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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皇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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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时他真的与我说了,我会如何?我可以等,大臣会等吗?因此,在大臣的紧逼之下,他无奈让步
“至于追杀你的姑姑与枫儿,确是我的密令。//此事我无话可说,但凭你处置。”
“但凭我处置?”我冷寂一笑,“我如何处置你?或是惩罚你?杀了你?或是杀了你的孩子?”
“只要你快活!只要你忍心!”他埋首于我的颈窝,深深的无奈与哀戚。
“我记得你说过两句话:朕没有后宫!朕只有皇后!不知陛下可记得?”我语声淡淡,心中痛如沧海广博。
“好,我知道了。”流澈净深深看我,俯唇纠缠,低沉而坚定的开口,“只要你快活,我都答应你。”
夜阑更深,暖意拂身,细吟旖旎,灵魂的交融再无羁绊。
翌日早朝,我抱着心远徐徐步上金台,广袖飘袅,织金云龙纹翩跹欲飞。万臣俯身下拜,莫不恭敬。流澈净稳步踏来,冕冠冕服,广袖翻飞,云龙腾飞,昂然立于宝座前方,精眸扫向正垂首起身的文武大臣。
骤然一见,文武大臣莫不惊骇,讶然之色不一而足,须臾之间,群臣慌忙下拜,山呼万岁。只有流澈潇肃然独立,面无表情,目光清冷如冰。
流澈净悠然抱过心远,掀袍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众卿平身。”
流澈潇被帝王恢宏的嗓音惊醒,俯身下拜:“臣弟恭祝陛下旗开得胜、平安归朝!”
流澈净落朗一笑:“皇弟,你似乎有些疑问?相信众卿也甚感疑惑。”他将心远抱坐在大腿上,单手勾住小小身子,“朕被燕兵押往大漠,所幸途中遇到贵人相助得以顺利秘密回京。朕不在京里,众卿费心了,兰陵王不负朕之厚望,皇后此番做得甚好。”
“臣等惭愧”
“上天庇佑,陛下洪福御天。”
心远安静的坐着,薄唇嫩红,圆溜溜的乌瞳瞪着台下的文臣武将,丝毫不惧,时而挥动着小手,时而吮吸着小指,淡然得仿佛睥睨众生。
流澈净精眸一闪,已是洞悉一切般的了然:“风清扬,拟旨,大皇子监国有功,福泽社稷,立为皇太子,明日昭告天下。”
众臣震惊,却不敢提出异议——他们并不愚蠢,或许已经各有猜测:陛下突然出现于朝堂,只怕不是陛下所言的那么简单。
——
墨柱粉墙,玉槛灰瓦,飞檐高格,此乃端阳宫庄雅涵蕴之气象。
银铃似的笑声传遍整个宫殿,午后的阳光温暖薰人,阿缎拉着心远的小手、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着,欣悦得一如孩童。裹着明黄绫罗绸衣的心远迈着结实的小腿,迈了几步,合身扑到阿缎的怀里,稚嫩的笑声令人感叹小小生命的朝气蓬勃。
陆舒意与我坐在廊下,柔软的阳光洒了一身,暖暖蕴净,澄亮生香。
她的目光追随着心远小小的黄色身影,素眸中隐藏着深深的羡慕之色:“心远很可爱,怪不得陛下那么喜欢。”
阿绸笑道:“只要是娘娘的孩子,陛下都会喜欢的。”
陆舒意飞睫闪动,略有尴尬:“看我,话都不会说了。”
我柔然一笑:“阿绸,沏两杯茶‘翠影翩跹’。”
此乃姑奶奶最喜欢的茶叶碧螺春,如今我亦是上瘾,每日都要饮上两三沏。我握了她的纤手,不舍道:“姐姐真要离开洛都了么?再多陪我几日吧。”
陆舒意摇头笑着:“不了,过两日就走,早走晚走不都是一样?我还是觉得山间的风较为清爽舒适,洛都的风过于浓腻了。”
《》第2卷 两朝国后的传奇 淑妃吵闹
陆舒意此番回京,不想与西宁怀宇多有纠缠,我安排她暂住在端阳宫后院的厢房,花木清浅,天光幽静。//许是叶思涵知会的,前两日西宁怀宇前来端阳宫,与陆舒意深谈两个时辰。
既然陆舒意决心要走,定是西宁怀宇无法说服她留下。
陆舒意的笑靥清寂如霜:“阿漫,你无需担心我,我已跟怀宇说清楚了。秦轻是一个好姑娘,明朗率真,或许她才是怀宇一生的伴侣。”
我心中轻叹:“秦轻确是让人喜欢,可是姐姐,真能放下尘缘俗事吗?”
陆舒意的裙裾临风摇曳:“我早已放下,自我离开洛都,便已放下一切。”
一个宫娥走进来,禀报道:“娘娘,西宁夫人求见。”
我一愣,随即恍然,看陆舒意一眼,缓缓道:“请她进来。”
秦轻走进来,举止收敛得很是娴静,微垂的目光为心远活泼的身影吸引,唇边淡笑。她一袭天水碧绫缎长裙,身姿轻柔而飒爽,蔚然生风。她行至跟前,敛襟行礼:“秦轻拜见皇后娘娘。”
我浅笑道:“无需多礼,来人,看座。//”
秦轻抬眸看向陆舒意,赶忙道:“娘娘,不必了,秦轻有些话想与陆姐姐说,不知方便与否?”
我看向陆舒意,只见她微一颔首,浅笑明澈:“娘娘准我告退一会儿么?”
我微笑着看她们一前一后的退下,走向后院春夏之际,暖阳净澈如水,当空洒照,遍地暖暖的流光,令人陶然欲醉。
“娘娘,娘娘”一个宫娥急匆匆的跑进来,“娘娘,不好了”
是英仁殿照顾二皇子的宫娥,我示意她说下去,她缓过气儿,禀道:“今儿一早,二皇子高烧不退,方才淑妃娘娘过来探望二皇子,见二皇子生病,就就大发雷霆,打骂奴婢几个,接着淑妃娘娘要抱走二皇子,奴婢几个和侍卫遵奉娘娘懿旨,不让淑妃娘娘抱走二皇子如今宫里乱成一团,娘娘快去瞧瞧吧。”
我起身整衣,凝眉道:“禀报过陛下了么?”
“尚未禀报陛下。”
“你先回去,本宫立即赶过去。”我目送她匆忙远去,唤来阿绸,吩咐她仔细照看心远,携着阿缎赶往英仁殿。//
二皇子风寒已见大好,怎会再次高烧不退?是奶娘与宫娥没有仔细照顾?我已下达懿旨,她们为何如此不知好歹?或是,别有其他隐情?
“滚开!狗奴才!”远远的,就听见凌璇娇声怒喝。
“皇后娘娘懿旨,谁也不许抱走二皇子,淑妃娘娘也不行。”玉阶上的侍卫冷声道。
“放肆!这是本宫的儿子,本宫抱走自己的儿子有何不可?你再阻扰,本宫让陛下将你处死!”凌璇硬声威胁道。
“你这是要处死谁?”我冷冷开口,步上玉阶,清凉的目光扫了一圈大殿,只见大殿上衣物凌乱,茶盏、花瓶碎了一地,碎裂的瓷片清光晃晃,青花寂寥,斗彩艳丽,浮动着刺人的光色。三四个宫娥侍立在门扇之侧,瑟瑟发抖,脸上皆是红印子与青痕。
“姐姐来得正好,”凌璇抱着襁褓、扬脸看着我,目光深湛,“这狗奴才挡本宫的道,正想通禀陛下呢!”
“陛下政事繁忙,怕是无暇理会奴才挡主子诸如此类的无稽之事。”我含笑如暖阳。
“是吗?姐姐如此笃定?”凌璇只着浅粉素绫宫裙,外披绣工精细的白羽淡纹锦裳,后裾长曳于地,软软盈盈,令人越发觉得娇怜;脸上未施莹粉胭脂,云鬓轻鬟简约明丽,越发衬得容光白皙如雪、弱如花落。
我正要开口,却见凌璇盈盈下拜,眸光微垂:“臣妾拜见陛下。”
暗自心惊,我徐徐转身,只见一列侍卫威然站立,流澈净立于阶下,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凌璇,却是清润至极,瞧不出喜怒;灿灿阳光笼照一身,明黄便袍散出粲然芒色,几乎刺痛我的双眼。
心念急转:他赶得这么巧,是凌璇早已差人通报的吗?
宫娥、侍卫跪了一地。心神略定,我敛襟微福:“臣妾见过陛下。”
流澈净转眸望向我,朝我走来,俊眸中仿佛落入暖阳的点滴星芒、笑意暖暖,伸手扶起我:“皇后无需多礼。”
无需回眸,我亦能想象得出,凌璇此时的眼神定是愤恨交加。
流澈净悄然握住我的右手,仿似再是平常不过,脸色蕴静无波:“二皇子于英仁殿教养,淑妃前来探望也无不可,今儿闹得满城风雨,是不是闲得太清静了?”
如此简单的握手,亦是如此亲密,心中仿有涓涓溪流润然而过,漫起无数水花轻跃。
凌璇细细的眉梢浮起一抹哀戚:“陛下明鉴。陛下瞧瞧,今儿宝宝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定是奶娘和宫女疏于伺候陛下,臣妾一心想着宝宝,就让臣妾亲自照顾宝宝吧。不是亲生的娘,毕竟”
流澈净瞪向众人,不怒自威:“为何不传御医?你们怎么伺候的?”
一众宫娥吓得发抖,求饶之声不绝于耳。一个稍微胆大的宫娥禀报道:“奴婢该死!奴婢一大早传了刘御医诊治二皇子,刘御医开了方子,奴婢们熬了药伺候二皇子服下,高烧渐退。不久,二皇子又烧了起来,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凌璇凄然泪落:“陛下,这些奴婢怎会仔细照顾宝宝今儿高烧,定是昨晚着凉了,宝宝还这么小,怎禁受得住一点儿风寒呢?原本由皇后娘娘照顾宝宝,臣妾也安心,可是,皇后娘娘也要照顾大皇子,难免有所疏忽”
此话听来,死水亦有微澜。表面上是怪我照拂不力,内里却是暗示我趁机下手陷害二皇子。我神秘莫测的看流澈净一眼,他目光幽深,眼底仍是暖暖的
我温婉笑道:“淑妃是责怪本宫照顾不力?”
《》第2卷 两朝国后的传奇 她的算计
凌璇轻咬下唇,神色甚为不驯:“嫔妾不敢!皇后娘娘许是有心无力。//”她脸色凄惶,无不是身为母亲的苦楚与哀痛,“陛下,宝宝尚小,稍微一个不慎,宝宝就”
我骤然怒喝道:“二皇子高烧不退,为何不速来禀报?一个个的都死了?奶娘,昨夜何人当值?速速禀来,否则,全部赐死。”
一个宫娥吓得不支倒地,奶娘颤抖如风絮飘摇:“禀娘娘,是奴婢当值。”
我怒瞪着她:“你伺候不力,该当死罪!二皇子为何夜里受凉,还不从实招来?”
奶娘略微斜眼看凌璇一眼,惊慌道:“禀禀娘娘,二皇子夜里踢翻了被子所以着凉”
凌璇咬牙骂道:“混账东西!你死哪里去了?”她楚楚的看向流澈净,泪如雨下,令人心怜,“陛下,奶娘视宝宝命如草芥,理应处死!”
流澈净微微拧眉,脸上晃动着些些许高深莫测的流光,无法辨别是冷漠或是震怒。
奶娘呆了一呆,突的惊醒,伏地大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凌璇气急败坏的朝侍卫命令道:“还不动手?”
两个侍卫上前架起奶娘,奶娘嘶声哭喊:“陛下饶命不是奴婢是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昨夜里来过英仁殿”
一语惊破重重九霄。//凌璇的一道死符逼得她狗急跳墙,如此看来,必有隐情!
凌璇白皙的脸颊微有惊色,瞬间面不改色:“胡说!还不拖下?”
奶娘竭力挣扎,声嘶力竭的喊道:“陛下明察!皇后娘娘明察!不是奴婢淑妃娘娘昨夜真的来过英仁殿陛下饶命”
流澈净终于摆手制止侍卫,神色仍是淡漠如秋水长天、深深的蓝到了极处、令人无法看透:“如实禀来,如有虚言,杖责至死!”
凌璇脸色骤然惨白,惶急叫道:“陛下”
流澈净瞪她一眼,眼神冷酷。凌璇惊惧的敛眉,无奈之下暗咬着唇,转脸怒视奶娘,眼神深幽无底,似有警告的意味。
奶娘如临大赦般的热泪滚滚,迎上凌璇的目光,惊悚的抖了一下,却仿佛赴死般决绝:“子时,奴婢在内殿守着二皇子,却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儿,接着奴婢便昏睡过去,醒来时,已是卯时。//当时奴婢是被冻醒的,乍看之下,发现窗子开着。奴婢觉得头晕晕的,觉得很是奇怪,但也没多想,就去看看二皇子,发现二皇子已经着凉了。”
凌璇森冷道:“你自己偷懒睡着了,还编排这么多理由?”
奶娘硬着身骨,不惧道:“陛下明察!奴婢确实是晕过去了,然后有人悄悄的进来,将二皇子盖在身上的被子扯开。奴婢虽没有看见是谁,但是有人看见”
流澈净的眸色越来越冷:“是谁看见?”
奶娘伸手指向旁边的一个宫娥:“是小英看见的。今儿一早,小英问奴婢说,淑妃娘娘来看二皇子了么?为何那么晚才来?还鬼鬼祟祟的。当时奴婢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很清楚奴婢为何会晕迷。”
流澈净看向小英,冷肃道:“你当真看见?”
名唤小英的宫娥始终勾着头,却是深深的颔首:“奴婢正好起夜,回来时看见一个人影正要出去,奴婢看得很清楚,也认得,确实是淑妃娘娘。”
凌璇一一听来,面色涨红,恨恨道:“血口喷人!她们是串通好的。陛下,勿听奴婢虚妄之言,臣妾根本没有去过。”
奶娘坚决道:“奴婢并无半句虚言,如有假话,必遭天打雷劈!”
小英伏地埋首,惊恐道:“奴婢句句属实,此等大不敬之罪,奴婢不敢妄言,所说皆是亲眼所见。”
凌璇身子一颤,眼风已然惊慌如鹿,兀自强硬道:“陛下”
流澈净紧眯双眼,目光如炬:“将二皇子抱走!”
两个侍卫捏住凌璇的手臂,她痛得狠狠拧起双眉,死死抱着孩子:“陛下,不可以这样,陛下明察,她们说谎她们污蔑我”
一个侍卫顺势抱下二皇子,交予我;我低眸凝视着昏迷的宝宝,面色红透如饮醉,眉眼紧闭,眉心微蹙,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心底突的柔软,酸涩泅散开来,小小婴孩,竟要忍受亲生母亲的算计。
流澈净目光冷硬,严肃道:“淑妃,你心肠歹毒,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朕失望至极。此后不需你操心二皇子,在云岫宫好好思过吧!来人,将淑妃带回云岫宫,没有朕与皇后的命令,不许踏出云岫宫半步。”
凌璇在侍卫的压制下疯狂的挣扎着,白羽淡纹锦裳被扯得零乱不堪,裾幅飘旋:“陛下陛下,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想念宝宝只是来看宝宝”
侍卫强硬的半拖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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