疼的抚摸着他那最近总是很“可怜”的大门，看着夏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一路半信半疑的回到家里，愤愤的推开门，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塞巴斯蒂安的身影，于是只能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一边等还一边思考着事情究竟是这么回事，他怎么会去要别人的灵魂呢？那我呢，他不要了吗，他不要自己了吗……
“当当当……”有人敲门。
“进来”得到允许，门外的人才推门而入。
“去哪了”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快要忍受不住的怒气，夏尔冷冷的质问。
“出去了一下”平平淡淡的语气，就真的好像只是出去了一下而已。
“去哪了”嘴上还是一层不变的语气，但心里却压抑的要命。
“少爷要吃甜点吗，我这就去为您准备”似是不愿与夏尔僵持，塞巴斯蒂安想要逃离这个房间。
“我问你去哪了？干什么去了？”在塞巴斯蒂安毫不在意的敷衍着自己的情况下，夏尔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
“……”看着突然爆发的夏尔，塞巴斯蒂安愣在原地，有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去吃别人的灵魂吗”房间里安静了好久，夏尔总算是恢复了冷静，声音又一如既往的平静。
“……，是”僵硬住的身体有什么东西冰冷的窜上心头。一切都已经明了了，他想要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了，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自己居然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真是愚蠢啊！！
“为什么……”呢喃着这句话，似乎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少爷，我是恶魔，本就该噬取灵魂的，不是吗？”又是这样的反问，好像他很是有理而自己却像无理取闹的语气。
是啊，他是恶魔呢，是噬人灵魂的恶魔。什么“我早就厌倦了抓到什么就吃什么的生活了”，什么“我想要的人只有少爷而已”都是骗人的吧，可恶~不要，我不要，除了我，不要你去沾染别人的气息，我不要你这样……
“不许再去”不容质疑的命令口吻，自己说的话他一向是无条件遵从的呢，只要命令他不要再去就好了。
“少爷……”塞巴斯蒂安想要反驳这单方面的命令时，却听到夏尔下一句几乎是咆哮出来的话语。
“我命令你……”还没有把话说完，两人就同时愣在原地……
命令你吗？我拿什么命令你。我还能用什么命令你，就算是你的主人也只是你普通的少爷而已了吧，我能命令你不许进食吗？夏尔的手不禁覆上依然带着眼罩的右眼，即使那里已经不再有他的承诺，不再有他们的约定，可他还是每天习惯的带起眼罩，似乎这样就一切还会如从前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在听到夏尔说出“我命令你”的一瞬间，塞巴斯蒂安本能的想要单手扣胸，单膝跪地毫无理由的遵从。无论是什么样的命令，只要他说出口，自己都愿意服从。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就连塞巴斯蒂安也不知道。他并不是自己的契约者，自己只是有很重要的东西在那个少年身上，只要从他那里拿回来就好了。可是，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少年身上呢，塞巴斯蒂安自己也不知道……
“少爷，我是你的执事。”塞巴斯蒂安不能理解自己那一瞬间想要无条件服从命令的想法，冷冷的警告眼前的人，我是你的执事，但并不是你的忠犬……
“出去……”几乎是咆哮出这两个字的。他还能做什么呢，面对曾经给过他温暖与安心的那个执事，面对曾经只要是他一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为了他毫不犹豫的往下跳的执事，面对一觉醒来后就忽然对他如此冷漠无情的执事，面对这个给过自己那些曾经的执事……
笨蛋，一个和自己没有契约的恶魔理应对他这般冷漠吧，或者恶魔原本就该这般冷漠的啊，那从前的一切呢，他的温柔呢，都是假的吗？原来都是，假的啊……
恭敬的行了礼，塞巴斯蒂安转身向门外走去，对于夏尔咆哮出的那句“出去”莫名的在意，既然他不愿看见自己，就快点离开他的视线吧，因为不想被他讨厌。
怎么会对一个人类那么在意，他不许自己这样，他不该是这样的，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自从那一天少爷起床后自己就变得好奇怪，总是觉得好像缺失了什么，对那个少年也有很奇怪的感觉，那感觉是在他那漫长的生命中从没体验过的，这一切到底，怎么了……
“咯吱……”葬仪屋的大门被谁小心翼翼的推开一个小缝，一个红色的脑袋伸进门来，探头探脑的往屋内寻视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后才把门大大的推开走进屋来。
“葬葬，你在吗，我买了好吃的饼干来，葬葬……”格雷尔把饼干放在桌上，四处的寻找葬仪人。
一个灰色的身体颓废的坐在柜台后面，仔细的擦拭着怀中的骨灰罐，听到有人说着“我买了好吃的饼干来”后忽然怔了怔，然后幽幽的说了句“我在这里”。
格雷尔听到有个好听的声音在柜台后面响起，那个声音能够温暖冰冻的寒冷，有微风拂过水面轻漾起的温柔和春暖花开的味道。格雷尔顺着声音寻去，看到的却是那个坐在地上的葬仪人，他又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确定这里除了他和自己再无他人，还是不敢相信的走到葬仪人身边蹲下来，疑惑的盯着他仔仔细细的来回打量。
那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在擦罐子，仿佛并没有看到蹲在自己身旁的人一样。
“我买了饼干，我们一起吃吧。”格雷尔不解的看着正在出神的葬仪人，想要把他从神游中拉回来，又再次的说了一遍他买了饼干。
有什么零星的碎片在葬仪人的脑海中飘过，然后拼凑成那个柔弱的面孔。
那个人说：“我买了好吃的饼干回来，一起来吃吧。”
那个人说：“晚上如果回来的太晚而我又睡了的话不要饿肚子，要记得吃饭，如果饭凉了也要吃点饼干。”
那个人说：“这次买的饼干很好吃呦，我跑了好远才买到的呢。”
那个人说：“遇见你，真好……”
葬仪人放下手中的骨灰罐，紧紧的把身边的人拥进怀中，似是要将他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一般用力。
“对不起……”好听的声音再次在格雷尔的耳边响起，还略微的带了一丝丝悲伤的沙哑，格雷尔愣愣的由他抱着，好半天才从那魅惑的声音中找回自己的思绪。
“你的声音……”终于找到让自己发愣的原因，便开口询问那好听声音的主人。
“……”葬仪人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缓缓的放开格雷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声音……好好听哦……”格雷尔一直回味着那动听的声音，有一点害羞的称赞道。
葬仪人抱起那个看上去已经很老旧的骨灰罐，转身将它放在架子上，然后又恢复那尖细刺耳的声音调侃道：
“给我送饼干？我可不会付钱的呦。”说罢拿过格雷尔手中的饼干，打开盖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喂，别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刚才那好听的声音不是挺好的嘛。”格雷尔还沉浸在那春暖花开的美妙声音中呢，知道了他的声音那么好听，现在当然不愿意再听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
“……，来吃饼干吧。”格雷尔一听这么好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就高高兴兴的走过去坐在葬仪人旁边吃了起来。
“不许到处去宣扬我的声音，我不会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话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让格雷尔荡漾起来，尤其是听他说不会对每个人都这样，那不就是只对自己才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话吗？
“就只对我才这样吗”撒娇的靠近葬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甜蜜的问。
“嗯，只对你……”这算是，承诺吗……
只这一句让他在他心里变得与众不同的话，就让那个单纯的人儿沦陷进那不知对谁的承诺，深陷进他的温柔，从此满心只有那一人的眼睛，只有那一人的声音，只有那一人的承诺……
是夜，银白的月光洒在院落的每一片玫瑰花瓣上，美丽了洁白的花瓣，却清冷了寂寞人的心房……
偌大的宅邸中，执事正服侍着他的少爷沐浴。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挑起眼罩的绳带，眼罩随着那手的动作缓缓落下……塞巴斯蒂安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这样摘下那少年眼罩的动作每天都会做，可是每次替他摘眼罩的时候都会有些恍惚，好熟悉的感觉，好像还有些不舍……
每每为他摘下眼罩看着那与左眼毫无差异的右眼时，塞巴斯蒂安又觉得很是奇怪。于是便开口问道：“少爷，为什么要带眼罩呢？”塞巴斯蒂安感觉到浴缸中的人身体明显的僵硬住。
“……”受伤的蓝眸迎上困惑的红眸，却也给不出什么答案。是在嘲笑自己吗？嘲笑他明明就不是他的主人了，明明就没有契约了却还是每天习惯的带起眼罩，嘲笑他是那么的留恋他们的过去，嘲笑他是多么渴望他们只属于彼此，嘲笑他如今还是这样每天带起那保护他给的承诺的眼罩，以为这样一切就可以依然如从前，仿佛什么都不曾改变。嘲笑他一个人躲在自己的谎言中，醉生梦死……
因为我认真了，所以我就必须伤得如此的痛，因为你不在乎，所以你可以毫无留恋的忘记所有……
没有等到夏尔的回答，塞巴斯蒂安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的蹲在夏尔的身后帮他擦着背。曾几何时，也在这样的浴室中为那个少年擦着背，那时他说：
“只需您一句话，我就会成为您的棋子，您的剑……”
他还承诺“不管去到哪里我都跟随您，直到永远，就算身体毁灭，我也绝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一起直到地狱到尽头……”
好熟悉的画面，好熟悉的语言，又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片段在塞巴斯蒂安的脑海里旋转。为什么总是会有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出现，自己与眼前的少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不曾被自己记得的事情，自己又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这么纤细的少年手中……一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未知的迷幻……
“喂，同一个地方你擦半天了，你在干什么”后背一直被擦的发痛，夏尔斥责身后的人到底在干嘛啊，就连给他洗个澡也不专心。
“对不起，少爷”正在重温那些熟悉画面的塞巴斯蒂安被夏尔从他的疑惑神游中拉了回来。
“疼吗。”看着夏尔那已经被自己擦得发红的后背，塞巴斯蒂安用手轻轻的为他揉了揉，有些自责自己怎么这么失职呢。
“……，哦”夏尔对于塞巴斯蒂安突然的温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半天才愣愣的“哦”了一声，觉得这个执事真是让他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一会对他冷漠一会又对他温柔的。
浴室重新变得安静起来，夏尔不禁在心里想着，对于这个人，自己也许从来都没了解过他在想什么吧~
一间水汽缭绕的浴室，两个迷茫不安的灵魂，伴着这一室的氤氲水雾更加的迷乱不堪……
看不清你的脸
也无法凝望你的双眼
是什么把你拉的与我越来越远
这卑微的夜，黑暗蔓延
烛光摇曳，映了满地残缺凌乱
只清晰了我的虚影
不在有你做伴
孤单，亦如从前
开得妖艳，又无声溃烂
消逝了最初的羁绊
消失了所有的牵连
最后的温暖也被驱散
只剩冰冷漠然
绽出寂寞的花火
为悲伤礼赞
哼一首缠绵的歌
为你祭奠
回首再见
戴着陌生的笑靥……
是夜，暗的卑微，充满死亡的角落，恶魔放肆的夺取着人类的灵魂……
格雷尔正走在去往葬仪屋的途中，却不经意间感受到了附近绝望的气息，寻着那气息找去，却是惊了自己，扰了那人的兴致。
“塞巴……斯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断断续续才叫出那个熟悉面孔的名字，此时的塞巴斯蒂安正把一个丰满的女人压在身下，那女人已经昏迷，胸口大片大片的血迹。
“真是扫兴……”瞥了一眼还在发愣中的格雷尔，塞巴斯蒂安冷冷的抱怨。
“你在……干什么？”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虽说他是恶魔，但自己却始终没有亲眼目睹过他对人类下手。
“你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看着格雷尔一脸不可置疑的表情，塞巴斯蒂安嘲笑道。
“……，是你？那些被挖走心脏的人都是你干的？”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格雷尔看着眼前那已昏死过去的女人瞬间明白了这一切。
“贪婪的恶魔，真是令我失望啊，你怎么对得起夏尔，今天就让我替他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吧~”说罢，格雷尔已经举起手中的死神锯子，向那个尽显恶魔本性的塞巴斯蒂安劈去……
眼看那锯子马上要劈到自己，塞巴斯蒂安纵身一跃，躲开了那毫不留情的锯子，快速的来到那人的身后，五指间已握满了餐刀。
“还真是不乖啊~”格雷尔劈了个空，又飞速的回身用锯子挡住了从后面飞来的餐刀，餐刀应声而落，格雷尔再次向塞巴斯蒂安展开攻势。
“多管闲事，什么时候要你替少爷来教训我。”边与格雷尔对话，边纵身躲开他的攻击，十指间的刀叉也不断的向格雷尔飞去。
来来回丨回好几个回合，最后塞巴斯蒂安还是脱下了黑色的燕尾服，将之抛向了那把碍事的锯子……格雷尔手中的死神锯子被那衣服紧紧缠住，再也不得意的叫嚣。
“无耻，居然还用这一招，太狡猾了你……”格雷尔手中唯一的武器已不再听他的使唤，看着自己又一次这样败在了那个恶魔手下，不禁大声的抱怨。
“是你自己太笨了吧，又一次这样败在我的手下，按照上次的剧情，下面是不是该开始踩人了！”塞巴斯蒂安得意的靠近格雷尔，准备抓住他像上次一样好好的踩他一顿。
“可恶……放开我……”没有了自己中意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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