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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如何治愈一颗累不爱的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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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肃的表情,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时候卡卡西倒是站在我身旁,看起来倒像是和我一队的。
“胡闹。”水门老师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看卡卡西这样……”我小声说,“再说对于宇智波家来说,移植个眼睛也不是大事。”
“胡闹!”他打断我,“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一个人武断的做决定!”
我第一次被他这么吼,吓得不敢说话。
卡卡西低着头,仿佛被骂的人是他一样。
卡卡西说:“老师,我……”
我连忙说,“事情都是我做的,千错万错都是我自己没想妥当,和卡卡西无关。”
水门老师摇头道:“你们平时吵得厉害,这时候倒是友爱了。”他表情终于柔和些,虽然接着的就是一声叹息,“宇智波的族长正在给火影施加压力,说要把你给卡卡西的眼睛拿回来。”
“什么?”
“眼睛这种东西是说挖就挖的?你在宇智波的时候,就没人教你眼睛有多重要吗?”
我当然记得。宇智波一族对眼睛极为看重,当年有族人的眼睛被云隐的人夺走,族长宇智波斑直接率领族众与云隐开战。世人都知道我们宇智波族是不能惹的。
我结结巴巴的,“那,那怎么办?”又看着卡卡西,“卡卡西不会有事吧?”
“不止是卡卡西,你也很危险。”他又皱眉,“你们真是……不让我省心,换眼睛的事情,随随便便决定!”
水门老师训斥完我,转而对卡卡西说:“带土这段时间,就和你住一起,你既然受了他的眼睛,也该和他一起承担后果。”
卡卡西的眼睛睁大,下意识的就要反驳,“可是……”
这个“可是”让我又不高兴了。
还好老师对他也是强硬态度,“没有可是,带土待会出院就去你家,不许欺负带土。生活用品之类我都已经让玖辛奈买好了,待会你和带土拿回去就好。”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
水门老师摆摆手,“钱算你和卡卡西欠我的。”
换眼睛在忍者世界里是个小手术,傍晚前我就出院了。
我尽量显得不那么兴奋,催促着卡卡西,“老师不是让我们去他那里拿行李吗?”
卡卡西斜我一眼,“我让帕克把东西拿回去了。”
他一边眼睛被护额盖着,因此说话的时候脑袋偏得角度大了些,柔软的银色发丝扫到我脸上,痒痒的。
我和卡卡西虽然是一个小队,但积怨已久,关系并不十分融洽。他父亲的事情,还是水门老师偷偷告诉我。至于平常,他倒是有时蹲在我家窗户上,催我不要迟到,我却从未来他家参观。
我私下猜测他家一定是古老的庭院,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因此养成了他孤僻的性格。
结果却发现不过是很平常的住所,村子统一安排的忍者宿舍,单人床,狭小的卫生间和厨房。墙有些落灰,电视机上也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本来就显得狭小的地方,地上堆了被褥衣物,显得更是脏乱不堪。
卡卡西揉揉脑袋,“帕克,你就不知道收拾一下?”
名唤帕克的忍狗在角落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我这是给新成员创造一个融入新家的机会。”他抬趴在地上,抬眼看了看我,褐色的皱褶一张一舒,“小鬼,赶快收拾吧。”
卡卡西有些抱歉的说:“我平时把他宠坏了,你别介意。”
我摊开双手:“看来你的坏脾气都给我了。”
卡卡西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对这个挑衅的言语针锋相对。一时间屋子里很是安静。我看他这样心里很是诧异,随即就暗骂自己不懂事。
“你怎么一个人住这里?恩,那个,旗木家也算木叶的大族……”
他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来收拾那些东西,淡淡的说:“家里也只剩我一个人,就把房子卖了,一个人住太冷清。”
我点点头,“倒也是,以后我住这里,你不用担心会冷清。”
我像帕克说的那样,做为新成员融入新家而扫除,收拾东西……等到一切做完的时候,浑身酸疼躺在床上。
卡卡西比我好不了哪去,不过他还有力气去洗澡。洗完回来看见我还是趴在床上,他抱臂站在床边,虽然一句话没说,但那眼神赤裸裸的就是嫌弃。
我被他的眼神击败,乖乖下床。他在我后面不紧不慢的说,“浴巾等都给你放好了。”
等到洗完出来,发现卡卡西已经躺在床上了。侧躺着身子,空出一半的位置,应该是给我留着的。
我心里涌起奇怪的感受,从小一个人长大,还未和同伴同寝而眠过。
那时卡卡西是个天才,与我这种吊车尾风马牛不相及,他整日嫌弃我,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何曾想到我们会在同一个小队,日后我会把他当成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好吧,现在还是我单方面的。
床是单人床,即使是我们小孩子,也有点拥挤,需要挨得很近才不会掉下去。
卡卡西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气,他的头发扫过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有些脸红,觉得一向尖利的卡卡西竟然这么柔软的睡在我旁边,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此时他闭着眼睛,鼻翼轻轻吸合,看上去实在是又乖又可爱。
不过他如果知道我用可爱来形容他,一定会和我生气。照他现在的脾气,不一定是嘴上说我,但一定会用很嫌弃,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转过身看着他,看着他不断轻颤的睫毛和细腻的皮肤,鼓起勇气,揽住他的肩膀。
我紧张的说不出来话,感到他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呼吸也一瞬间停止了。我知道他醒了,他是个出色的忍着,我等着他睁开眼睛,对我发怒或者别的。但是他的睫毛只是颤了颤,然后呼吸变得平稳。
我说不上为什么特别开心,把他搂紧了些,就这么睡过去。做出的动作都是处于本然,没有其他想法,硬要说的话,是十分天真的想和他接近的想法。我真的很喜欢他啊。我觉得我离他太远了,但是单纯的想接近他的心情这么浓烈。我想离他近一些。
梦里我正在和琳约会,琳羞涩的低着头,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红。她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樱花树下,清风徐来,樱花瓣随风飞舞。琳就在这樱花瓣里甜甜的笑。
我鼓起胆子问她:“你肯不肯和我交往?”她咬着嘴唇,脸红得不行,正要回答——
“带土,带土……”
卡卡西幽灵般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传来,琳花容失色,对我说:“我还是喜欢卡卡西,对不起,带土。”我气得不行,正要寻找这罪魁祸首,只见天塌地陷,日月无光,樱花树变成枯木屑,琳失声尖叫,我惊喘未定——
我睁开眼睛,额上都是冷汗。
梦中场景都不见,相同的只是那一声声梦呓般的:“带土……带土……”
卡卡西竟然在说梦话!
我翻过身,俯视看他。
他表情痛苦,双眼紧紧闭着,头不断摇摆着。
我的名字在他的嘴里念出来,仿佛像一把把苦无,在划他的心似的。
他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只是叫我的名字,形容凄惨。我听得害怕,用手使劲拍他的脸颊,“喂,卡卡西,醒醒!醒醒!”
他被我打得不动,慢慢睁开睡眼。
他瞳孔慢慢睁大,仿佛见到我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一样,眼圈还有些泛红,我看到他这幅样子实在不忍,想要安慰他,他却不知从哪里真的拿出一颗苦无,横在我脖子上,眼睛犀利,哪里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只怔怔的看着他。
他与我大眼瞪小眼一会,眼神慢慢恢复清明,才收回苦无,用手背擦了擦冷汗,“刚才吓到你了吧。”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看见是我就要杀了我?”
他背着我,背部的肌肉很漂亮。顿了顿,说:“做噩梦了吧。”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才能让他叫着我的名字这么伤心难过?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才能让他看见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杀了我?
他那时眼睛里的杀意,我看得很清楚。
上半夜经历过那件事情后,我多少有些计较,也不搂着卡卡西睡了,害怕自己在睡梦中就被他错杀。
奇怪的是卡卡西反而是靠我更加紧了,瘦削的胳膊搂着我的肩头,头往我的颈间摩擦。明明是自己刚刚做的动作,我却紧张的浑身僵硬,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看着天花板看到眼睛都酸了,他终于咕哝一声,解释一般:“你身上真暖和……一个人冷。”
“嗯。”我说。宇智波家都是用火遁的高手,也比一般人体温高些。他身上刚出了汗,加上风吹过,皮肤上的温度确实十分低。
我也渐渐放松身体,反身抱着他,渐渐进入梦乡。
万幸的是,卡卡西似乎只有那天晚上做了噩梦。多数时候他睡着的时候都很安静,看着一点没有攻击性,比白天顺眼很多。
大概是因为我送他眼睛表示友好的关系,或是在那场任务中认识了同伴的重要性,他现在对我态度好多了。
……虽然还是矛盾不少。
例如早上必须要早起,不可以赖床,不可以迟到,不可以晚睡,外出任务要和他打报告,何时回来也要和他提早说明。
我指着他控诉:“你这个处女座的强迫症!”
他斜眼看我,也不动怒,依然是慢慢的说,“要不按我的规矩,要不我就派个影分身天天跟着你。”
我揪着他的衣领,“有本事你跟踪啊!你那点查克拉!”
他同样揪着我的衣领,上挑着眼角说,“对付你足够了,吊车尾!”
我最恨他讲我吊车尾。犹如炮仗,一点就着。
何况自从开了写轮眼之后,我的体术,忍术,幻术各方面进步很快,水门老师说按这样的速度,应该很快就有参加上忍考试的资格了。
成为上忍,就和卡卡西一样了。
“你才是吊车尾啊!笨蛋!有本事去较量较量啊!看我不把你打趴!”
他眼里闪过什么,却是松开手,讥诮地看着我,“我懒得理你。反正胜负你也知道。”
我说,“谁稀罕!”
卡卡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不再抱着手臂和我置气,也不会故意挑我的错处,我开始觉得他总算良心发现,后来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竟然怀念那个我讨厌的白毛少年。我开始故意气他,等他和我发火,但他像是看穿了我的计谋一般,还是不生气。我忘记是从那本小册子上看到的,大意就是你如果真讨厌一个人,是不会和他吵架,挖苦他的,漠视他才是终极杀器。
我有些惶惶然,难道出了个任务回来,卡卡西就这么讨厌我?现在连吵架都懒得和我吵了。
真不公平。
他怎么能这样呢。
我还挺喜欢他的。但如果他这么讨厌我,我也不要喜欢他了。
但我决定还是再给卡卡西一个机会。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和他提到这件事,他眨眨眼睛,眼睛半眯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我,一手托着腮说:“其实啊……”
我屏息凝气,等待他会说什么。
“……我还挺讨厌你的。”他说。
我扶着桌子马上就站起来了,气呼呼的对他说:“我比你讨厌我还要讨厌你!我最讨厌你!是你讨厌我的十倍!宇智波反弹!反弹反弹!”
他垂下眼睛,浓密像是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了一片阴影。
“……你说的要是真的还好了呢。”他小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约会
这之后,卡卡西作为上忍,正式成为我和琳的队长。我们小队由于受伤,被安排在木叶修整一个月。水门老师是村子里的重要战斗力,黄色闪光不停穿梭在各个战场。他偶尔回木叶修整的时候,会过来问问我们的近况。
但我对无法全然把卡卡西当成上级服从。我认识他太久了,和他抬扛太多次了,我可从来不觉得我比他差那里,比他低一头什么的。几次在外面的训练,我规规矩矩叫他队长,但是私下里我还是叫他卡卡西,我甚至还会叫他笨蛋卡卡西。他并没有对我这种冒犯行为发怒,我反而觉得他挺喜欢我这样叫他——这倒也没什么证据,全然是直觉猜测了。
我们还在水门班的时候,经常在一起比试。比试的结果通常是他赢我输,偶尔几次我赢,他必然不服要求重来。在卡卡西班内,他很少和我比试了。他经常坐在树上,一手拿着新买的小说,一边看着我和琳比试。
琳毕竟是医疗忍者,实战能力很差,况且她是女孩子,我束手束脚得很是麻烦。琳被我打倒在地,我连忙道歉,然后把她拉起来——第一次的时候还暗爽这可真是不错的机会,但次数多了也觉得厌烦——我倒是也想像约会一样,但我还没忘树上有一个卡卡西呢。
我在树下喊:”卡卡西,你下来,我们比一局!“
”不比。“他懒洋洋的说。
”你怕了吗?“我做了个胆小鬼的表情。
”我怕我一时控制不住,把你欺负得哭鼻子。我可不会安慰你。“他眯着眼睛半开玩笑的说。
有次训练完,大家一起去烤肉馆吃烤肉,路上凯很是羡慕的看着我,说“带土,你最近进步不少啊,是因为和卡卡西住在一起的缘故吧?你可以和我永远的对手卡卡西天天较量,真是羡慕啊!”
我咳了咳,我们倒是天天抢被子抢洗澡间比试谁先装好衣服,至于忍术,我和惠比寿较量的都比他多。
但是这话毕竟不能和凯说,于是装作很严肃的说,“卡卡西队长真是对我帮助很大啊。”
卡卡西队长这几个字咬得很重,走在前面的卡卡西都顿了顿,微微偏了偏头。凯听了来了劲头,跑去搂住卡卡西的脖子,“我永远的对手呦,和我比试一场吧。”
卡卡西挣脱不开,大概也是习惯了不想挣开,“放开,放开,吃完饭再比试一场好了~”
“这才是青春啊!”
我看着前面两个人的快要融在夕阳里的身影,撇过头哼了一声。
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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