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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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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背对着,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在那句话后,明显感觉他的身体松弛下来,适当的坦白心语,可以成为感情的调剂品,就像除夕那晚倒数时我对他坦言爱意。
  所以,我选择将心事公开。
  “子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并没有和同学去昆明玩,而是去了沁市。”
  手上一紧,已经被他拉开,他转过身来沉沉盯着我,“然后呢?”没有一丝意外,黝黑的眸内只浮沉暗色。我心跳如雷,果然没有猜错,他早知我没有去昆明。
  其实在中午他挂断电话时,就隐隐感觉到了。许子扬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尤其是我说与同学去昆明玩,没头没脑的,根本就没想好随意找的借口,若真有心想去玩,也势必会在之前跟他商量,而不是等到他找上门来时才讲出来。
  所以他那句“还在昆明”的问话,嘲讽味十足,而我没有否认,彻底惹毛了他。这时候我若还不坦白从宽,那就真是自寻死路了。这些都是在坐车回来时想通的,人说撒一个谎需要用一百个谎来圆,而我这第一个慌就被揭穿了,在他面前,注定是无所遁形。
  接下来,就在他清撩沉冷的目光中,我将那件事从头至尾复述了一遍,讲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发觉他眸色越来越深,那代表着他火气在上涨。感觉自己就跟小学生般,做错了事,跟家长坦白,结果发觉家长越听越怒,到最后我都不敢再说下去。
  “余浅,你真行啊。”许子扬上挑着眉,眼睛里却像要喷火一般,“什么时候兼职当福尔摩斯了?来,跟我说说,都查出什么了?是哪个没脑子的在算计你?”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事实我就是白走了一趟,什么都没查到。
  一见我这般脸色,他又冷笑出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是陈学民在幕后操纵,你贸贸然跑过去质问会是什么后果?”
  我直觉反驳:“不可能是他,他没有动机。”

  ☆、96。没有一年之期(有船戏,不喜慎入)

  “你确定?”
  “我。。。。。。”不能确定,我不是名侦探柯南,也不是福尔摩斯,没有那么慎密的思维,所有论断全凭猜测,全都是从事件的可能潜藏动机,以及陈学民的反应来判断,但如果这个事件的策划人是陈学民,那么他又如何会让真实情绪展露在我面前?
  一想到我冲动行事下的诸多可能,后背发凉,冷汗冒出了额头。
  微凉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看进那双幽暗的冷眸,他问:“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被信任?”声音很轻,几乎是抵着我的唇,而那目光,就如飘在空中断了线的风筝,失望、沉痛、受伤,多种情绪在翻飞。
  我。。。。。。张不开这个口,事实就是在得知我与母亲的那场手术是假的时,第一直觉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我与他的最初就界定了某种金钱关系,又在后来定位为卖身关系,那曾经言之灼灼的一年之约是我的心病。
  我恍恍惚惚不敢去向他确认,一年之期到了后,和他是终结还是继续走下去。
  可能是见我一声不吭,许子扬彻底失望了,指尖一松,手撤离,转身欲走。我来不及思考,飞速拉住他衣服的后摆,他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如刚才那般沉喝:“放开。”
  不能放,我有种感觉,只要一放,我和他就走进绝路。只能凝着他的后脑,喏喏开口:“不要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可以承受他的怒气,可以迎接他的风暴,却无法接受他对我放手。。。。。。
  眼睛酸涩发疼,这几天其实我都睡得不好,那件事对我来说,压力太大,也太过惊惧,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牢牢掌控着我。闭了闭眼,眨去欲夺眶的湿润,手上更拽紧了几分,存着某种偏执,就像只要抓住他的衣摆不放,他就不会离开。
  可是当他回过身,凛然的目光刮过我的脸庞,然后垂目看了看我握紧到泛白的手指,突然就探手过来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他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决绝。眼看着我扣住的衣片越来越少,就像握在手中的沙,不可避免地在遗漏,心也越来越绝望。
  终于,我忍不住嘶吼出声:“许子扬,你要理由我给你,因为那场假手术花的是你的钱,因为你说我们是卖身关系,因为你定下一年之期,你要我如何向你开这个口?”隐忍许久的泪,终究还是滚落了,视线变得模糊,看不清他的脸。
  明显感觉那掰开我手指的力道松了,我用另一手胡乱擦了擦眼泪,看清他此时的神色,浓眉深皱,目光幽然,无法辨读喜怒。把心一横,既然说了出来,不如一次问清楚,昂着头看他,“一年之期已经过了大半,到时候是不是期满就对我提出分手?”
  豁出去了,什么不敢问的也就都问出来了,而等待答案却又揪心的煎熬。
  他却仍像刚才一样一言不发沉默着,看向我的深眸中,凝着一丝阴鹜,眸色深谙,似若有所思考虑这个问题,又似隐隐灼灼有着偏离的怒气。
  突然,他高大壮硕的身子连着他霸道的气息迫近,我已经被他双臂紧箍锁进了怀里,头顶是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余浅,你想得美,没有一年之期,我不会放了你的。”
  断线的风筝找到了归依,悬在高空的飞机平安降落,绷紧的心弦松了,他说,没有一年之期,他不会放开我。这世间还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吗?我贪婪地深吸他身上醉人的气息,即使他的手箍紧得我有些发疼,也依然希望他再紧一些,再紧一些。。。。。。
  温热软腻的触感在我额上重重厮磨而过,随即扑面而来强烈的气息,唇被攫住,如狂风卷袭,他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开了我的唇瓣,舌探入其内。这几乎不能算吻,就像是要吸尽我唇内的所有,我的舌尖疼得发麻,气息越来越紊乱。
  耳畔传来“哗啦”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下一秒我就被他粗鲁地推到下去,等后背触及坚硬时,才发现身后是宽敞的书桌。桌子很硬,即使我只脱去外套,穿着毛衣,依然可觉一片冰凉,且硌得有些疼。
  总算唇被他松开,大口大口呼吸着,仰望他俯身在上的脸。头顶的光打在他背后,而他的脸显得阴暗,只能看见眸光在流转,我想支起身子,但只抬起半个身,就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随之而来是他身体紧紧覆盖住。
  “嘀”的一声,我慢半拍反应过来,他在按空调遥控,接而腰间肌肤一凉,塞在裤腰里的内衫被他给揪了出来,然后连着毛衣一起往上推,露出淡色的文胸和**的肌肤。
  冷空气迅速钻入毛细孔,浑身鸡皮疙瘩而起,刚开的空调哪里能够适温,冷得我有些哆嗦。他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像某种看中了猎物的野兽,斟酌着该在哪里下口。而我不难发现,那暗沉的眸光里还有着丝丝怒气,他还并未对我消气。
  忽然,他一手覆盖住胸前的丰盈,隔着文胸揉搓,一手却绕到身后,单指解着扣。可今天我穿的内衣扣子有些紧,扣上时也很费了些力,任是他磨了好一会也没解开,恼怒在他眼中又起,将我往上一提,另一只手离开丰盈,也绕过到后背。
  不用说,胸衣没有幸免,很快就被他给解开,推到上面,与毛衣堆积在脖颈之间。而宽厚的大手再度覆上时,已无阻挠,我刚抬起手抵在他胸前,就被他一手掌控了两只手腕,扣在头顶,抿紧的唇线微弯,俯身而来,却不是吻上我的唇,而是含住了另一边。
  霎时,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带着某种莫名的颤栗。他的牙齿雪白又森冷,却轻轻磕碰着,如同在我体内燃起了火。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身体各处的敏感他都了若指掌,仰着脖子喘息,只能任由他在身体各处点起层层火焰。
  其实,我想说,别在这里,可见他那如猛兽般吞噬的势态是决然不会听的,说了也是白费。知道他有意将积压了多日的怒气散发,我若有半点挣扎不妥协,只会迎来他更加深重的肆虐。手腕被压得有些疼,动了动,没想他倒是松开了,而那手改而去扯我身下的裤扣。
  攻城掠地,步步进占,是许子扬的作风。我呼吸急促,也探手解开了他身前衣扣,将他的西装外套给推开,他的动作顿了顿,抬起身紧凝着我。
  目光幽然难懂,我做了个大胆的举动,抬起上半身,微凉的唇轻吻他唇角。无疑,我现在的行为是在引火**,将那股火焰挑起得更加旺盛。他扣住我肩膀,“砰”的一声,将我又按回了书桌,钝痛袭来,我听到自己脊椎在哀鸣,许大少爷,你就不能轻点吗?
  随后风卷残云,气息被湮没,比之刚才还要浓烈,这股炙热的风不止残留唇畔,还沿着脖颈往下,绕过堆积在那的衣服,从乳线中央一路婉言,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感觉身下微凉,炽热的吻烙印在大腿内侧时,我的脸颊如火烧,浑身颤栗。
  我想,这是最疯狂的一次了吧,他的疯狂甚至带动了我,当两人裸逞相对时,当两人紧紧贴着对方,感受彼此间粘腻的肌肤温度时,我微拱了腰迎向他,任他利剑进入。也任由思绪跟随他的进出而沉浮,无论是山峰还是低谷,无论是激扬还是婉转,我就如他手中的琴弦,任他拨动。
  到得后来,我都怀疑那书桌是否能够承受得住我们的激越,彼此呼吸交织在一起,越来越粗重,力量也越来越沉重,全然退出又全然的进入,每一次都像是最后的绝提,却又仍置身火焰之中,当身体迸发,同时抵达最高处时,感觉就像疾驶的火车撞向我,眼睛无法视物,只余沉沉黑暗,浑身颤抖僵硬,有节奏的收缩挤压。。。。。。
  这是一场情到浓时方恨少的饕餮盛宴,两人都在身体的颤动中达到了极致,最后那一刻,我听到他在耳边低吼:“浅浅,你别想我放你走!”
  他的脸贴着我的右脸颊,气息全吐在右耳那处,双臂紧紧拥着我,感觉就像是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湾。这一夜,我彻底对他交了心,应该说我早已对他交心,只是还有不安与惶恐,然后随着这夜的坦白,我将那些都抛弃。
  激情过后,自然是要收拾战场,我将某人推下去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侧过身边找衣服边催他去洗澡,低沉的笑声传来,证明他那些余怒尽消。听着脚步声渐远,我才转身寻望,正好看到他裸露的肩背消失在门框处,又引起一阵羞赧。
  回眼看四周,想要哀嚎,除去隐隐发疼的后背以及酸涩的腿跟外,就是书桌上一片糟乱,纸张翻飞,而地上更是一片狼藉。认命地穿好衣服,再俯身张罗收拾,等走出书房门时,恰好某人身上滴淌着水滴从浴室内走出,**的胸膛无声诱惑,性感一词用其身不为过。
  连忙转移目光,假意埋着头与他擦身而过,咕哝一句:“我去梳洗。”本以为他会多加留难,倒是没想一直到踏进浴室,他都只是闲凉地往旁边一站,目光紧随。

  ☆、97。你能许我唯一吗?(为冰不懂钻石加更)

  快速冲澡出来,不见其踪,绕到卧房的阳台,才见他凝立在那披着一件睡衣抽烟。幸而是封闭式的阳台,与卧房紧连,而房内空调早已打到室温,不会觉得冷,要不然就是再不怕冷,也是受不住这初春的寒气。
  我刚走近,他就已有所觉回过头来,阴暗中看不清他的脸面,只能看到他指尖的星火在闪耀,烟蒂被抛落脚下,他大步而来,环过我腰往床边走。
  “怎么了?”我侧过头问,他的心思虽然沉稳难测,但多少我还能感觉得出气氛有所改变。他沉默不语,直到两人都躺进床内,斜靠在床背,将我揽在身旁后,才缓声道:“你母亲那件事给我停止侦查下去,一切交由我来查探,其中内情我会详详细细给你查出来,但你必须得跟我保证,不能再擅作主张,也不能再隐瞒我什么,知道了吗?”
  原来是为这事,我舒了口气,环住他的腰揉紧了些,才道:“嗯,都听你的。”当我选择跟他坦白一切时,本就动了让他代替我去查探的心思,因为这件事并非儿戏,若不早日查出幕后推手以及其目的,那么我和母亲将随时都置身于危险之中。可凭我的力量,能查到陈学民那边已经就不错了,再想翻查其中详情,根本没那个门路。
  相比许子扬,我走不通的路,他却能走通,且阴谋论也比我要擅长许多,而且他也有人脉,调查起来要比我容易许多。
  但这事既然隐瞒了两年多,一下子要挖出来着实不易。而许子扬年后一上班就是各种忙,除去手边的工作,他父亲即将可能要调任省内,市里也将是换届等事情,可谓忙得天昏地暗,有时我连他的面都罩不到,也不好意思去催促他。
  一月下来,无风无浪,甚为平静,却是迎来了一个喜讯,谢雅怀的宝宝足月了,终于诞下一女。接到电话时,是晚上十点了,谢雅刚刚从产房出来,就给我来了电话报喜,顿时我笑开了怀,恨不得立刻冲到病房去看宝宝。
  等挂完电话,发觉身旁的男人扫来的目光,凉嗖嗖的,慑缩了下,心道我又哪里惹到他了?一声轻哼之后,某人闲凉开口了:“人家生女儿,你乐个什么?”
  心里“咯噔”了下,陪了笑脸道:“我是为小雅开心嘛。”
  某人酷酷地给了我个冷沉的背影,然后这天晚上,他在床上特别卖命,发了狠般将我曲绕折腾,当即将抵达时,我似有所觉般去推他胸膛,试图让他撤离如以往般在外迸射,可坚硬如铁纹丝不动,相反扣紧我身体,快速进出,一阵热源涌来,心一沉,他留在了体内。
  然后,他俯下身,将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在耳旁轻咬:“浅浅,我们也要个孩子吧。”身体微僵,早有所感他在纠结什么,可是我硬是不往那上面去想。但现在他提出来,又以实际行动来贯彻,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孩子。。。。。。陌生又温暖的名词,之前多少次我理智的扼断它存在的可能性,因为我明白在那种矛盾翩飞的时候,孩子只会将问题变得复杂。诚如现在,我依然不认为孩子可以拥有,一年之约算是破了,但我和他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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