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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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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骄托小�
我大哥问,这荒郊野地也没人看,如果有那样手贱的,过来搞破坏怎么办?
解铃哈哈笑,这是为冤魂阴鬼造的阴庙,想搞破坏那最好了,回家就犯病,到时候中了邪,应了景,此间万应宫的香火只会更加鼎盛。
第三十七章门
我说,解铃你这想法可不像学道之人,太邪恶了。
解铃哈哈笑说,世间善恶对错,谁能说个明白?我只不过陈述事物发展规律,就变成邪恶了?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我们老罗家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是安宁下来。我和小米的假期也快到日子,就要返城去了。临走前,我们去了医院看望二哥,特效药上了之后,他确实好多了,现在只能在隔离病房,远远看上一眼。他已经恢复神智,甚至可以看书,看见我们挥挥手。
大哥准备了一车的土特产,要给解铃送行。解铃哪能要,只能告诉大哥,东西先备下,他还会有机会回来。我们三人离开村子,坐上客车,回到城里。
把小米送到学校,解铃邀我到他家,我不想去,到他家别别扭扭,还不能抽烟,能活活把人憋死。我说想回家歇歇,解铃也没勉强,告诉我回去养足精神也好,下一步就要在茫茫人海里寻找范雄了。
我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从来没睡过这么沉,简直都睡懵了。一睁眼,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我靠在床头,抽出一根烟,仔细回忆这些天的经历,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眼前烟雾缭绕,我想起了范雄。范雄似真非真的脸,慢慢出现在脑海里。认识她的时候,我还在躁动的青春期,裤裆底下的荷尔蒙拿出来都能炸平雪山。那时候看了许多动作片,对各种国度各种风格的女人都有想试试的欲望。范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也曾YY过她,一深入地想这个问题,我便发现她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范雄这个人看面相和打扮十分中性,不了解的人根本无法第一眼就判断出是男是女。而且她的行为和状态,也偏向男人化,谈不上粗鲁吧,却耿直率真,甚至有些机械呆板。她个子在女性中算是高的,长得也很强壮,走路有点虎背熊腰,她不经意中能流露出女性阴柔和男性粗放两种特性,而且这两种特性居然能融合成一个有机整体,表现出很强的个人魅力。
后来,渐渐出现拉拉的概念,我有时候也在想,范雄这个人如果作为女性中偏男人的角色,肯定会迷倒一群小P。
想到这,我从床上下来,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范雄的关键字。我和范雄有几年没见了,偶尔听说过她的名字,她现在小有成就,外国人最迷她,一幅画都能卖多少多少钱。我搜了一会儿,关于她的信息很少,零星几张画作也是裁剪过的,我纳闷,她不会是和谐了吧?
我揉揉脑袋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画家,怎么会和邪恶的神秘法术联系在一起,真是没有任何共同点。
我急切想找到范雄,一方面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要善始善终,总这么悬着不是办法。另一方面,我内心隐隐有个渴望,想见到圣姑。
一想到圣姑,我就不镇定了,她的面容似乎就在眼前,这小丫头十三四岁,可挺有女人味,长得是娃娃脸,眼神却偏偏带着熟透女人才有的状态。
想着想着我就沉迷到那个幻想境界里了,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到厕所拿了一卷卫生纸,开撸。想着圣姑的面容。她似乎翩翩而至,坐在对面,点手叫我。我就像贾瑞进了风月宝镜,和她颠鸾倒凤云雨一番。完事之后,我既惆怅又兴奋,那么神圣那么尊贵的圣姑,居然让我YY了。可快感之余,心内欲望大炽,恨不得找到她真人,真来那么一发。
我点上烟,泡了一杯咖啡,一边抽一边喝,随手翻着硬盘里的动作片。也不知坐了多长时间,忽然手机响了。拿起来看,是单位主管来的短信:节哀,是否回城,勿忘上班。
上你妹妹的班。我没理他,放下手机,一时兴起,又用电脑搜索起来。我好像记得,范雄以前和我说过,她在高校毕业,当时学的是国际贸易。反正也没事,我随意注册了ID,进入校友录,找到她的毕业班级,进去一顿搜。
范雄今年说起来也三十三四岁了,毕业距离现在十几年是有了,这个班级的论坛已经很长时间没人留言,我反正左右无事,随意点开看看,还别说真就找到了一点线索。发帖人可能是个女性,留了个帖子,问有没有人知道方芳的消息。下面唯一的回帖居然在一个月之后,留言问方芳是谁。楼主回复说,你还能不能行了,方芳就是咱们班以前那个差点被开除的女生,现在鼎鼎有名,取个艺名叫范雄,是个大画家。那个回帖问方芳是谁的人再没有回复过,帖子也只这两条留言,沉得很深。
从这个帖子我得到两个支离破碎的信息,第一范雄原名叫方芳;第二她在学校期间曾经差点被开除。
我又找了一会儿,再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信息,只能作罢,想了想给解铃打过去。
解铃不知忙什么,语气有些急促,问我怎么了。我把找到的线索说了一下,解铃“哦”了一声:“那所学校我知道,和他们校长还有一面之缘,以前帮过他的忙。可以去调查走访一下,剩下事我来办吧。”
解铃这小子还真是神通广大,三教九流都认识点人,这一点我是真的佩服。
我在电脑前坐了一天,感觉特别颓,干什么都没劲头,只是下意识看片打游戏。到了晚上他来了电话,约我明天去学校,他和校长已经讲好了,直接去找郑老师。解铃说,这个郑老师就是当年带过范雄班级的老师。
第二天起来,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和解铃汇合,我们打了车直接到了学校。这所学院在西北方的郊外,路广人稀,处于大学城的边缘。一进入这里,就看到满大街的年轻人,一下把我拉回学生时代。
我们到了学校,找到主任打听郑老师,主任告诉我们,郑老师快退休了,已经不做一线教学任务,现在就在后勤忙活一些行政的事。我们找到行政部,有人告诉我们,今天郑老师没过来,可能在家。
我和解铃又找到了老师宿舍区,这里非常安静,鸟语花香,小区里种着树,挖着人工池,居然还有星巴克的咖啡屋。我们按图索骥找到郑老师的家,按动门铃,时间不长出来一个戴着眼镜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看她这模样就像学校教书的老师。解铃说明来意,说是校长让我们过来找你的。
郑老师恍然,说:“对,校长打过电话,就是你们啊,来,进来。”
郑老师的家是三室一厅,可能就她一个人居住,房间打理的干干净净,甚至有些素,没什么花哨的装饰。她正在阳台收拾藏书,新书旧书铺了一地。郑老师笑:“我没事就爱摆弄这些书,煮一杯茶,边收拾边饮茶,随手翻看,翻着哪本就看哪本,这一收拾就得一天。”
她给我们泡了两杯茶,我们坐在阳台上,和风习习,看着远处的校园,阳光很是通透温暖,感觉很好。
解铃把来意说了一下,说我们这次来是想找你很多年前一位学生,叫做方芳,现在有个艺名叫范雄。郑老师点头说:“范雄我知道啊,去年她来看过我,留下一幅她的作品呢。”
我和解铃看了一眼,解铃问什么作品。郑老师说,你们来。
她带我们来到里面的屋子,这里应该是书房,大书架一直顶到天花板,三墙环绕,一进来就闻到淡淡的印刷书香。我们看到空出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非常大的作品。这幅画乍一看像是铅笔画,其实是一幅黑白摄影作品。我对摄影没什么研究,可看到这幅作品却也感叹拍摄者的造诣。它的主体是一间老宅,周围荆棘丛生,一棵没有叶子光秃枝条的大树立在房前,挡住了窗户。远处是一栋巨大的烟囱,冒着滚滚浓烟。
整幅作品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阴冷肃杀,而且透视感做的出神入化,有一种越往里走越是深不可测的印象。这种感觉居然会夺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弃关注前面的房子和枯树,而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后面的烟囱上。那烟囱下面是什么建筑,浓烟滚滚中又是什么境地,简直让人脑洞大开,像漩涡一样席卷着思维。
郑老师抱着肩膀说:“范雄现在很低调,不接受任何采访,可是我们经常有交流,她是我带过最有出息最有天赋的学生,我为她自豪。就这幅作品,我是百看不厌。当时她送来作品的时候,我问她有什么名字,她说让我起。小伙子们,你们有没有合适的名字?”
我和解铃面面相觑,这郑老师果然是高校老师,思维都有异于常人,说话办事任意所至,想什么就说什么。
解铃笑笑说:“我可想不出来,那我抛砖引玉吧,叫《冬天》如何?罗稻,你说说。”
我看着画,慢慢说道:“如果我来起,我会把这幅画叫做《门》。”
这话一出,郑老师紧紧瞅着我,眼神里有激动之色。她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拉着我来到画前。在画作最下角,不易察觉之处,我看到不知谁写了一个蝇头小字:“门”。
第三十八章神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问。
郑老师看着我,微微笑:“这是我填上的。当时第一次看到这幅作品,我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一个字,那就是‘门’。小朋友,咱们不谋而合啊,你说说看,为什么会起‘门’的名字?”
解铃颇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说:“郑老师,我不懂摄影,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说。要的就是直抒心意。”郑老师鼓励我。
我看着墙上这幅画,慢慢说道:“此幅摄影作品,看似随手取景,却独具匠心,画面上这些结构性元素,比如老宅、枯树、荆棘,包括远处的烟囱,其实都是精心选择。这些元素构成了一种意象,那就是一扇门,一扇意象之门,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神秘之门。其实,门的概念不仅仅是房间入口的那一块门板,门的广义应该这样理解,凡是通往另一种境界、境地、世界这些概念的入口,都应该称呼门。”
解铃笑道:“郑老师向学生们授业解惑,开启新知识领域,她也是门?”
我赶紧点头:“不错,正是!就这么理解。打个粗俗的例子,未经人事的处男第一次上床,知道女人的滋味,这个女人也是他的门。要不阴门这个词怎么来的。”
郑老师不觉得我粗俗,反而觉得有趣,抱着肩膀笑呵呵问我:“那小朋友,你说说画上这扇门背后是什么呢?”
我此时脑洞大开,想了想说:“作为门,其实有两种特性。一是怎么把它打开通过,二是它背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作为门本身,我倒觉得它是中性物质。就拿眼前这幅作品来说吧,我觉得整幅画其实并没有实质性的内容,所有的元素只是为了显出‘门’的概念,却没有表现门后的世界。”
“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郑老师问。
我说:“可能是摄影者希望有人能去主动探索门后是什么吧。我把门立在这,就看你们敢不敢进。”
郑老师哈哈大笑:“认识两位小友真是不错,来来,喝茶,咱们慢慢说。”
我很少能被人赏识,让郑老师这么一说,浑身飘飘然,正要和她出去,忽然看到解铃站在整幅画面前不动。我过去叫他,忽然吓了一大跳,解铃表情很木然,眼睛紧紧盯着画作,眼皮根本一眨都不眨,这个状态十分异常。
我正要拍他,郑老师轻轻说:“别碰他,他似乎正在入神。”
我犹豫着缩回手,等了片刻,解铃眨眨眼,舒了一口气,看看我们,说道:“这幅画有点……”他收了话头没说。
郑老师也不过问,我们三人又回到阳台喝茶。
解铃观画之后,神情有些萎靡,喝着茶不说话。我只好说道:“郑老师,你能说说你印象里的范雄吗,我们今天就是为她来的。”
郑老师点点头:“范雄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这个人很沉闷,不开朗,刚入学的时候,年轻人嘛都打成一片,而她则是独来独往,似乎没交什么朋友。其实到了高校,知识确实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学会与人交往,认识朋友,以后可以更好地走进社会。范雄,有点太严肃了。而且据我观察,她这个人也不懂变通,思维和举止有些僵直,但换个角度说,油滑的学生我见过不少,像她这样坦率而真诚的人,却很少碰到。班上每个人我都要了解,暗暗观察一番,我当时发现范雄一个小秘密。”
“什么?”我问。
“这个小秘密后来闹到人人皆知,还惹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她说。
我更加疑惑,停下茶杯看郑老师。
郑老师说:“范雄总是不自觉地抽动下巴。就像这样。”她演示了一下,抽抽嘴角。
她继续说:“这种抽动频率不高,而且幅度很小,一般不易察觉,很容易忽略。我感觉这更类似于不受意识控制的痉挛,是不是一种器质性病变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就不知道了,作为老师,我想范雄自己肯定意识到这点,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私密,我不会为了一时好奇而去揭开这个盖子。可是我不揭,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想揭。”
郑老师说,揭盖子的是范雄同寝室一个女生。这个小女生比较虚荣,爱化妆爱耍小脾气,和范雄简直是两个极端,偏偏两人还是上下铺,矛盾海了去了。范雄的性情耿直,直言不讳,而且似乎毫无畏惧,一点没有顾及他人感受的概念,这也是她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原因。闹矛盾时小女生打又打不过她,说也说不过她,范雄骂人不带脏字,句句诛心,专门往你死穴上点。打人还不打脸呢。小女生这个哭这个闹,天天找老师辅导员,老师一看她头都大了,细说起来都是鸡毛蒜皮,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别像小孩似的。
老师调节未果,女生又心怀怨念,就开始在同学中扇阴风点鬼火,拿范雄饮食起居取乐。范雄也没什么可乐的,她平时起居就像苦行僧,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吃饭,然后上课学习,独来独往,出现的地方要么是自习室要么是阅览室,想造个花边新闻用两性关系攻击她,比登天都难。小女生就拿范雄抽动嘴角取乐,告诉同学们,范雄一定是小时候得过羊癫疯。
郑老师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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