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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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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踌躇了下,“等我打个电话再约时间谈好吗?”该来的总是避免不了,就算我现在避不见面,许子杰也势必会找上门来,而且我也想知道当年水云轩爱着的那个唯一,是如何“人物分裂”的,又有哪些是我不知道,或者是错过的。
许子杰一听我首肯,连声说好,晚些再打电话给我。
挂机后,无限惆怅,随即晃去脑中繁杂的思绪,又对着单子上另外两个号码回拨。一通是谢雅的,她打电话来询问我伤势如何,从她话意间应是知道许子扬与我又在一起这件事的。另一通则是师兄秦宸的,原来他是来通知我今天导师宣布实习,一干同学全都到建筑工地上去了,然后我的缺席,令导师面有怒容。
暗暗吐舌,连着这几次,估计把导师对我的好印象全都磨灭掉了,恐怕以后在研究所的日子不会好过。但眼前的事还得应付,跟秦宸说马上到,就匆匆挂了电话去打车,往实习工地而去。
等到了工地上,看到人群里有昨晚与我睡一床的男人时,居然有一种向天翻白眼的冲动。许子扬的目光向我这边扫略而来,午时的阳光打在他后背,英挺、俊逸,这些形容好看的字眼自然而然就闪入了我脑海。
这个男人,无论身在何地,都会成为场上注目的焦点,因为他与身俱来某种气质,会吸引众人的目光。
视线转移开,我见导师与他并排站在一起,丁岚站在他左首,他们手中似乎拿着一张图纸在对着工程上的建筑指指点点。早知他对这项市政工程重视,所以他在此出现也不算什么新闻。仰头看那初具规模的天桥,即使只是一个雏形,已可见宏伟。
它相比上海南京路上那类阶梯天桥要来得大气许多,桥的两头不止建造了上下流动电梯,还有空降模式的,据说是为了照顾残疾人。这个点子是许子扬提出来的,他将科技的理念与民众普及结合在了一起。
只是,我还是想摇头兴叹,图纸上或许只要点墨加笔,但运用到实际中却是劳民伤财,这需要花费更多的劳力来建造这座天桥,也需要更多的财力支撑。曾私下里预算过,光这座桥从设计到竣工,所需花费至少得五个手指以上。
这五个手指所表示的可不是什么五万,五十万,而是五百万。我这还是初步估计,实则远远超出我估计的范围。所以,我不觉得这座天桥有太大实际的意义,但因为是市政工程,也可算是面子工程,所有人都是一面倒的称赞叫好,我这个无名小卒自然只能站在旁边远看。
秦宸眼尖发现了我,立即大步朝我走来,“余浅,你早上电话怎么回事?我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后来直接关机了。”他朝导师那边看了眼后,压低声音又道:“晚点你跟导师讲个理由,今天早上导师看你没到,脸色很难看。”
我点点头,导师的怒气其实主要还是昨晚上积存的,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有意陷害丁岚。其实我看得出秦宸眼中也有不郁,他在昨晚也是信了丁岚的说辞,可今天他依然选择第一时间通知我讯息,又在这时对我耳提面命关照,为此我很感激。
因为工地上堆满了建筑材料,所以我们一前一后只能挑着空隙往人群那边走,不可避免要经过搭了角架的台下。我侧头往上看了眼,几名工人正在传递钢管,如今建筑在基层里都会是钢架结构来达到牢固。
阳光直射,有些耀花了我眼睛,等眨了眨后,眼前就是白光闪过,什么从上头直垂而落。脑子在恍然瞬间反应,身体已经向前扑了出去,撞在秦宸宽厚的背上,他不防我突然动作,往前栽过两步,跪趴在地上,与此同时,我的头部被重物击中,然后是“哐当”落地的声音。
痛觉并不是马上就涌来,反而是有什么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滴,然后将我眼给迷住了。视线里成了猩红一片,我看到秦宸震惊且扭曲的脸,这时剧痛才开始侵袭入脑。
“余浅!”几声惊呼在耳边,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一手微微使力撑着地面,一手抬起往脸上抹了一把,低下眼看手中的湿漉,鲜红一片,原来是血。。。。。。我被那该死的钢管砸中了头,当场就破了!
原本那钢管落下的位置是正中秦宸头顶,可我微仰头逆光而看时,钢管被光耀过的白亮晃花了我的眼,连脑子都秀逗了,居然条件反射就朝前扑去。
我余浅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碌碌而为,没有太大抱负,难得一次打狠斗勇也就在网游里头,却在今天,做了一回英雄。可别人是英雄救美,我却相反,如果自诩是美人的话,就是美人救英雄了。
因为那个人是师兄秦宸,我倒是也不后悔,这年头能碰上见义勇为的机会并不多,难得一次发挥下我的优良品德,还是有选择的针对了与自己交好的朋友。
秦宸似乎吓傻了,直愣愣坐在地上瞪着我,我想冲他安抚一笑,除了头破血流外,我其实还好。可笑容没牵出,意识却昏沉起来,朦胧中感觉有人将我抱了起来,耳边是噪杂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觉得鼻间透入的气息很好闻,也很安心,于是就放心昏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境里倒不是天马行空胡编乱造,而是我童年里印象比较深刻的往事。像一幕幕的小电影,在过滤着重播。
比如,初学自行车,一个不慎摔倒,直接将脚踝处的皮擦破了,血淋淋的。
又比如,小时候家境不好,那时爸爸和妈妈还没离婚,爸爸不知从哪运了一些柏油回来,就是现在铺路的那种沥青,放在一个大锅里重新烧了熔铸。而我这个帮倒忙的却是一不小心用树枝撬起那温度超过两百度的液体,然后撒了满脸。。。。。。就医过后,脸上没有疤痕,却在眉心处留了个浅疤,后来笑称是胎记。
我发现这两件事都与受伤有关,前一个见了血,后一个则是差点毁容毁眼睛,所以印象深刻到再记忆久远,也还能记得详细情节。
后面的梦境就有些混乱了,有搞笑的如心血来潮学骑山轮车,结果第二天骑自行车上学时,直接栽田里了。有哭笑不得的如去学校图书馆借书,将书包放门前的桌子上,等出来是连包带书都被偷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细碎的事会一一闪进脑里,可是心情却不坏,那些事历过我的童年与少年,即使痛过,也是美好的回忆。至于青春期的岁月,叛逆不曾,于我来说却是苦涩的,因为爸爸和妈妈离婚了,曾经和睦的家庭最终破裂,后来我就步入了传奇,有了那么一劫。
☆、71。赶了回潮流(为Jade711钻石更)
是依稀中说话声将我从梦境里拉了回来,仔细听是好听的男声,迟钝的脑袋几秒过后反应出来这是许子扬在说话。可似乎不是对我说的,听了一会总算听出他是在讲电话。
“医生怎么说。。。。。。嗯,好,我暂时不过来。。。。。。这边安定下来我再。。。。。。若有反复一定打电话给我,知道了吗?”
我想许子扬一定不是在说公事,因为他讲电话的口吻好温柔,清冽的嗓音配上他的语调,格外有魅力。只是,温柔不是对我。。。。。。
在他挂电话的同时,我也睁开了眼,不用寻找,他就站在我的床侧。当他转首看来时,我们目光碰撞,他微愣了下,随即俯身问:“醒了?”
我张了张嘴,想回他一句“废话”,但发不出声。不止是声音,似乎我整个身体都虚脱的,绵软又无力。
许子扬抬手按了下床铃,目光又转向我。几次下来,我已经有感悟,那眸光里若浮现暗沉,即代表他在动怒。我好奇的是,他怎么会在这里?明面上他不是丁岚的男朋友吗,就昨晚上聚会时的表现,他也是站在别人男朋友的角度来处理的。
在心里头偷偷嘲讽,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丁岚吃醋发飙啊,言谈中早发觉他对丁岚有着忌惮,虽然我从不认为他会是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但他对丁岚的态度确实特殊。似乎隐忍包容要多过其他,至于感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盘算下来,最不该出现在我病房的人,就是他了。
门被推开,一长串走进好些白大褂,测心跳、量血压、换输液,都同步运作。很快医生作出了推断:“伤者已经稳定下来,定时换药,按时休息。”
心里暗自嘀咕,听这话是还有不稳定的时候?等医生与护士离开后,许子扬似知道我想法,淡淡道:“你昏迷了两天,钢管砸下时,有铁片插入你后脑,若非抢救及时,恐怕很难苏醒。”
答案颇令我觉得意外,当时的一念之意,没想到竟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而且还整整昏迷了两天。不由苦笑,看来英雄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当的。门上两声敲响,许子扬应了声后,有人推门而入,我侧目看去,睫毛轻颤。
是丁岚与他那个助理。
丁岚进门时向我的方向飘了眼,走近到许子扬身旁道:“子扬,都已经安排好了,晚些会有记者给你做个访谈,就这次的工地事故写个专访。这期间你陪侯在伤者病房的消息也会陆续报道出来,应该不会对这次工程造成大的影响。那几名操作失误的工人已经停职审讯,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时候的丁岚很像贤内助,井井有条地讲述相关事宜,而我也从她话中领悟到许子扬为何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原来一切都还是为了做场面。倒不曾想,我的意外受伤会可能影响到那项工程,难怪他要如此紧张了。
许是点滴里安眠成份在,一阵疲倦袭来,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就阖了眼假寐。很快他们说话声变小了,接而脚步声离去,门被轻轻带上。
嘴里又干又苦,闭着眼想,又自作多情了吧,睁眼醒来看到许子扬在身边时,那么一瞬是感怀心颤的。甚至以为昏迷前最后的那个怀抱是他,他不顾人前众目睽睽抱起了我,现在想应该不是他。。。。。。
可能是哪个同学吧。
昏迷了两天,即使还觉得疲倦,却是睡不着。倒是渐渐身体的知觉回来了,头部的疼痛也如约而来,钻了心地撩着我的神经。
习惯性地抬起右手想去摸脑袋,却发觉手掌麻木,这才记起我这右手昨天也残了,不对,昏迷了两天,应该是两天前的晚上残了。好吧,估计我这是流年不利,衰神笼罩,居然接二连三地受伤,还是连续着来折磨。
叹了口气,其实不用摸也知道,许子扬说有铁皮插入后脑,加上当时那头破血流的样子,应该是头发给剃了后缝针的。原本就不怎么好看,这回还成了光头,彻底与美女无缘,倒也算是赶了回潮流。
人总是愈挫愈强,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我发觉自己心态越见好了,这种时候还能自我调侃来着。要不然能如何,哭爹喊娘?就是哭,我那爹也不会来,至于妈妈,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要不然她又得伤心难过了。
“余浅。。。。。。”耳边一声迟疑轻唤,我睁开眼,就见秦宸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我病床旁边,满脸憔悴神色,眼底是沉痛歉疚。许是刚才我想事情想得入了神,有人进门也没听到。
扯了个笑容,轻咳了下,居然可以发音了,于是干哑着嗓子安抚:“师兄,别内疚,当时我也没多想,恰好看到工人手中的钢管滑落下来,就朝前扑去了,本想着是要躲那钢管的,哪知我倒霉,给砸了个正着。”我抬了左手比划,像是真这么回事,可因为声音嘶哑显得很没有说服力,尤其是秦宸眼底的痛楚越加浓烈,只好选择闭嘴。
一时沉默,我被他这样看着微觉尴尬,转移话题问:“导师他们呢?”
秦宸这才收敛了些神色道:“导师正在忙着处理这次意外事故后造成的舆论影响,与。。。。。。许子扬他们在楼下一同接受记者采访。”
“是怎么一回事呢?事故怎么会被媒体给曝光了?”这在刚才听丁岚说起时我就觉得疑惑,不过是我被钢管砸了头,只需私下处理就好,为何会涉及到媒体方面?
只听秦宸解释说:“你有所不知,那天导师让我们全去工地,一是为了现场实习监察,二是有意请了电视台等多方媒体,为这个工程做宣传。哪知当着大众媒体的面发生了严重意外事故,立即就被相关记者拍摄下来当时的画面。
不过你放心,报道里都写你是危难中奋勇救人,全是正面新闻,所以媒体十分关注你的伤情,有记者二十四小时守在楼下等消息。刚刚你重度昏迷后苏醒的讯息已经传达给各方媒体,很快就会在电视新闻里播报,估计晚些可能还会有记者来采访你。”
我庸碌了一生,居然最后要因为倒霉被钢管砸而成名?还有没有比这更戏剧化也更滑稽的事了。我得想想,记者来采访时该要准备什么稿词,要不要尝试指天誓日怒斥政府劳民伤残造了这么一座可用性价值甚微的天桥?那恐怕我的新闻定是要上头条吧,而且估计会把我请到局子里喝茶。
脑中YY了一番,却也只是想想罢了,这个社会最不缺的就是出头鸟,我既然是个庸碌的人,那自然也不会做愤青来跟政府宣战。
这么一会下来,点滴里的药效倒是来了,眼皮逐渐沉重,有了睡意。秦宸看出我的疲态,神色恍惚着起身告辞,让我多休息,临走时又万般歉疚地道了谢,这才耷拉着肩膀走出病房。我眯眼看他萎缩的背影,昏迷的两天他定不好过吧,刚才他眼中血丝很明显。
阖上眼,脑筋就罢工了,意识模糊。朦胧中似感觉有人在动我的手臂,然后冰凉的触觉,我弹了弹眼皮,半阖半睁去看,依稀看到有两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在床边。看不清样子,像是带了医用口罩,却可依稀看清其中一人用针管朝天推了下,飙出一些针液,然后那针头就推进我手臂里。
原来是护士来给我打针换药啊,我又闭上了眼,耳边似有人声。
“会不会有影响?”“不会,是镇定剂,让她能够睡熟一些的。”“那快把她搬上来吧。”
。。。。。。
头好沉,这次一睡过去居然连梦都没有了,一片漆黑,眼皮打不开,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浑身无力,醒不过来。当意识逐渐回笼,只觉得头部又沉又疼,睁开眼入目还是苍白,鼻间是消毒水的味道,眼珠转了一圈,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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