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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翔]恶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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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打!”给他这样一说,品慧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了,尽管知道别人听不到他方才的话,可这样的明目张胆也让她脸上一红。
“爹,娘,还是早点回家去吧——要亲热,在这里不方便啊。”云翔放下儿子,“儿子,咱爷俩赛跑,看谁先跑到车上!”说完,拉着儿子就跑,看得李德先一阵大笑,而品慧在一旁也笑得弯了眉眼,推了推身旁的丈夫。
几个人刚上车,就见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走了过来挡住了车门——女人长得很温婉,细长的眉眼,薄薄的嘴唇,雪白的脸蛋,还有一头乌溜溜的头发——她带了温婉的笑意,用略带了生硬的中国话一字一顿地说:“展先生,我,是御手洗家的女儿,您,认识我的,我,是来学习的,在中国,我是新的,什么都不熟悉,所以我想……是我父亲人那个我来找您的……请您……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
品慧一愣,把这挡着车门的姑娘上下打量一番——虽说看着十分温婉,可是这姑娘的大胆却真能把人吓一跳。
“是展老夫人吧,您好,我叫御手洗良子。”女孩垂下头,表现出了应有的态度。
“云翔,是你朋友的女儿?”开口就把身份定下,品慧并不想让这个女孩登堂入室——她表现出来的急切跟心情,让人十分的反感,这样的行径,太过于急躁,实在让人无法喜欢。
“我……”显然,这个叫良子的姑娘还是年轻,再怎么做好了打算也没有问题摆在眼前要来的实际,“父亲他……我……”
“既然御手洗小姐是云翔朋友的女儿,我们是该多多关照,”李德先伸手挡住了她,“御手洗小姐刚到中国,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作为世交之女,有空请来寒舍,吃顿便饭还是可以的。”得,做大夫的还更小气,也就愿意做个吃顿便饭的交情而已。
“我……”良子越想要插上嘴却越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着急,脸上涨红,更不值得该怎么办好。
“爹,快回家吧,我饿了!”霁鸿终于是忍不住了,坐在云翔身边扭来扭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爹?!
虽然之前听说他有个儿子,可现在眼见到的感觉跟听说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良子表情一滞,愣神儿的工夫也就没挡着车门,李德先马上把自己的腿横了过去,这样的话她便不能再去挡车门了——这让良子心里很不舒服。
“不好意思,御手洗小姐,我孙子饿了,你看……”李德先似乎没瞧见她脸上的不悦,转过去抱了抱孙子,“霁鸿,这个姐姐好看吧?她过几天来我们家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现在饿了!”展霁鸿蹭了蹭爷爷,“而且这个姐姐也不会饿啊,她也不想回家吃饭的哦?”撅着嘴,撇了撇嘴角,“大姐姐,你回家吃饭去吧,你现在还不回去,天都要黑了,你爹娘会担心的!”
“……”该怎么说,良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对付个中国小孩,毕竟这样大的日本孩子早就给教育得十分听话了,几乎不会有什么太任性的行为。可是中国跟日本的情况本来就不一样,再者说,她的任务就是要成为展云翔的妻子,而他的儿子就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姐姐再见!”霁鸿清脆的声音一落,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七、故事
一百四十八、故事
回到家里,云翔一把抱起儿子又亲又闹——可算是摆脱了那个女人,暂时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儿子还真是帅气,人家姑娘念念不忘的追过来啊。”品慧笑呵呵的倒了杯茶给李德先,“德先,还是你够黑脸,那女孩,我看着可是太别扭了,怎么都不对劲儿,看着就是牵着什么,我瞧着啊,就不是对着咱们家儿子来的。”
“娘,你说对了。”云翔放下儿子,走到桌边,“等世豪回来咱们还得好好商量商量——那御手洗一家,不是那么简单的商人啊……”
“爹,那女的是不是想要做我娘?”霁鸿冷笑一声,“她做梦呢!我才不要娘呢,我只要爹跟父亲就好了,才不要个随便的女人做娘呢!她又没有教养的,挡着不让咱们走,太急功近利了,不招人喜欢!”
“说得好!不愧是我孙子!”品慧一拍桌子,笑得爽朗,“她敢来,我就给她打出去!”
“就你厉害。”李德先摇摇头,这几年来品慧的性子是越发的火爆了,其实说到底,他当年不也是就看上了她那时的倔强么,如今这才算是恢复本性才对。
“什么叫我厉害,明明是那女的不怀好意。”品慧抱住孙子亲了又亲,“云翔对她若是有心还会谈不成生意无功而返?她这样没有自知之明,还要我怎么去喜欢她?”拿了块饼干递给孙子,“这样的女孩子啊,总是不自量力的以为自己会被人众星捧月的供着,结果啊,都是她自诩聪明而已。”话说得很是不留情面,但是听得人心里舒坦,“何况,现在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现在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云翔一旁倒了杯酒转回客厅,没打算喝,光看着就觉得十分高兴。
现在的日子,的确没什么不好。
“爹,你不喜欢那个姐姐,对吧?”霁鸿看见他进来了,还是有点敏感——毕竟,人家孩子都是有爹有娘,他却是一个爹一个父亲,两个人在一起,照他看来感情也好得如蜜里调油,可怎么也是不同于人家家里,他虽然年纪不大,可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一些不同来,也知道这个不同并非出自于什么世俗眼光。
“当然不喜欢。”云翔撇了撇嘴,“儿子,你爹的‘喜欢’早就给你们几个霸住了,哪里会有多余的分给别人?”
“嘿嘿!”霁鸿笑了笑,虎头虎脑地往他怀里钻,“等父亲回来,要吃醋的,要吃醋的!爹要吃亏了!”
“臭小子!”佯怒打了下儿子的屁股,雷声大雨点小的闹了闹,倒叫一旁两个老的笑作一团,弄得云翔脸色一讪,一口咽下杯中酒。
“云翔,你说……这世豪他在南洋那边是不是也得遇上桃花劫啊?”显然,李德先是唯恐天下不乱,添乱是他的特色了。所以他那句话之后,品慧就熟门熟路的捏了他的耳朵一扯,
“哎哟!”耳朵被拧,疼是疼,可心里甜啊。
“爹,娘,我先带霁鸿去睡觉了。”看着快九点了,云翔一把抄起儿子上楼。
爷俩一番嬉闹,也总算是洗漱好了,可霁鸿却闹着不想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欢呼一声,一会儿跳起来扭来扭去,就是不睡。
“快睡吧!”见儿子总也不躺下,云翔也没法回房。
“我不睡,不睡不睡不睡!”霁鸿又翻了个身,“爹,你给我讲讲你跟父亲吧,爹,讲讲吧……你跟父亲是怎么在一起的?还有……还有啊……人家都是有爹有娘,要是这样算的话,我是该叫爹娘才对……”
“臭小子!”一把拖起儿子,云翔揉了揉这小子,是挠是戳,逗得儿子嘎嘎的笑声一阵阵的响,“谁教给你的?”
“啊——爹,饶命啊,饶命啊!哈哈!呀!爹,饶命啊——霁鸿不敢了,霁鸿不敢了!”在床上骨碌来骨碌去,霁鸿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爹,爹,爹!”
“臭小子,还不快睡!”松了手,低头看看满是褶皱的外套,云翔只好脱了外衣,“不许乱问,躺下,爹给你讲故事。”
“哦。”总算是老实了,霁鸿小身子绷得紧紧的,就跟去刚刚站岗的小兵一样,“可是,爹,我还是想听你跟父亲的故事。”
笑了笑,云翔把被子给他盖上:“跟你父亲啊……我跟你父亲认识在很久之前了……那年啊,在老家安徽……嗯,是桐城,那年刚刚发过洪水……”
“我知道,洪水很大的话,会淹死人的!”霁鸿插嘴,“爹,是不是父亲那时候救了你啊?”
“反了。”云翔脸上一讪,“你爹可是个正经八百的少爷,你父亲还是个农家娃呢,”抱着儿子慢慢拍着,“就是因为你父亲他家在乡下,洪水泛滥,地也冲垮了,家也冲没了,就是家里亲人都……没了,他一个人,那时候比你现在大一点点吧,对,他那时候十五岁……一个人流落到了桐城里……我记得正好是大年三十儿的日子啊……”
听着听着,霁鸿似乎到了那个混乱的岁月,那时候,男人还梳着大辫子……面黄肌瘦的灾民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手拿着竹杖破碗,一步一颤,口中唱着道情……
“哥哥,这个给你吃……”圆圆的包子上还带着淡淡的热气,精心捏出来的褶子像极了小孩子皱起的鼻尖。
“咕咚。”站在小孩对面的男孩没说话,只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是借给你吃的!你要还给我的!”小孩子说得煞有其事,“还要算利息哦!”
男孩看了看小孩,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到了包子上,再从包子挪到他脸上,然后,也十分认真地点点头,一把抢过包子大口咬了一下,连嚼都省了,噎了半天好算咽下去——生怕他反悔。
“记得要还我哦!”小孩还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一个包子……算你两文钱……月三分的利息……等到十年后……二十年后……我发财了!”
男孩这下肯定自己是能吃到这包子了,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细嚼慢咽起来,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小孩,盯着他,盯着他在那里掰着手指头算账,一文一文的,算得清楚——肉嘟嘟的脸蛋,就好像……好像自己吃的那个包子。”
☆、八、双雄
一百四十九、双雄
开着车带着儿子,云翔早早等在了码头上,前几天接到电报说是他今天就要回来,想着一家团聚的日子,想着暖和和的小书房,他心里就是一个美啊。
海风吹来,拨动了云翔额前的发丝,带起一串串涟漪。
等待,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在一起的这些年里,两个人分别的时间并不少,每次出去谈生意都要有人等待,从最初的烦躁到现在的幸福,云翔知道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磨合,也是这样的磨合才让彼此的信任越来越坚固。
一般来说男人之间的爱情不如男女之间来得牢固,一是没有婚姻做基础,二来是不同于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模式,三则是不同于男女配中有个可忍可柔的敛着矛盾,可轮到两个男人,性子都是硬的,磕了碰了,就是掉下一块肉来——这个云翔一直知道,但是一旦这爱情是建立在彼此的信任跟相知相守上的,彼此也碰掉过一块又一块的肉,最后打磨得润了滑了,契合得天衣无缝。何况……那情到骨子里,莫说掉下一块肉来,就是掉了脑袋,心也还是那颗心。
“爹,霁鸿不要娘,只要爹跟父亲。”十一岁的霁鸿,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或者说,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他当然要知道的,知道自己的家庭与别人家不同,也知道,自己的双亲与人家的双亲不同。
“放心。”揉揉儿子的头发,软软的发丝在掌心挠着。
轮船抵港。
从船上下来的人群中一对父子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父亲是墨色的西装、墨色的礼帽、红得耀眼的袖扣,儿子的西装则是深蓝色的,翡翠镶银边的袖口、银质的纽扣、头发梳得很规整,从头到脚打扮得十分清爽。就是身后的跟班也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靠着车门,云翔任着霁鸿跑过去扑到那人怀里,自己则笑着等在原地,眼里也是满满的笑意。
“我回来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笑容在眼前绽放出炫目的光华。
“回来就好。”云翔拉开车门,让他们上车,自己转过去刚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另一只手就给人抓住了,“做麽事?”
“让梓康开车,你……”他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吹气,“在后面陪我坐会儿。”
老不正经!
云翔白了他一眼,可手被他拉住,往回拽也拽不回来——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用力拽回去——只好冲梓康点点头:“梓康,你小心点开车。霁鸿,去跟你哥一起坐着去。”
“知道了,爹爹,放心吧!”梓康一把拉过霁鸿,把弟弟塞进副驾座上,自己则坐进驾驶座,点着了火。
前面,兄弟俩会心一笑,一个专心看风景,一个专心开车,至于后面的情形,他们俩是绝对不能也不敢回头看的。
而后面的两人,手一直牵着,怎么也没放开。
手心里传来的一阵阵温热让彼此都心头发烫,彼此对视,看见的是对方这连日来的想念,也看见了其中的担忧跟眷恋,十几年了,单凭爱情维系起来的关系,最终又糅杂进去了亲情、友情,成就的便是真情——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恨,恨的是自己怯懦,怯懦着不敢放开对方的手。
“想你了。”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沈世豪把头靠在他身上,“真想你了。”
“我也是。”往他那边靠了靠,云翔闭上眼,就是此刻在一起,闭上眼,也还是想着他,想得心口发疼。
手指一点点摩挲着他手上的伤痕,微微凸起的疤痕在白皙的手背上勾勒出一个个神秘而又痛苦的图案,沈世豪垂着眼看着这疤痕,每一个他都十分熟悉,熟悉得几乎只要摸一下就知道这疤痕长在哪里,甚至它旁边的疤痕长得什么样都能在他脑海里勾勒得丝毫不爽——可就这样,他还是没能摸够,摸了十几年,还是想摸,所以便伸出手去摸,摸着摸着,不觉又用力了。
“你呀……”知道他想些什么,云翔并没有拒绝他的碰触,“早就不疼了。”
“疼。”世豪说得很有底气,“我心疼。”
所以?
云翔失笑,只好用另一只手在他胸口处揉了揉:“好了,回家再说!”每次他一“心疼”,便非要云翔去给他揉揉不可,一来二去,即使两人闹了别扭吵了架,也只是这样的插科打诨便能转危为安了。
“还疼。”看他把手收回去,世豪可不答应,捏了他的那只手不放,“你知道,这次分别都快半年了,我有多想你……”
是啊,快半年了。
在南洋那边的生意比较大,谈得也费劲,何况那边还要给梓康打基础,所以这次自然也就任着时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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