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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二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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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是刚才突然感觉好困,好像站着睡着了。
就这么个事,大嘴晚上吃饭时讲给我们听,刘俊听了说他以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就是鬼附上了活人的身子,来表达一些他对某件事的意见,多为不满;还说某地有个非常有名的神婆,会给人“接阴”,所谓接阴,就是应人要求,把其死掉的家属从阴间接上来,附着在自己身上,然后和活人对话,其说话的口气与神情,和死者一模一样,邪门得不得了。
说到让死鬼附身和活人交流的事,让我想到一个国外的笑话,讲的好像是马克吐温,笑话说马克吐温有天遇到个神棍,该神棍自称能呼唤死者的鬼魂,并让其附身,通过自己的身体和活人交流,马克吐温请他唤来已死掉的表哥,问表哥现在在哪里?表哥答曰在天堂,马克吐温很为表哥高兴,问他在天堂喝什么酒,表哥答曰在天堂没酒喝,又问他抽什么烟,表哥答曰在天堂没烟抽,马克吐温很失望,问那你们呆着天堂到底做什么呢?表哥答曰什么都不做,没事一群鬼就凑一块聊天,聊聊尚在人间的亲戚朋友,希望他们早点来天堂和自己相会……马克吐温郁闷之极,最后祈祷上帝:神啊,你还是让我下地狱吧。
猴子听完这笑话哈哈大笑,说想不到这招鬼附身的事美国也有,也不知这项技术是从哪传到哪的。
这技术是从哪传到哪的我们管不着,留待以后灵学考据家去考据,我们现在关心的是,殡仪馆什么时候能再来个长途业务,我们好在春节前在出去散散心,今年的冬天冷得太不寻常,尤其在我们这山区,用刘俊的话说就是:“现在撒完尿抖不敢用力甩,怕稍微一过劲,小鸟就他妈的给甩飞了。”
呵呵,无聊,不过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礼拜六下午,我和郭薇窝在我房间里下跳棋玩,谁输了就得学狗叫,我这人琴棋书画,没一样行,输得一塌糊涂,学了一下午狗叫,结果引得楼下那只狗也跟着起哄,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四点多时,猴子给我打来电话:“干嘛呢凡子?”
“在房间。”
“小嫂子也在啊?”
“嗯,有啥事?”
“没啊,大嘴出业务还没回,我刚睡醒,无聊。”
“找刘俊啊。”
“靠,刘俊出任务了去,他妈的年关到了,他们忙死了。”
“哦,那你要不要过来?”
“过来?方便不,你们床铺要整好,裤子要穿上啊。”
“去你妈的!”
半小时后,猴子摇摇晃晃地来了,脸色看上去有点发黄,郭薇问他:“猴子,你脸色不好看,感冒了?”
猴子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说:“没感冒,就是没睡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他妈一直做恶梦,这睡个午觉吧,也他妈不得安宁。”
我问他:“怎么?还在做?”
猴子点点头:“嗯。”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猴子被我看得奇怪,问:“这么看我干嘛?”
我说:“我怀疑你是不是中邪了?”
猴子吐了口长气,说:“不至于吧,这两天又没干什么缺德事。”
郭薇说:“前几天你们不是陪大嘴上了几个晚班么,不会……”
猴子摆摆手,说:“不至于不至于,我又没做什么。”
我问他:“你做的什么噩梦啊,记得不?”
2011…7…19 16:31:00
猴子撇嘴想了想,说:“乱七八糟的,不连贯,好杂乱,嗯,有一个还有点印象,好像是在殡仪馆,那个大嘴说要去清点一下墓,但他有事走不开,让我帮忙去点一下,然后我就傻不愣登地去了……我上了后山,这天不知怎么回事,忽地一下就阴暗阴暗的,我拿着他们的那个登记册子,一个墓一个墓地核对……然后,哦,对了,在点到其中一个坟墓时,我看到那墓碑上的名字很奇怪,但字迹有点模糊,看不清,我就凑上前看,这时,忽然一只手从墓碑下伸出来,猛地拽住我的衣服,我顺手抓去块石头猛砸这个手,砸得血肉横飞的,可是这手硬是不放,我急得不行啦,这时看见大嘴还有你,对了,还有刘俊,上来了,我赶紧叫你们,可你们像没听到,并且你们在找我,还在喊我的名字,我拼命答应,可你们几个像聋了一样,就是不往我这边看,眼看着那只手越扯越用力,我只好一边喊你们一边使劲地砸,后来,我猛地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捏着拳头放在胸口,胸口还隐隐作痛……”
我笑:“你个蠢猴子不会在梦里一直砸自己的胸口吧。”
猴子皱眉揉了揉胸口,故意咳嗽几声,说:“搞不好是哦。”
我又笑了几声,骂道:“真他妈蠢。”
郭薇却听得一脸惊愕,对猴子说:“猴子,我觉得你这梦好古怪,你还是注意点好。”
猴子笑:“有什么古怪,你觉得是预兆是吧?”
郭薇很认真地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哦。”
“哎。”我捏了捏郭薇的手,说:“你太敏感了,没什么,我有时候也做恶梦来着,你不也做么?很正常。”
郭薇微微嘟起嘴,若有所思地摇摇头。猴子在我房间坐了会,大概五点多的时候,大嘴给我们打来电话,说他回来了,一起去吃饭。
吃晚饭时,猴子全没了平时的饕餮相,胡乱吃了一碗后就说饱了,平时这小子至少要四碗才够,今天吃这么少,看来是有点不对劲。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大嘴屋里坐了一个多小时,随后我就和郭薇先走了(郭薇父母这两天去她外婆家,她就睡我那),临走前我对猴子说他可能感冒了,回头让大嘴找点感冒药给他吃,猴子半靠在床上,睡眼迷离地点点头。
在回房间的路上,郭薇又跟我说:“我觉得猴子今天太不正常了,你还是和大嘴说下,让他晚上注意下猴子。”
我想了想,猴子今天状态的确很不好,掏出手机,给大嘴打了个电话,大嘴在电话那头嗯嗯,说没事,猴子可能就是感冒了,刚找了药给他吃。
我和郭薇回到房间,洗漱完,就挤在被窝里看电视,好像没一会,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隐约听到郭薇去关上了电视。
2011…7…20 16:36:00
%不知过了过久,睡得正想的我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我困得要命,略微睁了睁眼,又闭上了,任手机响。
郭薇用了摇了摇我:“非凡,电话。”
“你去接吧。”我对郭薇说。手机放在桌子上,这么冷的天,我实在不想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
“哎呀,快去!”郭薇开始挠我痒痒。
“哎,这几点了,谁啊。”我嘀咕着掀开被子,懊悔自己睡前忘了关机。我哆嗦着跳下床,缩头缩脑地跑到桌子前抄起电话,来电显示是大嘴。
“喂,干嘛?”我一边应着,一边往被窝里跳。
“哎凡子,猴子他……”大嘴的声音压得非常非常低,我根本听不清他后面说的是什么。
“啊?猴子怎么了?你大点声!”
“猴子好像中邪了。”大嘴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但还是很轻很轻,我听得十分吃力。
“怎么中邪了?我说你声音大点好吧。”
“他妈的,不方便大啊,你等会。”大嘴说完这句话,突然就没了声音,通话却没挂断。
“喂!喂!大嘴!”
这时郭薇碰碰我,问:“猴子出事了?”
我皱皱眉,说:“不晓得,大嘴说也没说清……”这时手机听筒里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窸窣声,随即是几声沉重的呼吸,紧接着,我又听到大嘴的声音:“听到了不?”
我说:“听到了,什么事情啊,猴子怎么了?”
大嘴说:“猴子刚刚好像梦游了,还他妈对我讲梦话。”
“梦游?!”我哑然失笑:“他对你讲什么梦话啊?”
大嘴说:“先开始我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人在看我,然后我睁眼一看,嚯他妈的,猴子这B居然杵在我床前,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我,眼神亮得有点不正常,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然后我就问他:你干嘛,他先是没做声,对我笑了笑——笑得吓死人,我又问他猴子你干嘛,他居然跟我说了句:这个地方好多死人。我吓了一大跳,就骂他,他哼了声,就回床上去了。”
我问大嘴:“然后呢?”
大嘴说:“然后他又开始打呼了啊,我越想心里越发毛,就给你打电话,怕猴子等下又搞出什么名堂来。”
我想了想,说:“猴子白天还跟我说这两天总做噩梦来着,估计是做噩梦了,你干脆把他叫醒吧。”
大嘴说:“算了,他睡得跟猪一样,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奇怪:“震天响?我怎么听不到?”
大嘴骂:“操,老子现在是捂在被子里和你打电话。”
我笑了几声,骂他:“就这么点事啊,现在几点了,你不叫醒猴子,却跑来吵我?”
大嘴说:“说真的我有点怕啊,所以打电话和你说说。”
……
就这么着,我和大嘴电话将近了一个小时,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眼皮子重得像压了两块磨盘,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
2011…7…21 16:10:00
%第二天起来,吃完早饭后,我和郭薇一起来到大嘴住处,猴子已经起来,看上去精神很好,大嘴还赖在床上,一个劲地埋怨猴子,说搞得他没睡好。我跟猴子问起昨晚的事,他浑然不知。又问他做了什么梦,猴子说他昨晚压根没做梦,睡得奇香。这时大嘴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愤愤地骂:“猴子你他妈简直不是人,是猪!”
猴子眨眨眼,笑道:“兄弟是猴子,不是猪哇!”
我:……
下午大嘴接到个临时业务,要去Y县,郭薇知道了很高兴,说要和我们一起去,这回我没不让,去就去吧,不带上她,她一个人留在镇上,也无聊。
这个业务是要转给Y县殡仪馆,到了那边,Y县殡仪馆的老刘和小刘非常热情,生拉硬拽地要留我们几个吃晚饭,盛情难却,就吃吧,谁知那二刘是一对酒桶,饭桌上抡着酒瓶子频频劝酒,我酒量差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号称“一杯倒”,还是啤酒,而大嘴要开车,郭薇是女生,只剩下一个猴子,能和他们推杯换盏,结果这顿饭下来,猴子被灌得舌头都打弯了,走起路来就像在踩梅花桩,七扭八歪。
我和大嘴合力把他架回到车上,这小子一上车,就躺在后排座上扮死猪状,没办法,我只好和郭薇挤在副驾位上,好在一个小时后就能到镇上了,忍一忍吧。
大概是因为这条路实在太糟糕,这车刚跑到一半,右后胎居然炸了,不幸中的大幸,车上有备胎,工具也有。我们下了车,取下备胎,大嘴换,我给他打下手,郭薇则拿着电筒在旁边替我们照亮。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冷,郭薇紧紧地贴着我,握住电筒的手在不住发抖,我直起腰,搂住她,问:“怎么,冷啊?”
郭薇点点头,往四周看了看,问我:“这是哪啊?”
大嘴正在下坏胎,听到郭薇问我,赶紧抢着回答:“这哪都是不是,荒郊野外。”
郭薇吸吸鼻子,仰头看看天,说:“哇,月亮好漂亮,可惜不是满的。”
我也抬头去看,今晚的月色的确不错,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一小块,大概再过几天,就能圆了。四下里一片死寂,远处山的黑色轮廓依稀可见,连绵起伏,勾勒出一具诡异的兽的形状。
“非凡,你以前和我说过,有一次你和大嘴来Y县,回来时看到了那个,是不是在这里啊?”不知怎的,郭薇此时居然想起了我和大嘴跑Y县撞鬼那件事。
我搂她的手稍稍用了用劲,小声对她说:“不是在这,不用怕。”郭薇哦了声,不做声了,没握电筒的那只手,却悄悄绕上了我的腰。
其实我也弄不清那会见鬼具体是在哪,都是在大晚上,还在这荒郊野外的,谁记得清呢。说实话,她没提之前,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事,现在她这一提,我这颗心,嗖地一下就悬了起来,后脊梁一阵发麻。
我点起一支烟,又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忽然看见路边的灌木中有个白白的碑状物体,心里咯噔了下,好像是座坟。真他妈晦气,车居然在这炸了胎。我暗骂了声,没敢多看,赶紧扭头,看大嘴换胎。
忽然听到哗啦一声响,车门突然开了,猴子猛地从车子窜出来,把我们三个吓了一大跳。
“猴子你干嘛?”
猴子没答应,弓着腰几步跑到路边,蹲下,呃呃地吐,我走过去,帮他拍背,猴子一边吐一边摆手:“别,别拍,难受,呃……”
大嘴蹲在那边一个劲笑:“呕死你个死猴子。”
郭薇轻拍了他一下,说:“大嘴你太缺德了。”
大嘴笑着说:“没事,他吐啊吐啊的就没事了,猴子嘛,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是不是,猴子!”
猴子含含糊糊地骂了大嘴一句什么,又吐了会,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那坟墓居然就在我们正对面两米不到的地方。我赶紧搀住他,问:“吐完了吧?”
猴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说:“他妈的真喝多了,哎呀好冷,发酒寒了好像。”
“冷就赶紧回车上去吧。”我说着,赶紧把他扶上了车,拉车门时我忍不住往坟墓那边看了看,猴子刚才正对着它吐来着。
“我兄弟喝醉了,莫怪莫怪。”我在心里默念了几句,直到离开,也再没敢往那边多看一眼。
看到这,也许你会奇怪,心想李非凡也算是经历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事了,就算在荒郊野外大晚上的,看到一座孤坟,也不至于被吓成这个样子吧?不瞒你说,我怕,自然有我怕的道理。以前黄师傅和我们说过,在出车时,若要在野外方便什么的,一定要注意注意四周有没有孤坟,一不留神冒犯到了,它缠上你,那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至于怎么个严重法,黄师傅可能怕吓着我们,没多说。可就在刚才,猴子对着那坟墓大吐特吐,这虽然不是撒尿拉屎,但吐出来的东西,也不能称之为供奉吧。
在车上,我抱着郭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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