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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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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止不住颤抖:“你疯了孟凡逸你才是那个疯子,不是我”
  她的声音那样微小无力,他只轻笑出声,她就再也说不下去。
  “要一直爱我。像你说的那样。”他的搂着她的手臂,忽然缩紧。
  “爱我橙月。”
作者有话要说:  真男二出现 亲们别糊涂 慢慢看下去就知道什么情况了,绝对没有乱。

  ☆、橙月

  庄齐从国外回来,刚下飞机就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他看了看手机屏幕就知道事情不小,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他出差今天刚回国,在这种状况下一般不会去打扰他。
  想来又是哪个富豪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他的生活和职业表面光鲜风光,实际上却不过是在为别人打工,有时甚至连自由都会被剥夺。
  庄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接起电话,简单听了几句后,简练的答:“我刚下飞机,马上过来。”
  二十分钟后,庄齐到达名禾。他穿着灰色的大衣,迈着大步快走,衣角微微扬起,脸上是严肃而紧绷的表情。他来不及换衣服,匆匆往急救室跑。
  “什么情况?”他一边给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女人做着检查,一边问一边站成一排的医生。他们不知怎么,好像愣住了,都没有说话。
  庄齐不满地抬头望他们,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很低沉,不带任何感情:“她三天前跳楼,五楼上。断了几根骨头,脑震荡。”他说到这里,自顾自地倏然一笑,“这样也能活下来,是命。”
  这时已经有医生递给庄齐病历了,他翻了翻,简单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转向那个男人:“你是她什么人?”
  男人望着那个女人,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神很是专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护士在庄齐旁边轻声提醒他:“那位是孟老先生的孙子,孟家的二公子。”
  虽然之前猜到了来人身份尊贵,但没想到居然是孟凡逸。对于这个人,庄齐早有耳闻,基本是市里无人不知的人物了,为人低调,却因为太过出色免不了总出现在给色商业杂志上。庄齐甚至前两天在国外的某本杂志上还看到他的专访。
  只是一本不大的杂志,占的篇幅也不多,可对于孟凡逸这个年纪来说,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况且他是出了名的白手起家,虽然家境显赫,但完全不靠家里的关系。
  “孟先生,”在医院宽阔的走廊里,庄齐对着孟凡逸的表情标准的职业化,“江小姐脑中的血块如果不及时清除,随时会危及生命。因为血块离视神经较近,所以有可能”
  “这些话,那些医生都和我说过。”孟凡逸此时恢复了平日里的风度翩翩,只是那脸上和煦的笑容看着无故有些阴冷,“我不管她会瞎会聋会哑,你只要保证,她不要死在手术台上。”
  庄齐沉默了片刻,说:“任何手术都有风险。”
  孟凡逸轻笑,眉眼弯弯的:“我听说,你是最好的。”他靠庄齐更近了点,他们的身高相仿,他可以直视庄齐深色的眼眸,“我有足够的钱,要多少,都可以。我唯一要求的,就是江橙月活着。”
  庄齐被他那句话激怒了,但是这么多年了,他早已练就了一副心里波涛汹涌,表面不动声色的功夫。因而他只是礼貌微笑:“那我会尽快安排手术,明天请过来一趟签下手术同意书。”
  孟凡逸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离开。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一直在旁听的祝云帆才走出来,舒了口气,说:“这个男人真是诡异。你知道这女人送来的时候,他的表情有多诡异吗?那种情绪怎么说没有难过,没有紧张,没有后悔我们用了近十个小时确定她完全脱离危险,那十个小时他就坐在走廊里,护士说他连动作也没有变过”
  “庄齐,你猜他们什么关系?”
  庄齐没有回答孟凡逸的话,拍了拍祝云帆的肩膀,说:“你调一下手术日程,把后天空出来。”
  刚想转身,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这几天有没有人来医院找过我?”
  祝云帆有些疑惑,摇摇头:“没有啊。你的那些‘老主顾’都知道你出差去了。怎么了?”
  “没什么。”他撂下三个字,就离开了,留下祝云帆一个人在原地,深感莫名。
  余声这几日都在找工作,前段时间还给庄齐的助听器的一半的费用,还是问琤琤借的,琤琤自己平日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她怪不好意思的,觉得已经欠琤琤太多人情,不早点还钱心里过意不去。姜弋自从上次的事后和余声关系缓和了很多,所以当他主动提出给余声介绍工作,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生活教会她,很多时候,不得不低头,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欠下不想欠的债。虽然这样,让她一天天的愈发疲惫。
  姜弋介绍的工作很好,好到让她有些“喜出望外”。原因很简单,工作的地点是孟凡逸所在的公司。
  琤琤知道了,真心的为她高兴:“余声,这样很好啊,你又可以靠近他些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孟凡逸檬檬的事情啊?”
  琤琤之前撒谎说自己对许启政一见钟情让姜弋给他们拉线,纯粹是急于帮余声脑子一热胡扯,她清楚姜弋是不会做这件事的,本来还发愁怎么帮余声呢。“他是檬檬的爸爸,虽然听说已经结婚了,可是还是得负起责任来呀你这些年为着檬檬东奔西跑,他可什么都没有做!”
  余声沉默了片刻。
  很显然,她撒的这个谎,琤琤相信了。琤琤是个表面伶牙俐齿,但是内心单纯的丫头,她没有见过外界太多的世事浮沉,虽然在笙夜工作,却从未失去那些小女孩的纯真。这很好理解,琤琤她有选择,她落到现在的处境,只是因为和父母闹别扭。
  余声心里是愧疚的,她骗了琤琤。可是,和她曾经许下的诺言,以及之后要完成的事相比,这些根本不算什么。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和琤琤道歉,她不期望琤琤原谅她,只希望发现事实的那天,琤琤不要太过伤心。
  “琤琤,你放心,我有打算。”她拍拍琤琤的手,冲着她安慰的笑笑。
  余声没有什么经验,专业知识更谈不上,所能做的工作类似于打杂。对于这个空降公司的女人,公司里的流言蜚语自然不会少。不过听说是老总那边直接批过来的,而老总是个快退休的老太太,所以想歪的人没有,大多都是疑惑不解。
  余声也知道自己没实力,只是个走后门的,所以行事很低调,对同事也都很友好,这种友好不带刻意的讨好,因而不过两天,大家对她的成见都消失了,午饭的时候也会招呼她一起。
  公司食堂的食物很美味可口,进公司第一天,老总就给了余声一大叠餐券,笑眯眯地说:“姜弋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朋友就是自己人。小余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只管和我说。”
  找到了新工作,姜弋一定要余声请他到家里吃饭,听到余声说起老总,他噗嗤笑出来:“她当然感激我了。我可是给她带来孟凡逸那棵摇钱树”
  听到“孟凡逸”这个名字,余声心中一动,表面不动声色地给他舀汤,故作无谓地问:“你和他关系很好?”
  姜弋喝了口汤,很纯良地说:“我打小就认识他了。他人还不错,挺能装的,一般有他在的地方,周围的女孩子都看不到我们了。”
  “不会吧?”余声有些惊讶。
  姜弋不满地哼哼:“虽然我比他长得好看,可是他爱装孙子。小女生就吃‘白马王子’那套也就我们几个走得近的知道,他就一大尾巴狼。”他顿了顿,问,“你这几天没看见他对吧?”
  “嗯。”余声本也有些疑惑,此时看着姜弋,感觉似乎有下文。
  “他老婆住院了”
  “老婆?”余声拿着汤勺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努力保持着镇定,“他结婚了?”
  “嗯,好几年了。”姜弋没有发现余声的异常,继续说着,“他对老婆可是没话说!橙月常年生病,他为了让她安心养病,连我们这群发小都不让见。”
  “你说他老婆叫什么?”此时的余声终于无法强装镇定了,她激动地碰翻了汤碗,姜弋一惊,赶快拿抹布去擦。
  “他老婆叫什么?!”余声按住姜弋的手,又重复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橙月啊江橙月。”
  在公司第一次见到孟凡逸是一个星期后,余声和他自我介绍了一番,作为孟凡逸的助理的助理。
  孟凡逸认出了她,想到姜弋,也没有多大的惊讶,表现出了极佳的绅士风度,微笑地说:“欢迎你,余声。”
  他说话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天的那个样子,甚至和几年前也无异。
  余声想,还是那样虚伪的嘴脸。
  她也报以一个和善的微笑,点头:“谢谢你,孟总监。”
  其实平日里工作中余声的直属上司是孟凡逸的助理Cindy,一个做事雷厉风行的御姐范的女人,性格直爽,对余声这个走后门的也还不错,余声一般没有和孟凡逸直接接触的机会,不过在这件事上,似乎连老天都在帮余声。
  这天等所有人都下班后,余声留下来正在把剩余的一些资料打印装订,孟凡逸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叫了她一声。
  “用空帮我送束花去医院吗?”
  其实余声是没空的,今天晚些时候檬檬要去参加一个幼儿园的活动,要求家长陪同,但是“医院”两个字让她神经一紧,她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孟总监需要什么花?病人的名字是”
  “黑玫瑰。”他淡定地答,“名字是江橙月。名禾医院。”
  她醒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在天堂。这里那么洁白纯净,她看到阳光照射进来,爬上自己的床铺,她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笑意。
  那笑容在听到一阵惊呼的时候消失殆尽。
  “107床,江橙月醒了!”
  江橙月
  她又听到了那个名字,那三个字让她几乎又再度崩溃。她再度闭上眼睛,眼泪在瞬间淌下眼角。
  好遗憾,她居然没有死。
  医生进来给她做检查时她一言不发,问她问题她也不回答,甚至在那几个碎嘴的小护士指着她偷偷说“得小心那个疯女人”的时候,她的情绪也没有任何变化。
  她唯一庆幸的是,那个人没有出现。可是片刻后又有些伤感,她想,她就算死了,他也不会在乎吧?再后来,她又恨自己,觉得自己太没有用,在他这么伤害自己后,居然还对他有所期待。
  那日她崩溃地跳下楼,在空中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她想,她终于能逃脱了。
  “你好,江小姐,这是孟先生送来的花。”
  她回过神,看着自己床前那个拿着一束黑玫瑰的人,微微诧异。
  这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见除了孟凡逸和医护人员之外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余声。”余声望着眼前美丽却面容憔悴的女人,恭敬地回答。这个人江橙月她无法将她和心目中的那个人画上等号,此时也有些游神。
  但是女人没有让她走神太久。因为下一秒,女人猛地抓起身旁的电话机,用力砸向她!
  余声来不及反应,那电话机狠狠砸在她的左臂上。
  她吃痛的呲牙时,那人已经又把挂着的吊瓶取下来抓在手里,正要向她的头部砸去时,手腕忽然被死命握住,紧接着手中的瓶子被取了下来。
  她抬头,看到庄齐紧紧皱眉的脸,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去打他,大叫着:“你不是人!不是人!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不在手术台杀了我!!!”
  “就按孟凡逸说的做,把她捆住。”庄齐对身边进来的几个医生冷冷地说,用极度厌恶地眼神最后瞥了眼那女人。
  他此刻极度后悔没有听孟凡逸的劝告。
  这个疯女人。
  余声依旧呆呆地站着,庄齐走到她身边,轻轻抬起她的手臂,看了看上面肿的老高的一块,还带着很深的血痕,面无表情地说:“带你去处理下。”
  这里人很多,余声不想再和他闹,就跟着他走了出去。护士帮她稍微处理完后,她坐在走廊里,手里还是那束黑玫瑰。
  庄齐没有走,依旧站在她面前,他等着她说句话,哪怕赶他的也好,她却始终缄默不言。最后还是他按捺不住,慢慢蹲下来,抬头看着她垂着眼帘的模样,问:“疼吗?”
  “更疼的时候都有过。”她平静地说。
  她最疼的时候,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庄齐的心,忽然一瞬间的无意识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作者快没有存稿了TT  为什么都木有收藏TT 难过TT  那啥要进入主要情节了

  ☆、三个问题

  庄齐送余声回家的路上,车里,她一言不发,只是用缥缈的眼神望着窗外变幻的风景。她开着窗,冷风灌进来,她却觉得无比舒服清醒。
  她无法忍受这辆车里的味道,那种淡淡的名牌女士香水的味道,她最近在公司的某位女同事身上闻到过;她也无法忍受身下柔软的白色精致手工座垫,上面印着英文首字母缩写——“Q&Y”。
  一点一滴,都是叶语鸢的痕迹。
  这六年,没有她的两千多个日夜,陪着他的,是另一个女人。而且,他生活的很好。至少,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好。
  余声低下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深深的悲哀。
  “饿了吗?想吃什么?中餐?”
  “庄齐”她忽然叫他的名字。
  庄齐没有理会她,依旧继续刚才的问题:“还是西餐?”
  他的语气如此冷静自制,目光紧紧盯着前方,以至于当他猛地刹车愤怒地按下喇叭的时候,余声整个人都惊到了。
  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庄齐。她认识的庄齐,仿佛天生就是成熟沉稳的,从来都不会有小情绪,这样的时刻她细想,确定没有出现过。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车里的气氛似乎凝固了。
  最后还是庄齐先打破的僵局。
  “你和江橙月认识?”孟凡逸的太太,庄齐想不出余声为什么会认识她。
  余声没想到最后庄齐说出来的是这样一句话,心里无故泛起寒意。最后,她也文不对题的说了句:“她不是江橙月。”
  庄齐没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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