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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行大运之江湖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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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人的眼神虽然并未泄露半分情绪,杜月如还是捕捉到他眼中细微的变化。“慕容家有自己的情报网。”
杜月如撇撇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次日一早,杜月如和司徒冉站在风月阁门前与林秋水话别。
“我让人替你们准备了辆马车,你们就不至于赶路太累。”林秋水握住杜月如的手说:“记得要常来看我,我会让人多做几件更好的衣服。”
“马车啊,我们都不会驾驶也。”司徒冉为难的说。
“不会也得会,你现在就给我去熟悉怎么使用,等会要是还没完全掌握,我就把你卖到风月阁做龟奴。”杜月如威胁道,顺便把一个大包袱扔给他。
“这么多!你是打劫的啊?”
杜月如瞪他一眼,后者就乖乖的抱着它去找马车。
“月如,你不是问我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吗?”林秋水的脸颊微红,“其实这次武林大会他也有去,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他的近况,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相处得很好,他就是……”
“哎呀,我忘了拿那把梳子了!”杜月如着急的大叫起来。
“啊?是吗?莲儿,快去把它拿来,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第十六章
杜月如愤恨的坐在一巨石上,瞪了司徒冉一眼,“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他伤你在先,无礼在后,你应该为自己讨个公道的。”
司徒冉说:“讨什么公道啊,他又不是有意要伤我,何况也只是皮肉伤而已,何必与他计较。”她正在气头上,看起来是不会给他上药了,便自力更生的从她的包袱中找出金创药,涂抹在手臂上。
“他是无意,可他那态度实在让人讨厌,说得好像你自己撞上去让他伤似的,还摆着副‘你没受重伤是你运气好’的臭嘴脸,还说我们挡住他的去路,活该受罪。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我没让他道歉已经很不错了,他居然怪起我们来了,真是可恶至极!”杜月如咬牙切齿的说。
“好了好了,别气了,为这种人生气多不值得。”司徒冉劝说道。
“这都要怪你!”不说还好,一说她心里就有气,“我要他向你赔礼道歉,你却帮着他说什么‘没事、没事’,好象欺负人的是我。我又没让你打他,干吗怕成那样,再说了,就算和他打,你也不一定打不过他,别看他很强壮的样子,其实他是外强中干,虚的。”
“他就算是外强中干也还是比我强啊,你没看他刚才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吃了,你要我跟他打,那简直是单方面的暴力——是他在打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会点轻功,哪能和人家对打。”司徒冉不无委屈的说。
“那你刚才更不应该阻止我了,你打不过,我总可以打得过他吧,干吗拦住我不让我教训他,我这可是在帮你也,你上次答应过我遇到这种情况就要毫不留情的出手的,这次怎么就反悔了?而且他那种人嘴巴就是贱,不给他两巴掌是不知道话是不可以乱说的。”杜月如一脸正气。
司徒冉言辞闪烁,“别说我没告诉你,在江湖上行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你今日结下的仇家,明天会不会成为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这叫小心使得万年船。”他理直气壮地说。
杜月如好笑的说:“小心?我看你是小心得过头了。反正结怨也是我和人结,要寻仇也寻不到你头上,你拦我做什么?”
“这也不行。我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替我打架,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我又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
“喝!你还跟我谈面子!我还不知道你司徒冉原来还有面子啊?”杜月如和他开玩笑。
他窘迫的挂不住脸,负气的转身找另一处地方坐下,背对着她不再与她说话。
“喂,这样就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他还是不理她。
“你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司徒,去拣些干树枝回来,今晚我们要在这里露宿一宿。”在野外露宿,火是必不可少的,不只为了煮东西吃,还为了驱赶蛇虫鼠蚁这类生物,况且最近天气渐凉,就这么在树林中睡一晚,夜深露重的,容易得风寒。
司徒冉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走进树林深处。
杜月如对他的生气一时摸不着头脑,他平时不是这么认真的人,这点玩笑他还是可以承受的,怎么会有如此反应?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有那几天?
并未将此放在心上,杜月如打算弄些吃的回来。
两人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生火,烤肉,吃东西,一句话也没说过。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起,一直是很热闹的,不是有说有笑,就是打打闹闹,从未像现在这般冷清,杜月如开始觉得有点心虚。
拉不下脸来认错,她若无其事的说:“司徒,你倒是给我说话呀。”
司徒冉吃完东西,用衣袖胡乱擦了擦嘴,继续往火里添加树枝,只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静谧的林中响起。
“最多我收回刚才的话,……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要说生气应该是我才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放着好好的客栈不住,跑到这荒郊野外来风餐露宿吗?”他们不是好哥儿们吗,怎么现在为了一点小事而闹矛盾呢?他究竟要她怎么做才肯原谅她,她受够这种奇怪的气氛,她倒情愿自己一个人。
司徒冉脸色本已有些缓和,哪知听了她这一番话,脸色又沉下来。他用力扔下手中的树枝,看也不看杜月如一眼,抿着嘴转身离去。
杜月如咬着唇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中,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生着闷气。
男人的心思真是让她搞不懂,不就是个玩笑而已,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走就走吧,就不信她自己一个人到不了华山,没遇见他之前她还不是自己一个人闯荡,虽然经验不足差点遭人暗算,不过她现在一定可以识破那些江湖骗术。哼,他最好被猛兽吃掉,被坏人抓走,失足掉下山崖!可恶的臭男人!
杜月如把气都出在眼前的火堆上,不停地用树枝捅。
此时,一曲轻快悠扬的琴声传入她的耳里,美妙动听的音乐将她心中的怒火渐渐扑灭。云层中的月光倾泻而出,皎洁的月亮像是为了聆听乐声而探出小脸。她不由自主的寻找声音的来源,想知道究竟是谁奏出天籁般的曲子。
寻声而去,杜月如来到一个湖边,琴声却悄然停止,紧接着她听到了司徒冉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唔……”
杜月如心中暗道:不好!立刻飞身掠过湖面,随即看到两名男子挟持司徒冉,另一名年长的男子对他施以拳脚,在不远处还有一名男子坐于亭中,面前摆放一把琴,想来方才的曲子是出自他手。
杜月如大喝一声:“住手!”
接着,一连串的暗器向她迎面射来。一个旋身,她落于三人背后,顺势点了两名男子的穴道,接过司徒冉。
“来者何人,竟敢大胆擅闯我门禁地?”说话的人是一名老者,童颜鹤发。
“晚辈与朋友在附近休息,因琴声太过美妙,不知不觉闯入此地,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前辈多多见谅。”
“不行!你朋友方才出言不逊,冒犯我门门主,今日决不能就此罢休。看掌!”说着,老者翻转手掌,动作轻盈柔美,竟像是在跳舞;没给杜月如喘息的机会,便朝她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老者内力不凡,加上武功路数诡异,杜月如心知此人不易对付,偏偏司徒冉受了严重的内伤,连站都站不稳,杜月如不得不一手扶着他,单手抽出剑,艰难的挡下他的攻击。
老者的掌风如刀,光只是挨了几下他的掌风,那几处地方就已经皮开肉绽。没多久,杜月如身手愈见迟缓,眼看他的掌快要落在自己胸口,杜月如紧咬牙关,只能放手一搏了。
这时,亭中的男子轻轻柔柔的吐出一句:“住手。”
第十七章
他是杜月如见到的第二个长比女人还美丽的男人,第一个是她的二师兄吴苇。与吴苇的中性美所不同的是,亭中的男子美艳如花,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喉结,都会认为他是个女子。明明是男儿身,却有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是幸,还是不幸?
杜月如无法猜出他的年龄,他有着五十岁的沧桑,四十岁的阅历,三十岁的风韵,二十岁的娇嫩,表情冰冷,平静无波;如果不是杜月如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么多种面貌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他,是谁?
司徒冉和杜月如心中暗自猜测。
“凌叔,来者是客,不可对客人无礼。”男子的声音轻柔甜软,似是情人在耳边低语,教人销魂。
“可是,门主,这两人不仅对门主出言不逊,还对我门弟子出手,在门主面前动武,实在是罪不可恕!不可就此放过他们!”凌叔反对说。
杜月如立刻为自己辩护:“方才晚辈已说明我朋友并非有意冒犯,前辈也已惩罚过他了,就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我朋友;晚辈之所以在门主面前动武,也实在是性命受到威胁,不得不与前辈刀剑相向。”
“还敢狡辩?你分明就是……”
“凌叔!”门主低叫,凌叔立即恭顺的退到一旁,门主又说:“凌叔,我还不想失去你这得力的助手。”
对于门主的解释,凌叔很是不解,却并未表现出来。
门主则面无表情的对杜月如说:“你可是天目派的杜月如?”淡漠的神情,高贵的气质,以及居高临下的气势。
杜月如无心对他的态度做出任何评价,却非常吃惊的说:“门主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举动扬名江湖呀,莫非她本身就是一个闪光点,让所有人都注意到她?唉,她本来还想低调行事的说。
门主说:“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爹叫杜怀安,你娘叫祈幽兰,你弟弟叫杜琅轩,你师父叫柳重达,你大师兄叫秦弦,你死去的二师兄……”他一个一个的说出与杜月如有关系的人的名字,就连前不久刚与她结拜的慕容渊,和被她所救的林秋水,他们的底细他也一清二楚。天,这不过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杜月如的心情已不似刚才那般轻松,此刻她感到背脊阵阵发凉,眼前的这人她第一次见到,但好像一直在她身边,熟悉她的一切,她却在今天才知道有这人的存在。换做是谁面对这样的情况,心底多少都会感到恐惧的吧。
杜月如小心的把司徒冉护在身后,防备心渐重。“你究竟想说什么?”
门主微微勾起嘴角,笑意未曾到达眼底,“我并非无所不知,在你亮出你那把芙蓉剑时,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他的眼神徒地变得凌厉,“当你要使出那一招,欲致我的属下于死地时,我才确定你就是杜月如。”这时,在他身后的凌叔脸色微变,看向杜月如的眼中杀气愈浓。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吗?”
杜月如没有说话。
他似乎并不期待杜月如会回答他,接着说:“请跟我去一个地方。”起身抱琴走出凉亭。
杜月如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做,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话。“如果不想你的朋友死的话,就跟我来吧。”说完,径自离去,凌叔紧随其后。
的确,司徒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左手骨折肋骨也断了几根,如不快点治疗,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即使她要带他走,要从她们手中逃出根本是不可能的,那一招经门主点出已经对凌叔不管用了,光是凌叔一人她就对付不了,更何况还有门主在?那门主看似不会武,但其实据她所知,越是高手就越表现得像个普通人,弄不好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他们从这两人手中逃脱,这荒山野岭的,到哪去找大夫给司徒看,再说一般的大夫是很难治好这内伤,听门主的意思是他可以治好司徒。大家兄弟一场,在这种时候她更要以对司徒最好的方向考虑。
转瞬间,杜月如在脑中已经把这利害关系理了个遍,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月如……”司徒冉在她耳边低声喊道。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好像已经叫了千百次这般自然。“别管我……你一个人离开吧……他们不是寻常人,我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些人,你去了只怕会凶多吉少……”不过是短短的一句话,他却说得力不从心。
杜月如干脆背着他,这样走起来方便些。“你受了严重的内伤,别说话,等会他们会治好你的。”因为角度的关系,两人均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我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我,你应该离开!”由于受了伤,司徒冉的话没有多大的气势。
杜月如稍微停下脚步,又继续往前走。“你再忍忍,就快到了。”她怎么可以扔下他不管?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离开,不要管我!我是个男人,怎么可以每次都让你来保护我,我也有我的尊严!”司徒冉开始挣扎着,想从她身上下来。
杜月如更加重手劲,不让他离开。“我们是好兄弟,我不会就这样丢下你的。”
“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兄弟,你明不明白?”
这次杜月如没有回他的话。
杜月如跟着门主在竹林中又进又退,忽左忽右的走了一段,终于到了山顶,在她看来这应该是根据五行八卦建的阵法,遂暗记在心,以防一会要逃的时候不记得路。
出了竹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就有一所大房子,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他们那个什么门的总部了。
进了一间厢房,门主坐在上座,那把琴就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凌叔依然站立在他身后。杜月如扫了一眼厢房,没有多余的心情打量这里的摆设,小心地扶司徒冉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边,让他靠着自己。
大家没有多说一句话,接着门主调试琴弦,随后自顾自的弹奏起来。与之前轻快的节奏不同,这首曲子绵延悠远,却是同样的美妙动听。
一曲过后,门主问杜月如:“你觉得这首曲子如何?”
司徒冉此刻已经意识不清,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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