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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填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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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拉个巴子,里面还有东西?”两人对望一眼,好奇心驱使他们想爬上去看看。
老七在下面当墩子,黑子踩在老七肩膀上,双手攀着铜鼎边缘,举起强光手电,伸长脖子往铜鼎里面看去。
“妈妈呀!”黑子怪叫一声,屁滚尿流的从老七肩上滚了下来,手电筒都摔坏了,忽明忽暗的光亮映照着黑子的脸,惨白如霜,竟无半点血色。
老七看黑子状况不对,赶紧问他看见什么了,黑子一席话吓得老七汗毛倒竖:“骷髅头!铜鼎里面满满都是骷髅头!”
老七艰涩地咽了口唾沫,觉得这青铜大鼎有些邪乎,赶紧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严工头。
严工头从睡梦中惊醒,披上外衫走出来,亲自爬上去看了看,下来的时候脸色也很不对劲,立即把工棚里熟睡的工人全都叫喊起来。
工人们在仓库外面挖了个坑,合力将铜鼎掀翻,里面的骷髅头全都骨碌碌的滚入坑里,白森森的骷髅头几乎把土坑填满了。工人们举着火把仔细数了数,足足有一百零一个骷髅头,那空洞洞的眼眶仿佛带着怨毒,让在场的人们不寒而栗。
“蛇!好多的蛇!”这时候,有工人失声尖叫起来。
在火光的照耀下,只见一条又一条黑黢黢的小蛇从那些骷髅头里面爬出来,不断发出窸窣声响。人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蛇,蛇身乌黑发亮,长不过半米,头上竟然顶着一个鸡冠状的肉瘤,红彤彤的,格外妖艳夺目。
这事儿完全超乎常理了,这些鸡冠蛇很明显是跟骷髅头一起沉入江底的,它们在水下能够存活下去吗?而且还能存活这么长的时间?简直太诡异了!
严工头脸色阴沉:“把这些鬼东西统统烧掉!”
工人们很快就抱来废弃的木材,全都堆放到土坑里面,然后点火焚烧。
风一吹,火势很快就蹿腾起来,烧得噼啪作响。
那些鸡冠蛇变成一颗颗火球,在土坑里来回滚动。
空气中冒出缕缕古怪的黑烟,在场的人们仿佛还听见鬼魅般的尖锐啸音:“呜哇……呜哇哇……”
足足烧了半夜,火势才慢慢熄灭,土坑里只留下一堆黑乎乎的焦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工人们扬起铁锹,用沙土把坑覆盖平整,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休息。
散去的时候,严工头还给大家下了封口令:“今天这事儿不得对任何人讲起,要是别人知道铜鼎里有邪乎东西,谁还会来收购铜鼎呢?”
刚才的事情虽然惊悚,不过已经解决了,工人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回工棚继续倒头大睡。
等到天亮时分就出事了,有个工人起床撒尿,结果一头就倒在草丛里。其他人听见声响赶过来,发现那个工人面膛乌黑,眼珠子外凸,嘴里不停地吐着黑乎乎的黏液,那黏液还带着刺鼻的腥臭。
大家都以为这人突发疾病,正准备往村里的卫生院送,岂料工棚里接二连三有人呕吐起来,所有人的症状都惊人的一致,全都面膛发黑,口吐黏液,一个个就跟中毒了似的。
说到这里,二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我们几个昨天休息,没有去沙场,躲过一劫啊!”
“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爷爷问。
二毛说:“暂时还不知道,我们刚才去沙场的时候,黑子大概给我们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们都觉得这件事情邪乎得紧,所以马不停蹄赶来找三爷您帮忙!”
爷爷点点头:“先暂时封锁消息,不要让村民们知道这件事,以免引起恐慌!”
二毛应了一声,等我们走进沙场之后,迅速关上沙场大门,不准外人进入。
十多个工人横七竖八躺在工棚里面,有人紧闭着双眼,有人在痛苦地呻吟,还有人趴在床边呕吐,地上留下一滩滩乌黑的黏液,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恶臭。
第九章疝术
爷爷摆摆手,示意我和二毛他们退出去,然后紧皱着眉头,围着工棚走了一圈。
“二毛,备笔和朱砂,我先给他们化碗水!”爷爷从工棚里走出来,神色有些凝重。
二毛不敢怠慢,很快就找来毛笔和朱砂,爷爷从衣兜里摸出十数张黄裱纸,挽起袖口,用毛笔蘸着朱砂,飞快地在黄裱纸上面画符,一口气画了十多张,然后放下毛笔,微吁一口气,对二毛说道:“给那些工人每人盛碗清水,将这黄符烧成灰融在水里,让他们喝下!”
二毛他们几个按照爷爷的吩咐,给这些工人一人化了碗水,人们喝了水之后停止了呕吐,但是气色依然没有明显的好转。
“妈呀!”二毛突然喊了一嗓子,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脸上就像抹了白面儿似的,说话都在发抖:“三爷……三爷……严工头他……他……”
二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看他的模样,像是被什么可怕景象吓蒙了。
“带我过去看看!”爷爷伸手拉过二毛。
一行人匆匆忙忙来到严工头的卧室外面,作为工头,居住条件肯定要比普通工人好一点,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单间。
二毛刚才端水送给工头,可是屋里的景象却把他吓飞了,门口还有一个摔烂的瓷碗。
二毛究竟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严工头到底怎么了?
爷爷面色冷峻,一把推开房门,房间里的景象让在场的人无不骇然变色。
严工头全身乌黑如炭,遍体脓疮,他就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爬行,喉头颤动,不断发出滋滋声响,恶心的脓液不断流淌出来,散发着无法形容的恶臭。
我们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严工头……竟然……竟然变成蛇了?!
联想到青铜大鼎里面的鸡冠蛇,难不成工人们的怪病跟那鸡冠蛇有关?
爷爷叫上二毛,迅速来到仓库里面,找到那个青铜大鼎。
青铜大鼎黑黝黝的立在仓库的角落里,旁边有沙堆,爬到沙堆上面就能看见铜鼎内部。
爷爷举起强光手电,白色的光束射入铜鼎,只见铜鼎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是什么?”爷爷像是发现了什么,将光束定格在铜鼎中央。
借着电筒的光亮,我们赫然发现,在这铜鼎底部的中央,竟然刻着一个鬼眼形状的图案,像是某种标识。
爷爷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又绕着青铜大鼎走了一圈,手指轻轻抚摸着鼎身上面的那些蝌蚪状文字,面色凝重,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来我得找个朋友来看看!”爷爷走进仓库办公室,用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二毛问。
爷爷背负着双手,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
等谁?
等他口中所说的“朋友”吗?
爷爷的朋友是什么来头呢?
差不多两个钟头过后,仓库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大门打开,从门外风风火火走进一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那小老头长得干干瘦瘦的,戴着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穿着一双黑布鞋,很有七八十年代那种知识分子的派头。
小老头也不搭理其他人,径直就朝爷爷走了过去:“三儿,你说的东西在哪呢?”
这小老头称呼爷爷“三儿”,看样子跟爷爷的关系不错啊,而且像是认识很长时间了,但为什么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老头呢?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爷爷同小老头握了握手,回头跟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古文物专家方小花!大家可以叫他方教授!”
方小花?!
这名字……咳咳……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方教授仿佛知道众人心里在想什么,立即说道:“方小花其实是我姐的名字,只不过在上户口的时候弄错了,结果我姐成了方小强,我成了方小花!”
众人忍俊不禁,这小老头还真是幽默。
方小花说话就跟爆豆子似的,语速飞快,肺活量也忒好:“三儿啊,你说你都多少年没请我喝过酒了?哎,不过我也不想遇见你,反正你每次找我都没好事情。这不,昨天我才从省里回来休假,今儿个还没睡醒呢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哇塞……这青铜大鼎是从哪里弄来的?”
方小花站在青铜大鼎前面,两眼放光,在这些古文物专家的眼里,这个青铜大鼎就是一个绝色美女。
爷爷说:“昨天捞沙队从长江里捞出来的,之前鼎里有一百零一个骷髅头,还有长着鸡冠的怪蛇,后来工人们把里面的骷髅头和鸡冠蛇全都烧了,结果就出事了!我发现鼎身上的文字有些古怪,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请你来看看!”
方小花打开老式的黑皮挎包,从里面摸出一个放大镜,然后凑到铜鼎前面,细细观察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小花观察的很仔细,几乎已经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
方小花绕着青铜大鼎走了一圈,足足用去一个钟头。
接着,方小花爬上旁边的沙堆,吱溜一下,滑到铜鼎里面去了:“三儿,给我丢支手电进来!”
方小花在铜鼎里面又鼓捣了半个钟头,这才晃晃悠悠爬出来,面带兴奋之色:“三儿,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青铜大鼎应该是巫国的产物,鼎身上的蝌蚪文便是巫国文字,这鼎身里面还有巫国特有的鬼眼图腾!”
巫国?!
众人面面相觑,都对这个名字相当陌生,很多人在长江边上生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巫国。
方小花拍拍手,俨然摆出学者的派头:“巫国是长江流域,不,确切地说是川江流域的一个神秘古国,在华夏五千年的文明长河中,也曾有过辉煌的历史。只是因为关于巫国的历史资料记载甚少,所以巫国一直都没有走进人们的视野。至于巫国何时兴起,何时灭亡也是一个谜,至今都无法考证!我们对于巫国的研究还处在起步阶段,所知甚少!不过我个人推测,巫国的出现可能早至商周时期!”
顿了顿,方小花接着说道:“铜鼎表面的蝌蚪状文字便是巫国文字,简称巫文,至今能够破译的也不过百余字。巫国人崇拜神灵,喜欢祭祀,鬼神之风很浓,自称是通鬼神的一族人,所以鬼眼是巫国特有的图腾标识!”
说到这里,方小花拍了拍青铜大鼎:“青铜大鼎里面装满骷髅头,应该是巫国人进行的某种神秘祭祀,而这个铜鼎就是祭祀所用的器皿!至于骷髅头里的那些鸡冠蛇,我想不是普通的蛇,而是中了巫毒的蛇!这种巫毒史书里有记载,名曰‘疝术’!”
疝术?!
爷爷面色变了变:“对于疝术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世上真的有疝术!”
“世界上的任何传说都不是空穴来风的!”方小花用镜布擦了擦眼镜。
爷爷重重地叹了口气,脸色很不好:“二毛,你几个去通知他们的家属,准备后事吧!”
二毛他们几个愣了愣,准备后事犹如晴天霹雳在他们的耳边炸响,几个人哭哭啼啼抱胳膊抱腿的缠着爷爷,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个劲地哀求道:“三爷!求求你,救救他们吧!救救他们吧!”
爷爷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不是我见死不救,对于疝术我一无所知,我也是束手无策,根本救不了他们!”
方小花将二毛他们几个拉开:“年轻人,三爷像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实话讲,你们现在就是把人拉到省上最好的华西医院,也无法治好他们,只能活活等死!”
说到这里,方小花将擦亮的眼镜重新戴上:“这个青铜大鼎是巫国的祭祀器皿,邪的很,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建议你们还是交给文物局处理吧,再折腾出什么事儿来可就更麻烦了!”
第十章血手印
二毛他们亲眼目睹了工友们的惨状,都对这个青铜大鼎害怕不已,哪里还敢打这个铜鼎的主意,此时就算给他们再多的银子,他们也不会要了,所以对于方小花的提议,他们也是连声说好,没有一个反对的。
方小花回头向省上做了汇报,这些邪乎的古文物,在文物局那里就是宝贝疙瘩,具有极其重要的研究价值。省上得知消息之后,立即通知市文物局,市文物局委派了一支武警,用军用大卡车将青铜大鼎悄悄拉走了。
武警离开的时候,方小花也跟着一起走了:“三儿,回头再找你喝酒!”
二毛他们通知了那些工人的家属,一大群家属围在沙场外面,哭声震天,看见那些孤儿寡母,我们的心里就像刀割般的难受,但是我们无能为力。
这一天大概是河口村最灰暗的一天,那些中了疝术的工人相继死去,一天之中,河口村足足死了十三人,整个村庄都陷入一种极其悲痛和压抑的氛围当中。哭声在村庄上空飘荡,一直飘向远方。
村委会派人挖了一个焚尸坑,将那些工人的尸体统统烧掉,这些工人都是中了疝术而死,谁也不知道这种邪门的疝术会不会传染,所以村委会下了铁令,谁家都不准进行土葬。
从沙场回来之后,爷爷一直闷闷不乐地沉着脸,一个人坐在门槛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
我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作为一个有道行的人,眼睁睁看着十多个乡亲死在自己面前,却又无能为力。那种无奈让爷爷感觉非常非常难受。
“爷,喝点茶吧!”我看见爷爷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泡了杯竹叶青递给爷爷。
爷爷接过茶盅,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我:“小七,爷爷是不是老了?”
“啊?”我怔怔地看着爷爷:“不!不!你还年轻着呢!你要活到一百岁……”
爷爷笑了笑,摆摆手道:“今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已经老了,老到对很多事情束手无策了!”
“爷……”我突然有些心酸,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情你已经尽力了,不用太自责!”
“小七,你去西边厢房,上屋顶,把竖排二十八、横排十四的那块瓦片揭起来!”爷爷突然给我下达了一个奇怪的指令。
没事叫我上房揭瓦做什么?
爷爷还真是奇怪呀!
我心里嘟囔着,却也按照爷爷的话去做,搬来一个木梯子,爬上西厢屋顶,数了数,找到爷爷所说的那块瓦片,将其轻轻揭起。
咦?
瓦片下面居然有东西?!
瓦片下面有一个发黄的牛皮口袋,四四方方的。牛皮袋子用红线缝了口,上面穿着几枚中空的铜钱。
我将牛皮口袋揣进怀里,然后从梯子上滑下来,走回爷爷面前,把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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