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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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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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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他说:浅浅,我们分手吧。一张支票推过来,我昂着头问:为什么?
他回了我两字:腻了。
至此,两年甜蜜相守宣告终结。
半年后,好友的婚礼上,有人百般刁难,他出言相救,却在当夜直接找上了门。
他强势专横,无所不用其极,扼断我与别人的交往,剥开现实的外衣,最终定下一年之期,我又一次沉迷于他。
一年后,事实真相劈开在我面前,凝着那双冷绝了的黑眸,我彻底懂了自身的价值。
在心撕裂前,我轻声说:许子扬,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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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情不知所以
☆、1。腻了
那天是我最好的朋友谢雅大喜之日,作为她的姐妹加死党,自然是受邀做了伴娘。
站在酒店门堂前,我陪笑陪到嘴抽筋,可见谢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觉得这也值了吧。飘了眼外头一辆辆豪车开来,也替好友嫁了个好人家觉得欣慰。
谢雅的老公陈新,也就是今天的男主角,深款西服笔挺,显得人十分英气。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很般配,郎才女貌也就如是也吧。新郎的旁边那个伴郎显得有些木讷,除了帮着提烟,招呼也不大会打,我在这边看得暗暗摇头。
目光飘转而过,立即又垂落了视线,定在谢雅手中的那簇新娘捧花上。洁白的百合,象征高贵、纯洁与美丽,而我看着那花却生出一股莫名的伤感,与今天这喜庆极不相符。
因为,刚才不过电光火石间的一瞥,我看到一对男女从那处走来,男人搂着女人的细腰,款步从容,俊逸与美丽总是相辅相成的,故而帅哥与美女总是相携而行。
那个男人叫许子扬,他搂着的女人叫丁岚。半年前,我是许子扬的女人,现在是过去式,在我之后,听说他换了人,然后这时候他与丁岚在一起。
许子扬是富家子弟,准确的说出自高干之家,许家在这座城市权势有多大,我不大清楚,但经常可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许家那位大家长的身影,也就可想而知了。至于丁岚,除去美丽的外表,她还拥有一个比许子扬更加深厚的背景。
若说许子扬家族只是通在市里,丁岚家就通到省里面去了,省大市一级,中间的差距不用细讲。这样的两个人走在一起,应该属于门当户对,甚至丁家可以帮衬到许家,如果两人能成事的话。
但我知道,丁岚应该不是我和许子扬分手的原因。首先半年前,他还没有和丁岚在一起,其次,他虽然年纪轻,才三十岁左右,但却是个很自负高傲的男人,尤其他的能力与年龄不成正比,将来他的前程绝对不会比他们家老爷子差。所以这种借靠女人上位的事,不是他会做的。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是因为什么与我分手的,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我们甚至还同居着,前一刻两人爱爱完,各有洗漱后,他说肚子饿了,我就去厨房给他做夜宵。
因为厮磨的太晚,也没有做什么像样的东西,就炒了一盘子蛋炒饭,自己拿了一个小碗盛了一些,其余的都归他解决。这是我们一向的“分工”,我最喜欢看他满足地吃完整盘的蛋炒饭,然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次他并未吃得狼吞虎咽,筷子挑了几下后,忽然说:浅浅,我们分手吧。
我愣在当场,就坐在他的右侧,身体挨着身体,连他那边的炙热犹能传递到我这边。前一刻里,我们还在床上抵死缠绵;后一刻里,他对我说分手。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声音却堵在喉间,男人说分手,需要理由吗?
两人从认识到同居,他从未对我有过承诺,所以提出分手时,我无从反驳。
那盘子蛋炒饭他还是吃完了,而我的这一小碗却实在难以下咽,说了声抱歉就回了卧室。等走进后,才想起这里是他的居处,既然分手了,我是不是应该卷铺盖趁早滚蛋。
仿佛他知道我的心思一般,跟在我身后进了门就说:“这个房子就留给你吧,我会将房产证过户到你名下,明天以后,我不会再过来了。”
我回过头,看他站在门边,卧室外面灯因为比室内要亮,所以他的脸是埋在阴暗里的,我看不清他此时脸上是何表情,其中有没有厌恶的情绪在。但我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既然分手就表示断了,我也不想留在这里。”
这个地方,回忆太多,会触景伤情的。
许子扬或许没想到我会拒绝,走进了几步,盯着我看了半饷,唇角轻扬而起,说道:“既然这样,就折现吧。”说完,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子,刷刷刷甚是豪爽的填了个数字,然后将支票递到我眼前。
我没有看那纸,只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
我们不曾有过争吵,我们相处融洽,我们有一同生活的两年,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刻,拿着一张代表市侩的支票来侮辱我?即使分手,为什么就不能是好聚好散?
看到他眸光明明灭灭,最终回了我两个字:腻了。
☆、2。我不想与你睡
简单两个字,概括了所有我们曾经可能存在的爱恋,也为最后的分手做了完美的定义。
腻了,代表不爱了,不想再过下去了。
我没有收他的支票,当时的反应自认算是清高,因为我用手指轻弹了弹那张纸片,然后“失手”一滑,掉落在了地上,轻声说:抱歉。起身,不再看他,走去衣柜那边找出行李箱,开始整理衣服。
一件又一件,将属于自己的挑进去,不属于的推往一边,整理到完,发现其实属于自己的东西真的很少,这里大多数都是他买给我的。
许子扬就坐在我身后的大床上,神色阴鹜地盯着我看。我想可能是我最后没接住那张支票的举动惹恼了他,像他这种男人,又怎会接受别人的拒绝。
但既然态度已经做出来了,我也不会没了尊严的再祈求什么。所以最终我将行李箱合上后,拍了拍手道:“好了,其他剩余的东西,你就扔了吧。”提起行李箱就打算往外走,许子扬在我身后迈了一步,扬声问:“你要现在走?”
“现在”两个字,加了重音,我朝窗外飘了一夜,漆黑一片,确实这个时间点不太是时候,我想了想后,朝一旁的客房歪了歪说:“我睡那一间。”
说完,也不看他脸色,就走到隔壁那间推门而进,再轻轻阖上。一室萧然,因为我们从来只睡主卧室的,所以这间客房的大床用白色防尘罩子给罩起来的。叹了口气,无奈地取出床单等,刚刚铺好,就听屋外一声重重的门响,心头跳了跳,他居然走了。
那晚,我当然没有矫情到当夜离开,也没回主卧睡,就坐在客房的床上独坐了半夜,到天亮后也没见他回来,于是提了行李箱到门前,将自己那把钥匙留在了门边的鞋柜上。回眼细看了屋内一切,浅笑了下拉开门离去。
自那天后,我再没见过许子扬。因为我们处的场合与氛围不同,当初若非他的关系,我还真不大可能接触到那所谓的上流社会,既然分手了,我也就回归到贫民老百姓的生活中了。
所以说,小说与电视上那种大街上也能相遇的情节都是虚假的,一座城市看似不大,却可以让两个已经分手的人没有任何交集,除去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
今儿在这里遇上,还是托了谢雅的福,若非她嫁了富家公子陈新,可能也没这机会再见某人。余光中,许子扬微带邪气的桃花眼,向我们这边飘来,我保持着微笑,却始终没有抬起眼,目光垂落在某个点,不与他正面相对。
感觉谢雅用手臂推了推我,视线疑惑看过去,发现她正朝我暗示什么,一低头只见白皙手中递着一个很大的红包,微抬了抬眼,白皙玉手的主人正是那丁岚,她的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我只好尴尬一笑,迅速接过,立即感觉身上有道清冷的目光射来,不用去看也知是谁的。因为曾经共生活了两年,来自他的目光我总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那时我把这戏称为女人的直觉,而这个习惯居然时隔半年后还存在。
目光从我脸上扫略到身上,为了应景,也为了衬托谢雅,今天我穿了一件米色的小礼服,裙子很短,只稍稍能遮住大腿,而上身则是抹胸式样,在左边有朵牡丹花遮掩了半边裸肩。这还是有史以来我穿得最暴露的一次,是谢雅给我挑的伴娘服,试穿的时候,她还笑着称赞我很性感。
当时我就不由失笑,性感这个名词似乎与我绝缘,通常若有赞美,还是多以清秀为主。
抬眸的瞬间,与许子扬黑灼的幽眸对上,他那眼中含着的情绪,我一向看不懂,像是有股火焰在烧,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丁岚的一声冷笑,打断了我们的对视。我转开视线,将那个红包送到点收台,统计这一类的事自有专门的人在做,无需我过多操心。等我再回来时,许子扬与丁岚已经进了里面,谢雅朝我飘了个关切的眼神,我耸了耸肩表示还好。
☆、3。对你情难自控
婚礼的仪式,隆重而奢华,反正谢雅的夫家有钱嘛,主持人层出不穷的出着点子,将舞台上的气氛搞的十分热烈,底下看得人也津津有味。
我因为是伴娘,站在角落里,手上端着放有新人要喝的交杯酒的盘子,兜里装着互换的戒指,这属于我的份内工作。一等主持人播报到这程序,立即快步上前,托谢雅的福,我成了全场的焦点,众人的目光都向我射来。
其中有一道,我却特别能感受到,因为那个视角,我之前就已经暗中注意到了,可能是心理作祟,觉得那道特殊的目光特别灼热。心底泛起苦涩,不由自问:余浅,你还在做梦自欺欺人吗?
我的任务一完成,连忙转过身要下台,而转身的瞬间无可避免的视线扫过那个方位,惊鸿一瞥见果见许子扬眯着眼,嘴角习惯性地浅笑勾挂看着我。连忙压低了头,快步到了台下,心跳剧烈。
仪式结束后,新娘总是忙碌的,我陪着谢雅去二楼化妆间换礼服与发型,专门的跟妆师早已待命在那,很快把婚纱换下,换成了红色礼服出来,雍容耀眼,衬得我这死党十分亮眼。本来今天她就是主角嘛,也该是她做今天最美丽的女人。
扶着她的手走下台阶,忽然谢雅顿住脚,压低声音说:“浅浅,我的项链不见了。”我望向她的脖子,果然原本配妆容和服饰的珍珠项链不在那处,回眼望了望身后的台阶,轻声道:“别担心,我回去找找,你一个人没事吧。”
谢雅摇摇头,给了个感激的眼神,就独自下楼去寻新郎官了。
我回身而寻,一路从台阶往上,一直到化妆间门外也不见那项链踪影,难道是落在里面了?正要推门而进时,忽然身后圈来一只手控住我腰往后面拽,另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将我出声到口的惊呼给堵住。
接而,我被人拽进了化妆间对门的那个包厢内,“咔嚓”一声上锁,用尽全力挣脱,那人不防备,一个松手,我钻出了他怀,冲出去好几米远,才回头。
当看清来人时,不由蹙起了眉。这个人我认识,是许子扬的堂弟,叫许子杰。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只是他现在这番举动是要作何?
那时我与许子扬一起的时候,常在聚会中有遇到他,想了想,似乎并没与他起过任何争执与矛盾,我与他说话也不会很多,今天他为何要这么做?看这情形也不用说来者不善了。
只见许子杰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我,眉毛挑高,嘴角带着恶意的笑。“余浅,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防备地问:“你有什么事找我?”
他轻笑出声,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如果我说,我对你暗恋已久,这么久没见对你情难自控,信不信呢?”
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有人暗恋是这种方式的?在别人的婚礼上将人拖到包厢里,还把门给锁上,尤其是我今天身份还是伴娘,楼下谢雅还在等着我去送项链呢。但知道这个人不好得罪,除去他是许子扬堂弟的身份,他们许家的人,我又有几个能得罪呢?
只好强颜欢笑与他打着商量:“许子杰,别开玩笑了。小雅还在等我给她送东西的,若是有事找我不妨婚礼结束后我们再谈?”
可许子杰若有这么好应付也就不是许家人了,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笑得十分邪恶:“还真是伤心呢,我对你表白,你却说这是玩笑。难道。。。。。。你对子扬还旧情难忘?只可惜他现在已经佳人在抱了,不妨与我试试呢,我不比他差呀。”说完就暧昧地向我靠来。
我条件反射要躲,哪知许子杰眼明手快一把揪住我胳膊,两人纠缠在一起,我欲要挣脱开来,他则紧紧拽住,脸上的残意让我明白这个男人是有意要令我难堪。可是我不懂,明明我早已不是许子扬女人了,他何苦要与我为难?
而且,就算他与许子扬不感冒,那也不该来找上我,要找就找那人现在的女人丁岚,或者两个男人直接对上撒,跟我这个过去式过不去干嘛?
☆、4。我与他厮缠
纠缠中,我的指甲刮过许子杰的脸,一道白痕立即显现在他脸上,两个人都顿住了,我开始忐忑起来,因为那处已经有血渗出来。
他抬手一摸,见手上有红色,面孔变得狰狞起来,却咧着嘴笑道:“余浅,还真小瞧了你呢,以为是只闷不作声的小猫,却原来还是只有利爪的野猫。爷还就喜欢你这一款了。”说完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手环住我的腰,正要有所作为时,忽听门上传来轻敲声。
这回,两人的身体都僵住了,我能感觉到心跳如雷,而许子杰也微微侧转了头,凝目在那门板上。清浅低沉的嗓音在隔了几秒后透过门板:“子杰,新子在找了一同喝酒了,你还里头磨叽什么?”
我心漏跳了一拍,耳边嗡嗡的,人都有些麻。余光中可见许子杰噙着一抹恶劣又邪气的笑藐着我,却是扬声对外面说:“知道了,哥,这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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