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年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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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老大和变态的连长，余胖子就心想，他们是不是断背山了的。净扯些别人听不懂的暗号。不过余胖子也变机灵，知道有些事变态的连长想告诉你，那自然会告诉你。不想说，那你最好是不要打听为好。这次哀求着秦老大帮他从家里把他那台变态的笔记本电脑“偷运”了出来，于是也就有了事干了。不无聊了。
军人的旅程通常都是寂寞的，虽然旁边有战友的陪伴。沉默，似乎是军人最常见的旋律。特别是像特种小队他们这类的，特殊的兵种。偶尔有人会想起什么而提起一个话题，很快却又会自己把话题掐断。就这样沉默的，随着飞机穿山越岭，最后终于是安稳的降落了。而他们的目的地，也便到达了。
很空旷的飞机降落场地，整齐地停置着好些架飞机。大型的运输机，小型的直升机，形款不一。仰望苍穹，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朵，秦思海的第一个感觉是，这里的苍穹，很悲壮。下了飞机，特种小队的成员便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是真的稀薄，余胖子和许三多几个甚至是需要大口喘着气了。
这时，有几位身着军装的人员走了过来。是迎接新的客人，特种小队一伙的。常年在这里，能见到生人的机会不多，看到有人来，就像吸血鬼见到新鲜的血液般，那是会兴奋的。可惜特种小队的几名成员，在这个时候并不懂得走过来的这几个人脸上那微笑的含义。如果懂了，想必是铁了心要对他们避而远之的。
五个人，其中两位还是老头子了。瘦弱的身体，似乎风稍微大点都能把他们吹走了似的。他们走近后，为首的两位老头子便笑得更加灿烂了。秦思海他们发现，这两个头发鬓白的老家伙的笑功，和他们的连长马连城比起来那是不遑多让的。
“小马，你可来了。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好玩的家伙，可不要让我失望呀。最近，这日子，着实是无聊了点。”左边的老头子使劲拍着马连城的肩膀，返老还童似的道。
“切，去你的死老鬼，人家小马是给我带家伙来的。你说是不是，小马。”右边的老头子也开口了，那副神情像是马连城不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便要拿绳子上吊似的。
特种小队一伙人基本上都心想这里是不是幼稚人，怎么都是岁老人小孩的家伙。而且似乎是在做着什么不见得人的勾当，似乎是要卖了他们这几个可怜的家伙。难道是遇上传说着的拐卖纯真少男团伙了？余波只想恨不得对马连城说，连长，我吃东西好多，不好养的。可惜他现在只能用口喘气，是抽不出时间说话的。只有许三多的心机单纯，觉得这两位老爷爷挺好玩。
“你们这两个老顽童。”马连城笑了笑，道，“放心，这次有七个家伙，随便你们两个折腾。要不满意的话，也不防折腾折腾我一下？”
马连城后面这句话顿时让那两个老头子闭口不言，恨不得没见过马连城似的。
随从两位老头子而来的工作人员，准备把特殊装备发给特种小队的成员。不说是新来的人，哪怕是长年在这里工作的他们，有时候也是会受不了这里的空气的。所以特种小队几位成员的表现，他们是常见不怪，而且早有准备。西藏原本就空气稀薄不易生存，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更是海拨贼高的高原。
“这是吸氧器。”其中一位工作人员好心解释道。
仿佛在荒漠中看到绿洲似的，余波一下子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就在众人想套在脸上的时候，却发现连长马连城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于是只有作罢。那副神情像是在说：就你们那样，也算是特种兵？不过过了一会儿，马连城却是笑道：“戴上吧。”余波只觉得，暴汗，暴布汗！
那两位老头子则是在偷偷端量着特种小队一伙，很快的两人都两眼发光似的异口同声道：“我就要这家伙！”他们手所指的，赫然是楚大将军楚龙西。
马连城有时候和慕容流年有出奇的相似，他不如两位老头子如愿道：“这家伙我的，另外几个家伙，你们平分。”不看两位老头子咬牙切齿的样子，马连城对特种小队的成员道：“跟工作人员去进行身体测试，根据你们的身体机能进行强度不等的训练安排。对了，欢迎你们来到地狱之城。”
这时的马连城，那阴森的笑意，是能让人想起黑白无常的。
暴汗，暴布汗！　　　　
第三十章　彩虹等级
　　　　先不说这个世界，单是地大物博的泱泱华夏有多少鲜为人知的一面，都是没人能够说得清楚的。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对大自然以及本身的了解也益加深刻，许许多多的变革也随之兴起。人类史本身就是一部变革史。随着21世纪的到来，人类社会不仅是各国关系的格局变化，每个国家的内部也在发生着惊人的变革。这样的变革或是体现在一个国家的性质转变，或是一些传统的改变。而世界上的大国的科技发展，则是也发生着巨大的变革。由传统的认识自然利用自然，已经逐步转变成为改变自然。这是人类的欲望，无可阻挡的步伐。而特种小队他们到来的这个国际级秘密基地，也正是利用已有的对人类对自然的认识，从而对人类身体的改造。不管哪个国家如何在媒体前冠冕堂皇的说安全利用科技，但是涉及科技的复杂利用，却是怎么也不足外人道的。
并不是说能够来到这里就可以顺利接受人体改造，这和一般的手术不同，是需要“病人”在能够自由活动的情况下进行的。每个到这里来的人，都要接受身体机能测试，然后决定进行哪一个等级的强度改造计划。或者是，被判定不几个送离这里。特种小队的每位成员自然都是要完成这一道流程的。测试的过程一点都不痛苦，而且那些机器还挺有趣，所以依然没人能感受到噩梦的逼近。哪怕是有觉悟的秦思海，在没有到那个时候，也是只有幻想没有实际的。
通常来说，被选到这里来的人，虽然未必忠于党，但是都是忠于国家的。要不然，改造出一个变态的“超人”，却为祸人间，那岂不是适得其反？再者，被选到这里来的人，一般都是很优秀的士兵。不仅是思想优秀，身体机能更加需要优秀。特种小队可以到这里来，不是国家想让他们变为理想中的“超人”，只是马连城想让他们到时去到世界丛林的时候，多一分生存的希望罢了。特种小队的成员也不可能知道，他们能到这里来，是马连城多努力的结果。这里哪怕是广州军区的上将秦司令员，都是没有干涉的权利的。
有人说马连城是疯子，也有人说他是变态，也不缺乏人说他是最好的教官。这样的一个承受着极端褒贬之义的人，他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定义。找不到，也懒得去找。他只知道，他的兵，就要对得起国家。他只知道，只要是他的兵，他就必须为他们负责。不管平时他对他们怎么样，他的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为他们负责。
人生有许多无奈的事，但是马连城从来不会认为一旦生活强*奸了你的命运，你就应该举白旗投降。虽然他的墓志铭并不是有志者事竟成，至少他觉得，虽然人生有许多无奈，但是只要做好自己，努力的去做好，也就足够了。不求荣华富贵，不求灯火阑珊处也有人为了强赋新词硬说愁，但求努力过，而无悔。不求对得起自己，但起对得起他们。
虽说这里是恐怖的地狱之城，但是马连城却知道，特种小队即将要去的世界丛林，那才真真正正的是恶魔之地。在这里，你起码有生存的希望。但在那里，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有的。每人对你的生命负责，哪怕是你自己，也没有选择生命的权利。
秦思海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压根就没有一点的必然的原因要去世界丛林。虽说到那里是磨练，但并没有规定他们必须得接受。事实上，之所以上面有这个决定，看中的，是慕容流年这个人，而不是他们。如果慕容流年最终没有归队，那么他们去到丛林世界，很可能就是没有归途了。马连城觉得愧疚他们，他也没有把握慕容流年会怎么做，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让他们每个人有自保的能力。所谓的001号，原本就是不存在的。哪怕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促成这个计划的实现。这个计划实现的与否，实际上对国家是无关要紧的。这只是他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可以说是马连城一手促成的。广州军区相信的，不是慕容流年，而是马连城。这个出类拔萃的少将。
测试完毕，马连城再次召集了众人，吩咐道：“这里是地狱之城。听说过六道轮回之地狱道吧。来到这里，你们便是要投胎。要不就堕落进阿鼻地狱，永不得超生的。不要觉得好笑，我倒是希望你们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能笑得出来。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只要记住，不到心跳停止的前一刻，就不可以放弃。在这里，你们所要进行的，就是了解自己的生命的极限。并且，不断突破。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其中一个月是对你们生命的磨练，最后一个月，我会专门教你们各种技能，从而可以适应丛林世界的淘汰准则。在这两个月里，我给你们的保证也只有一个，就是保你们不死。其余的，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马连城顿了顿，接着道：“这里考验是分等级的。以彩虹七种颜色划分，赤橙黄绿青红紫。除了楚龙西之外，其他人都得从赤级开始。能够挨到那个等级，就看你们的造化。楚龙西越一级，由我亲自跟进。不要认为初级就可以容易混得过去，这个月哪怕是你们有一天没有休克，我都会对你竖拇指的。其他的人就每三人分一小组，由那两位老头跟进。至于考验的具体内容，你们到时就知道。我知道你们有问题要问，不过没有说的必要，因为来到这里，你们就没有后路可退了。就是你们想放弃，也是不行的。所以不管有什么问题，都留到两个月之后吧。”
“连长，流年什么时候归队？”许三多始终是不能不问的。
“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的。”马连城也没有骂许三多，道，“解散。”
接着除了楚龙西楚大将军之外，其余六人都被那两位笑容猥琐的老头子分别带走了。而楚大将军则是跟着马连城。
“以前学过武？”马连城走在前面，平静地道。
楚大将军保持距离跟随，道：“在越南，当过特种兵。”
“哦？”马连城拉长了声音，道，“你是中国国籍的吧？间谍？”
“我母亲是越南人，父亲是中国人。”楚大将军面无表情，道，“算是间谍。中国安插在越南的间谍。曾经。”
马连城笑道：“坦白的小伙子，我喜欢。其实我也知道，你父亲就是一名出色的间谍，可惜一次任务中遭人陷害而暴露，被越南政府锁进了监狱里。你是想借成为间谍的机会去救人吧？可惜你发现自己的力量实在太弱小，而且国家并不让你冒险所以也就不会给你支持的力量。对吧？”
废话，当然晓得你是知道的。楚大将军在心里想着，却是没有开口。
马连城继续道：“你的能力不错。我答应你一件事，如果你能从橙级混到绿级，我就允许特种小队营救你的父亲。当然，还得靠你，还有他们的努力。”
楚大将军点点头，尊敬地道：“谢谢连长。”
“等你和你父亲团聚了再谢我也不迟。你父亲，是国家欠他的。但是国家欠的，也就是人民欠的，抱怨不得的。不知道你能否明白我的话，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你是一名中国人。你身上流淌的，是炎黄子孙的血。不管国家在处理你父亲的这件事上，怎么不对都好，但这都是国家的需要，人民的需要。”这时，马连城突然冷笑一声，道，“什么狗屁国家需要，其实我也看不过眼的。不过身为军人就那么回事，你只要想着你服务的不是政府而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就好了。”
楚大将再次点点头。不管他明不明白，接不接受。但是这位连长，他尊敬。当年国家撤除他的职务安排他到广东当兵，他没有反抗，就因为他父亲给他说过：我是军人。是军人，就得服从安排，不管愿不愿意。这类似于老百姓所说的，这是命，逃不过的。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但是至少他现在不再恨国家。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不在乎，也就不恨了。
“连长，你以前在这里出去的？”楚龙西也很好奇，像这位连长这样的传奇人物，是不是就是这个地方促成的结果。
马连城回过头，笑容迷人，道：“看不出你还是个聪明的孩子。”
“连长离开的时候是几级？”
马连城已经看着前面，他望着远方，眼神深邃。在这个时候，他的身上有着岁月的烙印。良久过后，他缓缓道：“红色等级。”
楚龙西日后才知道，在这里，被公认了，紫色等级是不可能完成的。而红色等级，便是一般意义上的最高等级了。　　　　
第三十一章　是人是神
　　　　其实，称为“超人”也没那么玄乎。这里不是在拍科幻片，更不是在描写玄幻意识流。人类的自身，本来就是一座丰富且深奥的宝库。人类对大自然的了解，甚至是比对自己的了解要多得多的。我们平时所听到的人类的超能力，实际上是一部分人自身某些潜能的挖掘。超能力，也即是人类自身的某些特殊的潜能的称谓罢了。在这里的改造工程，所要做的，并不是要把人变成机器人之类的科幻超人。说白了，所谓的改造工程，其实就是利用复杂的科学知识对人体潜能的引导工程。改造，即是引导。只是所用的方式和方法，常人难以想象甚至是理解而已。
马连城并没有告诉楚龙西红色等级的实际意义，他也没有拉着楚龙西追忆似水流年。在他看来，那个只是一个象征。仅此而已。那么，也就没有炫耀的必要。
“连长，这里……”
“你是想说国家怎么会花费庞大的金钱与人力来搞这样的一个基地？”
“嗯。”楚大将军毫不掩饰自己的疑问。虽然这样会有被怀疑的嫌疑。不过由于曾经的间谍职业，导致他对任何有关国家的事情都极其敏感。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几乎是职业性的选择想知道的。
马连城笑道：“如今这个世界是科学快速发展的时代，这个没有疑问吧？其实就我看来，不管人类的科学技术怎么发展，就目前而言，都是为了政权的需要。包括那些环保科学，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