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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行大运之江湖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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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岩之所以被人称之为“毒手”,正因为他的下毒功夫了得,一双手更上涂满了不下十种毒药,普通人是一沾即死,再加上他自创的独门武功,在他的手碰上对手心脏部位的那一刻,十几种毒药便立刻侵入对手体内,游走全身,除非有解药,否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会毒发身亡。
肖岩所想的正是这招。只见他与慕容渊纠缠了许久,终于逮到了个机会,手贴上了慕容渊的胸口。肖岩的这招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当他打出这招的时候,手必须在对手身上停留几秒,慕容渊在与他比武前自是打听清楚,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几秒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一方面运气全身,抵挡毒气入侵,另一方面趁着肖岩以为胜利在望时的松懈,以极快的手法用玉扇在他的天灵盖一敲,随后打开扇子在他身上比划了几下,立刻往后退出几丈外。
奇的是肖岩只是站在原地不追,手保持着出招的姿势,待慕容渊站定后,情况改变了,肖岩的身体顿时像爆炸了一样,血迸射而出,身体支离破碎地向四面八方飞散开来,就连人体最坚硬的骨头——头盖骨,也被敲碎。如此惨状即使是见惯场面的各位豪杰,也不免觉得恶心。
没见过什么场面的司徒冉自是白着张脸,蹲在树上干呕,如果不是杜月如抓着他,恐怕早已吓得摔了下去。反观和他一样没见过大场面的杜月如,则仍沉浸在刚才的那场激战中,激动的死抓着司徒冉的手,如果不是他正顾着呕吐,只怕早就痛出声来。
“月如师妹?”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可惜两人只顾着自己的心情,谁也没听到。
最后那人干脆来到杜月如身旁,在她耳边大叫道:“月如师妹!”怕她还没醒过来,又在她肩上轻拍一下。
杜月如猛地跳起来,连带着司徒冉也往上蹦了一下。“二师兄?”她惊讶地叫着,“怎么你也下山了?”
第九章
“你怎么穿成这样,没钱了吗?”吴苇眉头轻皱,不悦地问。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这种表情也丝毫不折损他的美丽,反而展现出另一种风情。
“你说这乞丐服?不是了,我只是觉得这样穿会比较方便。”杜月如一笔带过,又说:“先不谈这个,二师兄你是什么时候下山的,也是为了看这场比武吗?”
“算是吧。”他的视线扫向一边的司徒冉,眼神变得凌厉。“就是他吗?”
他没头没尾的来这么一句,也亏得杜月如知道他说什么,急忙解释道:“不是了,我现在可是男装打扮。他是我兄弟,叫司徒冉,原来是丐帮弟子,不过现在不是了。”
这么一听,吴苇的眼神才缓和下来,表情依旧平静无波。杜月如推了推沉迷在吴苇绝色的美貌中的司徒冉,说:“他是我二师兄,你应该听过他,“清华公子”就是他的名号。快把口水擦干净,和他打个招呼,你这样多没礼貌。”
给她一推,司徒冉才清醒过来,不过不是和吴苇打招呼,而是手指来回在他们之间指着:“二师兄?月如师妹?你你、你居然是个女的?”
杜月如挑眉看着他,显然是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你这么久才反应过来,真是迟钝。”
吴苇只是淡淡的说:“少和他在一起,白痴是会传染的。”说完,朝不远处的慕容渊走去。
杜月如对司徒冉失望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只留下司徒冉一人消化着刚才的消息。天,她居然是个女孩,而且还是“清华公子”吴苇的师妹,难怪她的武功那么好了,她曾说过让她师父收我为徒,那我不就可以有“清华公子”的身手了?以后我就可以不必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了,呵,呵呵,呵呵呵……
司徒冉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整张脸呈现出“傻”的样子,幸好杜月如没看见,否则又少不了一顿说的。
吴苇走过去,朝慕容渊的腹部就是一拳,慕容渊也不躲,结实的接下这一拳。这拳看起来打得不轻,而且用了十足了力气,因为他的一拳下来,让慕容渊吐了一大口黑血。一边的杜月如因他的行为吃了一惊。
“逼出我体内的毒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也不必选最粗暴的一种吧?咳咳……”慕容渊不住地咳血,直到吐出的血是红色的为止。
吴苇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寒着张脸说:“你的命是我的,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用这么危险的方式和人比武!”
慕容渊虚弱的笑着,“你是在关心我吗?”眼神中闪着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的微弱的希望。
“谁关心你了!”吴苇立刻回答,快得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我只是担心在我没打败你之前,你就先被人给杀了。”
慕容渊低笑着,看向杜月如,“这位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个聪明又可爱的师妹了?在下慕容渊,幸会。”他给了她一个亲切的笑容,“前不久由于舍弟的事情给你添了麻烦,在下感到非常抱歉,现在趁此机会给你陪个不是。”
“哪里哪里,未能救下慕容哥,月如感到深深的自责,应该是月如向慕容大哥陪不是才对。”
“不,这不是你的错……咳,咳……”慕容渊有些站不住,吴苇及时地扶住他,让他盘坐在地上,喂他吃了颗药丹。“真是的,有伤在身就不要说这么多话。为什么要这样做?”
平日里吴苇的感情是冰冷的,即使笑,那笑意也不曾到达眼底,面对杜月如时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已属难能可贵。然而此刻他的脸上却有了焦急、生气与担心,这些情绪令他的美丽更加生动起来。
“如果只是普通的比武那多没趣,总要有些刺激人生才会有意思,不是吗?”而且能看到你这么多情绪,也不枉我拿命去赌了。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又不是不怕死。慕容渊满意的开始运气调息。
杜月如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疑问,一直没能插上嘴,趁着慕容渊运气的那会儿,她赶紧问:“难道慕容大哥刚才比武时处在下风,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司徒冉完全没看清比武时两人的招式,听她这么一问,更是一头雾水。
吴苇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平淡的说:“‘毒手’肖岩的武功虽好,可他太依赖也太自信他的毒药,认为不会有人敢接触他的身体,而且他最后那招的缺点你也看出来了,慕容的这一做法虽然冒险,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打败他的最快的方式。”
“可是肖岩的手不是已经碰到慕容大哥的身体了吗?毒应该已经进入他的体内,并且扩散开了,肖岩又死了,解药已不可得,慕容大哥现在的情况岂不是很危险?”她不明白为什么二师兄和慕容大哥都表现得这么镇定。
“在肖岩使出这一招的时候,慕容就开始运气,当那一掌打到他身上时,气已经抵御了大部分毒素。而且这一招只有打在心脏部位才能起作用,否则就跟普通的毒没什么两样。”最后这句吴苇是用“密音传耳”告诉杜月如。
她惊呼道:“难道是……”随即意识到这附近可能还有其他人,连忙捂住嘴,用眼神向吴苇求证。
他点了点头,又说:“其实肖岩的毒药我们已经解出一部分了,只是不知道他手上究竟是哪几种,毒我刚才已经帮慕容逼出来了,现在受的伤纯粹是挨了那一掌的缘故。”
“原来如此。”她了解的点头。
吴苇笑问:“你知道慕容最后在肖岩身上划了几下?”
“几下?应该有二十二下吧。”她也不是很确定。
这时,慕容渊也调息完毕,站起来大笑:“不愧是吴苇最疼爱的师妹,果然够聪明,正确的说来加上在他头上敲的那一下,总共是二十三下。”气色也恢复得七、八成。
“二十三下,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今天是我们的生日,只不过我是二十三岁,他是二十一岁。如何,要同我们一起庆生吗?”
“我去!我去!”有吃又有玩,还不用她的钱,何乐而不为?她拉起司徒冉就要跟上去,他却说:“我也可以去吗?”
“怎么,你不想去?那算了,我自己去好了,再见!”也不多加挽留,她作势就走。
“我没说我不想去啊,人家只是做做样子,客气的问一下而已,你也真是的,就不会坚持一下吗?”他怪怨的看了她一眼。能跟两个大人物说话,他不知有多开心呢,怎么可能不去。
杜月如翻着白眼,“你自己说话迂回,还反过来怪我?懒得理你。”说完,施展轻功追上慕容渊他们,司徒冉在后边喊道:“等等我!”也追了上去。
第十章
“二师兄,你什么时候和慕容大哥认识的?”坐在豪华舒适的马车中,杜月如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一会做摸摸,一会右瞧瞧。第一次做马车,无论里面布置得多豪华,她还是不习惯,不甚平坦的道路颠得她骨头快散了。
司徒冉就不同了,活了十四年,这是他头一次坐马车,又这么舒适,几乎要感动得落泪了。垫子厚厚软软的,摸上去好舒服,桌子上放的茶水也不会因为马车的颠簸而泼散出来,只是泛着点点波纹,甜点好香好好吃,入口即化,齿颊留香,马车中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几个深呼吸,似乎要把那香气全部纳入体内,司徒冉陶醉的享受着这一切。
没过多久,杜月如就不再对这辆马车感兴趣了,车外不停倒退的景色让她看着眼花。吴苇和慕容渊好像认识了很久,只须一个眼神即可明白对方的心意,根本不需要说话,也不顾虑旁人完全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而司徒冉则定定的坐在那里,摆着张便秘的脸,看来也不会理她,害她无聊个半死。最后,她就坐着,也不稳住自己的身体,让它随着马车的颠簸,一会儿往东,一会往西,一下子向前,一下子又向后倒,似乎觉得和好玩,甚至还“咚!”的一声,头敲在桌子上,把那三个人吓的。
慕容渊实在看不过去,拎起她强迫她坐好,“你是猴子吗,就不能安分的坐着?”
杜月如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太无聊了嘛,你们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肯说话,好像说一个字会要你们的钱。”她嘟着嘴,接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慕容大哥好像和二师兄早就认识了,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吴苇和慕容渊相视一笑,由慕容渊说:“我认识你二师兄的时候,才7岁,他呢则是4岁。当时我和小溪在我家后山捉迷藏,由我来找小溪,当我走到一片草丛中,就发现里面藏了个人,以为是小溪,我也没看清楚就扑上去,谁知道……”他看了吴苇一眼,后者却别过脸不看他。
“怎么样,怎么样?”杜月如干脆跑到他身边坐下,司徒冉也瞪大了眼睛听着。
“谁知他却用匕首刺了我一刀,幸好我躲得快,否则就没有现在的慕容渊和吴苇了。不过我还是被他给伤到了手臂,这时我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你知道吗,你二师兄当时浑身是伤,衣服有好几处被划破,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一脸防备的盯着我,一双小手紧紧握住匕首指向我。
“你也知道你二师兄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他小时候更是雌雄难辨,我弟一眼看到他就想,天啊,这是哪来的漂亮小女孩,虽然一身狼狈,却难掩其绝色容颜,除了那双冷清得碍眼的双眸,我可以说是立刻就喜欢上他了,还立志要娶他做我的娘子,这可是我纯纯的初恋啊。可是,他居然是个男的,他毁了我的初恋!人家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的,但我……”
“呃,慕容大哥,你可不可以先说完你们认识的经过,再来哀悼你烂掉的初恋啊?”杜月如眼角不停地抽搐着。
慕容渊正说在兴头上,对于杜月如的打断感到非常不满,便三言两语的带过:“总之,后来我就和小溪两人把他制服了,拖回家替他疗伤,花了很多功夫才让他明白我们不是坏人。”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认识了,那当日慕容哥上天目山时,二师兄为什么不说你们认识呢?”
“你又没问我。”吴苇说的理所当然。
她想想,也是,又问:“二师兄当时为什么浑身是伤,是被人追杀吗?”她的脑子里已经编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不外乎一家被灭门,只有他一个逃出来之类的。
吴苇好笑的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眼神,说:“我晚上途经一个树林,被狼追赶,好不容易逃出来,才弄得一身的伤。”他不着痕迹的扫了司徒冉一眼。
“啊?只是被狼追啊?”她失望的怪叫一声。
这时,马车停了,慕容渊对他们说:“到了,我们下车吧。”
当晚,他们就在慕容家的别院里与慕容渊和吴苇一起庆生。杜月如虽是第一次喝酒,却巾帼不让须眉,与三个男人大饮特饮,竟发掘出她千杯不醉的潜能来,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二师兄是一杯就倒,比司徒冉还不如,以至于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杜月如拿这来取笑他。最后就只剩下慕容渊和她还是神采奕奕,一点喝醉的迹象都没有,慕容渊一高兴,就收了她做干妹,杜月如还收到他送的一块玉如意做礼物,乐得她连做梦都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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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陆家庄
整个庄园已是雪流成河,在黑暗中泛着妖艳的红光,地上随处可见的尸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的是身首异处,有的则被断手断脚,但无一例外的,他们的表情都带着恐惧。
“快,趁他们没到这里之前带小少爷离开,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陆家的一条血脉。”老妇人不见害怕,只见冷静,瘦小的身体中散发着雍容的气度,唯有眼底闪过的焦急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老夫人,您跟我们一起走吧。”丫鬟抱过一岁大的婴儿,哭着对老妇人说。
“不,带着我只会拖累你们,你还是快带着小少爷走吧,我至少还可以拖延一点时间。”老妇人给丫鬟塞了些首饰,把她推到窗边,“快走!他们快来了!”
丫鬟哭着咬住下唇,给她磕了三个响头,爬出后窗。没跑多远,她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
怀中的婴儿被惊醒,看到是熟悉的人,也不哭不闹,只是“咯咯”地笑着,短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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