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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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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一步,打断他的话道:“师父,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师父要考虑清楚。”
    谭捷赶忙道:“此事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这掌门之位只有你做最合适。”武恩道:“我做不了,我没有这个能力做掌门。”谭捷又接道:“你不用再说,我决定的事情,不会再改变。”说完手一抡剑花,叫道:“接剑。”于是将冰水剑扔了过去。
    武恩没有办法,只好顺势用右手一接,接住了冰水剑。冰水剑果真寒气逼人,握在手中便感到有一股寒流涌入心田,而后扩散到全身。那剑的全身,还源源不断的冒着寒气。
    武恩开始不适应,只觉冰冻全身的感觉。只片刻功夫,自身散发出的暖流,与寒流融为一体,全身顿时舒适无比。
    众人一开始见他痛苦的表情,都为他担心,只觉这冰水剑太过霸气。可此时见他似乎没事,才又知道,只有吃了雪峰草的人,才能克制冰水寒毒。
    谭捷摸着胡子微微笑了笑。武恩握着剑,这突如的改变,连他都不适应,只愣在那儿。师兄弟们回过神来,都挤了上去,替他高兴,拥护新掌门。武恩瞧了一眼谭之川,只见他冒着冷汗,根根青筋崩出,脸色极为难看。谭之川向上一瞥,双眼充满委屈和不服,透露出仇恨的眼光。
    武恩看了,心里是一酸,忙道:“师父。”这两个字叫的字正呛圆,众师兄弟一愣,都停止了讲话。谭捷望着武恩,两人对望片刻。而后武恩道:“师父,这掌门我做不了。”谭捷听了,脸顿一沉,道:“为什么做不了?是做不了,还是不想做?”武恩也毫不隐瞒地道:“是不想做,我不想做这个掌门!”
    谭捷听了,怒火顿时上涌,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武恩双膝一伸,跪了下来。双手高举冰水剑,低着头道:“我不想做这个掌门,我不想做这个掌门!”话讲得即有力度又清楚。谭捷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道:“你……”而后血气上涌,喷出一口血来,随即便仰头倒去。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谭之川见此马上上前扶住了谭捷。武恩忙上前道:“师父,怎么样了?”谭之川一把将武恩推开,扶着谭捷到了床上。师兄弟们都挤了进去。武恩是一愣,而后也赶了进去。
    过了片刻,谭捷只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一开口便道:“阿武……你过来。”武恩答应了一声,走了过去,扶在床边。谭之川见此,心里胜为不好受,把头转了过去。谭捷一把便握住武恩的手。武恩也忍不住泪水,道:“师父,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气成这样。”谭捷摇摇头,道:“我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如今我只有一事放不下,你一定要答应师父。”
    武恩知道谭捷讲得是掌门之事,心里愣得看了一眼谭之川。谭捷心中也知,武恩不肯做掌门,定是和谭之川有关。于是望着谭之川,眼神把要讲的话都传达了。见谭捷如此,谭之川心中也是多有不忍,道:“阿武,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犹豫什么,快答应爷爷。”
    听了谭之川这么说,武恩也就什么都答应了。谭捷听了,是欣慰的笑了笑。接着又道:“你们一个是我孙子,一个是我徒弟,我真不想看到你们翻脸。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就握手言好吧。”两人对望一眼,都没有行动开来。看到这样,谭捷也有些失望。
    谭荻芬哭泣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了?还不快照爷爷的话做!”武恩站了起来,伸出右手,谭之川却还愣在那儿。巢贺敏道:“之川,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谭之川听了,心里虽有些不愿,可还是没有办法。走上前去,慢慢的伸出右手,握住了武恩的手。
    一时间,谭之川只觉寒气顿时从自己的右手向全身蔓延。这寒气非同一般,不知武恩怎么受得了。而后又有一股暖流将自己体内的寒气化为乌有,看来自己真的没有能力持有这把剑。思索间慢慢的缩回了手。
    谭捷见到这样,心里也感到欣慰,而后终于支持不住,命归西天了。现场是一片哭泣声。谭捷虽然死了,但从他的面容可以看出,脸上略微带了点笑容。他眯着眼闭着嘴巴,神态非常完乐。
    刹那间,冰水门陷入极度悲痛之中,谭捷也得以入土为安。他的肖像挂在大堂之上,望着他那可爱遗容,众人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谭之川及冰水门的所有人,都身披麻衣头带孝,跪在谭捷的灵位跟前,向他行了礼。
    待得一切完毕,武恩对谭之川道:“这冰水门是你爷爷创立的,虽然师父身前把掌门传给我,但真正配做掌门的人是你。不如我就把掌门……”还没说话,谭之川便知他要讲什么,武恩是想把掌门之位让给他。谭之川一向心胸狭窄,这一点他自己也不否认。正因为如此,谭捷已经在众人面前把掌门之位给了武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做。
    谭之川心中有气,骂道:“住口!”眼眶都淌出泪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爷爷临死前把掌门传给你,是因为他看得起你,你有这种能力担任掌门之位。如今他老人家刚刚入土为安,你就在他灵位面前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话,你对得起爷爷在天之灵,你对得起爷爷生前对你的好吗?”
    武恩一听,只觉谭之川骂的对,自己也知道错了。便对他道:“之川,对不起。我刚才一时糊涂,请你不要见怪,原谅我。”谭之川道:“你不是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我爷爷你得师父。爷爷把掌门传给你,你就要把这个掌门当好,把冰水门发扬光大,以慰爷爷的在天之灵。”谭之川虽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
    武恩听了他的话,以为他已经原谅了自己,也承认了自己这个掌门。便激动的道:“我一定会的。”堂上吱唔着充满了哭泣声。谭之川道:“大家都别哭了,爷爷走得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说明他老人家已无牵挂。大家别在师父面前哭丧个脸,免得爷爷看了伤心。”武恩也道:“之川说得对,师父到了极乐世界,也不希望我们太悲伤。”众人一听,赶忙抹抹眼泪,忍住了哭泣,虽说心里还是非常伤心。
    谭之川转过身来,对着武恩道:”以后冰水门就靠你了。”武恩赶忙回道:“千万别这么说,虽说我是掌门,但门中的许多事情,我还需要你帮忙。”
    谭捷死后的一段日子里,武恩刚上任,都生活的很好,比想像的安全不少,也少有事情发生。
    一天,谭之川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忽然迎面又出现了赖皮精,不由的是一怔。赖皮精眼睛一闪,见谭之川右手臂上缠着一块黑布,便上前道:“怎么,老人家去世了?”说完这中,似乎有挑衅的语气。
    谭之川也知道他的意思,便道:“你想说什么?”赖皮精摇摇那似要散架的身子,又自言其说起来,道:“看来我说得没错,老头子果然没有把掌门之位传给你。”由于这话正中他先前所说,于是又不免骄傲一番。
    谭之川心里一嘀咕:“怎么会让他说中。”便道:“你怎么会事先知道?”赖皮精撇着嘴狞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如今那满人当上掌门,你在冰水门的地位也没了,日子也不会好过。你可是一个大师兄,而且是谭捷的亲孙子。那武恩算什么,他只不过是个满清鞑子,竟然让他当了掌门,我都替你不值。难道你就不恨他吗?难道你就忍得下这口气?”
    谭之川随口说道:“你少胡说。”赖皮精接道:“胡说不胡说,你我心里清楚。”而后低了低嗓子,凑近半个身子,道:“要不要我替你把他干了,好给你出口气,那这冰水门的掌门不就是你的了。”
    谭之川眉头是一皱,心中莫名的想:“如今爷爷已经把掌门传给了阿武,要是阿武退出掌门之位,自己再去做,这不是捡别人丢弃的东西,面子哪里过不去。要是阿武被赖皮精杀了,那么冰水门的掌门就会名正言顺的落入自己的手中。”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激动,道:“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恨之入骨,非得制他于死地不可呢?”
    赖皮精道:“满人抢走了我们的江山,是汉人都该将他碎尸万断。我可不像村里那些人,受了一点满人的恩,便忘记了国仇家恨。我赖皮精虽然没有出息,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说得倒还似模似样,讲完便转身离去。边走还边道:“只要你想通了,随时找我,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其实,赖皮精哪有什么报国之心。他只不过忘不了在雪凤楼,让两人侮辱的历史,一心想报仇。此时正是分化他俩关系的时候,也好各个击破。谭之川被他的一套一套说得是一愣一愣。赖皮精的话虽正中谭之川的要害,但似乎都点到为止。谭之川似乎被说动,又勾起了琐碎之事。脸露凶光,脸上充满了诡秘的神情。
    回到家中,却似走错了地方。整个冰水门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往日的练功场面也不覆存在。谭捷虽去世几天了,可大家还是低沉着脸,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谭之川上前道:“怎么了?师父不在了,不是还有新掌门吗?你们这样算什么?准备把师父教你们的武功都谎废掉吗?你们是不是想让师父死不瞑目?出来骂你们才开心啊!”
    听了此话,师兄弟们都觉心中酸痛。武恩听了也觉说得对,自己这个掌门也没起到作用。于是起身道:“是啊,我们一定振作起来,化悲哀为力量,努力练功,把冰水门发扬光大。”
    师兄弟们一听,顿时心潮澎湃,个个都起身排起队,有秩序的练起剑来。武恩在一旁亲自指点,冰水门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在屋的谭巢二人,听到谭之川教训大家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都紧张的走了出来。见大家正在勤奋的练功,心中也感安慰。两人的肚子已经很大,站立的时候,都要用手托着。看来过不了多久,冰水门又要有两个小生命诞生了。但愿冰水门会随着新生命的诞生,而有新的气象。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日子很快去了,两个大肚子姑娘也都临盆在急。天下着小雪,大家依然在练剑。谭荻芬安奈不住寂寞,出去看大家练剑。武恩及谭之川劝他:“都快生了,应该好好休息,不能乱走动。”可谭荻芬却道:“师兄弟们难得这么用心练功,我怎么闲的住?”她硬要在旁观看,众人也都拿他没有办法。
    突然间,谭荻芬只觉肚子微一痛,而后便巨痛难忍,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时站立不住,就往地上倒去。听到声音,武恩赶忙过去扶住她,问道:“怎么回事?”师兄弟们这时也都停止了练功,围了上去。
    谭荻芬吱唔的道:“可能快要生了。”武恩听了,是又惊又喜,一时手足无措。谭之川道:“还不快去请产婆来。”顾德希一听,赶忙飞奔出去。武恩是高兴的快要傻了,扶着谭荻芬却不知要做什么。谭之川又道:“还不快把妹妹扶回房间。”武恩一听,“哦”了一下,便连连点头。小心翼翼的扶起谭荻芬,往房间走去。
    产婆随脚就到。虽说大雪天的赶来,心中不大愿意。可总算有两个小生命要诞生了,也是由衷的高兴。于是也不管其他,忙赶了过来。
    一到门口,众人马上把产婆引到了武恩的房间。产婆看看情形,叫人去烧开水,然后把众人一赶,都拦在了门外。武恩是干着急,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在门口等待。谭之川道:“恭喜你,就要当父亲了。”武恩道了声谢,可心中还是止不住的紧张。不知里面的情形怎样?生了没有?男孩女孩?可爱不可爱?漂亮不漂亮?长得像谁?一连串的念头全都在脑袋中闪过。
    屋内是没有什么动静,可外面却是急成一片。隔了片刻,一个弟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谭之川道:“大嫂她……她有点不舒服。”谭之川一听,心里一急,拔腿就往房间中跑去。两间屋子只有一墙之隔,绕一个小弯就到。
    谭之川一到,赶忙问:“怎么了?”只见大冷的天,巢贺敏的额头上却出了细微冷汗,肚子也痛了起来,看样子也是要生了。谭之川见了,神情是和武恩一模一样,是又惊又喜。忙叫身边的弟子再去请一个产婆来,可弟子回答道:“山中只有一个产婆,已经到了武掌门那儿。”
    谭之川急得倒把这忘了,见巢贺敏痛得厉害,没有办法,只好先去把产婆请来先看一看。到了那边,只见武恩在那焦急的等待,双手不停的在一起搓着走来走去,只觉六神无主。谭之川上前道:“生了没有?”武恩随口答应道:“还没有,都快急死我了。——大嫂他怎么样了?”
    谭之川也着急的回答道:“阿巢也快生了。”武恩听了是一喜,道:“真得,那我也恭喜你了。”谭之川道:“还恭喜什么?,阿巢正痛得厉害,快让产婆过去看一下。”虽然谭荻芬也需要产婆,但见她叫得也不怎么痛,只听谭之川描述,巢贺敏已经非常危险,于是就答应让产婆到她那边看一下。
    这边还没生下来,一听招唤产婆又匆匆的跑到那边。谭之川也和武恩一样,被挤在门口,担心着里面的事情。此时没了产婆,里面传来疼痛的喊叫声,谭荻芬叫得更厉害了。武恩听得心里是一阵一阵,忙赶到谭之川那边,把产婆叫了过来。师兄弟也是无事瞎着急。
    就这样,产婆在两个房间跑来跑去。刚安扶了这个,那个又接不下来;刚安扶了那个,这个又痛了起来。累得产婆喘不过气来,手不停的揩得汗,虽说这还是个小雪天。
    这时,产婆又来到谭荻芬的房间。隔了片刻,忽的只听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孩子总算是生了下来。武恩顿时喜笑颜开起来。产婆打开门,连连说着:“恭喜,恭喜。”武恩急切的问道:“怎样?”产婆笑着道:“是个男孩,恭喜官爷了。”
    武恩抱过孩子,傻笑着进屋,坐到床边就朝谭荻芬望了一眼。谭荻芬脸一红,低下了头,只欣慰的一笑。武恩抱着孩子,不知说什么好。这孩子白白胖胖,头上披着浅黑的头发,嘴巴不停的动啊动,眼睛却闭着,实在惹人喜爱。产婆揩了把汗,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谭之川忙跑了过来,道:“怎么样,生了没有?”产婆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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