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此情常伴(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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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　
　　I　hear　the　laughter；　I　taste　the　tears　
　　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　
　　Oh；　can't　you　see　it　baby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I　wonder　how　we　can　survive　
　　This　romance　
　　But　in　the　end　if　I'm　with　you　
　　I'll　take　the　chance　
　　Oh；　can't　you　see　it　baby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没有阿杜翻唱版声音沧桑，却让一种柔湿的气氛化不开了。
　　“去酒吧吗？”沐阳问。
　　“好！”洛小可回答得干脆。
　　
　　残缺の吧，两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坐在吧台上，惹来无数男人侧目，两人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
　　舞池地动山摇，红男绿女们腰肢摇曳，须发横飞，周围音响震耳欲聋，把所有人的言语淹没在歌江曲海里。
　　沐阳喝过两杯鸡尾酒向洛小可大喊：“洛小可，你认识我吗？”
　　洛小可微笑“你不见得是好人！”
　　“谁是好人？”沐阳固执地凑过来和洛小可碰杯。
　　洛小可不再搭理她，眼睛扫向扭动的人群。眼神里空洞地仿佛正在看一部无声的电影，周围的喧嚣，嘈杂，全和自己无关。
　　突然，下巴一阵疼痛，一阵外力迫使自己扭过头来。
　　沐阳正捏着她的下巴使她扭过头来。
　　两个人对视，像第一次认真对视那样，双目交合中迸裂出激烈的火花。
　　慢慢地，沐阳的的目光柔和下来。
　　她拉过洛小可的肩膀，把头靠了上去，轻轻地对这洛小可的耳朵说了一句：“小可，离我远点。”
　　
　　洛小可鼻子发酸，她觉得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认识沐阳虽不愉快，但接触后觉得两个人想相处融合得很容易，但为什么，对对方越了解，越深处的挖掘，反而更加酸楚，难道是喝酒喝多了？还是说，自己一厢情愿定义的沐阳，根本不是真正的沐阳？
　　歌舞的人群更加嘈杂起来，人和人接踵摩肩，原来的有秩序的舞动几乎已经演变成了一种动乱，人们推搡着，挪动着，人群像浪潮一样翻动。
　　沐阳把埋在洛小可肩上的头抬起来，迷茫的双眼突然炯炯有神，迸射出的光芒像饥饿的老虎看到了猎物。
　　洛小可突然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诡异得令人紧张。
　　
　　突然，从拥挤的人群中闪出几个人来，有的向外跑去，有的在后面追赶，动作敏捷，像练过功夫。
　　沐阳的脸色大变，她拉过洛小可把钥匙放在她手心，说道“车在外面，你开着回家，哪也不要去。”
　　人也追了出去。
　　顺子？洛小可眼前仿佛一花，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和顾阿姨的儿子怎么那么相似？
　　人群很快平静下来，只当刚才的一幕只是社会混混打架斗殴，歌声继续想着，人民尽情摆动着。
　　洛小可早已无心再看，她开了车回到家，直到半夜也没等到沐阳回来。
　　拨了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第二天清早，公安局长办公室。
　　卓局长大发雷霆。
　　他本想指着眼前的江弘破空大骂，可是一来失了身份，二来江弘做的也没什么过错，昨天行动缴获了毒贩三公斤海洛因。
　　“老局长，您别气坏身子。”江弘唯唯诺诺站在门口。
　　“你还知道不惹我生气，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局长吗？”卓局长喘着粗气。
　　喘完了接着说：“我交代过你顺子这条线别跟了别跟了，为什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局长，您先消消气，听我解释……”
　　卓局长坐在椅子上，余怒未消地盯着江弘。
　　“上次您叫我别跟顺子，我也想过如果他背后有大的组织肯定打草惊蛇，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实在不甘心，就让小文带了几个兄弟跟着，一直不懂声色。”
　　江弘见卓局长面色稍缓，继续说。
　　“直到前几天，发现顺子和一个秃头的接头，行动可疑，就又加派人手，把秃头也盯上了，昨天下午，发现秃头和另一个人进了酒吧，鬼鬼祟祟还带着东西，就让大S和小文以情侣身份一直在酒吧逗留，晚上顺子也到了酒吧，正要交易，让大S和小文逮个正着。”
　　江弘说道这，静静地看了局长几眼。
　　“然后呢，你要跟我解释的就是这些？”
　　“还有呢，我让大S和小文说了两句台词。”江弘一脸狡黠的笑。
　　卓局长诧异地看着他，等着下文。
　　“我让大S说‘小子，在我们眼皮底下交易？’
　　让小文说‘真是得来毫不费功夫。’”
　　卓局长定定地看着江弘，沉思了一会。
　　“江弘，你以为毒贩的思维就那么简单吗，就这么两句话就让他们相信你们是误打误撞发现他们交易的？”
　　“局长，无论怎么样，我们已经做了最大努力，我向您保证，即使大鱼不上钩，我也一定不会让这伙势力嚣张起来。”江弘仍旧站在那里，声音如铜钟，意志如铁人。
　　“嗨……”老局长长叹口气。
　　“回去写个检讨拿过来。”
　　江弘敬了个军礼。出了屋。
　　“头，怎么样了？”
　　“老头子是不大发雷霆了？”
　　队里人七嘴八舌围过来。
　　江弘面色沉重。
　　“写一个检查。”
　　周围人哦的雀跃起来。
　　卓局长听到外面雀跃的吵闹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到“看来还是我老喽。”
　　
　　　　　　　　　　　　　　　　　　第十八章
　　缅甸内比都有个很小的三线城市，青山绿水环保，凉亭翠竹掩映，城中有座山，有浓密的树林和很小的坡度，在山腰处，透过浓密的树林，一座古朴的府邸闪现出来。
　　整个建筑用大理石建造，外表贴了瓷砖，呈淡绿色，与周围环境掩映，不注意看不到这所房子。
　　但只要推开门，金色的光芒便从房门内放射出来。
　　室内的装饰几乎都是金黄的，地板是黄的，沙发是黄的，不是黄的字画也镶着金属黄的边沿，楼梯是黄的，门把手是纯金制作的，甚至低下头，连招待客人的拖鞋都是黄的。
　　这个府邸的主人要么极度爱恋黄色，要么对以黄色代表的皇权有着极度的崇拜。
　　现在这个房子的主人正拿着他的镶金的毛笔，在宣纸上缓缓做着他的花鸟鱼兽画。
　　旁边恭敬地站着两个人，默不作声地看着。
　　仿佛时间不再是时间，仿佛这么看着一个已不年轻的人作画就是一种享受。
　　半个小时过后。中年人放下笔，轻声问道“几点了？”
　　“威廉，已经四点半了。”
　　“四点半了啊，又到晚饭时间了，这一天就要过去，人就是这么一点点老去的。”
　　“您还不老。”旁边另一个人恭敬地说。
　　“有北面的消息了？”威廉的目光仍旧散散漫漫似乎没有焦距。
　　“被缴获了三公斤。”一个人低下头，恭敬地说道。
　　“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威廉的目光黯淡下来。
　　“是哪个环节出现的问题？”他缓缓问道。
　　“未必是，张泉捎口信说从公安的对话看他们是误打误撞被发现的。”
　　“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旁边两个人闭口不言。
　　“小五子，你明天就动身去北边，协助小姐，千万记得，万事要和小姐商量。”威廉用力向沙发背靠了靠身子。
　　“是，我这就去收拾。”年轻人顿时神采飞扬。
　　走后，另一个人问，“老爷，有这必要吗？”
　　“我怀疑有内鬼，阳阳有时感情用事，怕到关键时刻不够果断。”
　　
　　洛小可正在刷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急忙漱了口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小可，我是顾阿姨，顺子失踪了！”说着那边一阵哽咽。
　　“失踪？顾阿姨，顺子哥不会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吧？”
　　“不会，他晚上不回来从来都会告诉一声，而且，今天早上在他的卧室发现一张纸条。”
　　“顺子哥留的？写的什么？”
　　“嗯，他说外出有任务，不要挂念。他从来都不这样的，小可，他从来都不这么神神秘秘的，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啊。”顾阿姨央求着，语气中带着一个母亲的软弱。
　　“您别着急，我联系联系，有消息了就给您打电话。”
　　顾阿姨在电话那边千恩万谢。
　　洛小可继续刷了牙，然后给江弘拨通了电话。
　　“小可，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江弘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一大早到的单位，满眼红血丝。
　　“江叔叔，您最近有没有捕获一个叫顺子的吸毒的人？”洛小可亟不可待。
　　“小可，你明知道这是机密，不可以向外人透露。”江弘有些为难。
　　“我知道，江叔叔，可是顺子的妈妈正在为顺子着急，我担心如果得不到他的消息，他的妈妈会急坏的，他的妈妈把他当做生活中的支撑了。您告诉我，我也绝对不会向外透露，我只想知道心里有个数，好知道怎样去劝劝他妈妈。”
　　“小可，你太义气用事，这种事情不是凭道义和善良就随便透露的。”江弘感慨于小可善良的同时，也对于她为此有极端的想法感到无奈。
　　“难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洛小可再次央求。
　　“嗯，这是原则问题。”
　　挂了电话，洛小可坐到沙发上，想到那个可怜的母亲，久久不能回神。
　　
　　不一会，江弘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看着上面一闪一闪的洛小可的名字，轻叹了口气，按了接听键。
　　“小可。”
　　“江警官，我要报案？”洛小可声音平静。
　　“哦？”江弘立起了眉毛，这小妮子耍的什么伎俩。
　　“有位顾阿姨，儿子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她请求警方协助查找。”
　　“哦？不超过四十八小时警方不予立案。”江弘面露笑容。
　　“可是四十八小时内警方也有帮助查找的义务！”
　　“好，那我们会调出警力帮助调查。”
　　“这么说？”洛小可露出若有所思地微笑。
　　“小可，掌握好分寸！”江弘警告道。
　　“好的，谢谢江叔叔。”
　　洛小可挂了电话，微笑在清秀的脸庞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忧虑，江叔叔暗示顺子没再警方手中，那极有可能和毒贩牵扯其中，那天晚上一闪而过的身影，几乎是顺子无疑，沐阳也牵涉进去，直到现在也没回来。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仍旧一头雾水。
　　如果顺子在警方手里，起码能保证生命安全，如若这毒贩在一起？
　　结果不容乐观。
　　她给顾阿姨拨了电话，只说已经报警，警方会协助调查，别无他法。
　　
　　在城郊一见窄小的草屋中，一群人围坐在一个破旧的桌子旁，桌子上放了几瓶白酒，几碟小菜，几个酒杯，几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年轻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打着牌。
　　玩乐着，还不时向墙边看去。
　　墙边站着一个男人，遍身伤痕，两条胳膊被束着绑在枪伤，身上的衣服一条一条，脸上也有血痕，只不过受伤的男人面部平静，仿佛发生的一切，和受的伤都和自己无关。
　　桌子旁边一个蓄着小胡子的英俊男人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捏住他的下巴。
　　“顺子，还不招吗？你真就那么强硬？”
　　“不是我。”顺子平静地看着他，毫无畏惧。
　　“那边给了你什么好处，用得着嘴这么硬吗？”
　　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光秃秃的脑袋。
　　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甩到地上。
　　“如果不是你，难道是我？还是小五子，或者说是小姐？”语气和眼神都带着不屑。
　　顺子别过了头。不再做声。
　　“妈的，这小子嘴硬，做了得了，留着也是后患。”秃头啐了一口。
　　“怎么也是一条人命呢。”小五子盯着顺子，希望发现他表情的变化。
　　“要杀要剐随便，只不过，我走了以后，希望能给我母亲留点钱，以后就没人尽孝道了。”
　　顺子眼圈有点发红，仍强忍着，他不想在这些没有人性的人面前示弱。
　　
　　“好，那我就成全你。”秃头拿把刀，在顺子前后比量着。
　　“住手！”惊雷般的声音响起。
　　草屋的门被推开了，随后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长的膀大腰圆，一脸凶神相，女的面容清秀，可是眼睛里带的杀气不容许被人忽视。
　　正是沐阳和张泉。
　　小五子马上迎了上去，面露惊喜。
　　“阳阳，怎么才来？”
　　“再晚了一会你们又害了一条人命了。”沐阳不搭理他，径自走到顺子面前，解开了绳索。
　　“阳阳？”小五子出声阻止。
　　“你知道吗？顺子已经在警方的监控下，你们这么轻举妄动，难道不怕被端了老窝？”沐阳停了动作，盯着他看。
　　“什么？那为什么这次行动还照常进行？”
　　“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而且，这次行动不过是投石问路，不过，警方很可能已有察觉。”
　　“老爷子也这么说，而且说，我们有可能有内鬼，这才让我来协助你。”
　　沐阳脸色一变。
　　“是吗？老爷子果然神机妙算。”
　　“我怀疑就是这小子。”小五子指了指顺子。
　　秃头问“大小姐，怎么处理他，既然警方已经怀疑上了，不如做了，以绝后患。”
　　沐阳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难道你除了这么野蛮的方法，再就没有别的招数了吗？”
　　秃头被撅，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把他放了！”
　　“阳阳！还没查出是谁之前不能放。”小五子还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