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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同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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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炮赶紧冲到酒店门口,拍打着门:开门开门!
守门的老头向外瞄了瞄:开什么门啊,咱这是高级酒店,不接待叫化子,有钱也不接待,哪里能讨到饭去哪里吧!
三炮大为恼火:是我,快开门!
守门老头一看,我的个妈啊:是老板啊,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没认出来啊。
守门老头子也顾不得穿上衣服,赶紧起来把门打开:快快进来,我都还没起来呢,寻思酒店开张晚,睡个早床的,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才那话不是故意,老板您可不要放在心上啊!
三炮不耐烦一挥手:算了算了,我也没怪你,你快点让我进去,你还嫌我在这里丢人毛得不够?
老头子也够多嘴的:老板,您儿怎么不从后面小区正门进啊,从哪里进不更方便吗?
三炮摆摆手:我看你啊,是老了,我从小区进,早上晨练的人那么多,不都让人晓得了啊,从自己店里进,家丑不可外扬嘛,你一会儿可不要给那些服务员说我的事啊,那些个小丫头片子一个个可是八婆得很。
守门老头子如释重负:看老板您说的,我这一把年纪了,哪里都松了,就是嘴不松,呵呵,放心好了,绝对不好到处乱说的,您还是快上楼去换身衣服去吧!
三炮上得楼来,老婆桂花正发傻地坐在床前,一脸憔悴,见三炮上楼,冲上前去抱住三炮:你个天杀的怎么才回来,我都担心心死了。
还没哭到两声,闻到气味不对头,一看,三炮一身是臭狗盘还有泥巴,自己也抱一身,转哭为骂:你个死狗日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搞我一身,还不快去洗去,真是的,身上脏也不提前说一声,还让我抱,也不晓得人家等得着急了。
三炮本来很紧张的样子,一见老婆这个样子立马放松下来,突然间感到自己有点像英雄一样归来了。毕竟是活着回来了,帖心的还是自己的婆娘啊。
桂花拍打着三炮:你没没事吧,还好吧,快去洗去吧,一夜没睡吧,可操心死我了。
三炮乐了:怕什么怕,我又没是没见过鬼同,来来来,一起洗吧,你身上也弄脏了呢!来来,好几年了,我们还没一起洗过澡呢!
桂花抹抹粘在身上的臭狗血:想得美呢你,身上怎么糊成这个样子呢哟,真是的,打洞去了?
三炮叹了口气:唉,岂止是打洞了,还在你内裤里住了一晚上。
桂花一愣:你个变态,我就说我新买的了内裤一水没洗,才穿了一回,就不见了,原来是你弄走了,你戴在头上?
三炮呵呵一笑:没有,我的身体在外面游荡了一夜,我的灵魂在你内裤里歇了一夜。
桂花一边放水,一边拿毛巾:什么,你还玩高雅的,你晓不晓得我们在屋里担心得快要死了哟。
三炮试了试水温说:不是这回事,是我把身体借给陈致义用了,而我的灵魂呢,就在你的内裤里躲了一夜,这样免得让阴间的鬼差们找到,不然我就完蛋了。
桂花嗔骂:你带什么不好,非要把我内裤拿走,那可是个牌子货哟,就这样让你给浪废了。
三炮乐了:可不是吗,不穿内裤比较方便一些。
桂花一把推开他: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事,也没想想正经事,昨天两个娃子又闹了一夜,揪心啊,快说说你们昨天有没有发现没有?
三炮表情黯淡了下来:没什么发现,陈致义叫我回来问下两个小孩子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没有。
桂花唉了声说:我说你们啊,奇怪的事就是两个孩子最近很怕鬼啊。
三炮拍了拍肚皮:不是啊,是这以前的事,就是在怕鬼以前碰到过什么事了没有?
桂花想了想:这个嘛,我真想不出啊。等会得好好问一下他们。呃,陈致义问这个什么啊?
三炮小声说:我说给你听,你知道就行了啊,陈致义说他看到有个鬼要对我们两个孩子下手,可是又看到我的爸爸妈妈用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把那鬼给崩开了。
桂花纳闷了:这俩小孩子能做什么事儿,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呢,你爸你妈不是去世好多年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三炮解释:是鬼魂,祖上有德,显灵了。
桂花还是想不通:那鬼看见有人阻拦,也不那和你爸妈斗法?
三炮得意了:问题的关键是那些个鬼根本看不见我爸我妈,所以呢那鬼下了一夜的手,刚走进就让人给拦回来了,那鬼搞了一夜一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在呢!
桂花突然高兴起来:那么说就是不会有事了哟?
三炮想了想说:应该这几天不会有事吧,唉,晚上做个好梦,陈致义说有什么事要托梦呢!
桂花唉啊提醒:不行啊,我们都没问孩子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去托梦托个什么哟。
三炮挠挠头:是啊是啊,怎么忘了这层呢!
可怜这两个孩子夜夜受惊吓,晚上睡不好,早上睡得正香了,桂花不忍叫醒他们,坐在床边爱恋地看着这一对儿女!
三炮走了进来,桂花把手指放在嘴边,嘘,示意三炮不要再做声。三炮站了一会儿,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下楼到鬼王楼大厅叫了服务员小红,让她去学校代小孩去请个假,然后回到楼上。突然,文曲从床上跳起来:啊,天大亮了,要迟到了,你们也不喊我啊。妹妹妹妹,快起来啊,我们迟到了。
文玉揉了一下眼睛:啊,真的啊,都9点了啊,怎么办啊,去学校又要罚站了,这几天天在迟到啊,妈妈,你怎么不喊我啊?
三炮轻轻笑了:宝贝儿,不用怕,今天你们不用上学了,我给你们请了假了,好好放松一天吧,这几天把你们折腾的,也没休息好,安心睡一觉吧。
文曲揪揪鼻子:爸爸,我真的是看到有一个人好可怕啊,向我们伸着手,却又够不到我们,样子好吓人的了。
文玉突然笑了:我有个办法了,呵呵,我晚上睡觉把眼睛蒙着,这样就看不到他了,就不会怕了,我真笨啊,怎么没有想到呢?
桂花一拍手:我的妈啊,这可是个办法,我们都搞迷糊了,硬是没想出这个办法出来,还是我的女儿聪明啊。
三炮拉拉女儿文玉的小手:来来,和爸爸说说,你们这几天晚上害怕睡不着觉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没有?说来爸爸听听?
文曲插嘴:没啊,好像没遇到什么怪事啊,就突然间有些怕了。
桂花打断三炮的问话:你看你看,孩子刚醒,脸都没洗,是个机器也要半天才反应得过来嘛,今天又请了假了,来来,妈妈给为你们洗个脸刷个牙,吃点早点了再来和你们好好聊聊,老公,快去准备早饭啊,我来给他们洗脸去。
文曲倒是很听话:哦,好,我好多眼屎哟。我要去洗了。
文玉也不想起来:妈妈,反正是请了假了,我多睡一会嘛,我不吃早饭了,早饭让给你们吃,你们让我睡好不好?就再睡一会儿行不行?
桂花拍拍女儿:不行,一会爸爸要问你们事,好孩子可要按时起床,这是好习惯,知道吗?
文玉有点不情愿,撅起小嘴:那我吃过早饭了还想睡一会,这天天都睡不好的。
桂花一边哄她一边招呼文曲:好好好,睡睡好,文曲,我的儿子啊,你不要乱放水啊,搞得屋里到处都是水,龙头开小一点啊,你是洗脸还是洗澡啊,每次你一洗个手洗个脸搞得屋里跟下雨一样!
文曲洋洋自得,没有半点悔改:可不是吗,我们体育老师说男人就得风风火火的样子才行,才会有女人喜欢。
桂花差点背过气去:你才多大,还男人女人,快快,给我退一边儿去!才上个小学一年级就搞这些了,你妈我也是到了初中毕业才开始谈恋爱的,你倒好,小学刚开始就不学好了。
三炮从楼上端着早点上来接口说:嗯,我儿子有我当年风范!儿子啊,别看你妈牛哄哄的样子啊,还看不上我这我哪,最后还不是跟了我,还生了你们。
桂花骂:在孩子们面前就这些做什么?真是的,快快洗脸。
第二卷|十、真相明,奸情白
文曲一边洗脸一边呵呵笑:爸爸,那天我带妹妹去那边的小巷子玩,看到有一个叔和一个阿姨有做你们晚上才做的事,我们正要多看一会,小红姐姐过来一喊,他们就不见了。
桂花又气又好笑,用毛巾使劲滋了一下儿子:你个小东西,晚上做的事,晚上做的什么事,净乱说。
文玉也插嘴了:是啊,是啊,还是我先看到呢,他们衣服都没穿,小红姐姐一喊他们就不见了。
三炮有点好笑,问儿子:毛,小屁娃子,你怎么晓得那是我和你妈晚上做的事?
桂花用毛巾甩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文曲倒也坦然:哦,有好几回我听到妈妈在叫,我就过去看,从门缝里看到的。
桂花一提文曲的耳朵:你个逼娃子啊,居然去看门缝儿!
三炮正喝了一口稀饭,噗地一下,喷了出来,连鼻子里也呛了进去几粒米!心说他妈的以后谁要是再说中国的性教育不合格老子都要跟谁急!
三炮突想起陈致义交待的事情,突然就不见?儿子刚才说他们看到的那两个人听到声音就突然不见了?
三炮拉过文曲就要问,桂花扯住他:搞什么搞啊,脸都没有洗好呢。
三炮顾不得了:有重要情况,命都不保了,还洗个屁的脸啊,儿子,快对我说说,你们遇到的这个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文曲有点懵,点点头:我我记不太清了。
三炮着急地说:儿子,你好好想想,大概的就行了。
文曲想了想说:就是那天下午,天要黑了,我和妹妹去长正街去玩,我想尿尿,妹妹也去了,然后就碰到一个叔叔和一个阿姨在那个,我们正要多看一会,小红姐姐来打我们,一喊,他们就突不见了,就好像鬼一样。
三炮紧张地问:那你看清他们长什么样子了没有?
文曲呵呵一笑:没有,我只看到他光着屁股。
三炮有些沮丧:哦,好了,我晓得了。
倒是桂花清醒了些:那,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你们晚上不敢睡觉前还是后?
文玉想想:好像那天晚上回来我们就感到后面总是跟着一个人在我们跟前,就开始怕,夜里不敢睡了。
三炮突然心中有点高兴了,终于找到事情的起因了:你们说小红姐姐一喊,他们就不见了。
文曲点点头:是的,就好像是电视上的神仙一样。
桂花有些激动:快快,带我们去看一下那个地方去。
三炮拦住她:看什么看,先吃了饭再看吧,来来,我们知道就行了,先吃饭再说。
三炮喝了两口稀饭,止不住问:是不是长正街那个小巷子那里?那里有好多块石碑的那个地方?
文曲一边喝牛奶,一边点点头:是的啊。
三炮把碗丢下:我晓得了,老婆,你在家招呼着孩子,我去看看,我晓得那个地方的。
桂花还想说什么,三炮已经冲下楼去了,文曲也站起来:妈妈,我也想去看看,我要去看看。
桂花有点恼火,一按文曲的头:你个天杀的,叫你不要到处乱跑,你偏要到处乱跑乱看,还上了瘾了不是?吃完饭在家呆着,好补瞌睡,明天照常上学去,听到了没?我有你这么大时上学都是自己去学校的。快点吃了去休息去。
文曲小声嘀咕:吃了就让我睡,我又不是猪猪,真是的。
且说三炮急急匆匆来到长正街,这街依然热闹,小贩小摊长长一街都是三炮向前几步瞄到那个儿子所描述巷子口上,说是巷子,其实就是一个死胡同,以前的城中村改造,圈到了以前村民的祖坟地带,近两年来人们有钱了却越发迷信了,于是开发商们都绕过这几座孤坟,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死胡同,基本上是人迹罕至。不过也有尿憋得不行的进来方便,也有胆子大的年青人趁着夜色跑到这里来打野站。
三炮站在巷子口上犹豫了半天:如果真是人打野站让小家伙们看到了,应该不会一下子说消失就消失了啊?至少也应有个人走出来吧,坟堆都没了,只有几块碑了,躲也躲不着,再说了,那会天刚黑,外面人还多呢,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来打野站呢?难不成是鬼在打时野站在?鬼有搞这事?风流鬼不成?真的是撞鬼了?三炮狐疑得很,想进去,心里又有点怕怕的意思,想了想,这是大白天,鬼有七分怕人呢,大白天的鬼不可能装个人来吓唬我这个大活人吧!于是鼓起胆子冲了进去。一股尿骚味,地上还有几只扔下的套套。三炮心里暗骂,什么世道。
忽然一陈风,一块墓碑前烧过的纸钱沫子吹得满天都是,吓得三炮一大跳,啊地叫了出来,三炮回过头来向街一看,街上居然好多人都在向里面瞄,三炮不好意思起来,这个死胡同历来是个是非之地。三炮常听人讲这里哪个女的在这里方便让人用手机给拍了,哪对男人在这里私会让老公给捉了,三炮刚刚直顾着沉思去了,居然没想到外面的人越聚越多,三炮赶紧假装提提裤子,表现出刚尿净的轻松样子走了出来。人们一看,也就知趣地散开了。
三炮一路上想,事情大概就是这个事情吧。唉,怎么办呢?临走前那一阵风是不是在提醒我要去烧点纸钱去,先礼后宾?肏,这种事也讲先礼后宾?什么世道?三炮想到这里,没有回酒楼,径直去了一家红白喜事馆。店老板老远看见三炮过来,一脸堆笑:
宋三炮大老板,你好你好。
三炮表情有些不自在,也不想和他搭讪:来几刀纸钱,几柱香。
店老板问:要上好的?
三炮想想这是去先礼后宾的:上好的吧。
店老板说:好了,一共是一百三十块钱。三炮老板,你可是个孝心的表率哟,别个家都是死了人才来买这个的,您可是一年四季都买买的啊,有钱人能有您这份心意的少了啊,这年头啊,传统的礼仪能坚持的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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