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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昨天告别+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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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去!”我的声音很悲屈,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此时的我自己。
易路思颇为不在意地笑笑,但是他很得意,也很配合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松开我,朝后退了几步“给你20分钟,洗完澡就出来!”
我望了望自己身上湿透的军训服,很是犹豫,没有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见我站着不动,易路思又低吼地朝我命令道:“还不快洗!”
“没有换洗的衣服。”我抬头说。
易路思楞了一下,然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从一个包里取出一件T恤,折返回来递给我,“衣服穿我这件,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你刚刚就是故意气我是吧,非要老子发脾气不可!”他此时像个父亲教育着孩子。
我接过T恤,看了看,然后用头点点外面,示意易路思出去,不然我怎么洗。
他很快就明白的意思,但也没急着出去,而是抬起眼扫了一眼我的裤子,问道“那我怎么取你的裤子!”
“你先出去,我脱下来再从门缝里递给你!”我答
易路思点点头,爽快地出去了,随手还把门也给扣上。
所幸,内衣,内裤没怎么湿,我洗完澡,勉强地又重新穿上,上衣就套着易路思的那件T恤,看看还好,怎么套在身上就发现尺码还真是大,长得都可以遮住我的大腿了。
现在只差身下的军训裤了。
我偷偷摸摸地拉开一条缝,朝外面望了望,见易路思在打电话,也不方便叫他。就借着这条缝望着他,时刻准备好要回我的裤子。
易路思打完电话,发现跟做贼一样的我,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充满着等待,直盯着他。
他马上领会过来,拾起烘干机的军训裤就朝我走来。
“拿好!”他从门缝里把裤子塞了进来。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裤子,然后把门迅速一关,深怕下一秒易路思会冲进来,没办法,我心里已经对他有阴影了。
等我换完所有的一切,很是变扭地走了出去,倒不是衣服搭得不好显变扭,其实T恤往旁边随意打个结,配上军裤,看上去也蛮休闲的。主要是我看见易路思变扭,我怕他,想到等下还要跟他去一个地方我心里就发怵,人就不自觉地变扭起来。
“我已经跟医务处讲好了,给你开低血糖的证明,不适合军训,剩下的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你现在就乖乖地跟我去一个地方!”他见我怯怯地走出来,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把事情交代一下。
我面上很乖地点点头,心里却胆战心惊,六神无主,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会不会像刚才一样对我,我该怎么逃出他的手心?越想越没主意,越想心里越怕。
我坐在他的路虎里,浑身紧绷,两个指甲互相掰着,两眼望着窗外,成放空状态。不行,我不能再单独跟易路思呆在一起,自己的力量不够,我必须找人帮忙,付饶,只有找付饶了,就算知道要拖累他,我也顾不得了。
“想什么呢?”易路思突然开口问话。
我条件反射地一下子转过头,望了望他,“我们是去哪?”也算是回答他的问题吧,总不能真的告诉他,我在想找人解决你。
“去一哥们开的酒吧,对了,我上次送你的熊收到没?”他很家常地答着我的话,看来他是有意打破车里的冷冻气氛。
“哦,收到了!”我如实回答,脑子里又再飞快地转着别的问题,我手机不在身上,也记不得付饶的手机号码,该怎么联系他才好?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实都是他在问我,我在回答。他也刻意地不去谈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切,好像这事根本没发生一样。
差不过快两个小时,我们才从北京的郊区开到现在的繁华地段。一家叫做“sommer”的酒吧,不是“summer”,是不是拼错了?他打开车门,牵我下车,而我还在注视着“sommer”这个单词,易路思顺着我的视线也看了过去,“sommer,德文夏天的意思!不是英文拼错单词”
我奇怪地望着他,真是奇怪地去了,为什么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难不成他是我肚里的蛔虫?
“好了,别这么一惊一乍了,一票人都在里面等着我们呢?”易路思牵着我,快步地朝前走去。
进入“sommer”,我彻底被里面的装潢煞到了,天,绝对绝对的抽象派,有点像星球大战的感觉,不对,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总之当你迈入“sommer”的一刻起,你就觉得自己好像呆的不是地球,是另外一个时空,很抽象,你无法去形容。
直到被易路思牵着停在一间包厢门口,我才恍过神来,易路思按动把柄,门的另外一个世界顿时呈现在眼前,只看一眼,我就震惊了,酒池肉林,杯影交错,肉欲横流,少儿不宜,18禁啊。
“嘿,路子,你小子终于来了!”
“咫风,你弟来了,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妞!”
里面的人也朝我们看,几个正在调情的人也暂时停止调情,也纷纷扭头望过来。
只有我仍然傻在那里,极度讶异中。
第八十一章 另一个世界Ⅱ
易路思定睛看了看包厢里面的人,笑笑,牵着我就走了进去。有眼力架的人立马腾出自己的位子招呼着易路思赶紧坐。
“哎哟喂,我说路子,哪弄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一男生调侃着说,又伸手倒好酒就准备递给易路思。
易路思不客气地坐下,又拉过我坐到他的身边,接过酒,往台面上一放,没喝,也没接话,倒是侧了侧身,朝沙发的另一端坐着的男人打趣道:“嘿!哥,今个也有空出来玩儿?”
哥?易路思还有哥哥,这个男人也不看易路思,只是眯起眼来,如同毒蛇打量猎物一般审视的盯着我,看着他那犀利的眼睛真是惊人,这是一双真正能够透视人心的眼睛,他看着别人的时候就像在透视别人和窥伺别人的灵魂,直击别人的要害让别人冷不丁地想倒退一步,我想避开他那黑豹似的目光,可是却无法成功。
“恩,出来玩玩,你丫的怎么穿起军装来了?”他重新将视线调转至易路思身上,搂了搂身旁的女伴,懒懒地开口。
“谁规定不能穿军装了,小爷我高兴想穿就穿 !”易路思也一副拽上天的语气说道,说完,伸手揽过我的腰,使我更加贴近他。
我皱了皱眉,真想一巴掌就拍掉这只爪子,但是不能冲动,在这里失他面子,惹火他,今晚我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了。必须忍住。
这个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你往左看吧,那边有一对吻得忘我,那女的身上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了,男的手更不老实,摸得都是不该摸的地方。你往右看吧,那边又有好几对搂搂抱抱,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娇喘着,两人的手都不老实,互相摩挲着。
这么露骨的场面让我很不能接受,你们要做就回家做,别这么没脸没皮的,知道什么叫廉耻吗?可是想想又不对,他们干什么关我什么事,他们这种人或许就是这么玩惯了,而我根本不是跟他们一个世界的人,要不是易路思,我今天也不会在这,更不会看到如此放荡的场面。
看看易路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时也就是这么玩的,我抬眼望向他,心里越发地觉得这人恶心,下流,淫荡,想到他这只手还放在我的腰上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看我做什么?”易路思突然将脸凑近我,玩味地问道。
我下意识就把头往后一挪,跟他保持距离。
“路子,这妹妹叫什么名字啊?”又有人没话找话地侃了起来。
“我说田烨凡,路子的女人你问那么多干嘛!”说话的是左意,我认得这个人,上次在萧山机场跟易路思一伙的。
“都是带出来玩的,有什么问不得,路子的女人还少啊,又不是没问过!”这人不以为然地笑笑。
“我告儿您,这是路子打算娶回家做媳妇的!”左意显然有点喝高了,躺在一女人的胸脯里手舞足蹈,脸上嬉皮笑脸地,没个正经样。
此话的轰动效果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爆炸,除了个别几个人仿佛心知肚明外,其余的人都放下酒杯或者停下正在做的事,纷纷转头看向我和易路思,当然更多是看向我。
“路子,真的假的?”有人开口问。
易路思笑而不语,也没承认也不否认。我倒想赶紧澄清,是他对我有意思,而我对他根本没兴趣,就算他真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嫁,张张嘴,想说也不敢说,只能把话吞进肚子里。
男女双方都没开口说话,一票人更加的一头雾水,好奇地巴望着我们。
“路子,他就是唐可吧?”这时,易路思的哥哥用下巴点点我,洞悉一切地开口问道,但其实有十足的把握
易路思凝神望了过去,“是,她就是唐可!”爽快地点头。
“看样子还是个雏,要不今天把她办了!”他的那双眼睛在笑,眼里发出的光一定会像有几亿颗星星那坠落在他眼里一样,非常地光亮。语气却又那么地认真而又严肃,完全不像是寻乐子随便说说得。
我一听,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全身紧绷,紧紧地握拳,忐忑不安地盯着易路思的哥哥,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 叶咫风,我的妞办不办还用不到你来告诉我!”易路思的语气冷冰冰的,没什么热度,且有一激就怒的感觉。
叶咫风,易路思竟然直呼他哥哥的名字,等等,他们俩不是亲兄弟吗,怎么姓不一样?我在心里暗暗地疑惑起来。
“出来玩就大方点,路子,你什么时候也知道开始心疼女人了!”这个叫叶咫风的男人毫不生气,声音透着慵懒,也带着玩世不恭,更带着居高一筹的漠视。
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且都有一张精致的脸,叶咫风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斜挑入鬓的眉,乌黑清冽的眼,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整张脸显得淡然又冷漠,就像一尊孤傲的雕像,一幅绝美的画卷,总之,那绝对不是人可以拥有的容貌。
“叶咫风,你丫的想死是吧!”易路思确实有些火了,搂住我腰的手也越发紧了。
叶咫风鼓鼓自己的腮帮子,又抿了一口酒,终究笑了出来,“路子,你的臭脾气真该好好改改了,正好,今天谁都带女伴了是吧,有没有兴趣来玩个游戏?”他把自己的眉向上挑了挑,向在座的所有人宣布。
第八十二章 另一个世界Ⅲ
都是爱玩的主,一听叶咫风带头玩游戏,纷纷响应。
“呦,哥哥,赶紧说说,怎么个玩法?”几个女生更是兴奋地连连点头,那表情一个个都迫不及待。
只有易路思和我,沉下脸,一言不发。他为什么沉下脸我不知道,我沉下脸是因为不想参与他们这群八旗子弟的游戏,想想也知道以他们这种大胆且没品的作风,这游戏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肯定充斥着疯狂。
“路子,就等你点头,玩还是不玩?”田烨凡还知道在多数人已经赞同的情况问问这位“太子爷”的意见,毕竟他易路思才是这帮人的头。
“叶少提议的,路子肯定给面子!”有人在旁边帮着搭腔,真是两边都不敢得罪啊。
许久,易路思点点头,恩了一声。
太子爷都点头了,一群人的兴致就更高了,调情也不调了,都眼巴巴地望着叶咫风,好好听听这游戏究竟怎么个玩法。
叶咫风也不卖关子,“首先每个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男的我会放在左边的这个盒子里,女的我会放在右边的盒子里,然后每人再写下自己最刺激的想法,写完后我会放在中间这个盒子里,每一对都上来抽,男的抽写有女的名字的纸条,女的抽写有男的名字的纸条,抽出的纸上写着哪两位男女的名字,这两位就必须组成临时组合,然后组合派其中一人再去抽取中间这个盒子里的纸条,并且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去做,完不成的就必须喝下十大杯白酒,并且跪地求饶,给在座的每人磕一个响头。”
游戏规则刚介绍完,有人就竖起大拇指,不仅赞叹这个游戏有挑战性,同时也对叶咫风想出的惩罚方式过于狠而不得不佩服。
“比如崔琰,龚苑辰他们俩是一对,崔琰抽出的是任曦,龚苑辰抽出的是左意,那么左意和任曦你们两个就组成临时组合,然后你们俩选择其中一个人去抽中间盒子里的纸条,纸条上写着脱光自己的衣服给对方穿上,那你们两位必须当场脱光衣服给对方穿上,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大家应该明白游戏规则了吧,”叶咫风不放心地又再次说道。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还会有哪个人听不懂,几乎人人脸上露着兴奋,显然他们很满意叶咫风提倡的这个游戏,够味,够刺激,够疯狂,够露骨。
可是我一点也不兴奋,反而深深地开始担忧,我根本做不到他们那么随意,那么开放,我不想玩,也玩不起。心情低落地就仿佛行走在跛弃的长桥,永远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如此深陷在这样的泥沼中,不能自我。
易路思一直皱着眉,但还是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所谓的刺激想法,我握着笔,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抖,连自己的名字,写了好久才写好,还要写刺激的想法,那我绝对不能写刺激的想法,要写也得写很不刺激的想法,比如互相拔对方一根头发,或者两人合唱一首情歌,运气好得话,说不定我抽到的会是自己写的,这么一想,我就真的写下两人合唱一首情歌,心里还暗暗地祈祷一定要抽到这一张啊,这一张。
等到第一对上去抽的时候,我心里就有预感这游戏绝对玩大发了,果然抽出的刺激想法是脱下对方的裤子,并且还有吻对方的屁股。不幸的两人是叫“田烨凡、丁浅”。我是觉得他们挺不幸的,但是这两人一点也不在乎,大大方方地互相拔下对方的裤子,屁股说吻就吻了。
这一幕我是不好意思看,裤子脱了肯定会露出比较私密的地方,你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看,好意思不你,跟我的“纯情”一比,其他人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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