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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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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在心里藏了一个小小的奢望,奢望某一天天女羽衣会带她回去现代,然后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噩梦,从此依然是深闺里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已经是花舞宫仅剩的希望,她无法预料明天和未来哪一个先到,也无法得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走好每一步。
最重要的就是救出皇兄和渺渺,然后三人永远地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恶魔男人!
“啧啧霓裳真是妄自菲薄,那些贱如蝼蚁的人怎么能与你相比呢?”皇甫天赐稍稍倾身,手肘抵着桌面,撑着额角,闲看庭前花落般笑了笑,“霓裳在本王心里,是有着鸿毛般的重量的。”
霓裳嗤之以鼻,皱了皱秀气的双眉——
鸿毛般的重量?
你又没有现代的电子秤,用古代的秤砣怕是根本不知晓鸿毛有多轻!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星眸微眯,突然很想念她醉酒如小猫咪般的可爱模样,而不是这样像小刺猬:“很简单呐,本王要先看到天女羽衣,再好好考虑你所说的条件。”
换言之,她没有资格与他谈条件。
小白兔就是小白兔,心思不够深沉,压根儿没细想他说的“考虑”一词,只是“考虑”,没说答应。
霓裳把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她确信,万一她说不,他会有一千种卑鄙的方式从她这儿淘到天女羽衣。
倒不如,就信他一次。在眼在这。
霓裳取下身上绕着的白纱,慎重地摊送给皇甫天赐,不服气道:“给你,你不能出尔反尔,不放我们走!”
皇甫天赐微微一愣,眸色沉了几分,过份刺眼的笑容荡漾开来,愈发灿烂——
“你确定这就是天女羽衣?”
“我骗你做什么?”霓裳看着无比熟悉的白纱披帛,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几乎每天都与它为伴,十分确信没搞错,“难道,你没有见过天女羽衣吗?”
当初她在博物馆上,亲自披着这件名为“天女羽衣”的白纱走秀,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白纱发出了强烈的红光,她看着眼前的观众渐渐消失,最后失去意识。
醒来时,便见到了上官锦温柔地叫她“妹妹”
他站起来,阴影如魔罩,顷刻覆盖了娇小的少女,他仅以一指挑起了白纱,轻蔑笑道:“当然见过,本王见天女羽衣时,你还没出生呢!只不过,本王所见的天女羽衣,并不是这样的!”
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记雷电炸开了霓裳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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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最恨被骗
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记雷电炸开了霓裳的思绪
“什么意思?”霓裳猛地一颤,恨不得自己是幻听。舒偑芾觑
“什么意思?”皇甫天赐逼近她,一脸阴鸷,语气岑冷,俨然风雨欲来之色,“知道本王生平最痛恨什么么?”说着,他猛然扯过霓裳的右手,过大的力道差些弄得她的手再次脱臼。
“本王向来最恨被骗。”男人一手禁锢了她,她的挣扎微弱如蚂蚁之力,有一股阴冷的气息在她头顶上喷洒下来,冻得她脑门直发麻,“曾经骗过本王的人,他们坟墓上的野草早已长得比人要高了。”
话语轻柔,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任何人听了,都不由得心惊胆颤。
霓裳像只被逼急的小兔子,张嘴就想咬他的手,却被他早一步看穿了动作,下颚也倏然传来一阵痛。她像只不服气的小猫,不停地叫嚣着:“你胡说!我没有骗你!那真的是天女羽衣!就是它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我没有骗你!”
“够了!不妨告诉你——”皇甫天赐的手如铁钳,捏得她的下颚骨快要碎掉,“真正的天女羽衣是红色的,不用妄想再用假货来糊弄本王,就算你再拿来一袭红纱,本王也不会再信你。”
真是令他太失望了!
没想到单纯可爱的小白兔,居然学会骗人!
又是一记雷劈中了霓裳,她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他的话——
真正的天女羽衣是红色的
真正的天女羽衣是红色的
霓裳全身虚脱了般,无力再反抗,失去焦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一幅幅美人图。毫无疑问,每一幅图的衣着上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红色的轻纱披帛。
像是鲜红的血色,跟她心里淌出的某种液体一样刺眼。
真正的天女羽衣是红色的?
那把她带到这个世界的一袭白纱是什么?
霓裳的思绪混论如麻,无奈于找不到快刀一挥砍下。突然,眼前一黑,皇甫天赐用那一袭白纱绑住了她的眼睛。
“你做什么?”霓裳双手也被他绑着,然后感觉到他将自己抱起,“皇甫天赐,你到底要做什么?”
阵阵梅花的幽香随风袭来,两人已经出了院落,淡淡粉瓣间,才俊美人,如诗如画般美丽。更有花瓣被吹落到她的衣衫上,为她增添了几分娇嫩。
皇甫天赐深深瞥了一眼怀中的少女,面无表情,沉声道:“不做什么。你想欺骗本王,不就是为了见你亲爱的兄长么?本王现在便带你去见见他,好让你看清楚,他过得有多‘好’!”
他特意咬重了“好”字的音,聪明如霓裳自然听出了倪端,猜到他是在说反话。渺渺都被用刑审问了一番,她的皇兄怎么会过得好?
“我不去!你放我下来!放开我!”不安爬满了少女的心,她预感不会有好事发生,立即用牙齿咬着捆住双手的白纱,在他怀中乱动挣扎着。
“别乱动!或者你是觉得太热,想要下湖耍耍水?”皇甫天赐恶狠狠地威胁着,他十分清楚什么方式会对霓裳最受用。
对于不会游泳的人而言,最容易死的方式便是落水,最痛苦死去的方式也是落水。那种濒临死亡,挣扎无力的痛苦,就像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又无法痛下狠心去恨他
“东方公子!”渺渺在偌大的王府里兜兜转转,结果不小心迷路了,恰好在九转回廊里见到一抹不陌生的身影,“东方公子!”
黑衣男子回过头,看着眼前清丽脱俗的少女,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你是霓裳小姐的婢女,渺渺?”
“公子记性真好,上次在地牢里,渺渺被用刑审问,还没来得及感谢公子及时相救呢!”渺渺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儿,贴心又懂礼数,她欠了欠身,甜甜笑道,“渺渺在此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皇甫天赐吩咐东方少月负责审问渺渺,追查关于天女羽衣的下落,孰料,几个将士急功近利,竟然趁他不在时,对渺渺施以刑罚。东方少月赶到地牢时,渺渺已经被人扇了好几个耳光,加之身体虚弱,当场快要昏厥。
渺渺失去意识之际,却记住了东方少月。她认得他,他常陪公主到地牢,话不多说,一举一动却透露着默默的温柔体贴,像极了锦太子。如此一来,渺渺对东方少月此人,打上了“好人”的标签。
风拂过,东方少月佩剑上的两枚玉佩叮咚作响,声音甚是悦耳。
“渺渺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只是答应过霓裳小姐,会帮忙照顾你而已。”黑衣男子轻描淡写道了句,微微一笑,如风过无痕。
不管如何流动的风,总有值得他眷恋和停留的一处风景。
东方少月想起了那位我见犹怜的少女,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你不是应该留在霓裳小姐身边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儿距离竹心殿,也算是远的了。
“公主受伤了!”渺渺神色微微一暗,双手作纠结状,低头落寞道,“全身都是红色的伤痕,你家王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公主在花舞国时,从没被人打过骂过的,她一定被弄得很痛,方才才让渺渺去医药房拿点药”
渺渺抬头,活像被弄伤的是她自己,可怜巴巴道:“可是渺渺好没用,不小心迷路了”
全身都是红色的伤痕
闻言,东方少月脸色尴尬地别开脸,以手背掩了掩唇,用佩剑指了指不远处的拱门,道:“那边过去就是医药房,你拿了药之后,可以让药童给你带路回去竹心殿,小心别再迷路了。”
自家王爷就是太过怜香惜玉,才会“弄伤”霓裳小姐的。
想着,东方少月的心仿佛被刺痛了一下,握剑的手攥紧了几分。然到然过。
“真的吗?”渺渺立即眉开眼笑,张望了一下那边的拱门,再度向东方少月欠了欠身,感激地说,“多谢公子,渺渺先去拿药了!”
东方少月定了定神,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东方少月,霓裳小姐是王爷的女人,你想了太多不该想的
他持剑作揖,墨发被风扬起:“姑娘慢走。”
他看着渺渺转入医药房的背影,也想到了皇甫天赐的被动化主动计必然会成功,这个时候,霓裳小姐该是拿着天女羽衣去谈判了?
他走了几步,又忍不住攥紧了拳,青筋暴现——
以王爷的心思,即使得到了天女羽衣,也断然不会放过霓裳小姐的
最终,他还是神色匆匆地回到了竹心殿,书房里,却只见月奇在守着:“月奇,王爷呢?”以上官霓裳的性子,恐怕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王爷带了霓裳小姐进密牢。”月奇淡漠道。
闻言,东方少月更觉事态发展的严重性,立刻扭动了书柜处的青花瓷瓶,墙上的巨幅山水画便腾开了一扇门,里面昏暗一片,唯有星星点点的烛火摇曳着。
密牢里,偶尔传来阴森的冷风,霓裳下意识地往男人温暖的胸膛缩去,滴滴答答的水声回响在耳侧,她直觉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皇甫天赐,你对我皇兄做过什么?”少女冷声质问,垂落的白纱在风中飘逸。她被蒙住了双眼,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这就意味着她依然不知道皇兄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你急什么?等下见到他,你就会一清二楚了!“皇甫天赐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她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他的依赖,感觉很好。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暧昧道:“放心,本王对你做的事情,从未对他做过,毕竟,本王不是那个恶心的右丞相佐敦颐,本王对男人没兴趣!”
天照国的右丞相佐敦颐,霓裳也有耳闻,据说是在丞相府里豢养了许多角色男宠。那人被皇甫天赐套上“恶心”二字,想必又是被他痛恨的人。
被他所痛恨的人,也就是意味着,曾经得罪过他的人。
“要是你敢对我皇兄做那种事,我一定废了你!”霓裳认真道。
男人却不认真,又是一句暧昧的话:“小傻瓜,废了本王,将来你可就没性。福可享了!”
霓裳顿时憋红了小脸,不敢再吭声。口舌之争敌不过他,每每都赔了夫人又折兵。
“霓儿、霓儿”上官锦又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一抬眸,男人怀中娇小美丽的小东西就映入他眸中,他十分激动地唤着,“霓儿”
皇甫天赐抱着她,以王者的霸气勾勒着她的美好,这画面是如此刺眼,令他的心蓦然一痛,妒忌立即蔓延开来。
没错,他爱着霓裳,一直爱着,类似于一种病态的眷恋,到了不可自拔、无药可治的地步。
听见上官锦的声音,霓裳挪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下来:“皇兄!皇兄!”短短几十天没见,她的皇兄瘦了好多,可见皇甫禽兽一定虐待过他。
她攥着男人的衣襟,语气像是命令,“皇甫天赐,放我下来!快放下我!”
无论如何,她也算是见到皇兄了,绝对不能轻易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皇甫天赐一反常态,如她所愿,放下来了她,还好心好意地为她解开眼睛的束缚。他却不忘在她耳后低语:“霓裳,看见他,你很高兴是么?可本王不高兴,该如何是好?”
他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横过她的纤腰,这般亲昵的姿态,是故意用来挑衅上官锦的。
果不其然,被锁链扣住的男子,正拼命地想要扑过来,恨不得化身猛兽把他撕碎:“皇甫天赐,别碰她!你没有资格碰霓儿!”
上官锦的存在,似是守护霓裳的美好,而皇甫天赐的出现,则恰恰相反的,因此,两个男人天生就是敌对的。
锈迹斑斑的锁链割痛了他的肌肤,霓裳见他的手腕处一湾鲜红蜿蜒而下,猛然心惊,她才上前了几步,身体就被束缚双手的白纱另一端力道倏然扯住。
一回头,只见男人正怡然自得地看着她,他幽幽道:“谁允许你过去了?”
“可恶——”霓裳又像小猫一样撕咬着白纱,完全不顾形象。无奈天女羽衣不假,看起来是纱,却不是纱,怎么用力也咬不烂。
“皇甫天赐,你别欺人太甚了!”上官锦愤怒地嘶喊着,锁链又晃动了几下,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
霓裳这才发现,地上早已有许多干涸掉的血迹,数不胜数,残留得仿佛洗不去她的心,随着锁链的牵动猛然颤了一下,深深地,有一种窒息的疼痛荡漾开来。
“上官锦,本王只是与自己的女人在嬉戏,与你无关。”皇甫天赐从身后靠近她,双眸中流动着邪肆的光泽。
少女盯着他过度妖孽的俊脸,不屑道:“你不要胡说,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在至亲的人面前,她很心虚,害怕被上官锦知道,她与仇人还有暧昧。
“你不是?”男人的剑眉微微蹙起,俊脸凑近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上官锦听得清晰,“若不是你,那是谁每夜与本王缠绵不休?难道是本王自己做梦?梦见了你莹白如玉的肌肤,还有娇媚诱人的嘤咛?”
暧昧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从他唇里逸出,却自然如空气般。
霓裳心虚地退了一步,又被他圈在怀中,她急得不知所措:“你、你不要再说了”
上官锦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霓儿,你”
“没有!我没有!”霓裳极力否认着,看起来更像是掩饰,“皇兄你不要乱想,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的!”她明明就是迫不得已的,明明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夜又一夜,理智与身体在抗衡着,像是把自己撕成了两半,痛苦难以言喻,最怕的是,不知道哪一夜会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3更,还有两万字更新,蜗牛单会努力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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