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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燕轶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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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马飞儿轻轻站起,先满满的饮了一口手中的酒,而后臻首低垂,靠近了那位一直不动声色的“爷”。
“李”没有拒绝,完全听之任之,酒来则张口承之。
唇齿甫接,暗香浮动。
酒虽然已经渡完,少女的唇却没有离开,相反的,她修长的手臂缠上了“爷”的脖子。
邪马飞儿的葱指安抚似的抚摸着“爷”的耳朵、下巴等部位——这位相貌平平的“爷”是一只真正的凶兽,有一丝不遂心,说不定就要吞噬人的性命。
少女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吻至少让她确定了“爷”没有口臭之类的隐疾。
新发现减轻了她对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她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姑娘”。
在“爷”的下巴上,邪马飞儿摸到了面具的边缘。
她先是一惊,随后心下了然,温柔的动手将那轻薄的面具一点点撕下。
邪马飞儿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爷,除了它吧,这样……不方便。”
那只手继续握着飞儿的手不动。
“别怕,我……”
“小东西,你觉得……我在怕?”
“爷”挑起眉毛,似笑非笑。
邪马飞儿僵住了,大气也不敢出。
她以为自己的话触怒了眼前的人。
“好吧,随你,不过我要提醒你,摘了这张面具,你就真的没办法回头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就此收手,马上离开这个帐篷。”
几句话说完,那只握住飞儿手腕的手,松开了。
如果飞儿会就此罢手,她就不是她了,所以,面具被掀开了。
邪马飞儿非常认真的思考过自己的行为可能引起的各种后果。
但是,那些她想到的可能里,没有一种跟她接下来看到的场景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关联。
许多年后,当邪马飞儿第无数次回忆起那一晚的场景,还是想不通那倔强逞强的一掀,为自己带来的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没有当年的一掀,自己的命运一定不会如此丰富多彩——虽然有的颜色并不那么好看。
那是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美丽到邪马飞儿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再一次伸到“爷”的下巴上,看看还有没有面具。
“爷”很配合的抬起下巴,猫一样的眯起眼睛任她摸,只差没有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尽管没有找到渴望找到的第二张面具,少女还是不肯死心,乍着胆子把手往下移。
“那样是摸不出来的,我穿了束具,你的手得从领口探进去才行。”
“爷”很大方的拉着少女的手伸进衣服里,帮助邪马飞儿摸到此刻她最不想摸到的东西——
乳*沟。
少女万念俱灰。
“我明白了,因为你是女人,所以三年前,你才会拒绝我自荐枕席。”
“不,不,不,你误会了,”
玉燕皱着小鼻子连连摇着食指:
“我当初不要你,是因为你身材实在是太差了,而且三年前的你的脸根本没长开,跟现在差远了。”
少女闻言赧然。
“说出你的愿望吧。”
玉燕很怡然自得的舒展了身体躺在床上,她的心情明显相当不错。
“您是说,虽然我没办法给您报酬,您还是愿意帮我吗?”
少女马上又有了精神。
“你不是已经把自己当作报酬了么,我接受了。”
“可是……可是……”
“可是?你又不想让我帮你了?耍我?”
玉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想,想,没有可是,您,您息怒。”
玉燕的眉头舒展,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有就好,脱衣服上床,我要试试新到手的东西好不好用。”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
“爹,“爹,李爷在帐篷里,叫你过去。”
“嗯,好,我知道了。”
邪马黎笑着应了一声,没有注意到女儿的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自心底的轻松过了。
在旁人看来,自邪马鹰死后,他这个首领风光无限;但是只有邪马黎自己知道,他这个首领当的如履薄冰,每天都心惊肉跳。
邪马黎已经不年轻了。
正因为他不再年轻,他才更真实的体会到生命的宝贵——活着就能继续享受锦衣美食,就能继续追欢猎艳……
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人死万事休,邪马黎舍不得死。
那个神秘的“李”的能耐,邪马黎是知道的。
他知道,“李”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死,所以他怕着这位“李爷”;
但他也知道,只要能够把“李爷”伺候好,说不定“李爷”就能让他活着——一直活着。
可是怎么才能把这位“爷”伺候好呢?
“李爷”不喜欢钱。
那些毕恭毕敬献上的贡品,“李爷”动也不动;
“李爷”好像也不爱名。
不然怎么会严令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名也不爱,利也不爱,那到底用什么才能打动他?
邪马黎根据以前的经验猜测:如果他能拿出点像上次鬼门地图那样的东西,应该能把“李爷”哄的不错。
可是那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
邪马黎为此非常、非常头疼。
待拟
三年来,由于没有竞争对手(让玉燕灭了),邪马黎的马贼队伍不断扩大,名声越来越响,成为这片地区有名的大匪帮。
“高处不胜寒”,邪马黎觉得首领之位他坐的更加不稳当。
但他却更加舍不得这种掌握权力的感觉。
人抓不住一样东西往往就会对别的东西更加贪婪,以此填补失去的空虚——衰老的邪马首领抓不住逝去的年华,于是更加渴求权力,变得心狠多疑、独断专行。
他用猜疑的目光看着每个人,他觉得每个人都在觊觎着他首领的位置,于是拉拢“李爷”的心也更加急切。
女儿的未来是另一桩困扰着首领的心事。
随着父亲的衰老,邪马飞儿也一天天的长大了。
这个曾经稚嫩的少女每一天似乎都比前一天更加明艳动人、亭亭玉立,马贼队伍里的每个适龄的后生看着首领掌珠的眼神都似乎想要一口水将她吞下肚去。
老首领知道,他的心头肉正在慢慢的变成一个巨大的祸害。
生在这样的环境里,这孩子的美貌一个不留神就会变成她一辈子痛苦的根源,那令父女俩都感到骄傲的冰雪聪明和动人姿色最终可能祸害了这孩子的一生。
老首领想都没想过把女儿嫁给一个马贼——事实上,邪马黎想把所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在年少女儿身边乱转悠的家伙全部宰掉,哪怕那会让自己的马贼队伍瞬间缩水一半以上。
他要为自己的孩子找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一个配的上她的人,一顶能够遮蔽她一辈子的保护伞。
邪马黎这样打算着,同时竭力不让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女儿在内,看出他的恐惧和无力。
邪马首领坚定的认为,李,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当邪马黎从那顶白色帐篷出来的时候,时间距离他进去不过盏茶功夫。
他看上去跟刚刚判若两人——就这么短短的一小会,他给人感觉苍老了许多。
深深的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邪马黎,笑了。
马贼们渐渐发现,邪马飞儿在匪帮中似乎越来越说了算,而且很多时候,老首领明显在让着自己的女儿。
帮里比较有算计的几个“老”人、也是跟老首领一起打天下到现在的兄弟敏感的看出了一点端倪:
老头领这恐怕是在为让位做准备啊。
他们的猜想最后得到了证实——邪马黎在马贼匪帮中明确的宣布,她的女儿,邪马飞儿,将会成为他的继承者、马贼新的头领,同时老头领自己将会以辅助者的身份,继续活跃在马帮的内部,无条件的效忠自己的女儿。
在所有人得知邪马飞儿的身后是那位神秘的“李”之后,“新老交替”的过程异常的顺利;而在领导了几次成功的劫掠以后,邪马飞儿迅速确立了自己在马贼中的威信。
在一定程度上,邪马父女,全都心想事成。
只是他们的恩人,却开始走背字儿了。
玉燕这几年来一直在东躲西藏。
她居无定所,做任何事都尽可能的低调,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很多人都在找她。
孟朝和长春宗自不必说,最麻烦的是,现在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在通缉她——通缉“李”。
不就是从各国的国库里拿了点东西么?
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知道那些东西就算留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用啊!
她只是终止了他们暴殄天物的愚蠢行为,至于这么翻天覆地的找她么?
虽然玉燕对这些家伙嗤之以鼻,但是最后她还是有些无奈的发现:她再也无处可去了。
她变成了一只只能生活在暗处的老鼠,哪怕暴露在阳光下只有一秒,就会招来喊打的人群。
再怎么改头换面,也没用。
对自己被各国通缉这件事,玉燕并不担忧,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不露面就不露面呗,她的障眼法又不是白学的。
真正让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师父还有姐姐玉孤。
这三年来,不问自取的事她做的实在是不少,无辜的人也杀了不是一个两个,按照她对师父和姐姐的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足够享受十来次“大义灭亲”的待遇了。
而她的一条命明显不太应付得来这样的“盛情款待”。
对随时可能来临的死亡,玉燕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她回来了,回来寻找这支她曾经拯救过的马贼,不过一开始并没有抱什么“自己当初的无心之举能够让自己多一条退路”的希望。
“飞儿,我有些事情要你帮我做。”
搂着怀里年轻的胴体,玉燕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主子,您说,我去做。”
年轻的少女恭顺的应承。
她已经知道和自己肌肤相亲的人是谁,同时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身边的人可是真正的当代英豪,而自己呢,只是一个小小的马贼!
“我有一些东西,需要你帮我看好,听着……”
白色帐篷里几不可闻的细语,持续了很久,很久。
天还没亮,玉燕就离开了马贼驻扎的地方,慢慢腾腾的前往孤燕山。
她很轻松,因为昨晚,她已经交代好了自己的“后事”,再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死,而且按照现在的形势,自己也再逃不下去了。
她心中抱着一丝侥幸——通过那张“鬼门”的地图,玉燕找到了“鬼门”曾经的遗迹,得到了“鬼门”一部分的传承;这部分传承,让她有一点儿把握让一切重新开始。
待拟
“入鬼门者,阎殿不收。”
这句话,是鬼门弟子在被想知道永生秘密的人们折磨致死之前吐露的唯一一句话,也就是这一句话、八个字,让世人认为神秘的鬼门掌握了永生的秘密。
只有长春宗师徒三人知道,鬼门找到的不是永生的秘密,而是逃避轮回的方法。
不太靠谱的方法。
鬼门是个神秘的修真门派。
从创立到灭亡,这个门派从未刻意踏足江湖。
据那位交付给无名师父衣钵的前辈所言,鬼门中人世代都避居深山,远离尘世纷争,只为专心钻研本门阵法道术。
本来修道之人专心于道法修行是对的,可惜到最后鬼门诸弟子超脱之心太切、太急,以致矫枉过正,未免有失偏颇。
鬼门的最后一代掌门乃是师兄弟二人。
这二人不仅在修为、心境上势均力敌,而且连入门时间和年齿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只是二人一擅阵法,一擅术法。
他们的师父、上一代的掌门对这两个徒儿一样的喜欢,实在是无法抉择,最后索性将鬼门分为两部分,一为阵道院,一为术道院,令这二人分别负责两院事务,共执掌门之位。
不想这二人素来不睦,于修道一事见解截然不同:
一个觉得阵法才是诸法正宗,一个坚信术法乃修行正道。
这二人继掌门之位后,不能相容,甚至后来发展到连二人的弟子都相互仇视、动辄争斗的地步,虽然门内长辈师叔百般调停,依然不能禁制。
鬼门内仅有的几个长辈见二人如此不和,深怕继续下去会动了前几代师长好不容易扎下的门派根基,无奈之下决定让掌门师兄弟二人来一场公平的比斗。
根据这场争斗的结果来决定谁才该成为鬼门真正的的掌事之人。
在这场比斗之中,是阵道院占了参战之人配合默契的便宜,侥幸得胜。
战败的术道院掌门一气之下带领自己院内一干弟子远走他乡。
可怜这一支鬼门弟子避世而居的久了,人情世故一些不懂,只是一味老实,结果被觊觎鬼门诸般玄妙道法的别有用心之人设下毒计百般迫害。
虽然那位术道院掌门因修为高强侥幸逃得一命,最后也还是落得个门徒死尽,鬼门术道几乎绝传,余生都只能隐性埋名的凄凉下场。
据那位术道掌门说:
鬼门世代一直在研究长生不死、逃脱轮回之术,到了他带诸弟子下山之时,已是有了一些头绪。
尽管他当初因一时意气离开了自己的师门,但这位前辈其实一直对这项研究念念不忘,甚至临死还嘱咐无名师父:
“如果你有机会回到鬼门,一定要把为师留下的符咒补充到师门的轮回阵法中去,看看到底是他(阵法院掌门)对,还是我对!”
这个倔强的老头不知道的是,在他说出这句临终遗言的时候,他避世而居的师兄弟、以及他师兄弟的弟子,都已经相继死去。
术道院掌门离开鬼门后,阵道院掌门开始穷鬼门之力研究避轮回之术。
这位掌门是位非常自信的人,他坚信自己走的路是正确的,坚信鬼门以阵法为尊,坚信没有那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师兄弟,避轮回之术必将在自己手中大成。
现实是残酷的。
没有了术道辅助的避轮回之术研究陷入死胡同,一直到门内几位长辈相继辞世都再无寸进。
先人已矣,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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