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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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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当年《老男孩》刚火起来的时候,任鸽也挺喜欢那首歌。时不时的就在上司面前哼哼唧唧的唱上两句:“青春如同奔腾的江河,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总惹得上司笑,问任鸽说:“你才参加工作几年,怎么就没青春了,怎么就麻木了?”
任鸽总是把拿在手上的笔哗啦一下扔在桌上说:“可是做公务员不是我的理想啊。”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上司每次见着任鸽像一小孩儿那样严肃的就忍不住逗她:“当一个行侠仗义的超人?劫富济贫?还是敲诈贪官污吏啊?”。
“你说得我心理年龄只有五到八岁的样子。我就像当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电影导演。”说完,还能肉麻兮兮西施捧心状,为的仅仅只是惹得上司一阵娇笑。
而现在,任鸽坐在又小又黑的剪接室里面在追求着她的理想,也能站住阵脚大言不惭的批评用这首歌当铃声的助理了:“这歌有啥好?讲的就是LOSER实现不了自己理想,才一遍一遍傻逼似的瞎哼哼。你看看我就从来不听。”接着得意的一扬眉,再次沉浸在当初陈巨星拍的一个又一个的镜头里面。
那些回眸、纠结、人戏不分都随着陈巨星在三四十层楼高的一跃而土崩瓦解。而她则必须把这些素材汇集,粗剪成一部有开头有高*潮最后轰然结束的电影。
有时候剪到混乱时,她就想给麦苗打电话,也就扯点今天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天台上的那几株茉莉花又有花骨朵了,最后总是“我想你”或者“你也想我。”结束对话。可麦苗似乎也忙,忙着那作家的电影改编、忙着参加任鸽听都没听过的法国XX流派作品的读书报告会、忙着。。。忙得任鸽最后都不好意思再骚扰她了。
倒是白小慢常到剪接室来找她,给任鸽带点卤味、把小糯米抱给任鸽玩。最近小糯米开始说话,她妈妈叫她“糯米”,她都说“哎。。哎。。。哎。。。哎。。麻。”的回应。任鸽一时兴起也想让小糯米叫她,可小糯米怎么喊都总把“姑姑”叫成“咕噜”。
惹得在场的人一阵哈哈大笑。
这让压力紧绷的任鸽得到放松。不过白小慢太过八卦,有事没事就问任鸽和麦苗怎么就两情相悦上了,发展到什么程度,将来以后会怎么样,去哪儿结婚,要不要小孩。
“行了行了行了。我也就是谈个恋爱,哪儿想到那么久以后的事情。你这么闲还不如帮我想想我要不要买几份商业保险,想我会不会出意外还比较实际。”这白小慢一问深入,任鸽就极为不耐烦,赶苍蝇那般的想把白小慢赶走。
白小慢不急不缓的穿着7寸高跟鞋走了两步,快出门前才转过头,见四下无人媚笑一声:“觉得谈恋爱麻烦还是生小孩儿麻烦。你不如喜欢我咯,我们不仅认识那么久。”她弯下腰,牵起小糯米的手:“而且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一举几得,不错吧?”
“得了吧。”任鸽头都没抬,找着她的咖啡杯:“我可不想不明不白死在欧阳红手里。赶紧走,赶紧走,我还有事呢,烦人劲儿。”
任鸽懒得抬头看白小慢的脸上表情,她也笃定白小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电影经过好几轮公司内部的投票最后定名为《人戏不分》,携着陈巨星最一后张纪念专辑,强势在国产片保护月出现在各家院线。。
陈巨星粉丝和他死之后变成她粉丝的观众们像潮水一般涌入各大剧院,在一阵一阵的啼哭声中,这片子全面开红。本来任鸽准备带着各主演到九大城市拜票,制造话题,结果数个院线经理打电话来讲——不用啦,现在每场都几乎爆满,只需要再送电影拷贝过来就可以啦。
这些消息让不眠不休辛苦了好几个月的任鸽终于吐出压在心底的那口浊气,觉得自己也算没辜负已经入土为安的陈巨星。
死掉的人已经没有保存期限,而人活着的证据就是有保存期限的爱情。任鸽终于能够放下手边的杂事,静静想想今晚如何和麦苗度过。比如在好的餐厅喝一点酒,然后回家扑倒她;还是在好的酒吧喝很多酒,然后回家扑倒她;或者买一大桌食材,吃一点点,然后扑到她?
在公司走廊上走得急匆匆的职员们,一定想不到,做出一副思考“中国电影路在何方”的样子的任导,其实满心满谷的只有“扑倒她”三字。
最后任鸽决定大展厨艺,以此虏获佳人芳心。先打电话确定麦苗还在家里并未出门。接着就溜出公司,在各大菜市场收集各种蔬菜肉类水果,准备搞一顿滋阴补阴活血化瘀耳聪目明的大餐接着。。。扑倒麦苗。
大概人一兴奋就失去了禁戒心,明明一有辆黑色的厢型车跟了任鸽一路,她就是能视而不见。
直到她为了一滋阴补阳的羊肉问了好些人,那些人又问了另外的好些人,才又转告她这个季节,那羊肉只有某区的乡下才有,且正宗的入口即化。任鸽私底下的那点完美主义做派,让她为了这羊肉紧赶慢的赶往H市的郊区开。终于在一个四下无人的产业道路上,一直跟在车后的厢型车猛的超车上来,让任鸽避闪不及,直愣愣的往田埂下冲。
差点就车毁人亡。
还没买到羊肉的任鸽有些气急败坏,在没看清底下有哪些人的情况下就怒气冲冲的开了门就要骂娘。可见三四个彪形大汉,情况不对,立刻想返车锁门,可是已经悔之晚矣。
“你是任鸽?”领头的男人带着很低的帽子,但看样子有点疑惑。
“不是。”任鸽立刻否认。再次拉车门,却一把被走在领头后面的壮汉抓住,打量几眼,对低帽子说:“就是她。”
“女人?”领头的男人一直纠结于任鸽的性别,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好下手。说是迟那是快,任鸽想转身就跑,可还没跑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踢了脚,跪在了地上:“跑什么跑。”接着是一阵黑暗,一个麻袋被罩在她身上,她被捆着载到了H市的某个不知名角落,先就饱尝了一顿拳打脚踢。
打了一阵,领头的才把麻袋给扯了下来,用匕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任鸽,任鸽小姐对吧?我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但为了客户办事儿只能揍你一顿,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揍女人的。不过这客户给的价钱实在诱人,实在是对不住了。”然后慢吞吞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条:“我的客户有留一个留言给你,上面写的我给念一下啊,你们要告诉任鸽——你要是再想法设法的为欧阳红赚钱,破坏我客户的计划的话。你就必须和陈巨星那样,死于非命。”接着又把那张纸条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好了,具体就是这样,你可以叫人来救你了。”最后把任鸽的电话给丢给她,可丢得不太准,摔在了地上。
任鸽虽说从小就爱看香港的武打片枪战片黑社会片,可这算是第一次被人莫名其妙的扛布袋的乱揍,忍着剧痛,她几乎没哼出一声,咬着牙往前爬,准备抓住电话。可还没抓住那群人又折返过来,带着帽子那人挺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道:“刚刚忘了,之后我客户又有加码,所以。。实在是对不住。”他猛的抽出一把西瓜刀,快准狠的在任鸽手肘、背上、腰部就是三刀,状似关心的说道:“你得赶紧打电话,客户要求是你得生命垂危,要是死了,我也亏啊。”说着还把电话递到任鸽手中,微笑一下才呼朋唤友离开。
按理说该打120吧。
任鸽心里只有这句话,可染血的手背颤抖到不行,血污把手机屏幕染花。终于按到那个电话,嘟嘟嘟了好几声那人才接,笑意盈盈的问:“讨厌,听说你逃班咯,现在在哪儿。”
“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任鸽艰难的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堆着些不用的旧货家具以外,又没什么地标:“要是我知道我在哪儿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苗苗我应该是受重伤了,你得找人来救我才行。”时间拿捏得恰恰好,说完这句,任鸽就在一阵剧痛袭来之后白眼一瞪的昏死了过去。
昏死就有这好处,就算任鸽的灵魂漂浮于空中,一次次的想找到穿越的出口回到穿越前的世界,一次次不停的、徒劳的尝试都不会感到疲惫。由此看来,昏死也算是个不错的职业选择。
只是这厢的任鸽倒是万物寂静了,那厢的麦苗却麻了爪。她从一开始和颜悦色的提醒任鸽不许开这种完全没有半点营养的玩笑,到声色俱厉的说再开这种玩笑她就立刻与之分手,见任鸽耍赖似的在那边依旧没有反应,最后连家居服都没换就跑出了门,不停的给谁打着电话,脸色惨白。
不一会儿,一辆本特立就过来,车上的人不住的扶着麦苗的肩膀,安慰她让她放心。可是怎么放得了心,麦苗一双手来回交替的握着。十二岁的那年,一样的季节,姐姐带着她也是这样坐在汽车的后座,前排的司机和叔叔也是用同样的语气安抚着她们俩。
结果呢。
麦苗不愿再想,手指头绞着,松都没办法松开。
第 57 章
H城的H医院高干的病房位于几栋大型住院楼的背后,人一向不多。毕竟能到这级别看病的人,一般都不会是急病,要么都是老得快死了,要么就是老得快作死了。
所以一般高干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们都养成了轻轻走、慢慢讲、细声说话的习惯。
可今早据说要从加护病房转一个病人过来住院开始,那一个套房就弥漫着奇怪的气氛。先是一群五大三粗的黑衣人笨手笨脚却装作蕙质兰心的安慰一个看上去挺冰雪聪明的女孩儿;接着又来了个长得烟视媚行的女人抱着一小小孩儿焦急的冲进病房,那样子挺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再过了二十来分钟,一四十多岁提着爱马仕的女王也紧赶慢赶的来了,见到一直木然没表情的女孩儿就问:“麦苗,任鸽呢?”
这句话引起了众黑衣人的一致皱眉,看那架势,要不这楼层太高,不然这提着爱马仕气场强大的女王,在说完上一句话之后就会被扔出窗外。
麦苗看了看黑衣人,把咬指甲的手放下,对站在窗边作势看风景的黑衣人NO。1说:“秦哥哥,那先就这样吧,一时半会儿人也出不来,今天谢谢你了。”
这叫秦哥哥的黑衣人摘了墨镜,给麦苗一个近乎是柔软的笑容道:“你安心在这等着就是了,有你秦哥在,就算你那朋友死了,我也会从阴曹地府把她可拽上来。”大概这句话没啥多有用的安慰效果,还有把伤者咒死的嫌疑,说完这话,气氛比刚刚还要冷。秦哥只好摸摸鼻子,赶紧收队叫人出了门。
葛莉莉这时才凑过来问:“你朋友?”
“爸爸的朋友。”麦苗挤出一个难过笑容,她的样子就像被暴风雨摧残了一夜,但还算镇定。刚刚给作家请事假的时候,作家因为没听出她声音里有任何异样,还多腹诽了两句,说最近就要进入开拍环节了,请麦苗用点心。连这,麦苗都诺诺。她的这种强撑着坚强的表现让葛莉莉都忍不住抱着她,拍她的着肩膀说:“别怕,没事。那家伙吉人自有天相。”
而白小慢则坐在沙发的另外一端,用力的抱着小糯米,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乱的塞满了棉花,无法思考。她想起她第一天被欧阳红赶出家门的时候,任鸽半无奈半心软的收留了她;找到工作之后,也是任鸽告诉她,别怕,她们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好不容易——刚刚她进电梯的时候,终于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问旁边的人,她是不是那杂志上所讲的白小慢。要是任鸽死了——任鸽怎么能死,死了她怎么办?想到这儿,不仅悲从中来,眼泪就像从输液管理漏出来的药,怎么都止不住。
任鸽还没死,就整出了已经快要死透的风格了。
这让医生看到这一幕很是担忧,似乎他手上的单子有千斤重:“这儿有没任鸽的家属?没家属的话朋友也行。请过来为病危通知书上签个名。”
麦苗站起来,佯装啥事都没有问医生,朋友也可以签名?那医生点了点头,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在家属栏签上自己的名字,却埋头——吐了。这些一道一道的关卡都和她十二岁的经历一模一样。接到父亲的电话,一样没有异状的嘱咐,被她认为是热爱开玩笑的父亲常常会做的恶作剧;接着被叔叔们带着去见父亲,看见有医生拿着一叠的病危通知书一一交付过来,然后是漫长暗无天日的等待,等到最后等到的是两封死亡通知书。
这次不过把名字换成任鸽了。
一阵一阵的恶心从胃部反射到喉管,她蹲在与之极为不相称的木质地板上,觉得有一条看不见的命运之手勒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她想这样也好,反正生无可恋。
差点一头栽到那一滩秽物里,引得护士手忙脚乱一番。
倒是白小慢,轻轻拍了拍小糯米的头,让她好好坐好。十分冷静的抓住医生的袖口:“医生,签这个的意思是我朋友就没救了?”
“是比较危险。”那医生有点烦躁的说。其实据说那病人也就多喷了点血,主治医师就吓到了。赶紧让家属来签病危通知书。反正现在医患关系紧张,就怕碰上个有三长两短的病人,先签总是没错,不用担过多的责任。可今儿站在这儿的人反应也太夸张了吧,这人还不是没死?
“她救不活的几率有多高?”
“如果贵医院要真的没有那能力,那就尽早说,我们也能好做转院的打算。”她抬头看了还没见着任鸽,就身先士卒的躺在病床上的麦苗一眼:“我想你医生也知道,能在病床那么缺乏的情况下排进高干套房,怎么也不是没钱没关系的主儿。这样吓我们病人家属也没意思。如果你们医不了就早说。”
医生看着这S曲线凸显的女人,背后倒是出了一身凉汗。
任鸽总归没穿越回到她以前熟悉的世界,失去了继续成为一名以光荣的贪污为己任的公务员。她睁开眼睛,头晕目眩半会儿,映入眼帘的是嘴上带着的氧气罩,手上挂着的留置针,以及被绑得像木乃伊的身体,在这么缺爱,这么脆弱的时候,旁边却并没人守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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