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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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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在桔子州,只要我们进入江里,他们就会发现我们,所以我们最好晚上才去,以好把他们堵在家里。”
“你相信他们还会在家里吗?”
“噢,对、对,他们明知不敌,必定躲起来了。”
“如此说来他们做盗匪也够可怜的了!”
“少侠的意思——”一夜风真的不明白钟声这句话的意思,试探着问。
“他们做了多年盗匪,应该不是太穷,东西也一定不少,如果随便偷一点东西就要躲起来,他们的日子也太难过了一些,他们偷来的财宝也没有地方放了,更不要说使用,那他们还偷的什么,抢的什么,做一个好人算了。”
“原来少侠说的是这个,那就无怪少侠了。少侠干的不是这一行,自然不清楚这一行,正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一行有一行的看家本领。”
“说得有理,不过,我们还是快一些找他们是正理。”钟声没有兴趣和一夜风磨嘴皮子,又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了。
一夜风没有办法,面上神色一正说:“少侠既然现在就要去找罗家兄弟,我们就去好了,但我可不敢保证他们在,以许他们已经躲出门去了呢。”
“好啦,不用废话了,我们先去了再说。”
一夜风带着钟声出城,在江边上找了一艘小船,直放桔子州。这个桔子州虽是江中沙州,可不是无人的荒岛,而是一处游玩的好去处。钟声一踏上岛就发现不对,停下来注视一夜风。
“少侠,有哪里不对吗?”
“你也知道不对,这是罗家兄弟的产业?”
“对呀,他们可是一方富豪,这桔子州全是他们兄弟的产业。”
“你不是说常有人来找他们吗?”
“没有呀,谁敢来找他们?今天是少侠,别人可不敢公然找上他们。”
“如此就好。”钟声不再说什么,又向前走,边走边欣赏风景。
其实岛上也没有什么好的风景,这里只是不过一个花园,与别的地方没有不同,钟声虽然在小地方长大,但在江陵玉府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已经不把这一点花园看在眼里了。因此,当他确信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时,就不再耽误时间,沿路直向前走。不久,钟声和一夜风走到一座大楼前,看见楼前站满了人,就明白已经找到地头了。钟声为了避免找错地方,回身寻问一夜风,却十分意外地发现一夜风不见了。钟声心念一转,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不由苦笑,自己自认为高人一筹,没有想到结果还是给一个自己看不起眼的小偷摆了一道。但是,他眼前三个人中,还是有两个人可以说是他的熟人,至少凭他的眼光相信不会认错人。
这三个人都是小个子,看去短小精干,又是一身的绫罗绸缎,五个手指上戴满了玉斑宝石戒指,珠光宝气,耀人眼目。站在中间的人年过五旬,一付长须将他表述成一个有德士坤;左边一个面目平常,诚实可信,看去就是一个身价不低的中年人;右边一个身上有些灵气,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动。好象一个不注意,他就会从你眼前消失了。而钟声认识的,或者说是身材眼熟的就是左右两个人。
“三位,你们之中的两位,不久之前我们似乎还见过一面,可还认识我这个后生小子?”钟声觉得即使不见了一夜风,金子可能给他藏起来了,他也应该问一问面前的三个人,以好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好说。少侠虽然还是一个无名之辈,我兄弟可不敢托大,至少那块杜家的金子放在那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人能够拿走,少侠办到了,那就说明少侠已经不是无名之辈了。少侠此来当非无事,请说明来意,我兄弟也好接待。”站在中间的长须人语气平淡地说。
“是这样我就就便问一问了。”钟声停了停,不等三人有所表示,接着说:“刚才三位去了一趟我们住的客栈,可有什么收获?”
“没有。少侠来早了一步,一夜风那小子又是我兄弟的同道,想从他小子手里取东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一夜风说是三位把那东西取来了。”
“唔,我明白了。”长须人面上浮现三分恼意,还是以平淡的语气说:“我兄弟确实想取少侠之物,只是不想为了一件蠢物与少侠发生冲突,少侠一现身,我兄弟就退走了。老朽在暗中寻找,也没有收获,说来真是有点儿汗颜,更是我兄弟出道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阁下说的以许没有错,一夜风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相信你们哪一方。”钟声望着三人,目光在三人面上扫来扫去,表情很难让人原谅。
“少侠既然不相信,那又如何?”为首的的语气一变,面上虽然没有变色,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总是三位先于我不利的吧?”钟声一时间不好逼得太近,语气也缓和一些,会听话的人可以明显听出以退为进之意。
“如此请少侠划下道来吧。”
钟声听了这话,心中不由为难起来,他心里已经确定是一夜风监守自盗了,话说到这里,他又不好收蓬了。他的江湖经验确实不足,不知道见好就收,更不知道退后一步自然宽的道理,终于在无意中将三人逼得退无可退了。他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不想退,更不想示弱于三个强盗小偷,如果退后了,也许可以避过今天的事,但是那样一来,他的江湖已不用走了。
“三位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如何解决呢?”
“少侠真以为我们兄弟说假话?”长须人不上当,将钟声的问题又抛给钟声,似乎也不想惹上钟声。
“我一时间也难以相信一夜风和你们三兄弟说的话,谁的话真谁的话假,阁下请为我设想一下,我该相信谁,是你们兄弟还是一夜风?”
“那就是说少侠还是不相信我们兄弟了?”
“一夜风也不可信,至少他本该在此出现,却没有出现。再有,我认识一夜风还只是昨天的事,是他让我去拿那一块金砖的,我本来没有兴趣,让他说动了,这才走了一趟杜家。”
“如此请容我们兄弟商议一下。”
这三兄弟真是古怪,说商议还真的商议起来了。三颗头凑在一起,叽哩咕噜地小声交谈起来,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钟声看得有些莫明其妙,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让他们商议,看他们能够搞出什么来。他相信凭他的功力,他还不至于怕了这三个什么沙丘三盗,看他们的功力还不及七派弟子,就更不用把他们放在心上了。
“少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三兄弟帮助少侠把那块金子找回来?”长须人再次面对钟声,直接了当地问。
“我可不清楚我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也许正是肉包子打狗,说不好就是一个有去无回的结局。”
“少侠,我兄弟还不想与少侠为难,更不想为一夜风那小子背黑锅,所以希望少侠说话客气一点儿。我兄弟不是狗,只是三个偷儿,名声虽然不好听,但比起做狗来,我们更愿意做小偷。”
“我只是打一个比方。如果是你们处在我的立场上,相信你们也会有我一样的想法。”
“少侠出生圣剑门,应该不会有这种想法。”
“在此我要说清楚,我不是圣剑门弟子,希望你们以后不要误会。”
“少侠不是圣剑门弟子?”
“我不是。”钟声表情很不高兴地说。
“那少侠是——”
“这一点你们不必知道。对了,我在此的时间不多,最多两三天时间,希望你们兄弟能够在两三天的时间内把事情办好。”钟声不想多说,已吃定他们不敢不去找一夜风,或是自己拿出金砖来。至于自己是不是圣剑门弟子,也许有一些影响,但只要他们想一想那块金砖是如何到了自己手中的,他们就不敢不去找一夜风,否则他们就只能面对自己,让一夜风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金子真不是他们拿了,他们一定受不了;如果金子是他们拿了,他们为免直接面对自己,先使一招缓兵之计,先把自己应付过去,但看他们这一片产业,恐怕不止值那块金子的价,他们不拿出来,甚至一走了之,白白放弃这一片产业,他们的生意就做得有点儿不值了。
钟声回到客店,正想进餐,有人就不客气地上桌,与钟声对面而坐,注视钟声的目光更让钟声有些受不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家那个把门的老头,其人身材虽然瘦小,目光可有些刺人。
“少侠不用管老朽,尽管请用。”
钟声无奈,拿了人家的金子,总要客气一点,拱手一礼说:“老丈太客气了。这样吧,老丈也一同用些酒饭,算是晚生答谢老丈厚赠,我们也好边吃边说话。”
“好,老朽是早有此心,就是怕少侠对老朽不能谅解。”
钟声也不多说,要了酒菜,两人就对饮起来。三杯酒下肚,钟声就不好不问话了:“老丈追到客店里来,可知不是为了找我一个后生晚辈喝酒,更不是为了探我的底,大概是真如一夜风所说,可是真有百金相赠?”
“少侠既然说起,老朽就不客气了。其实老朽就是杜天雨,设此局确实是有目的的。”
“失敬了!原来老丈就是杜员外,拿了你的金砖还不识老丈真颜。”
“那是少侠应得的,更是老朽诚意给武林中有能力的朋友的敬意。”
“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老丈说设此局另有目的,可否略示一二?”
“少侠不是圣剑门弟子无疑,可否略示一二师门?”
“杜老丈是衡山派弟子?”
“哈哈,看来老朽是无所遁形了,少侠对老朽则是一片迷雾。”
“那是因为我对衡山派武学南火神罡、冲天八式比较了解。”
“噢,少侠认识杜玉烟吧?”杜天雨老脸有些变色地问。
钟声点了点头,也不多说。
“看来老朽此行一定不空!”
“如有需要我当尽力而为。”
“好!钟小兄弟,来,我们干一杯,为我们意思外相逢。”
两人一饮而尽,杜员外才想起一夜风,笑问:“小兄弟,看你的样子,好象财气不足,一块金砖落在你手里一转眼就花光了,我看这世上就是富可敌国的人,怕也没有你这种花钱的。”
钟声不以为意,笑说:“我也请城外什么沙丘三盗帮忙找去了,不怕那块金砖掉了。”
“你找上他们算是找对人了,用他们去对付一夜风,可是猫抓老鼠,手到擒来。不过,那三兄弟也不是好东西,相信他们还不如相信一夜风,你对他们可要当心一些。”
“我不怕他们。他们是坐地鼠,我可是飞天龙,量他们还逃不出我的手心。他们也明白这一点,看样子很会做人,大概还没有多大的问题。”
“这我相信,但这只是一般时候,当你真正遇到问题时,他们就有问题了。”杜天雨还是认认真真地说。
“这也不奇怪,凡是有一点儿本事的人都不想服人,当我不行了时,他们自然不会服我,我也用不着怪他们。”
杜天雨听说,目光不由注定钟声的俊脸,面上神色变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钟声看见杜天雨的表情,也不奇怪,自顾吃饭。
吃过饭后,钟声立即跟杜天雨走,也不问一问杜天雨要带他去哪里。城外江边上早等着一艘快船,外表十分平常,里面则布置华丽,坐卧都十分舒服。船上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船夫打扮,使起船来也表现出一流高手的气度。钟声看出这艘船不是一般的客船,可能是杜家自备自用的游船,也不多问,任那船夫挂帆开船,沿江上行。
两天后,船到衡山山下码头,杜天雨吩咐船夫将船开到一个避静处,这才带钟声上衡山去。
衡山是南楚第一名山,有南岳之称。相传舜帝南巡,曾在此大会诸候,安抚南方各部,成就不世之功。因此,衡山在历史上已是五岳之一,山中奇峰盛景自不必说,比之五岳中其余四岳一点也不逊色,只能说是各有奇处,各有各的妙法。衡山广有八百里,奇峰十二座,以回雁峰为头,岳麓山收尾,一字排开,气势如虹,风景如画,至最高峰祝融峰,更是集衡山之大成于一体。登山一观,莫不使人忘忧开怀,顿忘尘世一切烦恼。自南北朝以来,南方流行佛教,衡山就渐为佛教占领,成为与江陵齐名的佛教圣地。山下岳庙规模宏大,建筑雄伟,是故唐数得上的佛教名山宝刹;再向上还有铁佛奄、丹霞寺等众多庙宇,引来过无数的文人墨客,留下无数极其珍贵的墨宝,其中就有钟声的师父齐己的《登祝融峰》、《舟中晚望祝融峰》,象“终将蹑孤顶,坐看白云生。”“宇宙知何极?华夷见细流。”等,成为衡山留诗中的一绝。
衡山派作为一个道门,已是千年流传下来的古老门派,并非一般俗流,未与凡俗佛教相争,根基也不在山上,而是从祝融峰下,向南绕峰而过,直到祝融峰后的一个山弯里。衡山派建派上千年,规模确实不小,除了根本重地无尘观,还有遍布山弯的大小奄观一二十处,可以说衡山后山完全是衡山一派的产业。
钟声在杜天雨带领下,没有走错路,直接绕山而过,去后山半山腰。那里有一座半在山外,半在山里的隐秘小观。这座观仅从它建在这里,少有人迹,已可猜想是一座用来修行,而不是用来接待世俗愚民的道观。
观里清清静静的,不见一个道士,直到深处洞里一间静室,才看见一个白发瘦道人。道人一身蓝袍穿在身上,形同套在木石上;老道当门而坐,双目微闭,面容枯瘦,没有一点儿生气。静室里空无长物,除了香烛气味,还有一股醒人脑子的东西。
杜天雨向老道略微行礼,示意钟声在旁边坐下,这才坐到对面椅子上,收腿盘坐,并不准备说话。
“师弟,你似乎有些收获了?”老道总算说话了,语气虽然冷,总比闷着好。
“幸不辱命!不过,也不算是我有收获,还是大师兄的功劳。”
“噢,他是哑钟?”老道直视钟声问。
“弟子确实是哑钟,只是已经不治而愈了。”钟声站起来拱手说。
“天雨师弟。”老道面无表情地轻呼。
“哑钟变化是很大,但是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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