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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翔]恶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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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伤风那一次半次的,倒是怕这小野猫着了凉——心情差的时候本就容易染上风寒,再又出了一身的汗,可不更容易着凉了,“云翔……真是个傻小子啊……”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偏偏傻愣愣的,也不知道躲远些,如何不让人哭笑不得?再加上他本就少了这么根筋……那不就更是……明知道他是没那番心思的……可是自己偏偏……经过那番折腾,如今虽然平复下来,可是……沈世豪低头看了看,苦笑一声——真是禽兽不如!
  打了盆冷水,先是给自己从头到脚冷却了个遍,擦洗了一番,这才换了温水,把手巾在温水里浸得暖了,拿出来,慢慢给躺在床上昏沉沉的那人擦手擦脸。
  手巾滑过原本瓷白的颈项,现在,却泛着异常的红痕——该死的阿超,他沈世豪对天发誓,迟早要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他要这狗奴才生不如死!
  “嗯……”显然,他的力道重了,云翔昏睡中也不免痛呼出声,眉头皱了起来——颈项不必其他地方,皮肉敏感细嫩得紧,加上被勒了半天也没有处理,手巾上的一点细微毛绒都能让人感到刺痛——这根一拳打在身上的结实痛觉还不同,这痛,实在是难以忍受。
  不得已,放下手巾,把一双手在水里泡得软了,轻轻地贴上他的颈项。柔软的触感,微微凸起的喉结在手下略略起伏,感受着云翔血脉的跳动,他几乎就要流泪。
  “真是个傻猫……”俯□,在他突起的喉结上轻啮,唇舌上传来的温润,让他不由得迷失,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气息掩盖掉阿超给他造成的伤害——天知道,看见展云飞过去跟他表示“兄弟友爱”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他肩上,自己恨不得冲过去撕碎那存心不良的伪君子!为什么……为什么就只这傻小子毫无知觉?别人为他半死不活,他却这般的没心没肺。
  越想越气,不知哪儿来的一股邪火,拉开他的领口,狠命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既然,你不知道躲,那可怪不得我了,小野猫,是你自找的。
  抬起身子,看着他锁骨处被自己弄出的痕迹,果然,顺眼多了——傻小子,背着自己算计了多少,却还是免不了给自己弄得回到了原点——只是可惜了,这傻小子遇到的对手竟然是自己,若是换了旁人,即使是士逵,也还真给他套进了陷阱,再过个三五年,自己也许真的还就要玩不过这傻小子了。
  沈世豪心中泛起一股快感——那是征服强者的快感,猎物越强,猎人才会越有征服的欲望,如果,只是个恶少,仅仅是个恶少,又怎能让自己陷得这么深?仔细盯着他,世豪挣扎了半晌,终于离开了房间——要整垮展云飞而不露痕迹,还要展云飞他彻底身败名裂,这可是个体力活。
  待月楼里,温小秀坐在金银花身旁,皱着眉头看着台上的两姐妹又唱又跳——完全的外行,唱念做打全都不行,表演不到位;走位不到位;背台严重;声线不稳;甩腔不够;底气不足……这都是致命伤。真不晓得这俩丫头怎么红得起来。饮一口清茶,目光却有些飘忽——猛地,他愣了,定定瞅着门口……
  “温老板?”金银花发觉他不对劲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门口处,“沈老板,您来了啊!”
  来人,正是沈世豪。
  沈世豪、温小秀,这两人对视片刻,金银花只觉得其中有些不明所以的紧张。
  “温先生,好久不见了啊,不知……这些年,你一向可好?”倒是沈世豪先笑了。
  “托福。”温小秀也笑了,可是眼底的愤恨是抹不去的,他,演技还不到家。
  “没想到,居然……温小秀就是你温先生。”世豪伸手拍了拍金银花,“我跟温老板是老相识了,今天难得重逢,准备酒宴,我可要给温老板接风。”
  “哟,那敢情好!”金银花会意,转身下去置办酒席。
  桌上,只有这两人。
  “云香……她……”温小秀,终于开口。
  “死了……六年前。”
  


☆、四十五、战线

  四十五、战线
  “什么!?”温小秀如遭雷击,双眼顿时失去了神采,“云香她……不……不可能……”虽然人是坐着,但身形仍控制不住地摇晃,只有扶住桌子才能勉强稳住身子,“怎么……怎么会……你……你是在骗我……你是在骗我!”摇着头,似乎想要把沈世豪刚才跟他说的话都从脑海里摇晃出去。
  “六年前,难产而死。”世豪说得平静,就好像在给他讲故事,“临终前,她还叫着你的名字——其实,人这一辈子,难得有这么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温良玉,云香虽然不在了,但是你还在,至少,你还用同样的心情去对她,即使她已经去了,所以说,人生如戏嘛……”倒了一杯茶,退了过去,“只可惜……她念了你一辈子,结果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你那时候已经离开了北京。”
  “是我……对不起她……”温小秀——或者该说是温良玉,把脸埋在双掌中,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斯人已逝,他还能怎样?本以为见到了沈世豪,他也就等于见到了云香……那个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的女子,可是……最终……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沈世豪……其实,我是恨你的。”端起清茶,“你横刀夺爱,致使我们有情人不得相见,两地相隔,分别六载……可是,我又同情你,”脸上带了一丝的不屑,“云香至死,也没有接受过你——这对你来说,比起什么都让你痛苦,对不对?”人,也死了,他执着的一切也都破灭得无踪无影。
  “不,我不痛苦。”沈世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当年,完全是为了保护云香,其实她嫁过来半年多的时间,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一次,只是因为在我的势力范围内,可以保护她周全——方天羽为人狠毒,而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云香,所以我才会一时同情心泛滥。”喝了一口茶,香气把他整个人环绕起来,“我是佩服云香的,作为一个女人,能做到她这样,不容易——尤其是她对感情的执着,而我,当时是根本不懂的,所以,我会帮她——至于让你离开京城,也是她的意思——只要方天羽一天不死,就不会让你好过一天,她对你,的确是用心良苦啊……”
  “什……么?!”温良玉傻了……他一直恨的怨的,竟然……竟然不是他该恨该怨的……或者说……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自处了……
  “其实,如果云香还活着,她早就该带着孩子找你了……只可惜……”世豪放下茶杯,“哦,对了,方天羽——得罪了总统,被关押的时候,暴病身亡了——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了,毕竟……云香跟你,还有你们孩子的仇,都报了。”
  “是么……”不用去想,温良玉知道,让方天羽得罪了那位“总统”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翻云覆雨的沈世豪——是的,这家伙就是有这种本事,而方天羽暴病身亡的消息,自己也是知道的——三年,沈世豪用了三年时间杀了一个方天羽,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吧……这个男人,从来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尊严。但是……他还是要谢他,毕竟,自己的仇还是报了:“谢……谢谢……”
  “温先生客气了,你也知道,我沈某人也是为了自己。”沈世豪笑了笑,“这次请温先生来,也是有求于先生。”
  “沈老板,我想……为了云香,我也该帮你这一次……”
  这边商量着如何去演戏,而躺在郑府卧房里的云翔则缓缓睁开了眼……
  天色转暗,房间里没有点灯,但借着夕阳余晖还是能看到窗外摇摇曳曳的疏影。
  “呃……”想要叫人,可是刚一张嘴,喉咙里火辣辣的痛就让他冷汗直流,翕动了有些发白的唇瓣,连咽下口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几乎耗尽了他的气力——原本当时并不觉得如何,可是一旦休息了下来,这才知道,喉咙里全都肿了。
  该死的阿超!
  云翔坐起身来,火气还没有消去,但却也冷静了不少——他只是性子急燥,却不是傻子,展云飞既然不想要分家,他就好好控制住这败家子的月钱——想到这儿,急忙翻身下地,点燃了烛火。
  他现在要写一封信,一封只有天尧看得懂的信——当然,这封信也是只有天尧才能看。
  好在,他的钱并没有都放在钱庄里,而自己赚来的钱,也大都投了资本;所幸,展云飞想要败家,也拿不出那么许多来,所以,只要让天尧把账房看住,不给展云飞一丝一毫的机会,就算是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了。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个计划渐渐成型。
  每房每月的月钱,都是纪叔在派放——但是纪叔也不太可靠,尽管他是天尧跟天虹的爹……
  一笔一笔,帐算得明白,云翔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脸上自然也焕发了光彩。
  终于,做好了账目,写好了信,这才长出一口气——虽然他人在郑家,可是,手腕还是长得很呢,展云飞,凭你一个败家子,也想跟我斗——门——窗子都没有!
  做好了一切,云翔伸了个懒腰,在床上躺了半天,骨头都硬了。当然,他没有忽略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也知道自己发起疯来的魔怔,不由得哑然失笑——还真是有点对不起他沈世豪了……脱了皱皱巴巴的衣服,拿出一套干净的,走到镜子前……
  嗯?
  镜子里的展云翔,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伸手耙了耙头发,没问题;低头扯了扯腰带,没问题;瞪了瞪眼睛,没问题;张了张嘴,没问题;抬了抬手臂,还是没问题——到底……错出在哪儿了呢?
  转身拿过蜡烛,再点上一根,他就不信看不出来!
  橙黄的烛火,映着一张瓷白的脸……带了红印子的脖子……还有什么不对劲儿呢?
  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啊!
  这……这……
  云翔嘴角抽搐,看着自己锁骨上一个明显的红痕——大冷的天,竟然……有蚊子!竟然……连蚊子都看他好欺负!
  


☆、四十六、背叛

  四十六、背叛
  纪天虹端了一盅莲子羹盈盈袅袅地走出西跨院,走到东厢的书房——这个书房却是她进得的,这里也不像是自己那小院中的书房一般,冷冷清清,反而,是优雅得很——檀香木的门,雪白绸纱的窗,光看外面就风雅得紧。里面那红木雕花的桌椅自不必说,单单是那耦合色的缎子挂着当作了门帘就十分的吸引人了,桌子上放了一只小小的香炉,里面焚的是让人一夜好眠的甜香,谁家女儿,不愿意半夜添香在此呢?她,自然也不例外,这是她少女时代的梦想啊……这个梦,一直做到了现在……她抬脚迈进书房,朝思暮想的身影就在书桌旁,微微颤动着,似乎……染了些□的色彩。
  听到门口响动,云飞转过身去,抬起眼,所见的却是天虹——纪天虹,云翔的妻子,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可是,她竟然是拥有云翔的人,动了动唇,他说不出一个字。方才,自己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被沈世豪圈在怀里安抚的云翔——那动作那么顺畅,似乎……似乎已经做了无数次一样的顺畅……可是,那位置本该是属于自己的,本该是自己去抱住云翔安抚的!脑子里全是衣衫凌乱的云翔,身上竟然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映——只要一想到云翔痛苦的表情,他就兴奋异常——可是,此刻闯入的,偏偏是纪天虹!
  “云飞。”天虹端了莲子羹缓缓走过来,“云翔他又闹你了,来,喝点儿莲子羹消消火……”话未说完,剩余的言语却被悉数吞入了云飞的口中——是的,展云飞吻了她,这个吻,狂野又猛烈,几乎要把她的魂魄带走。
  “告诉我,云翔……他是不是也这样吻你?”放开她,云飞早把那盅莲子羹打翻在地——碰不到云翔,但,至少,他碰得到这个与他夜夜缠绵的人。
  天虹垂着头,心中的狂喜与羞涩在脸上显露出了淡淡的嫣红,那个销魂的吻,让她觉得这才是该属于她的新婚之夜——唇上的刺痛,甜蜜得让她疯狂——出嫁两年,她此时才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展云翔虽然是她的丈夫,可是两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多,嫁了两年,仅有的几次房事却不过是吹灯拔蜡掀被子上床了事——除了痛,她感受不到丁点儿的柔情蜜意,而还在少女时候云飞所带给她的吻却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自己的丈夫——如果,每次行房时候,不是最后进入自己体内的那物事儿,她几乎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欢爱!那个在外面嚣张狂傲的展夜枭,其实,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她却等不得了,等不得他长大——她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要的,不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云飞……”领口解开,有一双滚烫的唇贴在上面游走,她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伸手回抱了过去——这,才是鱼水之欢。
  此刻,郑府里,沈世豪一回到那只属于他与云翔的小院,也不管其他就直接先进了云翔的屋子——他是混过日子的人,自然知道,昨天那一番折腾之后,云翔这一清醒该会有多难受——当时还不觉得,这半天多的休整,无论是喉咙还是头,都不会好受——刚刚在街上买了薄荷糖,就是为了给他缓解喉咙的不适,几乎是一路捧着,狂奔了回来,就怕他又要闹,可是一进门就见他那小野猫老老实实地歪在床里看着什么东西——不过,早该收起来的蚊帐竟然挂了回来——这,是怎么个道理?
  “云翔!”走过去,见他手里拿的是账簿,不由得哑然失笑,拿了一块薄荷糖放到他面前,“云翔……”声音放得柔了,柔到让钝到迷糊的云翔也不由得身子一震,只呆呆地抬了眼,看着他。
  “小傻猫。”这样看着他,可不就是勾引么——世豪深吸一口气,他绝不能吓到他,“来,吃块糖——薄荷糖,润润喉咙。”再把薄荷糖放到他唇边轻轻绕了绕,“嗓子疼了吧?”说话时,苦笑一下,自己这过分的亲昵动作,还是把他吓到了,看着云翔僵直了身子,世豪胸中一阵气闷,只好把糖直接放到他手上,自己则拉了椅子过来,坐到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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