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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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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明抢吗?”常绵发现,心裳裳这几天的脾气真是渐长了不少。
而且,明明就是她强行霸占自己的东西,她居然还好意思流出眼泪给他看。
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怎么了?
刚刚走了一个头脑堪比计算机的“机器女”,又来一个蛮不讲理的“林黛玉”?
他常绵最近是走了什么背运?
那串手珠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若是别的东西她喜欢送给她都不打紧,但她偏偏霸占着他的手珠跟他耍脾气。
“你还不还给我?”
“不还,我不还。”
裳裳转身跑到沙发上坐下来,无视常绵的合理要求,蛮不讲理的说:“是你自己刚刚送给我的,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要还给你。”
常绵真想怒骂回去,但是看见她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弄得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他抓了抓短发叹气:“你把那个还给我,我以后再给你定做一个更好的,听话,这个手珠是我一个生死之交送给我的信物,对我很重要,我不能送给你。”
裳裳抱着膝盖一直摇头。
“乖,别跟我任性,这个东西也不是很值钱的,我以后送你一串更好的,行不?”常绵难得细声软语。
裳裳扬着下巴,越发不听劝的耍性子:“可是你刚刚就是送给我了,你就是把这个送给我了,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口说的。”
她边说边不停的掉眼泪。
常绵看得心一揪一揪的,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无理取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刚刚那是在做戏,就是故意要气南北那个机器女的而已。
偏偏,瞧着她不停滚落的眼泪,他那些想训斥她的话都卡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行,行,行,给你了,给你了,你别再给我哭,哭得我心烦死了。”
何止是心烦,心还不受控制的一揪一揪的跟喘不过去似的,他知道自己心软的病又犯了。
哎,心软是病,不知要命!
偏偏这一刻,他不相治!
人家凭什么对她好呢
常绵躺在病床丨上,缓缓的开口,语气难得的温情,声调也放缓和下来:“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过来”
裳裳扬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带着几分警惕,她咽了咽发酸的喉咙,“你想骗我过去,然后把手珠夺回去吗?”
常绵听着这样的话,再瞧她那副心生警惕却偏偏挂着两行泪的面庞,忽然勾唇笑了起来,觉得这丫头真是机灵得过了头。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难怪孔子一直强调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说送就送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回来。”
“之前你也说送我刚刚不照样反悔?”裳裳抿着唇。
他怎么就不发脾气了呢?
他不发脾气她怎么借机宣泄自己的感情啊,她难受得眼泪一直掉,看着且不是很奇怪?
可是真的很压抑很压抑,她渴望一个宣泄的借口。
“你个丫头,故意跟我杆上了是吧?”常绵的态度忽然渐冷,眼睛紧锁着她的面颊,闷闷的叹口气:“过来,快点,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用你提醒我,我再清楚不过,”裳裳忽然狠狠的抹了一把泪:“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偶罢了!”
她没有父母的疼爱,遇到事情也没有父母在后面给她撑起一片天,所以即便是在美国被冤枉谋杀她也不能自救,只能将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了自由陷入另一个牢笼。
裳裳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跟常绵发脾气的,常绵除了脾气差一点、不容许别人忤逆他之后,对她是极好的。
他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却给了她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家,让她不需要为生存担忧,甚至还能投身于自己喜欢的事业。
这三年来,他只是每个月在她这里索要一点回报,也不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睡她一次,平时从来不干涉她的生活,也就是最近几个月两个人忽然多了很多交集,而她能给的回报也仅限于身体了,她还能拿什么去报答他呢?
相比于外面那些连饭都吃不饱、每天为生机奔波的人;相比那些靠家教靠发传单靠打零工完成学业的人;相比那些在孤儿院里连学都不能上的人;他给予她的生活已经让人羡慕嫉妒到恨的程度
人家也不过比她大五岁而已,人家也是父母身边被疼爱的儿子、爷爷奶奶身边被疼爱的孙子,没有人规定他就必须得对她多好多好,他又不是生她的爸妈必须无条件的对她尽义务。
人家凭什么对她好呢,人家真不欠她的,他又不是圣母!相反,是她欠他的,越欠越多
她知道人应该学会感恩的,不该索要更多,可是人就是个矛盾体啊,道理她都懂,可她偏偏时常渴望更多的关爱
得不到的时候就在心里埋怨他,满脑子都是顾影自怜的想法,怪他脾气不好,怪他蛮横,怪他不给她自由的空气;得到了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仿佛那些都是应该的
把我当做出气筒还不告诉我原因?
常绵被她一句“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偶罢了”堵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他晶亮的桃花眼跳了跳,嘴角勾勒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清清淡淡的回复她一句:
“呵呵,我以为你忘记了。既然你知道,还傻坐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小玩偶?”
该死的女人,莫名其妙!
他不过问她要回自己的手珠,要不回来他都答应送她了,她居然一直到现在都跟他闹脾气,分明就是存心给他添堵的。
裳裳走到他的身边,摘下手珠塞到他手里,“还你。”
她刚要折身回到沙发上,却被常绵反手拉到怀里,他虽然腿脚不便,但将她困在怀里却丝毫没有压力,低着头,捕捉住她的唇瓣。
视线,紧锁住她哭红的眼。
“把眼泪收起来,你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更想玩弄你,”常绵的腹指落在她的眼角,轻抹掉她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打着圈儿:“不许再哭了,我最讨厌眼泪,你却总知道怎么惹我,说吧,到底为什么哭?”
“别告诉我是因为我让你把手珠还给我,所以你哭成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刚刚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老实招供别等我去查。”
裳裳蓦地睁大眼睛,她整个人都刻意的偏过头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不上的滋味,在心里翻滚。
“没有。”
“跟我不说实话是吧?”常绵板正她的脸,“把我当做出气筒还不告诉我原因?心裳裳,我命令你,看着我的眼睛。”
此时的常绵,一双黑眸原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此刻却忽然犀利起来,淡淡的看着她,不容反抗的逼着她和自己眼神交汇,他企图自己去探究原因,可是那里面除了通红一片外,只有如同缩进龟壳里的自我隐藏和抗拒。
她想隐藏什么?
忍不住心里一阵叹息,常绵掀起一丝冷笑:“裳裳,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会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寻找答案,你确定,你不直接如实的告诉我?而是等我自己去挖掘?”
他的气场一瞬间变得凌厉,任何人看着他那漆黑一片的眼神,那里面正酝酿着让她胆颤的骇异,都会被震慑住的。
何况她又真能瞒住他什么呢?
不是的,她有什么必要瞒他呢,也许他还能帮到自己,心里忽然闪过这个惊喜的念头,她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刚刚在外面,来看你的那个南伯父说有可能认识我的父母,我就是”
裳裳说道一半忽然咬住自己的唇瓣,仿佛被人剥去了外衣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表情略带着几分尴尬的说:“想到自己的父母,忽然很难过,很压抑,很想发泄。”
她喉咙一紧,接着语气便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常绵,你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呢?我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孤儿,可我好想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然后问他们一句,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们就狠心的抛弃我?如果真的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既然生下来,为什么他们不尽父母的义务?我真的不明白,真的想亲口问他们。”
他要如何告诉她真相呢?
到底还是南淮那个老狐狸给看出来了?这么快就找到裳裳!
常绵听到裳裳的话,表情却带着几分薄凉,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没想到南淮那老狐狸如此敏感,居然立刻就瞧出了她的几分不同?
刚刚他不应该让她和南淮碰上面的。
常绵心里闪过几分冷意,如果南淮敢打扰到她的生活,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任由别人去揭开她的出身背景。
他也不知道这是出于哪一种保护心理,就是本能的不允许其他人有机会伤害到她,要欺负也只能他一个人欺负。
算起来,南淮的妻子黄郑文和黄伯伯黄宏天是亲兄妹,那裳裳且不是那个机器女的表妹?
也难怪南淮一眼就觉得裳裳熟悉,裳裳的眉宇间和黄伯伯还是有几分相像的,而黄郑文还是黄伯伯的妹妹,裳裳和黄秀文有几分像估计也是有可能的。
仔细对比就能注意一下,其实裳裳和南北也有几分神似,难怪他瞧着南北的照片觉得倒胃口,原来是不喜欢裳裳留着短发弄得和假小子一样,她就该想现在这样长发披肩,穿着裙子才好看。
裳裳只觉得胸口好堵好堵,堵得她一抽一抽的,后背有一双宽厚的手掌在轻抚她的后背,那一刻她仿佛被打开了闸门,什么都不顾及的直接埋在他的怀里得痛哭起来。
她也不管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却跟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有多留恋,更不管常绵会不会笑话她,就是止不住的伤心。
“常绵,我很不好吗?我是不是很差,所以连父母都不要我?可是他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我觉得很累很累,有时候我真的恨不得他们压根就没有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可是我又渴望他们某一天能够找到我,补偿我,让我也体会一下被父母疼爱是什么滋味。”
“甚至我常常在想,也许我们当初抛下我是有苦衷的,是迫不得已的,只要我们找到我告诉我原因,那我就原谅他们,我以后也好好孝敬他们。”
“或许他们当时生活条件很不好,无法养活我;也许我是超生的,计生办要求他们交很多罚款他们交不出来,那我也不怪我们,以后我自己挣很多钱我还孝敬他们,让他们跟着我过好日子。”
“我真的很想知道原因,很想知道我的父母是怎样的人,很想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常绵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知道你的势力大人脉广,你帮我查一查可以不可以?你可以帮我吗?可以吗?”
她暗哑的声音一直追问,常绵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轻轻的揉着她的秀发。
其实他知道她的身世,但是他不想告诉她,那只会让她厌恶这个社会吧?
他要如何告诉她真相呢?
说她母亲是黑社会的女儿,她外公无恶不作?还说说她父亲做卧底不得不扮演黑社会老大女儿的男朋友打入敌人后方?还是说她是私生女,家破人亡,被父亲送到孤儿院?
别哭,我真的很烦别人哭
“其实我也没有爸妈,我父母都是国家安全局的,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了,你看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你没必要那么伤心。”常绵不会安慰人,他能想到的也只是自揭伤疤,他也曾渴望过父爱和母爱。
但是当他知道不可能的时候,便再也没有奢求过,反而告诉自己要强大,成为强者。
他也想过呆在正统的军队效忠国家,可是军队的那一套体系太约束人,不适合他桀骜的性子,也幸亏爷爷的手腕大,暗中支持,让他自己在南海组建自己的军事基地,一切部下自己养活,为国家做一些游离在法律之外的事情,但绝对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正陷入黑道走入歧途。
那么庞大的一支队伍,是他一手组建出来的,每天都要巨大的资金链维系,所以他加入了好兄弟傅鸿的阵营,他负责绝帝集团的保安工作,绝帝集团支撑南海军事基地的一切开销费用,互惠互利。
裳裳仰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对不起,我不知道。”
“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常绵收敛起情绪:“别哭,我真的很烦别人哭。”
“可是你还有疼你的爷爷奶奶,你还有很多爱你的亲人,你比我幸运。”裳裳抬起手,手背擦着眼泪:“我却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常绵,你帮我好不好?帮我找一找,也许能找到的。”
“看你自己的表现,你不哭得我烦心,我或许可以考虑帮你查一查。”
裳裳立刻就努力的在那里咽眼泪,擦了良久才终于消停下来,她顶着红通通的眼睛小小激动的看着他:“真的吗?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说男人一诺千金,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的。”
她那么紧张,深怕他就是哄着她玩,那副表情简直就是恨不得将他的话录下来当做证据要他兑现似的,瞧得他有些好笑的捏了下她的脸:“我只是说考虑,OK?”
“我现在没哭了,你看。”
“算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常绵白她一眼,“吻我,吻得我满意,我就答应给你查!男人一诺”
他话都没说完,那两片薄薄湿润的唇瓣已经贴上来,她可真会牺牲啊,居然还主动的搂着他的脖子,她主动的时候感觉是真的美,他能用销魂这个词来形容吗?
常绵的心情微微带着点愉悦,捧着她的头,任由她主动的在他的嘴巴里主导这一场销魂至极的亲吻。
他甚至感觉到一波一波的激情在口腔中荡漾,然后顺着血液在全身流动的脉络,将那美好的感觉带到全身。
常绵有些控制不住的反守为攻,等她换气的间隙,捕捉到她的唇瓣,浅笑着,压住她的唇,舌尖轻佻的叩开她的牙齿,一股淡淡的香甜滑入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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