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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二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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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它是知道老头病了,急得不行,要冲进去看老头,家人怕影响到老头,把狗关在屋外,这狗急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用爪子挠门,后来赵家人干脆找了根绳子把狗拴了起来,任它狂吠,这时候,老头正病得一塌糊涂,谁也没功夫关心这只狗。
就在下半夜时,这狗猛地一下把拴它的绳子给挣断了,趁人不注意,呼呼地就冲了老头屋里,别人拦都拦不住,这狗进屋后,直奔老头床边,就在大家以为它会跳到老头身上时,它忽然对空气扑咬起来,这狗从小到大,赵家人从没见它这么凶猛过,大家看得呆了,以为这狗发了颠。这狗对着空气扑咬了一小会,忽又扭过身,像撵着什么东西似地,嚎叫着又屋外冲出去了,转眼就没了踪影……
这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就在那狗冲出屋外后不久,烧得一直抽搐的赵老头忽然慢慢平静下来,脸上脖子上开始出汗,几分钟后汗如雨下,浑身湿漉漉的,老头神智开始恢复,喃喃地说身子好湿,要换衣服,家人大喜,赶紧给老头擦身子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渐渐地,这老头的烧居然全退了,老头开始要东西吃。
老头喝完粥以后,告诉家人,说刚才有个特别古怪的老太婆一直缠着他,给他灌一种很难喝的水,完了还要拉他走,说要带老头去她家做客,老头不肯,她就一个劲地劝,连拉带拽,后来不知怎么的,这老太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颠颠地就往外跑,恍惚中,老头说自己当时隐约听到有狗在叫……
原来这老头白天散步时走到比较偏的地方去了,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那老太婆),这老鬼本来是要掳走老头这条命的,没料到半道杀出条义狗,救了老头一命。
王师傅说完这事后,跟我和大嘴说,这狗哇,就是能感觉到这些东西,要不有时我们经常在晚上看到某只狗对着空气乱叫,有时还哼哼唧唧的好像很怕的样子,这就是它们看见了(也许是感觉到了)我们人看不见的那些东西。
2011…7…7 16:00:00
听完我的转述,猴子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对对对对,没错,以前我家也养狗,这狗有时候是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乱叫。”
刘俊对那只驱鬼的狗感兴趣,先是感叹道:“那真是只好狗哇。”然后又问我:“后来那狗呢,怎么样了?”
“应该回家了吧。”我猜测说:“王师傅也没讲了。”
猴子笑着问大嘴:“大嘴,你是不是打算找只神狗来驱鬼啊?”
大嘴笑:“神狗哪有这么容易找哇。”说着忽然想到刘俊是警察,赶紧扭头问刘俊:“哎刘局,你们单位有警犬吧,能不能牵一条出来帮帮忙哇。”
刘俊哎了声,说:“我们这小地方哪有警犬,要警犬得去区里调,我哪有这权利,拉倒吧,别想,绝对不可能。”
大嘴呵呵笑了几声,说:“那我们就随便找只狗来,不是说狗能看到这些东西么,我们只要把狗带到车上,如果车上还有那东西,它肯定会有异常的反应。”
猴子点点头,说:“行啊,可是这狗哪里去找啊,我同事到有人养了狗,不过怎么跟人家开口呢,说哎那个谁,借你家狗来给我们看看车上有没有鬼……”
大嘴骂他:“你他妈蠢啊,不会委婉一点么,说看你家的狗很可爱,借来玩几天哇。”
猴子笑:“人家会以为我有毛病,这莫名其妙的,没听说借狗玩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孙茗家好像养了只小狐狸犬,于是我跟他们说:“孙茗家好像有只小狗,我可以让郭薇去借。”
大嘴迟疑:“孙茗啊,她怕那个怕得跟什么似地,她肯借?”
我说:“不告诉她干什么用就可以了,反正就一会,办这点小事,郭薇肯定能搞定,放心,我就是担心孙茗家那只小狗太小了,不知道管不管用。”
大嘴一挥手,说:“管它大狗小狗,能看到鬼的就是好狗。”
这时猴子插嘴说:“孙茗家那只狗好像是博美吧,听说是纯种的,还蛮贵的,回头别被吓出什么毛病来了,俺们几个交代不了咧。”
大嘴又一挥手,说:“有我们几个护着它,没事!”
事情说定后,我给郭薇打了个电话,郭薇说她试试看,能借来就借,结果第二天下班前,郭薇给我打来电话,说狗借到了,我即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族,让他赶紧准备,召集猴子和刘俊,我和郭薇过会就过去。
孙茗家这只狗叫摇摇,据说很会摇尾巴,讨人欢心,因此得名,是纯白色的博美,长得十分漂亮,窝在郭薇怀里,看上去既乖巧又可爱。猴子伸出手摸了摸摇摇的脑袋,表示怀疑道:“就这么一丁点大,行吗?”说着还把脸凑到狗鼻子跟前,笑嘻嘻地问:“摇摇,你行不行啊?你能不能看见鬼呀?”摇摇不理他,把头别进郭薇怀里,看也不要看猴子,猴子哦了声,又说:“原来你不行。”也不知是那摇摇是听懂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猴子刚说完,它居然又把小脑袋转出来,冲着猴子汪汪叫了两声。
2011…7…8 15:50:00
猴子惊喜地嘿了一声,对着这狗说:“原来你行啊。”那摇摇居然把脖子一扭,脑袋往上一扬,做出一副十分鄙视猴子的姿态。
“哈哈,这狗有意思。”连一向不喜欢小型狗的刘俊都凑过来忍不住要摸摸它。
几个人逗了会摇摇,越逗越开心,郭薇提醒说:“你们玩够了没有,赶紧吧。”
“对对对,赶紧的。”大嘴这才想起正事。
几个人下了楼,来到车旁,大嘴打开车门,先上了车,郭薇抱着摇摇想要往车上坐,我拦住她,接过摇摇,让她在车外等着,接着我抱着摇摇上了车,坐上了副驾位。
有点紧张,大伙大气不敢出,由于我抱着摇摇,我成了大家视线的焦点,几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怀里的摇摇看……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十分过去了,摇摇压根没有异常反应,乖乖地偎依在我怀里,舒服像要睡着了。
猴子轻咳了两声,走上前跟我说:“凡子,这狗都要睡着了吧。”
“嗯,好像是。”我伸出手指拨了拨摇摇的嘴巴,这家伙添了添我的手指,居然冲我打了个哈欠。
猴子高兴起来:“那证明没事了呀!”
大嘴还冷静,皱着眉说:“搞不好要到后车厢里。”
我赶紧跟他说:“后车厢我不上去啊,你抱着摇摇去。”
大嘴看看摇摇,又看看车外站着的郭薇,以商量的口气对郭薇说:“要不把摇摇单独放到后面去怎么样?”
郭薇说:“绝对不行!”郭薇斩钉截铁,大嘴没再多说,把摇摇从我手里接过来,下了车,走到车尾,猴子帮忙打开后车盖,大嘴上去前,扭头看了看我们,很不放心地说:“你们几个别走远啊。”
刘俊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就放心吧,保证在一百米开外。”
“靠。”大嘴骂了句,弯身钻进了后车厢,我们几个站在外面,看见肚大腰圆的大嘴抱着摇摇,想孵蛋母鸡似地蹲在后车厢里,神情紧张得一塌糊涂。猴子对大嘴说:“你不晓得坐在长凳上么?”大嘴没理猴子,自顾自地蹲着……
“没动静啊,多长时间了?”大嘴压着声音问我们。
“才几分钟,再蹲会。”
“哦。”大嘴应了声,大概蹲得腿麻了,稍稍挪了几下。
“蹲好喽!”刘俊见状故意小声呵斥,大嘴扭头怒瞪了刘俊一眼,表情说不出来的滑稽。见到他这副模样,我和猴子都忍不住想笑。
猴子对刘俊笑道:“审犯人是吧。”
我也笑:“职业病。”
郭薇用手肘拱了拱了我,嗔怪道:“你们几个正经点。”
2011…7…9 17:05:00
当时的心情很奇怪,我自然是希望摇摇千万别有异样举动才好,可见摇摇这么一直安安静静的,又隐约觉得它该有所反应才正常。
“快半个小时了。”我看了看时间,对大嘴说:“大嘴,下来吧。”大嘴蹲得腿麻,好一会才挪开步子,跳下来时打了个踉跄,险些摔跤,幸好刘俊扶住了他。郭薇从大嘴手里接过摇摇,大嘴跺着脚,扭头看着后车厢说:“应该没问题了。”
大概大家的想法都和我刚才一样,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做声,看着后车厢出神。好一会,我开口说:“既然没问题了,那个什么,我们回房间去吧。”
上了楼,进了屋,郭薇把摇摇放在地上,小东西立刻满屋乱跑起来,猴子看了眼活蹦乱跳的摇摇,说:“这狗没问题,我想,肯定是那东西被咱们感化了。”
“感化?”正在喝水的刘俊差点喷出来:“你和尚是吧,给鬼做超度,还感化。”
猴子笑:“我的意思是,那个鬼啊,是收了我们的礼,然后就走了。”
我笑着说:“想不到这鬼还蛮好打发。”
其实这鬼究竟有没有真被打发掉,我们几个心里一点底都没,这么说,无非是为了求个心里安慰罢了。直到后来过了许多天,我们也没在车上碰到过莫名其妙的事,才彻底放下心。那捣乱的阴魂,确确实实是离开了这辆车。
这事让我们最糊涂的地方是,这阴魂究竟是猛子的还是女人的,或者两个都不是,而是不知从哪窜来的野鬼……
我们曾讨论过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后来黄师傅回来了,聊天时,我和他提及此事,黄师傅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黄师傅还告诉大嘴,说他这车阴气重,容易粘上那些脏东西,在天气好的时候,不妨开到太阳底下,把后车盖打开来,多多晒晒太阳,有益无害。大嘴记在心底,回去后只要遇到晴天,就把车开到殡仪馆院子里大晒特晒,有几次张阿八看到了,问大嘴这是做什么,大嘴翘着二郎腿答曰晒鬼,把张阿八听得一愣一愣的,有回遇到我,还私下悄悄问我大嘴最近精神状态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我平时多关心关心自己的朋友。
呵呵,这张阿八,其实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恶。当然这些都都是后话,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这几天来了一阵寒潮,气温陡降,镇上下了一场自我出生以来就没有过的冻雨,冻雨过后,小镇几乎变成一座冰雕小城,跑到屋外放眼所见,处处皆冰,镇上的电力设施因此被损坏,几乎完全瘫痪,电力部门是修都修不过来,除了先保证一些重要单位和部门的用电需求外,其他地方,电全都停了。
殡仪馆算不得什么重要单位,三个冰柜这段时间也是空荡荡的,因此没能享受到特殊供电。这电停了,业务该来时还得来,来了就要设灵堂,灵堂设了家属就得守夜,这家属一守夜,大嘴就得值夜班,我们兄弟几个,自然要义不容辞地来陪他,当然陪也不是白陪,总是有些好处得。
2011…7…12 15:19:00
%值夜班没什么,可现如今没了电,照明还好说,点几支蜡烛就能凑合,问题是在这三九严寒天,空调和取暖器都用不上了,在这冰冷冰冷的地方呆上一晚上,还不把人给冻出毛病来?
还是老猪有办法,托熟人去搞来了一百来斤木炭,大嘴把殡仪馆里尘封若干年的几个火盆子翻了出来,挑出两个能用的,加上些草灰,一个放在大厅,给守夜的家属用,另一个则放在了值班室。猴子见了笑道:“好久都没烤木炭火了,这下好,终于有机会旧物重温了,哎对了,下次搞夜班,我们带点红薯芋头什么的来啊,煨着吃,爽死啦。”猴子平时出主意总是馊味十足,不过这回的提议,还真不错。
这天晚上有夜班要值,刘俊因为单位有任务,没来成,我、大嘴还有猴子,三人呆在值班室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火盆烧得很旺,炭灰里煨着几个红薯,炭盆中央放了个铁架子,架子上炖着一锅火锅,火锅还没开,但已开始冒气泡,香味袅袅。
屋子里点了好几支蜡烛,烛光似豆,光线依旧差强人意,猴子用火钳拨了拨红通通的木炭,咧嘴对我们笑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烛光晚餐?”
大嘴说:“可惜刘局不在啊,还有郭薇,如果都在,那就更爽了。”
猴子放下火钳,说:“郭薇在那是凡子最爽,什么时候兄弟几个都有老婆了,再这么聚着,才叫爽。”
我打趣他:“那你抓紧啊,哎,那个张晓静那边,怎么样了?”自打上回猴子发现手机里张晓静的号码变成空号后,就再没提起过张晓静。
猴子用力晃晃脑袋,说:“凡子就别提张晓静这三个字了,说实话,你和大嘴要是不提她,我十年都记不起她来。”
大嘴大笑:“算了吧猴子,那天晚上你小子说梦话,还在叫张晓静的名字哩。”
猴子猛地直起腰:“狗屁!我还会梦到她?!”
大嘴诡笑:“你梦没梦到我们哪知道。”
猴子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喃喃笑道:“你们还别说,前几天我好像真梦到她了,不过……”
这时从屋外突然传来几声大叫,是从灵堂那边传来的,大嘴唰地一下站起身,皱眉骂道:“不会他妈的又闹什么鬼了吧?”三个人急匆匆地跑过去一看,压根没事发生。死者是个老头,守夜的是他孙子和他孙子的几个猪朋狗友,几个人围着火盆甩牌正甩得热火朝天,刚才的大叫,是因为在争牌,看来这孙子对爷爷没多少感情。
看没什么事发生,大嘴放心了,临走前跟他们说小点声,打牌可以,但别这么鬼叫,毕竟死者为大,多少注意点,另外还特别嘱咐他们别赌钱,说着大嘴就把上回几个人在殡仪馆里赌钱赌出冥币的事情和他们说了,这几个小子被吓得够呛,连说没赌,就是随便玩玩,听大嘴这样一说,干脆牌也不打了,有胆小的,建议我们也留下,和他们一起,说什么人多力量大。我们听了就笑,大嘴摆摆手跟他们说什么人多力量大,这他妈又不是打群架,你们几个小点声就行,别老这么一惊一乍的。说完就招呼我和猴子走,值班室里火锅正香,谁他妈愿意在这和他们人多力量大啊。
2011…7…12 15:25:00
走到值班室门口,猴子停了下,说:“想撒尿了。”
我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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