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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同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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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六、遇鬼还得鬼来结
三炮看看老婆桂花:老婆,你说这怪了没怪?晚上怕得要命,一到白天就全好了,你看这事儿给闹得?
桂花也纳闷儿了:是啊,老公,我也觉得啊,我小时候也怕过,也有觉得后面有个人跟着的这种事,但是那不管白天晚上都有这种怕的感觉,这可怪了。
三炮小声说:老婆,难不成真的有鬼?有鬼上身?
桂花小声答:小声点,不要让员工和孩子们听到了,要不再给陈致义老伯伯烧点纸钱什么的问一下?
三炮想了想:嗯,好歹这孩子们的前世也是在陈致义的骨肉呢,如果真是,好一定不会不管。唉,一直说烧点纸头问一问,都忘了。
桂花说:我前天在小庙里也烧了纸的,也不知怎地,也没得反应。
三炮想起来就有气:还说呢,都是你请的神,你们女人身上秽气,人家是地府的小神了,当然不能沾你的,还是我来吧!
桂花赶紧提醒:烧了纸快去睡,睡着?
三炮苦笑:我倒是想睡,可是睡得着吗?我有睡的时间吗?
桂花眨眨眼:你笨啊,什么时候了,梦中相会啊,人家会托梦给你啊,说不定这两天人家都晓得我们的事了,就是无法联络我们啊,阴阳相隔啊,记得六年前吗,梦中相会?
三炮一拍大腿:我的天啊,就是啊,还是你们女人心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拔呢?这两天都急得火眉毛,哪里有时间睡啊,更不说是梦了,好好,有道了就好,我马上睡,马上要做个梦。你们不要打扰我!
还说真怪了,三炮这一倒头就睡着了,桂花看了看三炮熟睡的样子,怜惜地说:可怜的,这么好几年了,什么什么都一帆风顺的,哪里这么揪心过,真累啊,我都想睡了,唉,我也到前台打会瞌睡去,前台没个自己人怎么行?
且说这三炮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梦中被一只恶狗追得好急啊!三炮拼命地跑,那狗在后面拼命地追。三炮急得浑身是汗,足下步伐有千斤重,拼命迈不动同,每奔走一步都仿佛是用尽了生命最后一点力气,身后那狗却是越发逼得的近了,三炮心想玩了,这荒效野外地咬一口不就得完了啊,发了狂犬病怎么办?咬死了怎么办,鬼王楼的生意正红红火,怎么就这样玩完儿呢?自己挣下的基业,要是自个死了自个的媳妇不知要是好事哪个男人呢!三炮突然想起以前哥儿们在一起喝酒开玩笑时所讲的笑话,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劲,奋命抬起似棉花灌成的腿向前奔去。眼看这狗就咬上了,三炮眼前突然一亮,一间小院闪在面前,三炮大喜地望,好了好了,有人户了,张口想喊,不料张嘴只会大口喘气,却是喊将不出来,三炮死面抱住院门的石蹲子不放手,就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不松手,听得院内有脚步声传出,却只见那狗已追到面前,且不说这狗有多大,这狗不咬三炮撅着的屁股,却绕到面前对着三炮的面门就一口叉了下来!
一股求生的本能冲破三炮的脑门子,不知哪里来的劲:我跟你拼了,竟然一下子将门口这千百斤的石蹲子给抱了起来,那狗突兀地下口太快,反应不急,一头撞在三炮抱起的石蹲子上,掉在地上弹了几弹,死去了!三炮长舒一口气,突然备觉身上一阵轻松,那石蹲子抱持不住向下压来,三炮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三炮醒来,躺在一个小厅堂里,三炮使劲拍拍自己,这是个梦?难道是个梦吗?
正想着,一个声音苍老冰凉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慈祥:是的,这是个梦,一个好痛苦的梦。
三炮努力想听清这个声音,努力回忆这个声音,似曾相识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是揣摩到三炮在想什么:你不用想了,是我,是我,你来就是找我的,你现在找到我了。
三炮使劝劲动了动,却不能动:我动不了,我是来找你的,你是陈致义吗,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那声音又响起:这里是阴曹地府的虚弥幻境,你是看不到我的,你听我说话就行了。
三炮使劲挣扎:我听你说话有个屁用,我的一双儿女最近撞邪了,那可也是你的亲人啊。
那声音似远似近随森而又回味着一丝人情味:是的,也是我的亲人,可是那是他们上一辈子的事了,我是管不了,我已经托人带话给你们了,可是你们就是不注意,现在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了,是劫数就躲不过,你还是回去吧。
三炮急了:那怎么行,孩子这么小,我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小就承受痛苦的折磨。
那声音似又是飘远了:前世今生都命,怨不得自己也求不得别人,既然是命,为什么又要徒劳抗争呢?你快醒醒吧,快醒醒回到阳间去吧,儿女没了可以再生,再不上去你命就没有了,命没了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三炮觉默了半晌,突然破口大骂:陈致义,你这个糯夫,没有用的东西,说是在地府做了个小鬼头,我看你就是个阎王的狗腿子,你前生是让人整死的,你不是说你死不认罪才被人整死的吗?怎么到了阴间看到十八层地狱就怕了吗?阎王给了你个狗腿子小官你就满足了吗,你就忘了你曾经也做过人了吗?
那声音又飘到近前:你住嘴,你祸到临头还不知进退!
三炮歇了口气继续骂:我住什么嘴,我到了这里就不想回去了,你想怎么样,我还怕你不成么?儿女都没了,我还留着做什么,以为我是像你这样的懦夫吗?你上辈子没让你的儿子有过一天做儿子的感觉,你也不能一天有当爹的感觉,只能装模作样地给自己的儿子在阴间娶一房老婆,你这算什么啊?你不是看中了我忠厚老实,才让他们投胎到我家让我做他们的爸爸吗?你没有做爸爸的资格当然可以在那里说话,你知不知道,你晓不晓得?你在阳间是一个失败的人,你在阴间同样也是个失败的鬼!
许久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三炮大叫:你聋了吗?
那声音在三炮耳根子前响起:我没有聋,我耳朵好着呢,我怕你聋!
三炮想挪开耳朵,却使不上劲,那声音又慢悠悠地响起:你以为我做了鬼就真的无情了吗?要是我无情你还能活到现在开这么大的鬼王楼养活着一双儿女吗?你以为我做了鬼我就忘记了我该有的情义了吗?我没有,我记性好得很,有些事我也没有办法,我已提前算到孩子们今年有一劫难了,可是你们却不知好歹,不好好照看着孩子,导成今日的祸事,到现在我也不知是为什么,这事可大可小,要是小也就是怕一怕算了,要是大了,恐怕要搞得你家破人亡。
三炮一愣,马上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成样?你是鬼,一定会知道缘由的,是不是?
那声音慢慢地想起:我不知道,我想我是帮不上忙了,你快醒回去吧。
三炮大喊:我不醒,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想试一下,不可能我奋斗了六年,你们阴曹地府想收人,我就什么也没有了吧。
那声音再次专到耳根子前:上面发生什么事,我不晓得,我天天在地府当差,是不能管上面的事的,要是管不好就会灰飞烟灭的,连再次投胎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你也不能管,你要是管了你会失去现在的一切的,你会变回以前的穷小子一文不名的,甚至是命都没有了。你想一想吧,我不怕灰飞烟灭,我是怕你舍不得失去荣华富贵!你想想吧,我走了。走了。
最后两个走了飘得好远,三炮感到这声音真的是走了。三炮突然鼓足勇气大喊:不要走,要怎么做,跟我说,我愿意做!你快回来告诉我要怎么做!
许久听不到半点声,只有自己深深地喘气,三炮绝望地松下全身地肌肉,一动也不动,忽然,传来一阵轻轻而无助地声音: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在月全亏之夜,你到六年前我们相会的地方以污秽之物附身,等我上你的身,自然能查明真相而对症下药!记住此事万不能出差错,否则我将万竭劫不复,灰飞烟灭,你也就此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还有,我上过你的身之后,你会渐渐失去你所有的财富,变得一无所有!你可以回去想清,连续三个月全亏之夜我都会去等你,三个月全亏夜后,我就不再等你了,你只有三次机会,我不会强求你的,你不一定能放弃现在的一切,我也不会夺走你所有的一切,你,回去吧,回去吧!
三炮悠悠听着一句连一句的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双眼一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三炮感到好累,好累,累得喘不过气来,微微睁开双眼,只见左手扎着针,床前挂着吊瓶。三炮疲惫微弱地问:我这是在哪里?怎么我在打吊瓶?
桂花哭了:老公啊,你可不能有什么事啊,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
三炮迷糊了: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去睡了做梦去了吗?
桂花哭着说:你这个梦好长啊,一天一夜啊,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医生说你是睡眠中突发心跳骤停,差点没有抢救过来,还好你醒了!
三炮若有所悟:我醒了,他叫我醒来,我醒来了?
第二卷|七、醒遵鬼梦
桂花摸摸三炮的头:你胡说什么啊,你不晓得你一会儿心跳没了,一会又烧得不得了,浑身都汗身了,有多吓人啊?
正在这时医生走过来了,一看三炮醒过来了,拍拍三炮,用听筒听了听三炮的心跳:奇了怪了,刚刚心跳微弱得很,先还停了,明明是严重心脏病的特征,怎么这会儿一下子全好了跟个正常人没有两样啊?奇了怪了!不可能的啊?
三炮看看医生,再听听医生说的话,不乐意了:我好了你不高兴啊,还奇了怪了,真是的,我看你们这就是误诊!快把你这玩艺从我胸前拿走,冰得我心拔凉的。
医生一脸尴尬,拿出听筒:那那你们还是去复查一下,用科学仪器察一下吧!
三炮这一会功夫精神恢复了八九成了,把头一抬:那是不是查出没有问题,这医药费不用交了,还要赔偿我误诊的精神费啊?
这句话把医生问住了,想想刚才这一切正常,真不好说啊,倒是桂花知情理:医生,不要理他,他醒了,我们家里人有些话要说,您就先走吧,有问题再叫您吧!
医生如释重负连声道: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儿尽管叫就好了!
见医生走远,三炮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好累啊,做个梦太累了,做梦太累了,梦中九死一生啊!
桂花拍了他一下:可不是吗,把我给吓坏了,以为你,你那个呢?
三炮突然一阵坏笑:本来是快那个了的,想想我这一那个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要好事哪个男人,唉!一怒为红颜啊,这不,就冲回来了。
桂花嗔骂:你个狗东西,人家为你要死要活的,你却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三炮脸色突然沉重起来:好了好了,我们快回去吧,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啊,快点回去吧,孩子呢?
桂花点点头:可不是哟,吓死个人了,孩子在酒楼里让服务生看着呢,你真没事了啊,那我去交药费了啊?
三炮嗯了嗯说:好吧,起码又是几千块钱,老子都没得病,也要抢救,唉。
桂花破涕为笑:怕什么啊,钱没了我们再赚回来了嘛,只当是折财免灾了的。医院也是做生意的,我们总不能因为人家在我们店里点菜时肚子是饱的就不收饭钱吧,是不是啊,老公?
三炮笑了:你这女人,挺会为人想的。
回到酒楼三炮首先去翻大堂墙上的挂历,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农历,不由得恼火:这是什么挂历,连农历都没有?
服务员小区小声道:老板,这挂历是您一个什么朋友送的,说是从外国带回来的,所以就没有农历,还是您要换上的。
三炮哦哦几声:是我叫换上的吗?妈的这洋人的玩艺儿在关键时候还真不符合咱中国人的国情呢!快去找本有农历的挂历来!
小红哦了一声应声去了。
桂花不解:老公啊,你怎么一回来就要看挂历啊,你以前从不看什么公历农历的啊,今儿个怎么变了一个人啊?
三炮没理桂花,一手去接过小红递过来的大挂历,一边招手:桂花,快,跟我上楼来!我问你啊,这几天天天上有月亮没啊?
桂花紧随其后:老公,好像没有吧,这一天到晚上外面路灯堂堂的,哪个去注意什么月亮的事啊,你问这个搞什么啊?
三炮一边胡乱翻着挂历:不要问了,快跟我到房里吧!
楼下几个男服务生窍笑:老板夫妻两个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啊,呵呵,这年头晚上在家搞老婆的老板没有几个人了,更不消说是大白天在家搞自己的老婆,真是好男人啊!
服务员小红骂:你们些流氓,人家夫妻间的事,你们管什么管,再说了,不搞自己老婆还搞别人老婆啊,居心不良的家伙们!
大伙一阵轰笑:这年头哪里还有男人搞自己老婆的?都出去搞别的女人去了,哈哈!
三炮夫妇上了楼,三炮把外衣一甩,把挂历往床头桌上一扔,转身就把门关上了。桂花见状。嗔骂:你个死人,刚从医院回来就要那个,我说你看农历本本搞什么,原来是选日期,难不成农历上说今天宜同房?
三炮一摆双手,哭笑不得:我说我的老婆,你不要想太多嘛,我现在哪还有这个心思哟,难道你还想叫我心脏再骤停一次不成?
桂花一脸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啊,不是为这个啊,我就说这大白天的难为情的。
三炮一拉老婆:桂花啊,我刚才收到托梦了,唉,长话短说吧,见到那陈致义了,他说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搞清孩子们为什么要怕,今年是孩子们的劫年,这事儿可大可小,现在是保住不孩子才行。陈致义说他也没什么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在月全亏之夜,身着污秽之物在六年前我遇到他的地方去等他,让他上我的身,去查探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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