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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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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红不明就里的问:“什么人生目标?”
“一定不要被陌生人砍死,这句话听起来多让人血脉喷张啊。”任鸽没看欧阳红,而是使劲的闻着自己手指,这个动作她今天洗完澡就重复了几十遍了,就怕又不好闻的味道。
“看来还能和我吵架。还没到生无可恋的程度。”欧阳红坐下,掏出根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才道:“我在H城里就听说有人会对你们有所动作,以为你们这那么大个公司能有所防备。没想到没想到。”她居然叼着根烟笑了起来:“居然是这么一出。”
“你知道我们会出事也不给我打声招呼,你是没我电话还是没我QQ号?说一句话能死人?今天被泼粪的是我没错,要是他今天搞错了呢?要是白小慢被这么欺负了呢?我也没觉得你有多像吕洞宾。”
“你懂个屁。”欧阳红把抽了一半的烟插在烟灰缸里随手又掏出另外一根:“那人找了个挺不起眼的人,以你们的保安分分钟就能搞定。谁知道是这么一出。再说,我不是今天也跟来了。”
“真谢谢你了,那你知道是谁要这么做的么。”任鸽倒是没想过找人查谁对自己恨之入骨能做出这么惊天动地恶心人的事情。反正这泼粪的人已经被公安抓了,靠着八卦狗仔的深挖,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能从X周刊或者Y周刊大致捋出一个谁这么缺德的轮廓。可既然欧阳红这么兴致勃勃的要给自己答案,那也只好听听。
欧阳红毕生追求着“自己很重要,自己简直太重要了”的舞台效果,看见任鸽问自己比当年揍任鸽还开心:“你想想你最近得罪得最厉害的是谁。”
“没得罪谁。你算不算?”任鸽想起和白小慢的那一个吻,有点心虚的随口问道。
“你得罪了我?”
“随口说的。”任鸽连忙岔开话题:“公事上得罪的人挺多的,不过基本上就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按道理讲,他们不会拿公司自己的活动开玩笑。哎。”
“谁和你说公事,私事。”欧阳红大约是老了?还是在泰国的日子太寂寞?她那三姑六婆的嘴脸让任鸽十分不习惯:“不是公事,私事,私事。感情方面。”
任鸽迟疑的吐出这一天都荡在心里的名字:“麦苗?”这由*生恨的事情,怕是自家苗苗做出出来的吧,急急忙忙的补着下面一句:“你说这要是麦苗做的,我死都不会相信,就算她承认了,也绝对是别人逼她让她顶包。”
欧阳红掐灭了第二根香烟,掏出第三根,没点燃,而是直接掷向任鸽的脑袋:“怎么那么笨。不是你那小前女友,是你小前女友的男朋友。”
“吴用?”
欧阳红点了点头。那个没存在感的年轻男人啊……
吴用今天特地早早的向麦苗告假,说自己要加班,不能陪她吃饭。
麦苗点点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最近吴用把她逼得很紧,不是要她在两家大人门前承认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是要麦苗带他给麦苗父母扫坟。
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吴用要一个男朋友或者未婚夫的名分。就算他们连手都还没牵到,他都表现得甘之如饴。
但真的甘之如饴?
吴用当然没有这么想。
吴用和麦苗的婚姻是家谱上指定的,上面用朱砂字写着:如果有人违背,必将天打雷劈。
虽然麦苗一家人热*违背这家谱,更特别喜欢被天打雷劈。就算明明这家谱的威力让非得娶麦苗妈的她爸丧生于车祸,麦苗和她姐还是不信邪;前两年麦苗她姐同一男人私奔,奔了一半,那男人半身不遂的回来,而她姐失了踪,麦苗也不信命。直到最近,她们家里人拿着她姐的血衣给麦苗,麦苗才没挣扎的好似真的相信了命运。
其实吴用可以不必花时间让她*上他,反正到了麦苗必须履行和他结婚这义务的年纪,她家总会有千军万马来绑着她,让她回去同他圆房。
但这太拉低他要求完美的档次。吴用这种处女座的男人中觉得婚姻里必须有*情才能长长久久。于是乎从麦苗出生那刻,和他一起被选为备用的家谱继承人开始,他就花了不少时间在麦苗身上,逼自己*上她,逼她*上自己。就算麦苗她父亲带着她们两姐妹离开家族控制的那几年,他都日日一封信,详实又温柔的阐述着自己的生活作息,对*的理解。没地儿寄的时候,就放在自己带锁的抽屉里。他深深的觉得,当洞房花烛那刻,麦苗看到自己夫君写的充满回忆和*意的书信,一定会以全身心来慰藉他。
吴用记得麦苗十八岁生日,他花光了自己存了半年的薪水,包了电影院的一个专场放了法国片《两小无猜》做表白的背景。虽然麦苗一直没情趣的不停问为什么剧院里没有其他人;虽然他紧张的连说话都大舌头,无法顺畅的朗诵出自己花了重金请网络著名写手于一画写的情书;虽然到影片的□部分,麦苗一边磕瓜子一边啃德克士手枪腿让他他无法像剧中男主角那样深情下嘴勇夺她的初吻;甚至后来连定情戒指也因为太过紧张能放在西装口袋里而不知掉在戏院的哪个角落。但是在他的心里,他算是把麦苗定了下来。
只是麦苗不知道罢了。
这种事情,她知道不知道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8第5第84章
吴用以为他心*的苗苗会顺顺当当的长大;接着在某一个花好月圆的晚上忽然情潮翻涌一下,就对自己看对眼。可是*情路从来崎岖。当他俨然一副高富帅的样子从魔都执意调回H城,仅仅只是为了和麦苗培养一下婚后默契的时候,麦苗居然很直白的告诉他,她不会搭理家族里那劳什子的奇怪的规定。从她爸到她姐,就没人遵从过。就算她是麦家最后的后人,那又怎样;反正她有权利寻找自己的*情。
麦苗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差点就慷慨就义。吴用就知道她肯定喜欢上别人了。
果然没错;还是个女人。
他眼看着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投资就要变成泡影;伤心、欲绝、痛苦、郁闷。要不是他大哥带他去东莞好好的享受了为期半个月的豪华单人游(含乳*推、胸推、口技、冰火等大小项共108项等),他一定会得情绪病的。
大哥向来支持他把娶任鸽这事儿当成事业来做。在东莞;大哥不仅让他全身心的放松;还对他耳提面命的进行教育。他犹记得大哥在一个少女身下一边运动一边告诉他的一番话——要把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味的用哥哥的身份进行管束,这会让少女产生逆反心理。对于麦苗这种小姑娘,既然她谈了恋*你就必须成为她的知心大哥,耐心的等她失恋就好了。经历过情*事的女人,食髓知味后,一个温暖的拥抱就什么都搞定了。反正就从没听说过哪个初恋能修成正果。
说完他哥便一鼓作气的刺穿了一小姑娘的处女*膜,抬头大笑后道:“反正我们吴家等了那么久,就是等着你和麦苗结婚。现在忍一时,到结婚之后,你要什么,她们家不是就会给你什么。感情,没有便没有罢。”
此乃金玉良言,他不得不听。
但他不知道这等待是如此的痛苦又漫长。当他知道麦苗把自己的初吻给了对方,对方拔腿就逃时,他就在那叫任鸽的家伙楼下守了一晚上,想用骑的自行车撞死她;当他问麦苗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她居然敢面露甜蜜之色的说该给的都给了,不该给的也全给了,他又去守了一晚上,这次他开了车,还点了火,只差踩油门了。
幸亏谈恋*的人除了吵架就是作,也幸亏麦苗她前姐夫给她看了疑似她姐的绝笔信且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上次任鸽差点被打死就是她们家自家人做的。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麦苗只能听天由命的和任鸽分手。麦苗也战略性的幡然醒悟准备接受自己的*了。可任鸽那货就是讨厌,无论无论吴用怎么搞动作还能像只蟑螂一样不停的骚扰麦苗,让麦苗精神越来越差,身体也越来越差。
一想到这个吴用就光火,难道那货不知道身体差的女人不好生养?肯定就是看不得麦苗会为老吴家开枝散叶。吴用觉得任鸽就是贱,还贱得对他无情无义。所以见天看到她在网络上、电视里蹦跶,他就烦。
更让他心烦的是,本来说好就这两周就和他一起离开H城的麦苗从《鳄梨》上映一开始,就完全变了一个人。虽然那天麦苗在他面前拿着电话斩钉截铁的拒绝她的经理,告诉她老板她不会参加首映礼更不会随便同意把自己名字冠上导演的称谓深得他心。可是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的去了电影院,从第一场看到第三场,哭得双眼通红,还睁眼说瞎话的说她只是红眼病。
至此之后,她每日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下刀子,就像完成天大一般的任务那般一定要去同一家电影院看同一部电影。上个星期吴用爸妈带着一群亲戚好不容易来趟H城,想趁着这个机会和未来儿媳妇儿交流交流感情,顺便在吴家七大叔八大爷处长长脸。结果她居然说没时间,她要去看电影。
搞得吴用他妈一说到这个就是泪。觉得要不是麦苗家家大业大自己儿子也不用受这种委屈。
吴用第一次向麦苗发了个小火,也就是拍了几下桌子罢了,让她注意一下以后将会是吴家的媳妇儿,以后凡事都得想着自己的身份。
他就不懂这句话哪儿有错,麦苗不仅摔了杯子还冷冷淡淡的对他说:“虽然以后我不能掌握自己的生活,但是现在我还可以干我想干的事儿。”还有礼有节的请他让开,最近她都不想再见到他。
这话真真把他给惹毛了。谈过恋*,没关系他忍了;上过别人床了,虽然是女的,但是他也忍了;不尊重他爸妈,好,现在他也忍了,反正这些事情等到结婚后,他能迟迟早早一点一滴的讨回来。让他走?他行李都打包了往哪儿走?
虽然他战胜了自我,催眠了自己,再次代入知心大哥的身份,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从心底吴用觉得自己很憋屈,深深的觉得他作孽的受着这一切都是任鸽的错。既然在法律上他不能让任鸽消失,那让她名誉扫地也不难办。
于是他透过关系,找到了任鸽最后一个拜票城市的下岗工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自己干这事儿。事前还核对过了口供,要是警察或者记者问起来,这下岗工人会回答,自己女儿不学无术和混混私奔堕胎回家继续不学无术都是因为任鸽拍的电影害的。这事情看起来毫无疑点,相当的完美。
为了出这口鸟气,也为了不暴露自己,他甚至提早下班呆在自己家,从晚上七点就在电脑前刷屏,就等待着任鸽被泼粪的那一刻。果然,当新闻上不断重复播放任鸽从表情惊讶到狼狈不堪的片段时,吴用几个月来终于能开怀的大笑了,连蛀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靠在贵妃椅上像个太监那般的翘着二郎腿,抑制不住自己的轻笑,对着空气说道:“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任鸽,这只是我对你的开胃小菜。”那模样,就像个疯子。
任鸽这人逼疯的人可不止一个,吴用只是其中之一,另外那个姓麦且名苗。
麦苗现在不常上网,几乎把电视当做摆设。所以知道任鸽被人泼粪的消息,都是第二天循例出门看电影的时候被楼下的邻居告知的。
作为楼上楼下住了一二十年的老邻居,见面寒暄也算是礼貌之一。而任鸽下楼的时候,楼下的李大爷正提着菜篮开着门,一见到麦苗,连门都不开了,第一句就是:“哎呀呀,苗苗啊,你那朋友真惨,你得多安慰安慰她。”
这话让不知前因后果的麦苗听不太懂,她看着李大爷,满脸的询问:“我朋友?”
“任鸽啊。”老年人李大爷大约刚刚和街坊聊这事儿聊得还不够过瘾,拉着麦苗准备说第二遍:“现在的人心眼真脏,这种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做出来。连我读高中的孙女都说,你那朋友这要成了心病,保不齐的就是个忧郁症躁郁症啥的。你见着她得好好开导开导,告诉她,我们这些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为人怎样,都支持她啊。”
李大爷嘴里说出“任鸽”两个字的时候,麦苗太阳穴就突突的觉得疼,心跳如同过分加速而绷紧的马达,哒哒哒的乱跑,她也没听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语无伦次的摇了摇李大爷的说:“我,我,李大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着回家,不聊了啊。”就往楼上跑,途中还因为步子迈得太快,差点摔了一跤。
麦苗打开电脑,某网站的娱乐栏目的头条几乎全是任鸽,点击其中一项还能展开一专栏出来:A是事件发生经过、B是各方观点、C是事件最新发展、D是海量图片。因为麦苗家的网速并不算快,那些高清图片没一次性打开而是像卷起的图画被缓缓拉开后,她看见任鸽僵硬的肢体动作、狼狈的表情、满身满脸的粪便,空气中的氧气成分似乎已经不够她呼吸,她咬着牙,心如刀绞。而留言中幸灾乐祸的人也不少,他们诅咒着这无辜的当事者,觉得这根本就是活该,拍电影赚那么多钱还当公知,企图挑衅一般老百姓,现在也就是给她些许颜色看看。下次再他妈的乱说话就不该泼粪了,应该用盐酸让那□长长记性——某ID说。
曾经她警告过任鸽,这么玩弄大众媒体,终将会付出代价。当时任鸽看着她直笑,从她背后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叹息:“这是个最坏的时代,也是个最好的时代。”
“拾人牙慧。”
“这叫收集名言名句。快,问我为什么这么说。”任鸽不管和她调情还是说话的时候都喜欢玩她的耳垂,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一样。
麦苗受不了痒的笑呵呵的把头躲到另外一边,像个温顺的学生那样问任鸽:“好啦好啦,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任鸽好像一直一直的在等着机会对她表白那样:“在这道德沦丧物欲横流的时代,遇见最好的你,必须用更加卑鄙的方式才能支撑起梦想和生活。喂,你说我这情话说得有没水准?”
本来应该认真讨论的事情就这么变成了前戏。
就像她们以为她们离分手有一万光年的距离一样,现世报比什么东西都要快的应验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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