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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之大唐监狱里的那些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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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心一热,所有的不愉快都随之烟消云散了。他看着叶不凡灿若星辰的眼睛,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柔软的唇,然后往怀里一带,手自然而然的揉了一把叶不凡的发顶。
“傻小子,就知道瞎想,我去给你做饭吃。真是,傻小子。”
叶不凡的脸瞬间就红成了柿子色。他靠在李默怀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甜蜜里带点小忧伤的想:媳妇这么强势,自己怎么才能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呢?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预祝春节快乐么么哒~
☆、第十一章
易仁大师是被一阵猛烈的踹门声吵醒的。他是有起床气的人,他本是想瞪那踹门人一眼,诅咒他一下然后接着睡的,可是眼皮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睁开。木栏和门锁还在不停撞击着,听得人耳朵都疼了。易仁大师忍无可忍的抬手按了按青筋狂跳的太阳穴,声音沙哑的吼道:“踹你大爷啊踹!没看见别人睡觉啊!”
踹门的人听了这话立即消停了下来,牢房终于重归寂静。易仁大师的眉眼也跟着舒展了开来,他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回笼觉了。
可是还没等他摆好姿势再来一次呢,就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确实挺不对劲的,谁会大清早没事干踹门玩?你说小少爷最近不是刚被面瘫军爷捉走了吗,肯定不会回来踢门啊。而且以小少爷的家教,进不了门也不会这么踹啊!退一万步讲,李默有锁的钥匙啊,他哪舍得叶不凡踹门。那不是小少爷就是李默?也不应该啊,他不是前几天刚来过吗?而且那个面瘫只要说话自己就能听见,哪还用踹门。那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易仁大师灵光一闪,忽然打了个激灵。
会不会是个刺客!想自己白吃皇粮这么多年,有人嫉妒也说不定啊!唉,这些个正义人士。
想到这个可能,易仁大师当机立断睁开了他那双淡然的大眼睛,猛地转头看向刚刚有踹门声传来的方向,果然站立一人。
隔着两道木栅栏门,易仁大师在幽暗的火光下,清楚的看到这名刺客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身上纹着狰狞的带鱼,脸卡在栅栏中间。那人见易仁大师终于给了他一个正脸,眼光霎时间就热切了起来,甚至在挤变形的脸上堆起了一抹笑容。
易仁大师眼睛都看直了。这是怎样一个愚蠢的刺客啊!杀个人不带工具,这个可以原谅,拈花摘草伤人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能把自己反锁在隔壁单间的刺客实在不多见。你说反锁就反锁吧,这得是怎样深厚的功力才能把脸卡在门栏中间啊!
这个刺客的主人一定是看不惯他干吃饭了,才放他出来作死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吧!易仁大师嘴角抽了抽,深表同情的说道:“刚刚是贫僧失礼了,不知施主处于此等境地,咳,那什么,你继续踹吧,我不介意。”
那人费力的点点头,抓着门栏,双脚离地腰腹用力开始踹门,边踹还边口齿不清的说道:“烂格…窝…窝吱倒腻柿肥…”易仁大师正在心中暗叹此人腰力不凡,听了此话忍不住暗骂道,这他娘不是废话吗,你来杀我再不知道我是谁,还嫌自己不够愚蠢吗?
易仁大师在心里默默腹议,那人使劲踹门,一点不知疲倦。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易仁大师就受不了了。铜锁和木头摩擦的声音太刺激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经脉受损不可。易仁大师默默的问候了一下今天当差的衙役们,这人都快把门踹下来了,还没人出来管一下,非得让人亲自动手。他抬眼看那人还在踹没注意自己,便手握成拳隔空挥了一下。
就在那人腰腹后撤之时,忽然觉得一道劲风扑面,他一个愣神,人已经被甩在了牢房的墙上。嗯,头先挨了一下,听声音是撞得挺结实的。
易仁大师轻叹了一句阿弥陀佛,一脸怜悯的看着那人痛极缩成一团的身影道:“施主还能站起来吗?其实贫僧一直在这儿,施主大可不必急于一时,完全可以等练好了技艺再来杀贫僧。”他看那人揉了揉脑袋晃晃悠悠的爬起来,不禁心情大畅。
让你踹门,这就是报应。
不过他口气还是那样的悲天悯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道:“若是施主今日杀贫僧也未尝不可,佛祖尚能割肉喂鹰,贫僧也断断不会反抗,只要施主开得了这牢房的门,就来杀贫僧吧!”
那人应该是疼过了劲儿,他呲着牙揉了揉腮帮子,这才有气无力的说道:“谁要杀你啊?我是新来的,早就听过您的名号,今日有幸得见实属不易!在下乔星星,丐帮弟子。”这声音虽然萎靡,却还是那么的低沉富有磁性。
易仁大师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
原来不是刺客啊,就说刺客不可能这么愚蠢。不过最近上头查的严啊还是怎么的?老有新狱友住进来。他又看了看那人重新热切起来的眼神,心道这人虽然愚蠢了些,声音难听了些,长得邋遢了些,但是不影响交流。于是易仁大师转移了话题,佯作同情的问道:“原来是丐帮弟子,失敬失敬,不知施主是因何进宫的啊?”
那人还挺悲愤,一拍大腿,很是激动的说道:“嗨,别提了,我是本想着为贫苦大众出口恶气,就那个老在街边摆摊那个谁,陆啥玩意,我今天啊把他的摊掀了,他就把我抓起来了。”
易仁大师想了想,接嘴问道:“你说陆辰?他不是人品不错吗?”那人撇撇嘴道:“他人品好?哼,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你想想,有个见天去花楼胡混的同僚,他能好得哪去?”
易仁大师听了这话一愣,他忙开口问道:“你说谁天天去花楼胡混?”那人不屑的说道:“就是总穿着藏蓝衣服戴面具的那个,成天敞胸露怀没个正形,我是没找着机会,不然早揍他了!”易仁大师手微微抖了一下,瞬间便敛去了脸上所有的表情,“他还成天去花楼?”
那人没察觉易仁大师的不对劲,还接腔继续讨伐道:“可不是,我听我兄弟说,有天还看见他当街打了一个长头发黑衣服的姑娘。”易仁大师的拳头攥的很紧,过了好半天才冷笑着说:“他居然还敢打他啊。”
“是啊,而且听说不止那一次。”那人挠了挠头发,又义愤填膺的补充了一句:“要是被我撞见了,肯定揍的他连妈妈都不认识。”
易仁大师想也不想就接腔道:“真看见就往死里打,千万别客气。”乔星星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立马捶着地道:“哈哈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讲佛理呢,没想到你一点也不迂腐嘛!我喜欢哈哈!”
易仁大师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出家人,要以慈悲为怀。他清了清嗓子,双手合十,轻描淡写的表示:“这种人打死都不嫌多,你揍他那是替天行道。”乔星星爽朗一笑表示理解,并称赞他是整个大唐最有正义感的大师。
易仁大师看了一眼乔星星闪闪发光的双眸,心里挺不是滋味。他明镜着呢,今儿个破戒说了这么不以慈悲为怀的话,不是因为正义,而是另有隐情。
若论起易仁大师为何如此冲动,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
那时候阵营大过天,恶人谷和浩气盟见天打架。易仁虽为出家人,却有一颗我是哀木涕(不对吧划去)悬壶济世(也不对划去)一统江湖(那是魔教教主划掉)想要仗剑江湖的心。于是某天他趁着方丈西天取经之际,借了师兄的假发套,提着木棍,骑着毛驴,毅然决然的下山去了。
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找对地方。见过盟主后,他成功加入了浩气盟。
入阵营当天,他就卖了自己的小毛驴。拿着钱,他想起了师兄临行前说过的话,于是他去交易行买了一身盘牙,穿戴整齐之后,坐车去了黑龙。
当天晚上,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忍着疼睡的觉。
阵营之间的争斗哪能有好,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实战。和平日庙中几个师兄弟相互切磋是两个档次,易仁自己明白这个道理。他唯一有点后悔的,只是没把金钟罩铁布衫练好而已。
往后的一个月里,易仁都是自己一个人面对腥风血雨的。
不过这种苦逼的剑侠江湖结束在了那一年的小满,就是那天,他遇见了他的真爱。
一个有着飘逸长发的万花弟子。
易仁现在还清晰记得,那天的风很是微醺。他终于攒齐了积分,拖着疲惫的身躯往马车那里走,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在采草。
在黑龙采草的人很多,可是易仁就是多看了一眼。
那人黑袍墨发,眉目若画,身形飘逸,袖袍翩翩,手握小铁铲,小心翼翼的采着草。
易仁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一心向佛的心已经不坚定了。他整了整自己借的假发套,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毅然决然的决定过去搭讪。
等易仁走近了,刚伸出手准备拍拍那人的肩膀,却不想那人正好采好草起身。那一刹那,飘逸的长发直直甩过易仁的面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子。
易仁愣愣的伸着手盯着那人看,那人也愣愣的盯着他看。
易仁:“……”
花哥:“……”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那人才红着脸微微仰头冲着易仁细声细气的说道:“实在抱歉,是我没注意你。”说完话那人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易仁,秀气的眉眼立即皱了起来,他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全身上下都是伤。”说完他不知从哪变出一根针,扎在了易仁一直伸着的手臂上。然后又从腰间拿出了一根白玉的毛笔,对着易仁满身的伤口念念有词。不过没一会儿易仁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伤口也不疼了,身体也不疲惫了,比吃了大力丸还管用。
易仁微微低头看着这个悠然含情的男人,清楚的明白了此生的劫是什么。
后来的一段日子,易仁打架,花哥给他糊春泥。黑龙的阵营厮杀忽然变得那样甜蜜温存起来。易仁大师觉得自己无比幸福,无心向佛。
可是也就那一段时间而已。
没过几天就是芒种。螳螂生,鵙鸟鸣,反舌无声。
做完了黑龙日常,易仁陪着那人采草。日头有点毒辣,易仁擦着脸上的汗,感觉带着假发套头有点痒。那人还是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袍,飘逸的长发随着细密的风轻轻摆动,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药香。
“我要去大唐监狱当仵作了,以后就不陪你了。”那人采完了草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易仁一下就愣住了。那人见易仁不说话,便继续说道:“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说着话他从袖口中拽出一个小包袱,递在他手中,脸色微红的说道:“这是我给你做的伤药,要是用完了,就去大唐监狱找我。”
易仁终于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手中的小包袱,憨厚的笑了笑,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谈感情,没事。他搔了搔头发正想应下来,却见那人忽然变了颜色,然后沉痛的说道:“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易仁又是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上一秒还含情脉脉两两相望,怎么下一秒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明白是什么让他们的感情变了质。
等他再抬头时,那人已走了很远的距离。易仁慌忙大喊道:“为什么又不让我去找你了?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穷PVP?”
那人顿住脚步,黯然回首,言语哽咽道:“不,我只是不知道你有这么严重的脱发症,我不想以后天天梦都见自己也掉发。”说完这话,那人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易仁的视线。
易仁呆呆的把头上的假发套拿下来,忽然用手捂住眼睛泣不成声。
在那个有些灼热的夏天,因为一个假发套,他失去了最爱的人。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佛祖哪会骗人。
谁没有个青春年少时,易仁大师叹了口气,停止了回忆。他喜欢的人过的不好,他还不敢见他。他真是怂包蛋,就知道把旁人当枪使。
易仁大师不着痕迹的扫了隔壁那人一眼,见他只顾着傻乐,并没有注意自己的黯然失落,又叹了口气。
这么愚蠢的人真的能当枪使吗?易仁大师真害怕他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把那人揍一顿反而把自己整进医馆。听狱卒说,外面那些个医生大都不愿给丐帮弟子治病,也不知道是怎么结的仇。走一步算一步吧!
易仁大师愁苦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叶不凡少爷和李默大厨两人蹲在台阶上开了个小型座谈会,才最终敲定晚上吃蜜蜡肘子和焖冬瓜,主食是蟹黄小笼包,顺便熬一碗栗子粥。
叶不凡喜欢吃甜口的,喝甜栗粥还要另搁糖。李默大厨又因此和叶不凡少爷在餐桌上展开了一场小规模的糖罐争夺战,最终以叶不凡少爷成功的挖了两勺白糖放在粥里而告终。
李默大厨觉得很没面子,酒足饭饱后摊在椅子上恹恹的说道:“我困了,要睡觉。”叶不凡少爷舔了舔黏在唇角的粥渍,这才记起来自己的媳妇今天累一天了。叶不凡打了个饱嗝,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我去洗碗吧?”
李默听了这话抬眼看了看叶不凡认真的眼神,叹了口气道:“还是我去吧。”说着话便起身开始收拾一桌狼藉。叶不凡很不高兴,他猛地站起来拽住了李默的手道:“怎么,你不相信我这次能把碗洗好?”
李默叹气的声响更大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每次洗碗有几个摔几个,我倒不是心疼买碗花钱,我是怕你再把手划伤。”
他看着叶不凡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便探身亲了他一口,端着碗转身就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你真要有心帮我,今天就自己铺床吧。”
叶不凡看着李默高大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手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李默照顾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睡觉的时候怕压着他的手,都是分房睡的。知道他怕黑,还给他做了一盏小桔灯,烛光暖暖的,一点也不刺眼。
李默虽然没有师姐漂亮,没师姐温柔,却也是女孩子,需要人疼惜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掌,那上面除了还有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疤痕外,已经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了。
李默已经在洗碗了。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叶不凡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男人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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