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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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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闹了,也不折腾了。
就那么泪眼弯弯的看着他,眼底满满的都是期待。
她声音哽咽,一抽一抽的:“你说,你放我走?你真的放我走?”
“对,我放你走。你现在可以走了,想去哪就去哪,我再也不会管你!”
常绵按着眉心,展颜一笑,笑得蛊惑人心。
“心裳裳,我告诉你,我不是非你不可的,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就那么稀罕要把你困在身边?你以为我常绵除了你就找不到女人了?你以为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我就要那么强硬的把你囚困在身边?”
“我告诉你,你一点都不比其他女人优秀到哪里。甚至比很多会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差远了!”
他抬高下巴,言语中竟是嘲讽,看着她,好笑的不得了。
“你这样不识抬举的女人,又不懂得看男人的脸色,我留着你何用。”常绵是真的恼火了:“你要走,现在就马上走,随便你去哪里,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
他说完,大步转身,回到别墅里。
裳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重获自由的一天,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快的她完全没有接受的时间。
看着那个转身离开的男人,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她抿着唇,说不清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好像,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绝对是对自由空气的渴望。
裳裳迟疑了片刻。
裹紧身上唯一一条毛毯,也转身,疯狂的冲进夜幕中。
和他背道而驰。
她自由了,从此以后她自由了吗?
她怕常绵反悔,她跑得很快,虽然她脚底下没有鞋子,虽然她身上没有钱,全身家当就是一条薄薄的毯子,但是长期晨跑的她,跑起步来完全没有压力。
她忍着脚底板时而的刺痛,那样的刺痛相比较于自由,算得了什么呢?
夜不黑,月光罩着前方的路,指引着她奔向自由。
但是,她却泪眼婆娑,很难过,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好像被人遗弃了,她好像被遗弃了,从此天底下,她又没有家了,只有她一个人,天大地大,她好像很自由,却好像走进了另一个更大更空虚更恐怖的世界。
裳裳狠狠的抹了一把泪,没关系,没关系,她自由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从今以后,她要何去何从呢?
暗夜里,负责保安工作的手下们。
看着那个又哭又笑的女孩,疯狂的在路上奔跑,很快就要跑出他们的保护范围,几个保镖纠结起来。
“要不要过去把人带回来?”
“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头儿好像也没有追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把人带回来。”
他们都在远处,仿佛看见头儿和心小姐发生了争执,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无从知晓。
不懂诶。
原本不是两个人很销魂的在沙滩上OOXX吗?怎么忽然心小姐就跑了,然后头儿追,似乎两人闹得不痛快,然后头儿回到了别墅,心小姐往马路上跑谁能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吵架了吧?男女吵架很正常的。”有个小兵嘀咕:“我爸爸妈妈当年就经常吵架,一吵架比世界大战的战火还激烈。”
“打个电话问一下头儿,要不要暗中保护吧。”
“你打?”
“我打就我打。”
结果不到五分钟,电话里,常绵一阵低吼,什么都没说,直接一句“以后心裳裳的事情别拿来烦我。”之后,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是头儿在砸东西,呼呼真的比世界大战都要激烈。
几个人再也不敢打电话了,面面相觑。
终于有人出主意:“给冷横打电话,这种事情让头儿的贴身大内总管来管比较好。”
冷横睡得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对方说常少爷和心小姐吵架之后闹得不可开交。
他猛地从床丨上坐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个小兵将他们眼睛看到的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冷横觉得事态有点严重,这是要变天了吗?
“去暗中保护着!”常少爷是不是气糊涂了,居然把这样一个人给撒手不管了?
冷横迅速的穿戴好,开着车直奔海边别墅。
裳裳四处望了望,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再跑几步,脚底板好像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很疼。
她的双脚浮浮沉沉的,就跟踩在云团上一样。
熬过了最初的兴奋,此刻理智渐渐的回归,她开始哭,一路走一路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明明都获得自由了,她要在矫情什么?
好冷啊。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就是荒无人烟,她根本就不知道前方通向哪里。
而且路边好静,静得就跟身处鬼片里似的,路两边偶尔飞出一只野狗或者野猫,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还有那不知名的蟋蟀声,一直惊吓着她的耳膜。
没有通讯工具,没有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她真正自由了,真正一无所有了!
裳裳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酸酸的,鼻水一直流,她也不管脏不脏,就拿着身上裹着的毛毯去擦。
从今以后,她要何去何从呢?
天大地大,她居然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徒步不知道走了多久,脚底板血淋淋一片,她感觉自己要虚脱了,再也走不动,整个人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小腿,将头埋在膝盖里,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
原来不是他后悔放她走了!
心里满满的全是悲伤;更甚至,明明常绵都已经放她自由了。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开始将常绵怨恨了个半死。
他就那么对自己不管不顾了吗?
脚底这么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她好疼好疼,她好想常绵将她抱起来,请最好的医生给她治。
而且,她觉得下丨体,也好疼好疼。
今晚的他那么粗鲁,那么横冲直撞,让她到现在,都疼得牙齿打颤。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跌落到地上,滚烫滚烫的,不,分明是冰凉冰凉的。
她委屈,万分的委屈。
她更怕,怕黑,怕这寂静的夜,怕这毫无方向的行走。
“常绵,你是混蛋,混蛋,混蛋!”裳裳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起初是大声的哭泣,泪水一直流,嗓子都哭哑了,发不出声音了。
她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抛弃了!
明明那么渴望自由的她,在获得自由之后,竟然是如此的伤心。
她蹲在大马路上,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呜呜咽咽的呻吟,双手抱着膝盖,寒冷一点一滴的侵袭着他的身体。
为什么?
她整天幻想着常绵有一天能够放她走,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却发现,这个结果不是她想要的,至少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她好难过,好难过。
他们之间彻底断了吗?
这就是做小宠做情人的最终结局?在这个寒冷的夜里,她被遗弃在这个毫无人烟的大马路上,忍受着最寒冷最寒冷的夜。
冷横开着车一路来到海边别墅,在半路看见那个蹲在马路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他顿时坐直了身体,嘶的一声将车子停到她的身边。
停下车,打开车门,迅速的来到她的身边。
裳裳茫然的张开眼睛,她的心里有一刻居然不受控制的欣喜,紧接着将冷横那张脸映入眼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
“心小姐,快上车吧。”
冷横拉开车门,伸出手要扶她。
裳裳却跌落在地上,抱紧着自己的双膝,倔强的出口:“是他来让你接我的吗?他说放我走的,我不上车!他休想出尔反尔,打死我都不跟他回去,我自由了,我现在自由了。”
她抓着一根沉浮的稻草般,使性子倔强的摇头。
“心小姐,不管你和常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上车,你脚好像受伤了,大晚上路上这么冷,你打算在这里坐一夜吗?”
“就算在这里坐一夜,我也绝对不回去,男人说话不算数算什么男人,他明明说放我走的,他说放我走!他说放我走!放我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乱发脾气,找不到宣泄的对方,冷横是个倒霉蛋,她现在情绪很激动,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谁靠近就刺谁!
她自己遍体鳞伤的同时,恨不得也刺得别人遍体鳞伤。
“不是常少爷让我接你的。心小姐,有事情我们先回去,等你和常少爷都冷静下来再论,你看这样可以吗?”
原来不是他!原来不是他后悔放她走了!
永远都不要见到常绵了!
裳裳艰难的站起来,冷横立刻上去扶住她,将她小心翼翼的扶上车。
裳裳坐进车子里,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样。
她靠着副驾驶座的后背,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有气无力的等着冷横钻进驾驶座,那脸色就跟随时都会晕倒过去似的。
“冷横哥哥,你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一下。”
冷横二话不说,将电话递给她。
裳裳想了半天,幸亏她平时记忆力好,记住了阿兰的手机号码。
她给阿兰打了个电话,希望今晚能在她那里过一夜,然后把手机还给冷横。
“冷横哥哥,你能送我去玉阳大道星河街河汉新城吗?我没地方住,想暂时住助理那里。”
冷横听着她虚弱的语气:“我送你回常宅吧,再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脚,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裳裳倔犟的摇摇头。
“我不去,我再也不要跟常绵有任何的瓜葛。”
她再也不想见到常绵了!
永远都不要见到常绵了!
她吸着鼻子,表情那叫一个坚定,虽然声音还略带着几分抽泣,但是那眼神,就是视死如归的!
冷横瞧着没办法,真不明白常少爷跟她闹了什么不痛快,常少爷居然真的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这副模样在外面游荡,若是出了意外,到时候等常少爷冷静下来,那还不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只是现在两个人估计都在气头上,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他只好将她送到她指定的地点。
玉阳大道星河街河汉新城大门口,阿兰看见心姐裹着毛毯,从一辆车子里钻出来,她急忙跑过去。
“心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这么差?”
冷横脱下自己的鞋子:“心小姐,你先穿着我的鞋子吧。阿兰,你先照顾着心小姐,过两天我再来接她回去,这里是生活费。”
冷横拿出一沓钱,要交给阿兰。
“冷横哥哥,你走吧,这个钱我不要,我一个人凭借自己的力量,也能过得很好,我不需要他的钱。”
然后特别硬骨头的靠着阿兰,也没有接受冷横的鞋子。
“阿兰,我们走!”
阿兰应了一声,转头对着冷横点点头:“您放心吧,心姐在我这里,我一定保证照顾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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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心姐你在坚持一会。”阿兰推来公寓的门,裳裳踩着浮云般的步子跟着走进去,刚挨着沙发,直接一头栽了下去。
裹紧着身体的毛毯瞬间摊开,那身上手腕上脖子上胸前甚至腿上的伤痕再也遮挡不住。
阿兰双手捂着嘴巴,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个女孩立刻就激动的大叫起来:“心心姐?这个是谁干的?你被强了吗?你怎么有这么多青紫的伤?天呐!这是谁干的,畜丨生!”
裳裳倒在沙发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她翻转个身,将头埋进沙发里,像只受伤的小刺猬,咬着牙齿也止不住那一阵一阵的哭泣声。
动静闹得大,将阿兰同租的室友都吵醒了。
真的不懂怎么又变得这般糟糕!
阿兰的室友迷迷糊糊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家里多了个陌生的女孩,她全身只半盖着毛毯,身上很多地方都没有遮住,可以看到那些情、爱过后的痕迹。
她倒吸一口气,“阿兰,这是?”
“佩佩,你帮我照顾一下心姐,我出去买点药,马上就回来。”阿兰将室友佩佩拉到一旁:“这是我跟你说的我心裳裳心姐,她今晚在这里住一晚,佩佩我马上就回来。”
“阿兰,你帮我买一粒紧急避丨孕药好吗?”
裳裳整个人蜷缩着身体,也不敢示人,又将毛毯往身上拉了拉,“对不起,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明天早上就走。”
“心姐,你说什么呢,我让我室友陪你着,我去买药,很快就回来。”
“嗯。”裳裳哽咽得说不出话,鼻水咽了又咽:“谢谢你”
阿兰看着心酸。
什么也没再多说,收拾了一下出门。
其实她心里也已经猜测到,能够将心姐折腾成这副模样,又是冷横亲自送过来的,那肯定就是常少爷干的。
顿时,她心里也将常少爷给骂得半死。
房门再次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裳裳没有刻意的去注意,她止不住流泪,全身都虚弱无力,动都不愿意动一下,仿佛有些听天由命的自我放逐,颤抖的抓着毛毯,五指合拢,紧闭着眼睛,心里,难以言语的委屈。
有人拍拍她的手:“你还好吧?”
有一条更暖和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佩佩轻碰了两下她发颤的肩膀:“喝点水吧。”
裳裳不想动,不想被人看见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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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别墅,装修完美的室内简直就是遭到恶魔的大肆破坏,能砸的东西几乎无一幸免。
冷横赶到海边别墅,几个小兵对着他摇摇头。
他叹息一声,抽出一支烟,站在门口抽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声音终于归于静止。
仿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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