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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飞的梦幻人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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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映,最多是建议。但卢续的心思似乎不在成本控制上,只是急着样件的进度。
政绩。正是一件件的政绩工程毁掉了北重。领导们的工作标准首重政绩,凡是与政绩无关的,自然不会花费精力研究。像搞成本控制的东西,恐怕摆不上政绩薄吧?
卢续是清官,人也算称职,但如果存了个求政绩的心,这个产品八成要玩完。
“头儿,你年轻轻的,别总皱眉啊,那样会早早留下皱纹的。”王爱英笑道,她觉得荣飞凝神思考的样子很迷人。
荣飞抬头看看王爱英。这是个方面大耳带点男人相的女人,眼睛细长,皮肤白皙,破坏其美感的是她的牙齿,应当去矫正一番了。王爱英已经有个三岁的孩子,对荣飞在失去神秘感后说话是民品室四人里最随便的。
“呵呵,有皱纹不显得老成些?”
“还要老成?你已经够老成了,我都怀疑你是否隐瞒了年龄。”王爱英尖声叫道,“我们都以为你是四十岁呢。”确实,荣飞不过是二十出头的人,枯燥的机关生涯,偏偏就能坐得住。
“呵呵,”荣飞笑笑。
“头儿,听说春节前要调工资?”
“是吗?我不知道。这种消息最好问人劳处。”荣飞看看王爱英,这个时候,企业员工最大的期盼或许就是调资了。
“头儿,如果是真的,你可得考虑我。”
荣飞笑笑,“你觉得严处会将调资大权下放到我手里?”
“那也说不准。你现在是卢总的红人。反正你得考虑我。”王爱英的语气里竟然带上了撒娇的成分。
“八字没一撇的事。赶紧忙你的事去吧。”
上班后荣飞交卷,卢续几乎毫无保留地采纳了荣飞的网络计划,但对荣飞的成本工程的稿子,卢续还是束之高阁了。
第五十八节女君子
86年的春节姗姗来到了。新婚的李建光要带着陈丽红回北京,临走之时和荣飞等在北阳的同学聚了一把。地点是李建光找的,曹俊斌,单珍等都到了,张昕却没来。陈丽红透漏了一个消息,说好像陆英寿与张昕又恢复联系了,她曾见陆英寿来北钢找张昕。北钢太大,几万职工,不在一个单位的陈丽红和张昕平时也很少见面。究竟他们是不是建立了那种关系李建光和陈丽红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张昕自毕业后人变了很多,和同学们也不大来往,独来独往的。“这都怪你啊。”陈丽红低声对荣飞说,“搞不清你怎么想的,把个张昕给毁了。”荣飞黯然,不高兴,“怎么说话呢,怎么是我毁了她?好像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陈丽红给他的消息破坏了心情,仿佛心里扎了根刺,酒喝的也就没味道了。
陆英寿自毕业后就没见过。据李德江说,陆现在跟着赵副市长了,毕业不到两年跟着领导当了专职秘书,算是很有成绩了。按照荣飞的记忆,跟着领导前途会是一片光明。论条件,陆英寿真是不错,张昕跟了他也算不错的选择吧。由于心情郁闷,荣飞三两酒就喝高了,走路发飘,舌头也大了。从饭馆出来,和李建光等人告别,单珍陪着跌跌撞撞的荣飞回了厂。
邢芳期末考试监考不在,单珍给荣飞泡了杯浓茶,荣飞爬起来喝茶,一阵恶心没忍住,将中午的酒菜全吐出来了,溅了单珍一身。荣飞很是不好意思,单珍让他躺下别动,将秽物清理了,回去换了衣服下楼来,看荣飞睁着眼睛想事,“别想了,好好待邢芳是正经。”张昕和荣飞的事,单珍是见证人之一,觉得荣飞还是对张昕没有全放下。
“我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荣飞头晕的很,“酒不太对味,我不喜欢曲酒。”
“不是酒的问题。”单珍打开窗子透气,屋里的气味实在是难闻,“是你心里没放下张昕。”单珍冷静地说,“丽红今儿跟我说了,我知道她跟你也说了。”
“没有的事。我不是得陇望蜀的人。”荣飞摆摆手。
“不是就好。你和邢芳什么时候办?”单珍重给荣飞倒杯水,这回是白水。
“不知道。我家的那关还没过呢。”
“听邢芳说,你和家里闹别扭?”几乎没有与荣飞单独相处的机会,单珍想问问她想问的事。
“是。其实矛盾很早就有了。我爸我妈看我总是不顺眼------”荣飞内心深处非常信任面前这位老同学,又不想细讲与父母的恩怨。
“这样我就得批评你了。”单珍说,“我觉得,当你觉得某人对你有意见时,实际上自己就对人家有看法了。关系都是相对的嘛。何况是自己的父母?本身就不应该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听说前日你爸妈来厂,你连顿饭都没让吃,合适吗?虽然都在一个城市,但上我们厂子,就是客人了,你这样做会伤他们的心的。荣飞,我觉得你对待朋友同事很是宽容大度,丽红私下不止一次说起对你的感激,但为什么对自己的爸妈反而苛刻?”
荣飞楞了,之前真没有人这样说他,包括奶奶。
“我家里姊妹多,父母其实顾不上怎么管我,爸爸妈妈是农民,也不懂得大道理,很少问我工作的事,总觉得我已经大学毕业,每月拿着工资,什么也不愁了。我和其他人谈此类问题时,也会产生对父母的怨恨,现在我好像想通了,他们局限于见识,看待事物不可能与我们一样,细想父母的恩情,我实在是亏欠良多。这个世界上,值得我们终生爱戴的人就是父母啊,你聪明,稳重,有本事,许多地方都让我佩服,但在这个问题上,你做的不好。”
荣飞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对单珍说。
“你休息吧。”单珍看荣飞没有谈下去的打算,告辞离开了。
邢芳下班听说荣飞喝多了,过来看望,“不要紧吧?”
“不要紧。只是吐了单珍一身,真是不好意思。”
“也是的,怎么喝那么多,伤身体的。”
“没事的话跟我出去走走吧。”
“好吧,我回去拿外套。”
俩人沿着生活区的环路走,柏树上仍挂着未消融的积雪,“邢芳,你想你父亲吗?”
“想啊,前天大姐来信,说父亲身体很好,只是念着老家和弟弟,总闹着要回来。彪子说的对象基本上成了,女方提出明年办事------”
“你爸不问你?”
“大姐问,她每次来信都问我和你的事,希望见到你。我爸年纪大了,心里只有彪子了,我历来不受重视,家里姑娘多,我又是老小------”邢芳想起大姐信上的话,笑起来,“我大姐告诉他我和你的事,我爸只是说好。”
“邢芳,有没有对父亲的怨恨?”
“怨恨?为什么?我有个愿望,将来能将父亲接来尽尽孝心。之前都是姐姐们操心了,总算上了班,找了你------”邢芳想,还没成亲,已经花了荣飞不少钱了,大姐对此是反对的,但她现在也很紧张,还不上“借”荣飞的钱。
“单珍批评我了,我这个老同学啊。”荣飞叹气,单珍与邢芳同处一室,算是很了解了。
“单珍批评你什么了?”
“她会告诉你。如果她不说,就不要问了。邢芳,我是不是心胸很狭隘?”
“没有啊,我没有觉得。”天气太冷了,邢芳用手捂住耳朵,街上偶尔走过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像他俩这样压马路的几乎没有。
荣飞把邢芳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在她头上,“将来会实现你的愿望的。明年陶氏会给自己的员工盖第一栋住宅楼,我们留一套,你就可以将你爸接来了。”
“那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荣飞心情开朗起来,“太冷了,我们回去吧?要不这样,我们出去吃饭。刚才胃难受的很,现在却饿了。”他不由分说,拉住邢芳的手,“出去吃饭。”
北阳已经有了出租,除掉几种进口车型外,主力车型是天津产的夏利,这种秃尾巴的车生命力很强,一直延续到九十年代末期,甚至到下个世纪初都有在路上跑。荣飞拦住一辆,让出租司机带他们到解放广场一带的市中心区。
自从有了荣诚火锅,荣飞一直在考虑餐饮业的事情。他的所谓经验都是来自记忆。荣飞记得在北阳市在九十年代曾迎来一次大规模的城市改造,在辑虎桥附近建造了辑虎饮食广场,集中了大小几十家酒店,形成了北阳最主要的餐饮区,和毗邻的秋乐宫娱乐城相得益彰,成为城市建设的亮点。中央媒体几次做了报道。秋乐宫集中了北阳最高档的歌城,因藏污纳垢严重,警察几次打击,但都因背后有人而半途而废。餐饮业和娱乐业要集中的理念却在圈子里深入人心。现在的辑虎桥一带尚是连片的居民区,如果陶氏在近几年得到长足发展,赶上城市建设的快班车,将会赢得一次巨大的商机。
解放广场西面有几家不错的饭店,荣飞选了一家名叫幸福居的酒店进去,雾气立即遮掩了邢芳的眼镜,荣飞拉着她找了张靠墙的桌子,点了几个菜,还要了瓶青梅酒。中午喝了酒,荣飞胃里仍然难受,他拉邢芳来,其实另有目的。荣飞点完菜,邢芳说多了,两个人如何能吃得下这么多?刚才荣飞足足点了七八个菜。荣飞说没事,吃不掉就带回去。邢芳说那怎么好意思,死活邢芳说起在陶氏打工的三姐,领到的第一个月工资为230元,让邢菊意想不到,坚决不要这么多,闹出些笑话。
“你没有说我和陶氏的关系吧?”荣飞问。
“没有。”邢芳不知道详细的情况。
“将来我会建造一个北阳数得上的餐饮集团,陶氏将是集团的核心。让三姐好好琢磨琢磨饭店这一套,将来是会用得着的。”
邢芳很想问荣飞为什么不离开北重自己干,既然在明华,陶氏都有自己的事业,为什么要留在北重呢?她也联想到了自己,一旦荣飞离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离开呢?离开后又能干什么呢?
“今天单珍批评我了,她是个好人。”荣飞笑笑,“我对我父母的心态有些问题,他们前些日子来过一次,我没对你说。”
“是吗?我不在吗?”邢芳潜意识里很想见见荣飞的父母。
“你到陶氏看三姐了。因为谈的不愉快,就没有跟你说。”
“因为我吗?”
“不,绝对不是。是因为钱的事。”荣飞放下水杯,“我做生意的事一直没跟家里说,猛然说出来未免有些接受不了。今天单珍批评我,道理其实我都懂,就是实际做的太差了。最初的时候我曾想,如果我有钱了,一定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过上好日子,虽然好日子的标准多样化,但自己心里都有一本帐。过去我确实做的不好。”荣飞目光幽幽地说,“而且,我发现自己的生活态度也大有问题,知道为什么带你到这儿吃饭吗?”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荣飞笑眯眯地说,“本来就计划今晚为你庆生,但李建光那里不能不去,所以只好放在晚上了。所以我们要喝点酒。你看这是什么?”荣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第五十九节韩慕荣
盒子打开,是一个黄澄澄的戒指。正是王老太给荣飞的“遗物”之一,荣飞曾拿去做抵押物向陶莉莉借款,启动他发财大计的第一步。这个戒指一直留在荣飞手里,算是荣飞事业的见证。自荣飞用5万元巨款解决了家里的难题,王老太便将戒指提前给了孙子。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纪念。大二那个春节给我的。今天我送给你。”
意义不言而喻。尽管关系已经确定,邢芳还是有些激动,“这个,是不是该让奶奶给我?”
“这个倒是------”荣飞觉得奶奶给邢芳戴上当然更有意义,“戒指迟早是你的,你可能忘记了,今天是你23岁的生日,我想用个什么方式纪念一下。小五,今晚我们不要回去了,就住市里,好吗?”
邢芳吃了一惊,低头思索。她和荣飞的关系一直没有最后突破,俩人单独相处时,每每到最后关头就刹车了,不是邢芳不准许,而是荣飞想留到新婚之夜。是不是这个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邢芳暗自佩服荣飞的毅力,按照她一知半解的性知识,觉得让男子憋在那儿不好。三姐邢菊在来到北阳后曾问过妹妹,邢芳羞答答的不好回答,邢菊是过来人,说,荣飞是个打着灯笼难找的好男人,我看准了,他绝不是花心的陈世美。现在,荣飞的话她听懂了,答不答应?
邢芳低头思索的样子很文静,也很迷人,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睛,光洁的额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也是个美丽的女孩子,梦境里深深镌刻在心里的形象更多是她步入中年的影像,现在却是处于女孩子生命中最好的年华。心理年龄已是中年的荣飞一直认为女孩子在生命的特定年龄段均会绽放造物主给与的美丽。邢芳的一只手托着香腮,雪白丰腴的手背上留下几个美丽的小窝,小指调皮的翘着。
荣飞发现有一个奇怪的现象,熟悉的女人几乎没有丑的,姿色平庸的女人处久了都会发现其动人之处。面前的邢芳却比记忆中的美丽,身上扑面而来的是青春的朝气。
面对着开放身心的女友,荣飞忽然觉着自己很迂腐。生命极其短暂,包括性能力。既然决定了和眼前的女孩共度一生,为什么要虚耗生命?
“可是,”在公众场合谈及此事,邢芳羞不可抑。
相比三十年后青年男女性观念的开放,此时的观念想当的保守,“我这样要求是有些唐突了。没关系,该是我的,最终还是我的。”
荣飞忽然感到无趣,梦境已经化为刻骨铭心的记忆,邢芳的性情自然深晓,邢芳的身体,甚至与自己卧房内的夫妻私事也记忆犹新。记忆里与邢芳的第一次是在自己的宿舍内完成的,整个过程成为邢芳日后的笑柄,因为此事一般是由男方主导完成的,女人由于性格的原因总属于从属地位,但那次更多的是邢芳主动。那时他们甚至已经领了结婚证,成为法律上的合法夫妻。因为没房子,一直住在单身。荣飞坚持要等到结婚典礼后再行周公之礼,在如今的荣飞眼里未免可笑。这件事很有代表性的反应了荣飞骨子里保守懦弱的性格,相反,邢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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