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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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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阿柯还没拔出剑来,已被单信点倒,亦是扛在肩上,两人一道又纵回林芑云身边,身法潇洒迅捷,周围的人忍不住大声叫好,心中都想:“有这两人看著,不怕他跑得掉!”
阿柯被扛在背上,脑袋就在林芑云眼前晃来晃去。林芑云咬著下唇,用只有他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想要活命就拼命挣扎,唾我一口。”
阿柯听得这好久没有聆听过的命令似的熟悉的口气,内中又有“活命”两个字,兴奋得几乎晕过去。他仔细打量林芑云的脸,忍不住低声道:“你……你胖了……”
林芑云大怒,使劲抽他老大一耳光,叫道:“小混蛋!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看我等一会怎么收拾你!”
阿柯卒不及防,被打得尖叫,一边脸顿时红肿起来。尹萱怒道:“你干什么打他啊!要杀就杀,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林芑云心中亦痛得要命,但听到尹萱替他说话,便道:“嘿嘿,我就是喜欢折磨他,怎么样?我是小丫头,又不是什么好汉,高兴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心痛啊?你再说,我还打!”
尹萱脸上飞红,颤声道:“好,我……我不开口了。但我不说只是不想他被打,可……可不是我心痛他……”
林芑云作势要打,阿柯抢先叫道:“别、别再说了!她真的会动手哦!”尹萱看他两眼,终于忍住不再开口,只是一双妙目中隐隐透著泪光。林芑云硬著心肠,不去看她与阿柯。
慕容荃等人见林芑云上了真火,只道她果然与这小子有仇,彻底放下心来,各自交换一个怒气冲冲的眼神,准备上场开练了。
※※※
张启咳嗽一下,朗声道:“刀剑无眼,生死难测,各安天命。上场之人,以力竭为败。有自言不敌者也算。好,比武开始!谁第一个上来挑战?”
管驰樊大步跨出,手握剑柄,随手一挥,蛇皮金丝剑鞘飞上去,“咄”的一声,直插入顶梁之中。他向周围无所谓地一揖,又向林芑云这边恭恭敬敬地拜了拜,脸上极尽潇洒之态,笑道:“在下不才,讨个头彩,请林姑娘为在下撩阵。”
林芑云心想:“这头胖得象猪一样的人,看一眼也觉恶心。看他十足绣花枕头的样子,多半第一个了断。”因此笑得无比开心。管驰樊还以为她心有所动,不觉大喜,耍了个轻巧的剑花,道:“谁先来?不会都怕了吧,哈哈哈哈。”
一直愁眉苦脸的苦真和尚步出人群,沉声道:“我来。”
管驰樊老早前就看不惯他的哭丧脸,好象全天下人都欠他一屁股债似的,况且身份可疑,这种人不拿来磨剑做什么?当下也不开口,苦真还在低头行礼,他“唰”地一剑,直取苦真眉心,正是“崆峒长风十六剑”杀气最盛的“苍鹤品红”。眼看那剑尖一瞬间就抖出数十个剑花,剑风凛冽,围观的人都不禁“咦”的一声惊呼。
苦真闪电般地往地下一扑,那剑尖几乎是贴著他的头皮划过。若他此刻还有头发,也必是满天碎发了。他的手一伸,那柄大刀不知何时已操在手中,就势横劈管驰樊下盘。管驰樊不料他的反应如此迅速,叫一声“好!”高高跃起,自上而下一剑刺出,欲将苦真钉在地上。苦真侧滚,大刀袭他手腕,管驰樊回剑,刀剑相击,“铛”的一声,清越无比。两人怒目相视一眼,又杀作一起。
这两人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劲气纵横,招招致命。众人见刚才还嬉笑言开的同路人,此刻已在你死我活的争抢,虽然人人早有此准备,但心中不免有些感慨。林芑云知道过不了多久,这楼上大部分人不是惨死就是重伤,虽然知道是咎由自取,心中仍是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转过了眼不去看。
斗了三五十个回合,管驰樊忽见苦真左腿一顿,似有隐疾。这几天等候时,大家喝了酒,曾谈到自己以前的经历,记得苦真曾说过有一次被仇家追杀,跳崖逃生,摔断了左腿,今番激烈争斗,一定是内伤复发。他心念如电,剑刺向苦真胸前的同时,右脚飞足踢他左盘。苦真这一刀本欲顺著管驰樊的剑拉下,砍他前臂的,见此情景,猛叫一声,往右闪动。
管驰樊心道:“秃驴今日死在你小爷剑下!”往前急冲,又是一脚踢他左腿,同时剑花翻飞,绕他心神。
苦真再退!大刀不顾一切地横砍管驰樊袭来的腿。“噗嗤”一声,他肩头中剑,血珠四溅。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武功稍微好一点的都已看出苦真的破绽,心道:“这和尚八成死了。”
管驰樊得势不饶人,大喝一声,乾脆一手支地,身子在空中横著一旋,又是飞踢苦真左腿,同时长剑借著身体的掩护,斜刺苦真小腹要害。这一招阴狠毒辣,诡异难测,苦真若要护左腿,小命不保;若是要防著剑,左腿中招之后更那行动,迟早小命也是不保的。慕容荃、司马南风等人不觉点头,都想:“这小子果然深得崆峒剑法真传,倒不可小视。”
苦真果然大刀猛劈,让管驰樊长剑回避。管驰樊暗笑一声,一脚又重又狠地踢在苦真腿上。
咯咧——
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这一腿骨断裂之声。
管驰樊重重摔落在地,发成惊天动地的惨叫。他也只叫了一声,苦真和尚的大刀直劈下来,乾净利落地砍在他脆弱的喉骨处,管驰樊的头颅顿时跳起老高,越众而出,在窗台上一弹,轻飘飘地落入滔滔涪江中,“咕咚”一声,就此告别人间。
众人大哗,纷纷后退。有人走避慢了一点,被管驰樊颈腔中喷出的血洒了一身,破口大骂。林芑云与尹萱两人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闭了眼,只觉胃中一阵阵的翻腾,若不是强忍著保持风度,早就吐了一地。
“崆峒三杰”剩下的两人抢出来,抱著管驰樊的无头尸身大哭。其中的老二欲上前拼命,被众人拦住。张启皱眉道:“说好了各安天命,吵什么吵?要打的上来,不打的下场!”又指挥两个小徒弟道:“把尸体拖走,拖走,免得脏了场地。”
“崆峒三杰之剩余二杰”自知不敌,耳语一阵,抱起师兄的尸体,哭天抹泪的下楼去了。苦真和尚慢慢环视一周,被他冷冷的目光看到的人都不觉一颤,仿佛被那刀劈到脖子一般。
司马南风沉声道:“你左脚没事?”
“没事。”
“管驰樊踢你的脚断了?”
“是。”
司马南风点点头,道:“看来你几天前就在计划著今日,倒是小看你了。”
苦真和尚仍是那幅哭丧脸,只道:“谁又不是?”
司马南风笑笑不再说话。张启老头子老当益壮,记起刚才还有个官府的密探,叫人拖出来一顿拳脚,逼他擦乾净血淋淋的地板。他大声宣布:“第一回合,苦真和尚胜出。为公平起见,下一回合另出两人比试。谁欲上来挑战?”
……(本卷结束) ……
第六部
1戏语释群雄 2只言惑青衣 3故人西来 4君自东去 5桃花深处人欲痴 6长梦曾拾旧泪
第一章戏语释群雄
慕容荃等人见林芑云上了真火,只道她果然与这小子有仇,彻底放下心来,各自交换一个怒气冲冲的眼神,准备上场开练了。
张启咳嗽一下,朗声道:“刀剑无眼,生死难测,各安天命。上场之人,以力竭为败。有自言不敌者也算。好,比武开始!谁第一个上来挑战?”
管驰樊力排众人,大步跨出,手握剑柄,随手一挥,蛇皮金丝剑鞘飞上去,“咄”的一声,直插入顶梁之中。他向周围无所谓地一揖,又向林芑云这边恭恭敬敬地拜了拜,脸上极尽潇洒之态,笑道:“在下不才,讨个头彩,请林姑娘为在下撩阵。”
林芑云心想:“这头胖得象猪一样的人,看一眼也觉恶心。看他十足绣花枕头的样子,多半第一个了断。”因此笑得无比开心。管驰樊还以为她心有所动,不觉大喜,耍了个轻巧的剑花,道:“谁先来?不会都怕了吧,哈哈哈哈。”
一直愁眉苦脸的苦真和尚步出人群,沉声道:“我来。”
管驰樊老早前就看不惯他的哭丧脸,好象全天下人都欠他一屁股债似的,况且身份可疑,这种人不拿来磨剑做什么?当下也不开口,苦真还在低头行礼,他“唰”地一剑,直取苦真眉心,正是“崆峒长风十六剑”杀气最盛的“苍鹤品红”。眼看那剑尖一瞬间就抖出数十个剑花,剑风凛冽,围观的人都不禁“咦”的一声惊呼。
苦真闪电般地往地下一扑,那剑尖几乎是贴著他的头皮划过。若他此刻还有头发,也必是满天碎发了。他的手一伸,那柄大刀不知何时已操在手中,就势横劈管驰樊下盘。管驰樊不料他的反应如此迅速,叫一声“好!”高高跃起,自上而下一剑刺出,欲将苦真钉在地上。苦真侧滚,大刀袭他手腕,管驰樊回剑,刀剑相击,“铛”的一声,清越无比。两人怒目相视一眼,又杀作一起。
这两人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劲气纵横,招招致命。众人见刚才还嘻哈玩笑的同路人,此刻已在你死我活的争抢,虽然人人早有此准备,但心中仍不免有些感慨。林芑云知道过不了多久,这楼上大部分人不是惨死就是重伤,虽知是咎由自取,心中仍是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转过了眼不去看。
斗了三五十个回合,管驰樊忽见苦真左腿一顿,似有隐疾。这几天等候时,大家喝了酒,曾谈到自己以前的经历,记得苦真曾说过有一次被仇家追杀,跳崖逃生,摔断了左腿,今番激烈争斗,一定是旧伤复发。他心念如电,剑刺向苦真胸前的同时,右脚飞足踢他左盘。苦真这一刀本欲顺著管驰樊的剑拉下,砍他前臂的,见此情景,猛叫一声,往右闪动。
管驰樊心道:“秃驴今日死在你小爷剑下!”往前急冲,又是一脚踢他左腿,同时剑花翻飞,绕他心神。
苦真再退!大刀不顾一切地横砍管驰樊袭来的腿。“噗嗤”一声,他肩头中剑,血珠四溅。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武功稍微好一点的都已看出苦真的破绽,心道:“这和尚八成死了。”
管驰樊得势不饶人,大喝一声,乾脆一手支地,身子在空中横著一旋,又是飞踢苦真左腿,同时长剑借著身体的掩护,斜刺苦真小腹要害。这一招阴狠毒辣,诡异难测,苦真若要护左腿,小命不保;若是要防著剑,左腿中招之后更难行动,迟早小命也是不保的。慕容荃、司马南风等人不觉点头,都想:“这小子果然深得崆峒剑法真传,倒不可小视。”
苦真果然大刀猛劈,让管驰樊长剑回避。管驰樊暗笑一声,一脚又重又狠地踢在苦真腿上。
喀‘咧——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这一腿骨断裂之声。
管驰樊重重摔落在地,发成惊天动地的惨叫。他也只叫了一声,苦真和尚的大刀直劈下来,乾净利落地砍在他脆弱的喉骨处,管驰樊的头颅顿时跳起老高,越众而出,在窗台上一弹,轻飘飘地落入滔滔涪江中,“咕咚”一声,就此告别人间。
众人大哗,纷纷后退。有人走避慢了一点,被管驰樊颈腔中喷出的血洒了一身,破口大骂。林芑云与尹萱两人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闭了眼,只觉胃中一阵阵的翻腾,若不是强忍著保持风度,早就吐了一地。
“崆峒三杰”剩下的两人抢出来,抱著管驰樊的无头尸身大哭。其中的老二欲上前拼命,被众人拦住。张启皱眉道:“说好了各安天命,吵什么吵?要打的上来,不打的下场!”又指挥两个小徒弟道:“把尸体拖走,拖走,免得脏了场地。”
“崆峒三杰之剩余二杰”自知不敌,耳语一阵,抱起师兄的尸体,哭天抹泪的下楼去了。苦真和尚慢慢环视一周,被他冷冷的目光看到的人都不觉一颤,仿佛被那刀劈到脖子一般。
司马南风沉声道:“你左脚没事?”
“没事。”
“管驰樊踢你的脚断了?”
“是。”
司马南风点点头,道:“看来你几天前就在计划著今日,倒是小看你了。”
苦真和尚仍是那幅哭丧脸,只道:“谁又不是?”
司马南风笑笑不再说话。张启老头子老当益壮,记起刚才还有个官府的密探,叫人拖出来一顿拳脚,逼他擦乾净血淋淋的地板。他大声宣布:“第一回合,苦真和尚胜出。为公平起见,下一回合另出两人比试。谁欲上来挑战?”
※※※
那边人群喧哗吵闹,磨拳擦掌,各路人马纷纷下场,为著那巴掌大小的一块铜牌争个你死我活。助威的、起哄的、吵架的、看戏的喧嚣尘上,眼红的、不服气的、拼老命的、捡便宜的、打落水狗的个个粉墨登场。更有乘乱打黑棒、背后捅刀子的。一时间,曾是才子吟诗佳人放歌的舞凤楼,成了一群江湖跳梁小丑聚众豪赌之所。
林芑云只觉心中烦闷异常,转了头。她想看看阿柯的脸,想问问他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有没有病痛,毒发了没有……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咫尺之距,却似比当日千里相隔、生死两茫还要遥远。她咬著唇想了好久,竟不知从何问起。
这少女是谁?林芑云不敢问。
她是阿柯的什么人?林芑云更不敢问。
可是,就如所有少女一样,林芑云小小的心思,具有将一点现象加入自己的想像后无限扩大的本领。这本领更随著心中关切的那个人的到来而日趋增强。
“阿柯大哥,要死也死在一块!”
她为何要说那句话?
她为何要与阿柯共死?
不不不……也许……也许她知道,自己是不能逃走的了,是以如此爽快……
也许……也许她明白,这些人在逼著阿柯说了什么铜鉴的秘密后,也会杀她灭口……
死的时候能有人相陪,终究是好事……
可是,她若明明知道如此,却为何愿意陪著阿柯来?
阿柯究竟为她做了什么事,能让她甘心一道死的?
阿柯……阿柯还记得……还记得我么?
……
在这名驰天下的舞凤楼头,在江湖豪杰们生死相搏,血溅当场之时,在大唐下三品中书门前詹事亲执长弓,下一品铁骑侍卫守护之下,小小的林芑云手里端著将冷的茶,神色凄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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