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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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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凑到自己嘴边试了试温度,又轻吹着
这副画面哪里像两个闹僵的人?
这分明还是那个宠妃嘛!
常绵轻摆了摆手,以口型示意秘书,不许任何人来办公室打扰,然后让她轻步离开。
心底一层一层的涌上心软
他轻碰了碰怀里如陶瓷般脆弱的人,轻声细语:“喝点红糖水。”
裳裳眼睛都没有张开,只是轻轻张了张嘴巴,常绵就自觉的把碗递到她嘴边,并提醒着说:“小心烫。”
裳裳“嗯”了一声。
皱紧着眉头,咕噜咕噜将一小碗热乎乎的红糖水全部喝进肚子里,又将小脑袋往他怀里一钻,那么依赖的动作让常绵心里说不出的舒心。
那一刹那,就是让他做牛做马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放下碗,扯了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巴。
他躺下来,抱着她躺下来,躺在她的身侧。
手掌贴着肚皮,轻轻给她按揉着肚子。
“还疼吗?”
裳裳细长的眼睫毛颤了颤,难受的低“嗯”一声,他听着那虚弱的应答,传入耳朵蔓延到心脏。
那一刹,他清楚的察觉到,心底一层一层的涌上心软的触感。
密密麻麻的涌上来。
忽然就生起一丝一丝的悔意。
这要是她一个人在外面,在她那个破烂的小公寓里,这要是没人在她身边,她这般疼的时候该怎么办?
他脑子抽了才把她一个人扔到外面不管不顾,任由她每天骑着小电瓶把手臂晒得这么黑!
好像还消瘦了不少。
他想起她煮的那些东西,那么难吃,她每天就吃那些难吃的东西身体能不消瘦吗?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不好过,每天烦躁死了。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居然好几次看见她骑着她的小电瓶被车撞了,血淋淋的倒在马路边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他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紧锁着眉头给属下打电话,确定她平平安安的呆在她的小公寓里,他又觉得懊恼烦心。
她比他想象中过得好,每天好吃好喝,兴致来了还跑到KTV去唱歌,忙着拍戏,经常去超市买一堆零食回家仿佛真如她自己所言,缺了他,她会生活得更逍遥。
他的心,更加烦躁。
后悔了!
后悔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立,嫉妒她比他过得好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
裳裳的呼吸变得平稳,她在熟悉的怀抱里安心的熟睡了过去,安详而流着口水哈拉。
常绵凝视着她邋遢的模样,说不上来心里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起一抹笑容。
艳丽而柔情四溢。
忍不住,轻轻将她额头上沾着的湿发撂倒耳后,对着她的额头,唇瓣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午后灼人的阳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挡了那灼人的温度,温温的,缓缓倾斜。
常绵头靠着枕头,他没有睡意,只是那么专注的凝视着小妮子安然的睡姿,仿佛是一种享受。
无法言语,外人无法体会。
办公室门口,挂着“勿扰”的牌子。
秦受走过来,却被秘书挡在门外。
他挑了挑眉,拿着解约书想要过来跟常绵得瑟一下,他终于踢出了一个大麻烦,以后他的君临天下终于又可以走向正轨了,秦受发誓,他无比的开心。
他讨厌关系户,讨厌一切关系户。
一面刀山火海;一面蚀骨柔情
“秦总,常总现在不见客。”
秦受挑了挑眉:“什么意思?我是客吗?我进他办公室也有被挡的一天,他在里面干嘛,做见不得人的事?”
“心小姐在里面,常少爷在陪她,真的不方便。”
秦受闻言,顿时脸色就变了。
那女人刚签了解约合同,现在就找上门来了,这是要兴师问罪还是服软哀求来了?
秦受忽然觉得手中的解约合同有些玄乎,小绵绵你可要挺住,别再被一个女人给迷惑了,不然爷真瞧不起你。
他对着秘书摆摆手:“行了,我进去找他有点事,这里没你的事,去忙你自己的。”
他坚持,秘书也不好再三阻拦。
只有任由秦总走进去。
秦受在办公室里没有找到常绵,他的表情微微一裂,不会这么快就滚上床了吧?
他也就站在小房间的门口贴着耳朵听了听,没有听到响动,便试着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眼前的场景是这样的:
一条隆起的被子,从他的角度只能看着常绵侧着身的脑袋,里面还有个脑袋完完全全被挡着,靠!女人就是会利用身体本钱,已经爬上床了。
他闷闷的关上门,随手将解约合同往常绵的办公桌上一扔,特么的,耍着他玩啊?
这分明是把他当枪使了一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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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的A市,灯火阑珊,听不见夜的喧嚣,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却能够感觉到这个城市繁华的美。
裳裳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疼了,感觉自己死后重生般,更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沾染上尘世的婴儿,看见什么都觉得那么美好,看见什么心里都充满了感恩。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且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痛经清醒过来之后也是这种世界如此美好的感觉。
裳裳到洗漱间换了个卫生棉,又洗了一把脸。
到此时此刻,她才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那会儿身体那么痛,所以她视死如归,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办公室,一声不吭的躺在他小房间的床丨上,那样的大胆和毫不畏惧。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在平常,给她一百个胆量和勇气,她也绝对不会这么做,幸好
常绵没有说什么,而且细心的照顾她。
忽然鼻子又酸酸楚楚起来。
心里懊恼啊。
她这样算什么啊?明明他对自己赶尽杀绝不留一点情面的要把自己赶走,她居然死皮赖脸的贴上来,她怎么就这么贱
怎么就没有点硬骨头?
傲骨呢!
他开始还拿那些话讽刺她,等知道她痛经却完全换了语气,那时候她只关注自己的身体无暇其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心里暖,暖意横生,点点滴滴,从心底的那个位置向全身一波一波的蔓延
那样的他,总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沦。
一面是刀山火海;一面是蚀骨柔情。
让她一个人挣扎在其中,不知何去何从。
恩宠与狠辣并存的他!
在她心情起伏波澜之中,门外传来常绵的脚步声,她来不及找个地方躲起来,常绵高大挺拔的身体已经晃入眼睛。
常绵微微一笑,雍然而帅气。
“醒了?”
他踏步,慢条斯理的走到她的身边,自然而然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语气轻柔:“还疼吗?”
裳裳怔然了半分钟,往事历历在目,她摇摇头。
眼睛微微的眨了两下,看着眼前温柔得不真实的男人,迅速的低垂下眼帘,似乎要说些什么,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他却已经执起她的手,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掌,拉着她坐到饭桌前:“吃点东西吧,饿不饿?”
饭桌上有几个食盒,里面盛着她平时最爱吃的一些菜。
裳裳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常绵将筷子递到她的手边,她接住,又点了点头。
常绵自己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挑掉刺的鱼肉,站着酱汁,放在她的碗里,“多吃点,补补身体,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
裳裳的心情,渐渐的安定下来,一脸平静的看着常绵。
“常”
她刚要开口,却在此时恰好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话,常绵摸起手机,是蓝亚打来的,他大致了说了一句,然后掐断了电话。
“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你在这里乖乖吃饭。”
常绵站起来,想了想,凑到她面前亲了她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许久,裳裳终于吃完了,也没见常绵回来。
她看了看时间,居然都八点多了。
裳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觉得无聊,她想回去,但是又想等常绵,就这么反复的又等了一个小时,常绵依旧没有回办公室,他该是被急事耽误着不能回来了吧?
差不多十点,整个绝帝集团都要熄灯了。
有巡夜的保安手里拿着手电筒走过来,看见常总的办公室灯还亮着,他推门走进来,看见裳裳,裳裳也朝他望过去:“要关门了吗?”
保安点点头:“我巡逻一圈之后,就要锁门了。心小姐走不走?”
“我”裳裳斟酌了一下:“嗯,我马上就走。”
她发现自己的纸箱子就在常绵办公桌的一角,赶紧过去拿起来,意外的视线落到办公桌上搁置着的“解约书”上,那份解约书就是她下午签署的。
裳裳心里说不上滋味,她明知道肯定是常绵要将她赶出去,但是真亲眼看见搁置在他办公桌上的解约书,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就是他,恩宠与狠辣并存的他!
裳裳拿着挎包,捧着纸盒子,关上灯,走出去。
深夜,风凉。
街上的人流量不多,她骑着小电瓶车穿梭在大街上,走过繁华的商业街,又拐过拥挤的小吃街,再驶进寂静的小区。
最后停在出租公寓的楼下,锁上车,捧着纸盒子回到她那个独居的公寓里。
常绵开着车,心急火燎的赶到绝帝集团的大门口,整个大厦漆黑一片,他再瞧了瞧时间,都十一点多了。
一个急转弯,车子驶向机动车道。
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告诉我裳裳租的那个出租屋的地址。”
先冷一冷,教训还是要教训的
但是他电话刚挂断线,又进来一个电话。
“什么?”常绵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马山过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常绵从来没这么挫败的一屁股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妈的,那个董卓,是不是反侦察大队的?”
秦操刚从太子办公室里走出来。
“说那么多,人却被跟丢了,你也好意思在这抱怨。”
秦受:“哎,我手上有一份文件,都不敢找太子签字。常绵,你怎么还没把少奶奶找到。”
“”他也郁闷:“我这不是找着吗?”
“你有找?你昨天还躺在温柔乡里的吧?”秦受鄙视之。
常绵挑眉:“我什么时候躺温柔乡里了?爷都多少天没碰过女人了!”
“昨天,心裳裳,你敢说你没抱着她在床丨上做过什么事情?你不是说你把她甩了吗?甩到你床丨上去了?”
常绵闻言一脚踹过去。“你别满嘴扯淡!”
他这三天基本什么都没干,一直在找一架飞机,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偷了个闲,因为他自己也有女人嘛,他女人肚子疼他总不能不管吧?
三天前,傅鸿的老婆,也就是太子妃紫央,被她青梅竹马的男人董卓给劫走了,坐着一辆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整三天的时间,他查到那驾飞机,一路追踪线索,简直就要把整个世界给兜兜撞撞了一遍,而那个董卓,明明就是故意在地球仪上乱撞,从中国到南亚,从南亚做火车到处走,又从南亚到拉丁美洲,再从拉丁到了俄国,再从俄国去了澳大利亚,再从澳大利亚去了英国,最后,也就是昨天傍晚,彻底把人给跟丢了,找不到人影。
常绵揉了揉眉心。
一个翻身坐起来:“我再去找,就不信谁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被我找到了,我活剥了那男人的皮。”
他说完,拿着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本来想着去把心裳裳给接回来,但是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他想了想,过几天吧,等他把事情处理完,亲自去接。
而且,他又想了想,他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那女人也没道歉,就是身体虚弱的往他怀里一倒,他就自然的把她接手了吗?那他也太挫了点!
他自己想一想,都会鄙视自己的。
所以,先冷一冷,教训还是要教训的,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把这事给过去了,是吧?
常绵这般想着,就暂时把这事给搁下来,专心去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头扎进寻找掠走太子妃的工作里头。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两天后,终于被他查到,那个董卓带着太子妃,跑到了挪威。
他风风火火的把这个消息禀报给傅鸿,傅鸿拿着自己的外套,大步的往办公室门口走。
“备机,现在就去挪威。”
“哎,太子你别急啊”常绵一个急刹车追上去,路过秦受的时候拍拍他的背脊:“帮我看着点裳裳。”
末了又加了一句:“那个,秦受,你把那个解约的合同给我撕了,把她给叫回来,暂时别给她安排戏,等我回来再说。”
她必须尽快的找到下一家
事实上秦受没有给裳裳打电话,也没有给任何的人指示说那份解约合同取消,原因是他原本想冷裳裳几天,再把这个她出卖身体换回来的好消息告诉她。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解约合同作废的事情,他自己就出事了。
而且是天大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和他哥都喝醉了,喝醉之后,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被他哥秦操给上了。
那个闷骚的秦操,在暗恋多年之后,终于酒后做出了糊涂事。
两个人之间薄薄的一张纸被捅破,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秦操的心思,几个兄弟都看在眼里,他喜欢秦受,打小就喜欢,他的眼里从来只有秦受一个人;
但是秦受呢,那就难说了,虽然没有过任何的绯闻,也没有女性丨伴侣,但人家的性丨取向到底是什么,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至于他知不知道秦操的心思,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受和秦操不是亲兄弟,秦受是秦操打小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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