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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夜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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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亦并未因为他的阿谀奉承而沾沾自喜,而是摇了摇头:“只能说着狗头军师的计谋实在太差,自作聪明以为看不出他的声东击西,其实我早就看破,实则是没有言语罢了。,
县令连连点头,一脸讨好的笑。
司徒亦看了他一眼,发现自己说得太浅,这人难以发现什么,便又说道:“其实现实当中也有不少这种自作聪明的,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谁曾想被算计的人早已识破。而他们所谓的谋略,往往是吃力不讨好的,没有半分的好处,你可知我一般是怎样对付这样算计我的人?”县令平日里也是察言观色惯了的,同时做贼心虚,此时也听出了些许,肩膀一僵,尴尬的继续微笑,摇头道:“小的不知。”
司徒亦却突然大笑一声:“不怪你不知,那些人就算临死之前,亦是不知,当人令人觉得惋惜。
听到这样一句话,县令的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对着司徒亦连连点头:“大人好手段。”
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司徒亦突然觉得无趣,对外面突然喊了一句:“来人,将这狗官给我榫下去!”
县令一听,腿当即就软子。不明缘由的看着司徒亦:“大人,您,您为何?”
“为何?两年前京城发派给渝州省城的赈灾粮少了整整六成!我调查了许多日,才调查到了你的头上。赈灾粮你也敢贪,渝州省城的庶民们近乎饿死,你不闻不问,民不聊生,贪桩枉法,草菅人命,本官还能放任你不成?!”县令一听,差点哭了。这事其实他贪的不是大头。赈灾粮一般都是层层录削,到了他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五成了,他仅仅贪了一成而已。可是他不可能将上层供出来,不然牵连更多,他死的就更惨,只能硬生生的挨了这一罪,整整六成的赈灾粮啊!这罪要是扣下来,他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司徒大人,您不能这样!您听我说啊大人”县令被人拽出去,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
司徒亦却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又抬手锤了锤肩膀,只觉得疲惫异常:“薛安,通知薛郡王,安排新的人过来。”
“是。”
“夜辰与李潋之的狗咬狗如今如何了?”“夜辰被安郡王的穷追不舍,在逃跑的途中被捉捕,已经押了过来。夜辰在临被抓之前释放了求救信号,天宣阁阁主得到消息,已经通知李潋之不可伤人,他会亲自来要人。”司徒亦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才轻启薄唇:“我与太子殿下也是许久未见了呢,当真有些思念了呢。”
天宣阁阁主,周国当今太子,传闻中有可能统一五国的男子一方禹。
薛安一听,便陷入了沉默,脸色很是不好。
司徒亦觉得无所谓,只是又问道:“方禹那侧妃会一同前来吗?我当真好奇那是一名怎样的女子?”
“啊?”薛安有点短路,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角度转换有点犀利了。
“听说很美?”司徒亦问得眉飞色舞。
“主子”薛安有点想提醒,这方禹的侧妃他可不好调戏了去,就当登徒子,你也别惹了方禹啊
司徒亦嘿嘿笑了起来,也不解释什么,只是站起身来,疲惫的走向临时的小床,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对薛安叮嘱:“晚上若有繁星”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司徒亦就已经睡着了。
薛安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帮司徒亦披了一个毯子。
这些日子他可是累坏了,谁说主子是个冷静的,如今二十有余,依旧是个性子急的,生怕剿匪慢了,娘子就丢了子时,官兵归来,剿匪大获全胜。
丑时,盗匪关押完毕,官兵轮流把守,临时阵营归于安静。
寅时,突然有家丁骑着骡子狼狈赶来,到了这里连滚带爬的在那里大喊:“大人,大人!出事了!府中让山寨贼寇给袭击了!水月郡主还,,还在府中!大人!”
这石破天惊的叶声十分突兀,在沉睡的夜颇为扰人。
薛安第一个赶了出来,出来仔细的盘问,才知府中竟然被贼寇夜袭。府中正是亏空之时,轻而易举的被人袭击成功。
他当即黑了一张脸,沉默着一句话不说,转身进了营帐,叫醒了司徒亦。
薛安将事情大致与司徒亦说了一遍,司徒亦依旧迷迷糊糊的,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水月郡主在,那些贼寇不敢闹出人命来,将今夜这些盗匪妥善押着,我们提前回去。”
刚刚说完,就躺下又睡了,薛安直叹气,这种情况下只有司徒亦这样的心怀能安心继续睡下了。
最后跟随司徒亦过来的官兵只看到薛安捧着一团巨大的东西进了马车,马车就直接离开了,后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司徒亦大人竟然是被薛安“公主抱”带出来的。
一路颠簸,到了府中,司徒亦已经醒了大半。
车上薛安又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司徒亦抿着唇,一直十分沉默。
待到了府中,走进院子就看到了被捆在院中的家奴。
走过去,看到这些家奴在奋力的挣扎,只有一堆人特别,一群家奴都十分安静的坐在那里,低着头,只有一名女子看到司徒亦后奋力的挣扎。
司徒亦一看清其面容,当即就怔住了,随即便是一阵扭曲的表情,好像是想笑却强忍的模样,又好像是想发怒却有忍着的模样。
被绑着的乃是水月郡主,她竟然是与一群家奴绑在一起,还是家中最地下的三等家奴!
水月一直自持王族身份,平日里面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今日却被人与家奴捆在一起了,这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比杀她还来得鼻利。
他命人将这些人释放,快步走到正堂之中,看着对责在其中的箱子再次愣住,快步走到一个箱子前,拿起上面的书信,展开一看,久久不动。
“亦哥哥!我派你现在就去将这些盗匪给我杀了!”水月郡主刚刚被释放,就在院子里面大喊了一句。
“莫吵,你要穿着里衣这样的闹下去吗?”司徒亦毫不留情面的呵斥了一句,直接挥手让家奴带着水月郡主离开回去换衣。
司徒亦拿着那张纸,坐到了一侧,看着放在正堂的财物,突然头疼,这回可真是被人算计进去了。
如今水月郡主住在他的府中,他为了避嫌多日不归,此时被人突然袭击,司徒亦就是护驾不周之罪,他根本没法说是水月郡主赖着不走。
这些盗匪,此时说出了劫富济贫之事,也不知明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劫富济贫,还把钱财送到他这里,在外人眼中,这寨子寨主当真仗义,把钱财交给知府,让知府将钱发放给百姓,可这发放钱财的事情怎可能做到面面俱到?渝州省城的人这般多,他该怎么去发?若是不发商户,何以让他们闭。?
这是双重事情同时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想到他竟然被盗匪反将一局。
该如何做?该如何做?
司徒亦毫无头绪
严柳山,他之前并未放在眼中,调查中说明这只是个中等的寨子,人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平日里的寨子斗争中,都是败者,偏偏至今不倒。很多时候,这寨子充当的是老好人,上面应酬着,下面的管理着,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这种寨子里面居然有这等谋略的军师,也不知为何他们还如此低调?
不该啊
这不对劲
第七十八章因爱成恨
他抬手摸自己的下巴,看着信函上面俊逸的字体,突然有些好奇,有着这样谋略的人会是怎样一个人。
此时的他已经进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境界之中。
若是他下令攻打这寨子,说不定会丢了民心,民众对于发钱的主可是拥护的,自己攻打了这寨子,断了民众的财路,他们不会安生。古来,让人歌颂的侠盗可是不少,不少官府的人反而成了说书人故事中的反面角色,他可不想那一日,自己就成了那大恶人。
若是不攻,水月郡主这边说不迂去,护驾不周,连捉拿要犯都不行了吗?到时候定下罪来,说不定自己这官都做不成了。
须臾,他又站起身来。
前几日水月郡主闹事的事情,如今渝州省城内已经人尽皆知。这些盗匪不该不知,如果他们知道了水月郡主在此,还如此做的话,是不是证明他们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不但可以保住自己的寨子,还得了民心?
他们的如意算盘又是什么呢?
将郡主与那些奴仆捆在一起可是故意?这些人还顺便帮安夜锦出了一口恶气不成?难不成是那些阻挠他与安夜锦成婚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这严柳山有着幕后高人在。
少有的,司徒亦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屋中走来走去,没有任何的头绪。就连屋外水月郡主的骂声都忽略了。
转而,司徒亦侧身请人,将水月郡主请至身侧坐下,自己才端坐在那里开口说道:“郡主,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怎么?知府大人终于想起府中还有一位郡主了?”水月郡主冷着一张脸,冷言冷语的讽刺。
司徒亦则是轻笑,点了点头:“郡主在下官府中,下官一直记得,从下官一直不回府就可以看出。”
“你!”水月郡主本就是在气头上,如此被人说了一句,只觉得气血翻涌,险些一口血呕了出来。
一般的人都会为水月郡主留足了面子,像司徒亦这般直言不讳将自己不愿意见水月郡主的事情说出来的,绝对是个个例。水月郡主当初喜欢司徒亦,不过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表,以及文质彬彬的气质,还有就是满腹经纶,身上有着一股书生的傲气。可是来了渝州省城后,她开始不喜司徒亦的脾气,不喜他处事的乖张,尤其是许诺一生只娶安夜锋一人,简直就是个傻的!
有些脑子的人,都不会许诺一生只娶一名什么都没有的庶民!李潋之那日己经与水月郡主说得清楚,她也想得清楚,司徒亦就凭着这股子脾气,就算他有些实力又如何,注定这辈子没有什么成就!
且看着吧,有司徒亦后悔的那一日,她日日盼着,夜夜想着,更是想着自己会拼尽一切力量,助了自己的夫君,让司徒亦看一看,什么才是夫凭妇贵!
“郡主,你这一趟当真来得不明智。若是让其他人知晓了,定然会说你这未出阁的女子不守规矩,竟然千里独身出行,这若是日后嫁出去,还不得到处抛头露面?这是第一错:你堂堂一郡主,不注重凤仪,不注重皇家颜面,竟然在市井与庶民对峙,且出言不逊,被人当众抽了鞭子,还被人说了你的不是,若是传出去,你这颜面何存?就算出嫁之时,都会打了折扣,说不定被许配给那个歪瓜裂枣的。这便是二错:你留在下官府中,误打误撞中了盗匪的袭击,当然,这事多半是怨下官护驾不周,可若是传出去郡主曾被盗匪劫持过,且仅穿里衣,盗匪是什么样的人?见到水月郡主这样样貌如huā的女子,怎会手脚老实?这事若是传出去,水月郡主可是连烟国官僚都嫁不了了,万一被皇上送出去通婚,到时到了他国,郡主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下官可就不知了毕竟此时几国战乱不休,前一年还可以是盟友,后一年就可能倒戈相向了,这算不算郡主的第三错?”
水月郡主起初脸色不好,听到最后,脸色几乎惨白如纸。
司徒亦说得不无道理,仔细想一想,这后果当真可怕,她虽然想解释,却知晓,脑子长在别人的脑袋上,任由自己如何解释,他们都不会听,反而会越想越多
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水月郡主眼睛瞬间红了,一声哽咽溢出,当即大骂:“都怨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我也不会闹到这幅田地!若是我有什么事情,定然会杀了你与你那美貌娘子!”
“郡主不请自来,下官也很是苦恼呢!”“我不与你争辩,今日这事我已经认定了是你所害,你若是不能解决,我定然不会轻饶!”
水月郡主哪里是讲理的人?此时完全被愤怒冲昏了脑子,一腔的悲愤发泄不出。曾经她看着百般喜欢的司徒亦,此时看来也恶心至极。
她真是怀疑自己为何会一时坏了头脑,会看上这样一名男子,只要事情碰到了他,就会变得一团糟。
“这事我会压下去,不过还请郡主大人配合我,将明日那撤泼耍赖进行到底。”水月郡主一怔,随即眯缝着眼睛看着司徒亦,发狠的说道:“知府大人不妨直说。”
显然她已经恨上司徒亦了。
由爱生恨,当真可怕。
司徒亦微微低下头,忍不住摇头轻笑,最后将手中书信放在了桌面上,让水月郡主过目自己则是站起身来,微笑着说:“时辰不早了下官还要去部署,不与郡主多聊了。”
说着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竟是一刻都不想多留。
与她解释简直是浪费口舌,还不如多干点有用的事情。
第二曰,风云突变。
早早就有人闯进了安夜锦的院子好在严柳山这日派来的是一名女子,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刚刚进来,就站在正堂之中唤安夜锦:“安姑娘,大事不好了!知府他居然耍赖了!”
安夜锦一向起得晚,今日被人吵醒,不免皱了眉头,带着浓重的起床气,衣冠不整的出了房间坐在正堂看着那名进入的女子,冷漠道:“怎么了?”这女子也曾经见过安夜锦,是寨子里汉子的女人,余氏。
“今日一大早,知府就到处张贴大告,说是昨夜知府剿匪旗开得胜,截获盗匪与寨子中的财物,将所有的东西林林总总的都列了出来数额记录得那叫一个详细,还说,这些钱财他一概不会贪污,会被他用来救济贫困庶民,还列出了即将修整的道路,即将挖掘的水井,民众连连叫好我们的消息根本没能传出去,就被盖下了!”余氏说着,一脸的灰败,甚至有了些许埋怨安夜锦的意思,这回司徒亦是将他们送去的财物都说成他得来的了,觉得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想到安夜锦听到之后只是皱着眉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真是小瞧了司徒亦的无耻程度了。”
“可不就是你这夫家当真不是物。”余氏说完抬起眼皮瞥了安夜锦一眼,见她依旧是那副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样,当即闭嘴不说了。
哼,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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