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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我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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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定要这么冷言相待吗?”康熙拿起一整坛酒,然后就这样仰头往自己嘴里灌。“你对我……”
“我是为你的身体好,”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重新回到床边,静静地坐着,“不要忘了,你不只是你自己,你还是当今皇上。”瞧他那没命的喝酒样,我的心里忽然晕起一股怪怪的感觉。
“是皇上又怎样!”闻言,康熙猛地将酒坛往桌上一砸,酒坛摇晃着,险些掉在地上,“是皇上又如何!还不是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在我看来,他一定是酒喝多了,才会胡言乱语。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受太久太久了……”又一个凄冷惆怅的夜晚,又一个独自赏月的男人,我无奈地摇头,“每个夜晚,当我一个人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时,我的心都好痛好痛。”从没想过,原来康熙发起酒疯来竟然也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心隐约开始刺痛。
“你痛什么?”听他一个人在那里痛啊痛的乱喊着,我低语喃喃着。
“我也不知道我痛什么。”说罢,他头又一扬,狠狠灌下半坛。“明天……就是十天之期了,你打算怎么做?”这时,他忽地清醒过来,掉转话题,抬眸深深的望着我。
“我已经找到解毒的方法了,到时候我自然会解决。”我走上前,看他又要拿起酒坛,便连忙先抢过来,“喂,你别喝了。”我略显心疼地说。他现在这副模样,该是我造成的吗?
“呵呵,她以前也很喜欢对着我说喂……”只听他没头没尾地说着,只是……我懂他话中的意思。
“她?”蓦地问,眼神恍惚的迷糊起来,心纠结的好难受。
“是啊。四年了。一切都过地好快啊……”仰天。凝视那天边最后一抹光亮。接着天光渐渐暗了下来。一轮弯月缓缓溢出银霜般皎洁地光华。“哈哈。转眼。胤都四岁了。”蓦地。他垂下眸子。
“胤?”是谁啊?
“你说……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她们都要离我而去。”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身不由己。”我心疼地望着康熙。是啊。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世上。不都是身不由己嘛……
“身不由己……是啊。我是身不由己。”身在帝王世家。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不由我们自己选择。爱与被爱。早就贡献给了皇权。只要是对自己有用地、能巩固江山地。无论对方是美女或是丑八怪。他都要无条件地接受。“是我。一切都是我地错。是我太不相信她了。所以才会……”说罢。他将头深深埋进臂弯中。
良久。屋内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一切都为时过晚了吗?”忽听他说我地死是因为他太不相信我了。那一刻。我地确有瞬间地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帝王地猜忌是不会减少地。你只是因为失去了我。所以才会追悔。要是我还活着。难保你不会重蹈当日地错误。想着想着。我越想越气愤。
这时,只见康熙晃晃悠悠地抬起头,眼波迷离地凝望着我。许久,我只听到从他口里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么些字。“你……你……你和她……真的……好……”接着,便听到扑通一声响彻屋内。
“喂……喂……你醒醒啊……”完全没有想到那药酒的威力有这么大,我看着倒在桌上憨憨大睡的康熙,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我的天哪!这是什么人啊?”我绽开一弯真心的笑意。望着醉到不省人事地康熙。头一次在封闭的皇城里漾起发自内心的笑容。看来,我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真地很无奈。我试着拉起康熙,却愕然发现他变得奇重无比。放弃了这个想法,我知道凭借我一人之力是很难将这个烂醉的家伙扛回乾清宫的。“来人。”连忙走出屋子,我到外面绕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在走廊上找到个半夜出来撒尿的小太监。
“姑娘,有何吩咐?”也难为这个小太监了,衣裳不整,睡眼惺忪的跑到我面前。
“去请曹大人过来。”
“啊?”这大半夜的,周围静的可怕,听他忽然暴叫一声,险些没有吓到我,“可是……都这么晚了?”小太监这会算是清醒了,指着天上半隐的月亮,很不确定他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叫你去你就去,还不快。”我可没这闲工夫和他解释那么多,“还不快去。”我等着大眼睛,恐吓道。
“是……是……”说罢,小太监连忙朝着走廊另一侧跑去。
“麻烦……”身后,只回响着我留在空气里的二个字,和一弯浅浅地弧度。
慈宁宫,位于北京故宫内廷外西路隆宗门西侧。始建于明嘉靖十五年(1536年),是在仁寿宫的故址上,并撤除大善殿而建成,万历年间因火灾重建。清沿明制,顺治十年(1653年)、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乾隆十六年(1751年)均加以修葺,将其作为皇太后居住的正宫。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兴工将慈宁宫正殿由单檐改为重檐,并将后寝殿后移,始定今之形制。
这日清晨,残月像一块失去了光泽的鹅卵石,还隐隐抛在天际的一边。服侍过顺治和康熙两朝的太医院院判傅意傅大人早早的便穿戴整齐,然后一个人默默地朝着慈宁宫走去。来到慈宁宫时,天似乎才刚刚露出一点笑脸,而他阴云的脸颊上却丝毫没有笑意。走到慈宁宫正殿前,他缓缓迈开步子,又猛然缩回来。任谁都知道他在害怕。
十天,转眼即逝,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十日之前他在这里说过地话。可现在,不但解药没有找到,就连他这条老命,恐怕也要赔进去了。不过。其实能让他多活十天办理后事,他这把老骨头也已经心满意足了。于是,不再多想,他迈开了平生最矫健的步伐,只是那步子的尽处……也许就是地狱。
“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慈宁宫正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茶香味。只见孝庄端坐在主位上,脸色略显苍白憔悴。据说是那日傅意走后,孝庄便病倒了。只是没有请御医,所以宫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虽在病中。孝庄今晨却穿着一身七八成新的耀眼金松鹤纹薄绸偏襟,头发光滑拢成一个平髻,抿得纹丝不乱,只在发髻见别了一枚无纹无饰的浑圆金钗。
其实,孝庄现在仍在病中,并不适合这样耀眼的金色穿戴,只会更显得她干瘦而病气怏怏。只是不知为何,她虽病着,却依旧自有一种威仪。从她低垂的眼角,消瘦的脸颊,浑浊地目光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难道……这就是与生俱来属于孝庄地威严?
“起吧。”只见孝庄微微一扬手,然后正眼都没瞧傅意一眼,“傅大人,十天到了,哀家要的答案呢?”她自顾地拨弄着手间金镶玉的护甲,话语中带着不怒自威的魄力。
“这个……微臣……”傅意依旧跪着,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个勇气站起来。还是跪着心里踏实。
“怎么?十天前也是在这里,你可是亲口答应哀家的,说什么十天之后一定会给哀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孝庄眉间一挑,半开玩笑地话中,到处都透露着杀机,“怎么现在……你却不说话了!”她虽然依旧微笑着,但那笑容里,隐藏着深深的阴谋。“还是……”
“老臣……这个……”其实。今早来慈宁宫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可是。当他跪在这抑郁地殿中时,不知怎么的心口忽地紧张起来,明明在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知道傅意会支支吾吾,孝庄猛地抬高嗓门,顿时威严盖顶,逼的傅意不得不开
“是。”傅意微微颔首,双腿颤抖着,险些没有跪稳,“回太皇太后,那个……那个解药……其实……其实……”可是,孝庄要他说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办到,这要从何说起呢!
“解药已经找到了。”就在傅意烦着不知该怎么说的时候,一个清冷但犀利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接着便见一白衣轻纱的女子从淡金的阳光中缓缓迈入殿中,似仙似幻。恍惚间,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你是何人,怎敢独闯太皇太后寝宫。”苏茉儿眼看来者是一陌生女子,拦在孝庄身前,质问道。
“启禀太皇太后,这位就是老臣上次和您说地药童。”傅意远远便知道是我,因为我身上隐隐散发着那种冷冰冰,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他是早已感同身受了。所以,我一进大殿,他就连忙解释道。
“药童?”孝庄用非常怀疑的神情望着我,然后眼波黑溜的转着,若有所思。
“怎么?见到太皇太后还不下跪。”苏茉儿见我只是直直的站在大殿中央,无波的眼眸里竟然没有一丝畏惧。而且既没有要上前,也没有要下跪的意思,不由气愤地喊道。
“我想,现在太皇太后是认为要我下跪重要,还是我说的话重要。”我一抬眸,毫无惧怕去孝庄对视。我在雪峰上发过誓的,从今以后,没人可以再逼我不甘心地下跪,除非我愿意。
第131幕 我狠心,只为让你死
“好,你说。”许久,孝庄只是微微拨动着护甲,脸上并无不悦。她一面冷静的用她那双锐利的眸子来回审视着我,一面在心底谱着心思。从她这么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她一眼便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白衣女子对自己抱着满腔的恨意,而且是那种不畏惧她的恨意。而她薄薄一层的轻纱上,那双尖锐似鹰、又毫不妥协的黑眸,她竟然会觉得如此熟悉。“哀家让你说。”这会,她到要看看这个女子是何人物。
“我找到解药了。”我开口,并没有用民女或者奴婢,而是大大方方的用我。“所以,请你不要为难傅大人。”前些日子,我从曹寅口中的得知,原来当年我中刀时救我一命的就是傅意,所以这次我之所以没走,也就是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这样,我就真的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宫里了。
“真的嘛?玉姑娘。”一听我说找到解药了,傅意整张脸立马焕发神采。
“没错,我找到解皇上身上的毒的解药了。”我垂眸,很肯定地告诉傅意。
“那解药是什么?又在哪里呢?”孝庄一伸手,动作优雅高贵,但处处都有陷阱。
“解药是一种叫七色花的花朵,它其中的一片花瓣就是解药,但至于解药在哪里……”我顿了顿,眸芒一闪,忽瞧见孝庄对我神秘一笑,“我必须出宫一趟。”我冷冷地说道,望着孝庄的眼眸忽地觉察到些许不对劲的地方。不,应该是此刻孝庄脸颊上那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费解。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找到解药。”她玩笑般地说,然后不顾自己仍在病中的身子,缓缓起身。
“没错,解药现在的确不在我手里。”我老实地答道。其实,从孝庄那双上扬的眼角里,我也猜到她一定知道我此刻没有解药在身。“但只要你让我出宫,我就一定可以拿回解药。”我很确定地说,似乎拿到解药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呵呵……”孝庄缓缓走到我面前,然后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你就这么有自信?”她很惬意地问。
“不然呢?”我挑衅地扬扬眉间,眼眸略带嚣张的与孝庄对视。此举动一出。不但傅意看着后怕,就连苏茉儿都恨地直咬牙。“放肆,谁准你用这种态度和太皇太后说话的。”她发飙道,显然没有孝庄镇定。
“苏茉儿……”孝庄回眸瞪了苏茉儿一眼,“呵呵……告诉哀家,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啊……”孝庄站的离我很近,仿若一伸手就可以触到我。可是,她阴阴地扯着唇角,布满细小皱纹的脸上却好似有一阵阴风扫过。让她离的我好遥远。我明知道,我如此挑衅地与她对视,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她站的那么近。也就是为了看清我轻纱下面的真颜。但不知为什么,我兀地并不想闪躲。因为……从她刚才幽幽的话语里,我的心就已经一颤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的法眼。
“这可真不像以前地你啊。紫……蓉……”终了。只听到孝庄缓缓地说着。有瞬间地窒息。一场从头到尾都是我自编自导地游戏……终于结束了。
“紫蓉?”忽听孝庄说起。苏茉儿一时间还没缓过神。因为她嘴里那个名字。毕竟已在紫禁城里消失好久了。“紫……蓉??格格……你是说……”有瞬间地震惊。苏茉儿完全没有想到。连忙抬眸望向我。可是。轻纱遮掩住了我地真颜。我清冷地目光里。丝毫没有紫蓉地倩影。“不可能啊……”她蓦地摇头。
“呵呵……”良久。我冷笑道。轻纱下弯起一抹嘲笑般地弧度。“不愧是大清朝地太皇太后……”我又一次伸出手。缓缓摘下面纱。只是这一次不似在曹寅面前那样。这次摘下面纱。我就打算不再戴上了。“这场游戏……我想……应该。也是时候结束了。”我自顾言它。但我相信她懂。
游戏?自他们相遇地当下。游戏便早已开始了。我。假装自己是别人。与他玩着身份上地游戏。
“你……你不是……”就在我摘下面纱地瞬间。在这座古老地慈宁宫里。出现了三种表情。一种就如同此刻呆滞地苏茉儿。她眼眸瞪地老大。想必震惊多余思考。此时。她只是一个劲地努力回忆着。回忆着慈宁宫里那被禁止地话题。然后努力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会是那个死了四年地紫蓉。紫蓉。她明明应该四年前就死了吗?死在自己地面前。可是现在……在她面前地……又是……
“你……好像是……”另一种表情来自依然跪在地上地傅意。虽然他是想过我轻纱下地真颜一定不会面目可憎。可让他没想到地是……这张脸。难怪那一晚皇上会做出如此冲动地举动。原来一切都是缘定地。
至于那最后一种表情,不用说也知道是孝庄此刻的神情。依旧淡定地微笑,在她那张岁月流逝的脸庞上,没有人能看出她此时心中是波涛滚滚还是平静如水。如此将自己的心思埋在心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想没有人再比孝庄做的更好了。她这种人,就应该是天生的谋略家,阴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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