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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二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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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的好像神志不清,眼睛似睁非睁,表情迷迷糊糊,手电筒的强光照在她脸上,她也不躲,脑袋在不停微微晃动,一看就是中了邪的模样。
“她好像中邪了。”猴子说。
“怎么办?我们把它弄下山?”
“等等,我有她老公的电话。”大嘴说着,伸手去摸手机,手在身上的口袋里摸了一圈,骂了声艹,说,“手机放车上了。”
没辙,只好先把她弄下山了。幸亏她自己还能动,由刘俊和猴子一人搭一边,慢慢地把她带下了山。
到了车上,大嘴拿了手机,找到她老公赵德齐的号码,打过去……
把这女人送回家后,她老公赵德齐告诉我们,他们两口子平时就睡得早,今天晚上,八点多他们就上床睡觉了。大概在十点半,他突然醒来,发现惠芬不在床上,开始以为她去上厕所了,谁知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惠芬回房,他担心起来,怕惠芬在卫生间出事了,赶紧起床去看,谁知卫生间里根本就没有人,他找遍房子,都没发现惠芬,接着又打电话去问镇上的亲戚朋友,大家都说惠芬没来过……一家人正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大嘴就在电话了。
“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赵德齐一遍遍感谢我们,眼眶中泪光闪闪。
那叫惠芬的女人神志仍没清醒,无论别人怎么叫她,也不理睬,从回来后就这么低头坐在沙发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大嘴看了他一眼,对赵德齐说:“谢就别谢了,我们也是正好碰上,我看你老婆好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惹上了……”
大嘴话没说完,赵德齐一把抓住他的手:“小武师傅,我求你帮帮忙,帮帮忙……”
大嘴拍拍他的手,说:“你别急,回头去找个师傅看看。”
赵德齐急得语无伦次:“武师傅我知道你懂,拜托你一定要帮帮,一定要救救他啊!”
大嘴哭笑不得:“我的懂这些啊,我不行。”
“我求你了武师傅!”
“小武师傅你就帮帮忙吧。”
……
赵德齐一家亲戚把大嘴围住,哀求声不绝于耳。大嘴手足无措,拼命冲我们使眼色,要我们帮他解围,我对他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大嘴被他们求的没了办法,只好说:“那这样吧,我回头问下我们殡仪馆的王师傅,看看有什么办法,好吧。”
离开赵德齐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折腾到现在,四个人都饿了,扎啊到家没打烊的混沌店吃夜宵。
混沌有点烫,大嘴喝了口汤,用汤匙敲了敲碗边,郁闷的说:“这下好,想做的事没做成,倒惹了这么个事。”
刘俊笑了笑,问他:“你打算怎么帮他们?”
大嘴苦笑:“还能怎么帮,明天先问了王师傅在说,王师傅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去问黄师傅了。”
猴子吸溜着混沌,说:“我估计这事棘手,王师傅是没什么办法了。你们看啊,要是一般的中邪也就算了,可这个女的情况非常不一般哪,前天她才刚‘死’过一回,今天就出了这么个事,我觉得啊,除非黄师傅出手,要不然这事,啧啧……”猴子说完,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混沌。
我说:“可黄师傅不在啊,回头问了他,到时候要做什么,岂不是还要我们来?”
大嘴看我一眼,说:“要不你以为呢。”说完叹了口气。
刘俊笑,说:“谁要你答应?”
大最夸张的哦了一声,叫起来:“你还说,刚才在那个赵德齐家,我被他们围成那样,你们几个也不过来帮忙解围,靠。”
猴子一口气把汤底咕噜完,抹了把嘴说:“你是武大师嘛,那什么抓鬼除妖的是吧,全镇出了名啊,人家不找你找谁哦。”说完后哈哈大笑,我和刘俊也跟着笑了起来。
大嘴气得要命:“你们还笑?要不是你们三个今天晚上吃错了药,非要跑去做什么探究,哪会惹上这个事?”
我拍了拍大嘴,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第二天大早,赵德齐给大嘴来电话,说他老婆惠芬还是昨晚上那样,稀里糊涂的谁也不认识,给她吃就吃,给她喝也喝,可就是不说话,一直这么坐着不动。大嘴让他别着急,这就去找王师傅,有了办法就告诉他。
结果王师傅一听这事,脑袋摇得跟抽风似的,说大嘴没事找事,没那把金刚钻,还要死撑遮脸皮去揽瓷器活,万一到时候好事没做成,看他怎么办。
大嘴苦着脸,说他也是被赵德齐一家求得没办法,这才答应下来。
“可怜哪。”大嘴给王师傅递了根烟,说,“这人刚死里逃生,又碰上个这么个事,换到谁头上都那个什么,接受不了是吧,这又正好碰巧我们救了她,不就干脆救人救到底。”
王师傅两眼一瞪,说:“救人?我说你们几个伢崽子,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没个正经,以前的苦头还没吃够是吧?又半夜三更跑到殡仪馆去,哎,我说你们哦。”王师傅一边说,一边又摇起头来。
大嘴说:“王师傅你就别老摇头了,你给想想啊,其他的先不管,就先把那女的弄得弄清醒过来再说。”
王师傅叹口气,说:“难得哦,你们几个伢崽子也是好心。”
大嘴跟着叹了口气,给他递烟,王师傅接过烟,往耳朵上一夹,对大嘴说:“走,我先跟去看看再说。”
大嘴开车带着王师傅去到赵德齐家,那惠芬果然还在沙发上坐着,不管进来什么人,一律置若罔闻,眼皮都不动一下。两个年级稍长的妇女陪坐在他身边,不停的抹着眼泪。
赵德齐见到王师傅,欣喜得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一口一个千万拜托,王师傅对他摆摆手,说自己只是大嘴的同事,听说了这事,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不好说。
说完王师傅走到惠芬身旁,左瞧瞧,又看看,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回复,王师傅又伸出双手,在她耳边拍了几巴掌,他依旧没有反应。
“王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赵德齐小心翼翼的问。
王师傅摇摇头,说:“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被鬼上了身,倒像是丢了魂。”
“啊!那该怎么办,王师傅,求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赵德齐和那两个妇女又开始千求万求起来。
王师傅想了想,说:“要不你们先招魂看看吧,如果能找回来,就好,如果找不回……到时候再想其他办法。”
赵德齐在一旁点头不已:“好好好,听王师傅你的吩咐,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王师傅说是在哪里丢得,就要到哪里招,并且这招魂哪,要在傍晚的时候招,先让赵德齐准备好招魂要的东西,等时间到了,大概七点了,再来殡仪馆,到时候他在告诉赵德齐具体怎么做。
晚饭后,我们随大嘴一同开车去接了王师傅,到了殡仪馆,赵德齐一家子要就在大门口等着了,王师傅才走出车,就赶紧围了上来。
“东西都准备好了吧?”王师傅问赵德齐。
“都准备好了,一样都没落。”赵德齐忙不迭的回答。
“那个,你老婆,家里有人守着吧?”
“有有,都按师傅你说的做,没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师傅点点头,背着手往院子里走去,其他人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猴子笑着,凑近我耳边,说:“王师傅今天还蛮像那么一回事,有那么点黄师傅的范啊。”
冬天天黑得早,刚过七点,天色已经黑的跟团浓墨似的。
王师傅点了支烟,仰头看着后山,问大嘴:“昨天晚上,他是往山上跑了对吧。”
“没错,从那里上去的。”大嘴指着大厅右侧的那条小道说。
“嗯。”王师傅点点头,让赵德齐带上准备好的大米和招魂幡,让猴子和大嘴领路,到昨晚我们救赵德齐老婆的地方,插上招魂幡后,开始沿原路返回并且撒米,一路洒下来,米一定要连成一条线,千万不能有间隙。
“啊,还要爬一次啊?”猴子望着后山,捶着腿,很不想上去。
刘俊说:“救人嘛,功德无量啊。”
我跟着说:“去吧去吧。”
“要不你们也去?”猴子还想拽让我和刘俊。
刘俊说:“带个路要这么多人干吗,我们在下面还有事做哪,这爬山的活,你最合适啊。”
猴子眼一瞪:“凭什么我最合适?”
我笑:“你是猴子嘛。”
“快走快走,你看人家大嘴屁话都没有,学着点,快去,都走远了。”刘俊说着,推了猴子一把。
“靠。”猴子轻骂了声,没再说什么,小跑着追了上去。
赵德齐和他的妹夫跟着大嘴与猴子沿途撒米去了,还有一个赵家的人跟我们在院子里,王师傅叫他拿来事先准备好的赵德齐老婆的衣服,摊开,铺在地上,然后等赵德齐他们回来。
大约半小时后,大嘴他们下山来了,赵德齐一路撒着米,小心翼翼,一直撒到那件衣服跟前,王师傅叫了声好,就这,他立刻收住了手。
之后,王师傅让叫赵德齐他们开始对着后山大喊他老婆的名字。
“惠——芬——”
“惠——芬——回来啊!”
这叫魂声,喊得一声比一声凄厉悲凉,这边每喊出一声,坟山那头便传来回音与之相应,听上去阴森骇人,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波又一波。
“这要叫道什么时候?”刘俊轻声问大嘴。
“不知道,看王师傅的吧。”大嘴小声回答。
“万一……”猴子看了眼在那头不停叫着“惠芬回来啊”的赵德齐三人,又把声音呀地了一些,“万一要是该招的没招到,反倒招来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该怎么办?”
“这我哪晓得。”大嘴换了个站姿,说猴子,“你就是喜欢瞎猜乱想。”
“我就是替他们担心。”猴子说。
没人理他。
王师傅手背在身后,像尊雕塑似的站着不动,从赵德齐他们开始喊魂起,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铺在地上的那件衣服。我发现,他手上夹着的烟屁股几乎已要烧到手指,他却浑然不觉,盯着那衣服愣愣出神,我喊他一声:“王师傅,烟。”
“哦!”他这才觉得烫手,赶紧扔到烟头,吹了吹自己的手指。
我轻声问他:“王师傅,你老看着这件衣服干吗;是不是那个魂回来了,衣服就会动?”
王师傅笑:“衣服哪会动?我是在算时间呢,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回去,把这衣服给他穿上。”
我惊讶:“穿上后就能好了?”
王师傅说:“能不能好我也不晓得,等下看吧。”听王师傅的口气,颇有些听天由命的意思。
过了大概五分钟,赵德齐三人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有些沙哑了,王师傅在空中挥了下手,对他们说:“好啰。”
赵德齐哑着嗓门问:“王师傅,不要喊了?”
王师傅点点头,说:“差不多了,你那布去把衣服给包上,这就回去。”
“哎,好好。”赵德齐忙不迭跑过去拿来备好的红布,蹲下身正要去包衣服,手才伸出去,忽然哎呀叫了声,身子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有有有……”赵德齐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竟不知道站起来
“怎么了?”他亲戚问他。
“有,有人,推!”赵德齐语无伦次。
“别急别急,慢慢说,怎么个回事。”王师傅过去扶他,他站起来,慌忙往后退了几步。
“有人推我!”赵德齐的面部因惊骇几近变形,指着他刚才蹲的地方;说:“刚才就在我旁边,有人退了我一把!”
“王师傅,会不会是惠芬啊?”赵德齐的一个亲戚问王师傅。
王师傅皱眉不语。
“王师傅?”见王师傅不说话,大嘴喊了他一声。
“这个,有点不对呀。”王师傅喃喃道,显然,这事出乎他的预料。
我凑到猴子耳朵边,说:“臭嘴。”
猴子把舌头一伸,表示自己很无辜。
赵德齐手足无措的看着王师傅,嘴唇颤动。他那个妹夫倒还镇静,从他手中拿过红布,说:“我去试试吧。”
他双手紧紧拽着红布,慢慢靠近那件衣服,他的呼吸粗重急促,天很黑,我看不清的他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惧和紧张,我觉得我可能比他还要紧张,我甚至能听到心脏碰撞胸膛的声音。
我觉得那件衣服可能会突然腾空而起,或者衣服下藏这一刻面目狰狞的头颅,我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无法顺利包起那件衣服。
可居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把衣服放进了红布里,接着把红布打成了一个包裹,再站起来,把包裹递给赵德齐,赵德齐双手接过包裹,小心地就像里面包着的是块豆腐。
“王师傅。”赵德齐手捧包裹,叫了王师傅一声。
王师傅像是有些失魂,几秒后才有了反应,应了声啊。
赵德齐问:“现在怎么办?是我们回去?”
“啊。”王师傅点点头,对赵德齐说,“你们就回去吧,把衣服给她穿上,能不能好过来,就要看他的命了。”
赵德齐一个劲的点头,千恩万谢,说等会儿再打电话给大嘴,然后捧着包裹,和他那两个亲戚走了。
“我们也走吧。”大嘴说。
王师傅却站着没动,猴子拉了拉他,说:“王师傅,走喽,想什么哪?”
王师傅看着刚才放衣服的地方,摇摇头说:“我看这个事难搞。”
“怎么说啊……哎呀王师傅,不会刚才真找来了其他什么东西吧?”猴子神神道道的嚷嚷起来。
大嘴拍了猴子一下,说:“我觉得就是个意外嘛,那赵德齐太紧张了嘛,要不怎么他那个妹夫就没事?”
王师傅叹口气,磨出支烟点上,说:“希望这样啰。”
上了车,大嘴要先送王师傅回去,王师傅摆摆手说不急,先回城区,在车里坐会儿,等赵德齐他们打电话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在车上,王师傅的眉头一直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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