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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林仙儿之做霸主看搅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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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笑了笑,又给他倒了一杯。
“大哥,我记得你问过我的父母是谁。”阿飞抬起头,将新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看向李寻欢,说道,“你现在恐怕已经知道……”
“阿飞!”李寻欢突然出声制止了他,“这件事等你出名了再来告诉我!”他的声音竟然很凶!
阿飞一惊,然后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从头顶传来,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少年剑客转身跑了出去,上了屋顶。可是等他上去后哪里还有人影?只剩下几个浅浅的脚印罢了。
阿飞看了一眼屋顶上的脚印,转身跃下。当他重新站在李寻欢面前时,眉头已拧得极紧:“是林仙儿?”
李寻欢点点头:“现在你应该看出林仙儿的武功并不弱,至少她的轻功已算得上是一流。”
几个纵身,林仙儿已同鹞子一般落在了二十丈外的观云亭。她前脚刚落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瘦皮猴”后脚就蹲在了亭子顶上,低头瞧着她。
林仙儿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下来:“你找我?”
“不是你让我找你的吗?”猴子掏出一张纸,扔了下去。
林仙儿接过纸张,却原来是被司空摘星留下的那张纸:“你是盗圣?”怎么这么小?好像还不到十岁的样子!她皱了皱眉:“我不是让你三天来偷金丝甲吗?怎么一天你就认输了?”
司空摘星跳了下来:“三天是你定的,一天是我定的,我当然认我定下的时限。”他忽又绕着林仙儿转了一圈,挠了挠头:“你把金丝甲藏到哪里了?”
“送人了。”林仙儿回答得十分大方,“你要偷金丝甲做什么?你这么小难道还想娶我做老婆不成。”
“呸,老牛吃嫩草!”司空摘星做了个鬼脸,“金丝甲本来就是我师父神偷戴五的东西,我将它偷走天经地义。”
司空摘星的说法却不能让林仙儿信服,只是她也不纠缠:“既然你认输,那是不是该替我办点事儿?”
“你要我做什么?”
“你认不认识陆小凤。”
“陆小凤?不认识!”司空摘星哼了一声,“我只认识一个叫陆三蛋的小瘪三!”
“哦,那你就把这个叫陆三蛋的小瘪三给我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司空摘星古怪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却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蹿飞了出去。
待这只“猴子”走后,林仙儿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只觉得心情极好。但是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的心情就变得很坏,非常非常的坏。林仙儿伸手抹了下下巴,手上立刻就沾了一层的水渍——不仅是下巴上有汗,此刻她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最后简直热得难以忍受!这么冷的天她又没有做剧烈的运动,怎么会这么热?
林仙儿面上一凛,随即冷冷道:“你将我如何处理那包药粉的事情告诉龙啸云了?你是不是还在听竹轩的茶壶里下了药?”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四周里只有风吹雪落的声音。虽然没有人回答,她却已经知道了答案。此时她只抱怨自己,竟然将这个龙啸云派来监视自己的黑衣人给忘了,实在是太大意了!!!
却在这时,仿佛是风在耳边低语一般,那一直隐藏着的人突然说道:“你这么喜欢阿飞,这样不是很好?”
好?好什么好?林仙儿瞪大一双美目,看着寒冷萧瑟空荡无人的庭院,最后冷冷地弯起嘴角:“你这话真像在吃醋!”她说的话仿佛在挑逗,只是她眼中的光却如同地上的雪一般冰凉刺骨:他不该让她想起他的存在的,这世上绝没有一个人喜欢一直被人监视着的!
从香囊中取出专解媚毒的药丸放入口中,任其融化,林仙儿此刻的心却像冬天的池水一般冻结:不论是黑衣人还是他的主人,她总要给他们一点点教训才不负林仙儿的蛇蝎美名!
春。药事件:延
剑握在林仙儿的手里,剑身已经没入黑衣人的腹中,剑上的鹤顶红只需片刻就能将他毒死。
林仙儿天生体质偏淫,和男人靠近一点都会让她受不了想要发%浪,她只能靠一种特制的药丸才能压制住这种淫性。
这药丸也是唯一能解淫毒的药,只是有一点不好,吃下去,服药的人就会身体发软,没力气,若是练武之人妄动了真气,那就更不得了了,就是变成废人都有可能!
林仙儿吃了解药浑身就开始泛酸犯冷,力气一股劲地往外抽。可是想到听竹轩里的阿飞,就是咬牙她也得把解药送过去。
她想送解药,黑衣人却不让,凭空一般出现在她面前,拦住她不让她去听竹轩。
又急又恨的林仙儿便动了杀人的念头,她趁着自己腿软黑衣人伸手扶住的机会,将藏在袖中的鱼肠剑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鱼肠剑是游龙生送她的,是藏剑山庄的传家之宝,本就是神兵利器,可她却还嫌不够,还在上面喂了毒!
“我只是有一件事要问你,你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我的功夫修炼到了何种火候,那龙啸云呢,他知不知道?”
“他……”
黑衣人只说了一个字便呕出了一口黑血,可是他还是顽固地挽住林仙儿的腰,将她紧紧地抱住,因为他知道自己即将死去,这一生也只有这一刻能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抱在怀里,感受她的身体。
他本不想告诉林仙儿答案,想让她有所忌惮,可是当她像个乖巧的情人,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血迹时,他便再不忍心让她担惊受怕:“他……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其实是很维护我的。”林仙儿轻轻一笑,沾上血迹的帕子被扔在了地上。当鱼肠短剑被拔出时,黑衣人就像这张帕子摔在了地上,黑色的毒血流进了雪里,最后结成了冰。
林仙儿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抬脚就走。可是她刚跨过尸体还没走两步,腰上忽然一疼,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牛毛银针刺入了她的穴道中,她整个人便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一个男人慢悠悠地走到她跟前,林仙儿却抬不起头看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穿着的牛皮软靴。这个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好一个林仙儿,不愧是一个蛇蝎美人,不如我做做好事,帮小欢一把。”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林仙儿的香囊解下,然后便转身走了,将不能动弹的林仙儿独个留在了漫天的大雪里。
林仙儿坐在大雪纷飞的庭院里,寒冷的冬风令她瑟瑟发抖,直到大雪将她埋成了一个雪人,将寒冷阻挡住,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她却并不着急,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会去见李寻欢,会将解药带给阿飞,而不论是李寻欢还是阿飞,都一定认得出香囊是她的!
果然,她才刚刚变成一个雪美人,李寻欢就来了,将她腰上的银针拔掉,将冷得无法动弹的她抱回了冷香小筑。
他抱着她时,她便用力地抓住他的衣领,凶神恶煞地问他:“那个男人是谁?香囊呢?”
李寻欢怎么肯将那个人的身份告诉这么可怕的林仙儿?直到将她送回房间,他也决口不提拿走香囊的人是谁。
但李寻欢还是将香囊递还给了她,并问道:“香囊真的是你的?”
“是。”林仙儿点头,宝贝地将香囊挂回腰间,然后才看向李寻欢,“你怀疑是我下的毒?”
“不……”李寻欢摇头,“我知道……阿飞喜欢你,你若想和他上床绝不需要动这些手脚。至于我,你更加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要是我想你和阿飞上床呢?”在他面前她竟一点也不遮掩本性,直接问道。
李寻欢脸上一红,急忙扭头去看窗外的梅花,恼怒道:“若是这样,你离开时就该锁上门!”
林仙儿摇摇头,不免可惜:“如果早一点知道,那我一定帮你们把门关好……”可惜她知道的时候已经失了时机,便只能将解药送去,否则她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寻欢将阿飞送到某个女人的床上去了。
林仙儿坐在床上运功调息,不消半盏茶的功夫,身上的力气就恢复了一些。可是她睁开眼时却发现李寻欢还呆在她的房间内,坐在桌旁看着她。林仙儿可不信李寻欢会这么关心她,不免十分奇怪:“你怎么还不走?你放心将阿飞一个人留下?”
“我只是奇怪,你的功夫似乎很不错,但是我曾经把过你的脉,那时你的功夫最多也就比诗音好一点。”李寻欢微微皱眉道。
“这一切还要感谢你。”林仙儿飘向书架上的暗格,“我发现了你藏在书架暗格里的宝贝。”
“原来你找到它了,但是它和你身上的功夫又有什么关系?”李寻欢仿佛听了一个奇怪的笑话,他笑了笑,走到书架边打开暗格,然后从里面取出了那瓶藏了十多年的竹叶青,叹息道:“我想它已想了十年了。”
“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只想着这一坛酒,换了别人,恐怕只会惦记那本小册子。”林仙儿笑弯了一双眼。
可是,当她说出这番话后,李寻欢立刻扭过头来,表情十分古怪,好似见了鬼:“我从不知道我在这里还放了其他东西——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东西!”
林仙儿脸色一变,立刻走下床榻,来到李寻欢跟前。她看向暗格,那里果然没有那本小册子。林仙儿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很不好看,甚至有些惨白:“你说过,像金丝甲那样的东西,寻常人得了只会白白搭上一条性命,是么?”
“是……”李寻欢刚刚应下一声,忽然胸前一窒:他突然明白林仙儿并没有凭空编造出一个谎言来骗他,她所说的那样东西确实存在过。可是它从哪里来,又去了哪里?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它放了进去,现在又拿走了它。
这个人是谁?只有住过这里或是……或是像林诗音那样了解他屋内所有陈设的人!
“那本册子里,除了精妙的武学心法,还有许多医学毒理,我记得其中就有教人调理被废除的功体的法子。”
林仙儿摇摇头,显然她也已经猜出这本册子是被谁拿走的。
李寻欢颓然地坐在登上,神情忽明忽暗。林仙儿看着窗外渐渐暗淡的风景,忽然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回去吧,不管如何,现在你都要先照顾好阿飞。他和我不一样,我早已适应了这种药丸的霸道,可是他恐怕要睡上三四个时辰才能恢复过来。”
“我总觉得今天晚上不会比昨天太平。”林仙儿轻轻地说道,“若是阿飞妄动了真气,可是会武功全废的。”
李寻欢抬起头,忽然问道:“你告诉我,那药是谁下的,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对阿飞?”
“他针对的又怎会是阿飞?你难道忘了我说过的话?我说过有人要我做你的女人,即便是现在他也没有放弃过。”林仙儿突然嘲讽地看向李寻欢,“你要是摆明了说你喜欢阿飞,他或许就不这样了。”
李寻欢愣愣地看着林仙儿一眼,然后低下头,将手里的酒坛开封,狠狠地灌下一口。一口之后又是一口,他喝得很急很凶,然后他扔下了酒坛,开始大声地用力地咳嗽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阿飞是在什么时候中了那该死的春。药!
他也终于明白,林仙儿绝不是一个温柔解意的女人,即便他现在这个模样她也能将酒坛塞到他的怀里,赶他出去:“你再不走,我就大声叫了!”
李寻欢便只能回去。
回到听竹轩,李寻欢在阿飞睡着的房间前站了许久,最后他坐在门前,将那半坛竹叶青一口一口喝完。他喝得很缓很慢,仿佛要将酒中的每一滴滋味都品出品尽。
但是他喝得再缓慢一坛酒也终有喝光的时候。当酒喝光时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手扶着背后的房门。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凝聚在眼中的痛楚与难堪再不能隐藏,他很想走进大雪里,让冷风吹一吹他混乱的脑袋,这样或许能好受些,舒服些。
阿飞却在这时打开了门,静静地呆立在房内看着李寻欢的后背:“大哥,你喝酒了?”
李寻欢没有转过身来看少年,他实在是没有脸再面对阿飞,他只能这样站着,点了点头:“嗯……”
“大哥……”阿飞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他的脸现在很红很烫。他想到了日间所发生的事情,不禁羞愧异常:“大哥……我并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虽然以往他也有过这样心血来潮的时候,但大多都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那时即便难堪他也能忍耐着等待身体的平静。可是今天,他竟然在和李寻欢说着话儿的时候身体有了那样的变化,甚至连忍耐都无法做到。
他实在觉得对不起李寻欢,他竟然在这样一个正直、干净的人面前起了这样的变化,甚至被对方看到自己……想到李寻欢破门而入时自己正在干什么,阿飞的耳根子已红得能滴出血来。
春。药事件:转
阿飞低下头,手指抠在门沿上,他知道任何人都不会喜欢看到那样的情景,此刻他在李寻欢心中一定十分难堪。
他躺在床上时怎么也睡不着,只会一直去想,想李寻欢会不会讨厌他,看不起他。只要一想到会被这个人看不起,他就痛苦得要命,胸口窒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若不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早已经逃走,不再出现在李寻欢的面前,不再让他听到他的名字,甚至不愿让他想起他。
他甚至不再去考虑闯荡江湖的事情——阿飞猛然发觉,若是被李寻欢看不起,再大的名气对他来说都没有用了。
这样的觉悟令他更加忐忑难安,李寻欢竟已在无形中代替了本属于他父亲的那份地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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