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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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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视着颜罗王,却发觉颜罗王那双顶亮的眼睛多了一种撩人的元素,仿佛总是在挑逗着她——人们称这种眼神叫色狼眼神,或说乱放电。她怎么也没料到,颜罗王经过这一劫,又恢复了当年没有发生任何事时的性格,就如同当年那个整日去偷看妓女和嫖客做事的那小色孩一样,只是在他这种性格表面下——深埋着这几年来形成的性格中的惨忍和冷酷。
人也许不能改变原有的命运,但人却能在原来的命运上,创造出另一种与他相辅的命运存在。
红珠怎么也不会想到颜罗王会在伤好之后对她做出了许多令她也无法忍受的事,在以后的两年里,她几乎变成了另一个罗芙,就完全因为颜罗王的缘故。
时间的转移,如人的转变一样,也来得让人惊讶。
苏州城的某宅,一个有着红色长发的人偷偷地进入某个房间,看着在床上熟睡中的美妇,眼睛直发光,一双魔爪就伸入女人的胸脯里揉搓着,突然美妇眼一睁,一个耳光就打在他的脸上,他喊痛道:“三娘,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得打我的脸的。”
红珠看着这两年来长高了许多的颜罗王,他的身高比当日的路照照还要高大些,应该有185公分左右,肤色依然黝黑——其实并不能说他黑,只是他没有一般人的那种白,所以人们习惯性地称为黑,真切的讲法,他的肤色应该是古铜色的那一种,给人一种铜铸的硬朗感,他的脸感熟了许多,脸部的线条粗犷而明朗,脸堂不算很俊美但也算得上端正,双唇厚实而富于感性,红色的长发垂拉下来,把他的脸衬得有些流瘦,但粗壮劲项以下,却是无比宽大双肩,强壮的上身构架配上有力的长腿,整个躯体给人一种男性的粗犷的美的震憾。
红珠怒嗔道:“我也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过来动手动脚的。”
颜罗王的手掀开红珠身上的被单,把她娇小的身体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三娘,我明天就要回扬州了,你就让我一回,我都说我是身不身己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美女之后总是喜欢动嘴动手的,却又不能真干,我的东西就像那路照照说得一样,妈的!只有撒尿的功能了。”
红珠这次倒是没有挣扎,她娇躯在颜罗王怀里,显得很是娇小了,任由他抱她在怀里把玩着,轻声道:“你不和思静说一声吗?”
颜罗王道:“不说了,等我出去找到灵色斧,杀了蜀山八龙,找到四姐,开上一间天下最大的妓院的时候,再回来娶她。三娘,这两年来一直对你毛手毛脚,却又不能真的给你,我以后回来会加倍补偿给你的。”
红珠幽幽道:“我这么多年都过去,不做那事儿又不是不能活人,我只要你心中有三娘,出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你今天怎么把你的头发的黑色去掉了?”
颜罗王笑道:“我想在走前,留下最真实的一面给三娘,待会我还是会把头发染回黑色的。三娘,你觉得红色好看还是黑色好看?”
红珠道:“两样都好看。”
颜罗王道:“我今天一看,还是觉得红色的头发,让我看起来与众不同,可是到外面去却又不能以红色的头发示人,真是扫兴。三娘,让我替你脱了衣服好不好?”
红珠叱道:“你敢?”
颜罗王吞了吞口水,哀求道:“三娘,就这一次,我离开前最后一次,让我吻遍你的整个身体。”
红珠叹道:“哪怕你真要了三娘,我也不会真的拒绝,但是,你总不能改掉这坏习惯。这两年来把三娘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人家也是很辛苦的——就怕被你乱搞呀。”
颜罗王道:“三娘,我回来后,一定会重振雄风,那时我会让三娘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发誓一定会让三娘成为玉儿真正的新娘。”
红珠轻轻地道:“不管你出去多久,三娘都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再回来时,我一定不会让三娘失望的。”说罢,颜罗王把红珠重新放到床上,立刻站在床前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他那高大精壮的上身。
古铜色的背在透过窗户的零碎的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太阳色的光芒。
※※※
第三集乱世之恋完。
……(本卷结束) ……
第四集 木兰之章
第一章 重回妓院
熙熙攘攘江南水乡的街巷,呈现一种仿佛是太平盛世的繁华。然而不管多繁华的街道,都有它的角落、它的尘埃、它的贫穷和黑暗。
表面的干净,能够蒙骗人的眼睛,因为它把尘埃移扫到别的难以看见的角落了;而尘埃总是真实,它也从来不骗人。尘埃对于人世来说,是肮脏的,但对于其本身来说,却很纯洁。
人们很难了解尘埃,因为尘埃总是在人们忽视的角落存在。
但正是尘埃,造就了整个人类的真实!
人来人往的喧哗的街道上,忽然传出好几个女性的尖叫:“色狼啊!”
“有人摸我屁股!”
“有人摸我胸!”
平时看似娴静的大家闺秀,像是碰到鬼一般的大叫起来,若给她们思考的时间,她们可能羞于出口,只是这种性侵扰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得太突然,她们才惊叫而出,当她们叫出嘴之后又后悔得掩着嘴儿。
也该那个色狼倒霉,在他所侵犯的女性里有一个比较鸡婆的妇女,这妇女也许是刚生了第几个娃的,那胸部异常肿胀,他在偷摸了某些看似大家闺秀的女子之时连带抓了一把伊的隆胸,这婆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脱了鞋就追着他破口大骂,引得一群男女老少的也加入追逐的行列,整条街半数的人追着那色狼跑,跑了几乎九条街,最终没有捉住那色狼。
色狼又跑了三条街,回头看看没有人追过来了,举起左手伸出拇指,在指背上虚亲一下,就道:“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小乞丐吗?想追上我颜罗王,你们还早一百年!妈的,路照照那老色狼,害得我去到哪里都被追,我这次回来,叫他好看!”
原来此过街色狼正是从苏州归来的颜罗王,自从被路照照改造之后,他后来的行为果然和路照照说得不差,平时看到美女总是心痒手亦痒,动不动就在女人的身上揩油,每次揩油之后又被一群“路见不平拔腿相助”的正义之士追他九条街十条巷,但凭着他以前高人一等的脚力以及经改造后突变的脚下功夫,至今未曾被人捉过正着。
乱摸女人屁股随抓女人奶子,并非他的本意,每次事后他都会骂路照照,想他颜罗王从小在妓院里偷窥,什么样的屁股什么的奶子他颜罗王没看过的?还对着那一堆堆肥白的肉心神向往么?只是自从得到路照照的“真传”,原先雄伟的话儿不但不举了,偏偏在不举之中常做出过分之举,每看到那扭动的圆屁股摇弹的胸脯,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要是他能够看到自己的眼睛,他还会发现当那双顶黑顶黑的眼珠看到美女的时候就会射出色迷迷的眼神,遗憾的是他在看女人的时候照不了镜子,也就从来没有看到他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珠里闪烁的骚味儿——很像淫妇勾引猛男的那一种眼神。
然而,就在这一双时常流露着色心的眼睛的深处,藏着的又是什么呢?像刘敏说的,他的眼睛里所深藏着的,很难解;兰容也曾说,他的脸部表情除了笑还是笑,一种看起来很真诚的很灿烂的笑意摆在他的脸孔,像不变的暖春折藏着不变的冷冬!
那就是颜罗王心灵深处的尘埃,永远、也抹不去的。
他进入了昨晚寄宿的客栈,取了行襄,扛起一把雕纹巨斧离了客栈,别了这闹市,往这县城的南边行去。至晚时,日落西山,阳残吊红,把他那比常人高出一截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心里念着:“萧娘,玉儿回来看你了。”
春风扬万里位于城南的小镇,小城的西南边是一处乱坟岗,给人以萧条感的林木在初夏的黄昏的风里摇曳,像无数的鬼影欢呼黑夜的到来,而黑夜未曾到来之前,颜罗王已经到达了。在这初夏的阴森的林风中,他披一身带着黑夜的颜色的长披风而来,披风向他身体的两旁展开,披风里面不见任何衣物,卷曲在他结实隆壮的右边胸肌上的红色蛇纹之“色”字在林影闪耀,从左胸横过右胸的剑痕像一把利剑削砍在蛇头之上。
颜罗王凭着记忆,在乱坟堆里找到萧路君的墓,也许是久没人护理,坟的周围长满了杂草,碑也倾斜了,青苔及蔓草爬满墓碑,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到碑石上的字迹,像是从破落的人生里走过来的萧路君的残影,在颜罗王的心里,却是他永不能忘记的——一个伟大的纯洁的娘亲。
他双膝跪下来,默默地磕了三个响头,泥土沾染了他的前额,他没有顾得上擦拭,只是久久地凝视坟墓,喃喃自语:“萧娘,你看见玉儿没有?告诉你一件事情,玉儿改了名,叫颜罗王,你若在下面遇到那个阎罗王,你告诉他,玉儿过些日子给他送上一些他喜欢的礼物,让他在下面好好待你,别让你像在上面的时候活得那么累啊!”
“萧娘,你瞧玉儿,都长大了,瞧这胳膊儿多粗,看看这胸膛多结实!要是你活着,玉儿让你靠哩!你曾说你一辈子没个男人靠的,玉儿现在也成为一个男人了,一个你希望里的不哭的男人,玉儿真想让你靠靠!”
“你若在下面被谁欺负了,你托个梦给我吧,有朝一日我也到了下面,我会保护你们的。玉儿已经不是那个爱哭的小男孩,玉儿现在长得可壮实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不管多大的伤痛,都不能令我哭的!因为玉儿曾经答应过萧娘的,不哭!”
颜罗王身体微颤着站了起来,冷峻的脸庞之上挂了两行泪,他没有去拭泪,也没有把额头上的泥尘擦除,他扶正萧路君的墓碑后,便默默地清除坟墓上的杂草,待把坟墓清理干净,重新添了坟头坟尾,然后跪在墓碑前用手掌擦上面的泥垢和青苔,直至他把碑石表面擦得光滑,在那光亮的石碑上却沾染了他的鲜血。
“萧娘,我这次来得匆忙,没给你带来什么,就给你带来了几根香,我烧给你,你看到那烟儿的时候,它一定会告诉你,玉儿长大了,曾经在你怀里睡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颜罗王把点燃的一扎香插于坟前,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在暗影里看到一个高瘦的身影,看那身影,此人比他只矮一些,但显然比他要瘦,在瘦态中,有着丝丝的曲线的妙韵。
颜罗王本不想理此人,然而却看见他向自己走来,他擦去眼泪,以冰冷的语言道:“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来人问道,是很轻柔的男中音,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极力压抑着喉咙,有种不自然的声质,颜罗王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并没有恶意,在脸上展现常有的笑容,道:“我不是人,我是鬼。”
来人微愣,醒悟颜罗王在说笑,以优雅的姿态走到颜罗王背后,从淡的晚色里凝视那墓碑,然后紧紧地盯着颜罗王的背影,道:“你拜的是谁?”
“我的一个娘!”
一阵晚风吹过,来人身影抖震,眼睛注视着他的右臂,道:“可以问问兄台的姓名吗?”
“不可以你也问了。”颜罗王站起来,左手取过包袱,右手把巨斧放在右肩上扛了,平静地对着墓碑道:“萧娘,玉儿又要和你分别了,这次分别不会太久的,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迁你到好的地方,你再忍耐一些时候。”
来人听了他的话,高条的身影抖得像晚风里的林木,颜罗王转过身来,恰巧看见他流泪,他笑道:“你的眼泪真多,为谁?”
他趁着未完全暗下来的夜色,端详着面前的青年,看似有二十多岁了,穿着的衣衫有些宽松,也仿佛过厚了一点,令人感到其人的身骨瘦弱,脸面白净而不显瘦,是个极英俊飘逸的公子哥儿,身高足一百八十公分,比他颜罗王只矮一些,长至脚裸的蓝色衣袍把他的颈部也包束了。
“你叫什么名字?”俊俏青年重复这个问题,声音却在发颤。
颜罗王微一愣,晚风吹过他的胸膛,吻着他那血红的蛇纹以及那道深长的剑伤,青年亦注视到了他敞露着的胸膛,眼神似羞似急、复杂无比,颜罗王并不注意这些,他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笑容,道:“我不喜欢随便把名字告诉陌生人。”
“为什么?”青年的声音很紧张,在紧张中,声调变得和前不同,似乎多了一种不属于男性的音质。
“因为我很少相信人!”颜罗王踏步向前,偏过青年,闻到青年身上一股暗幽的香味儿,他眉头一皱,继续往前走,走没几步,却发觉青年紧跟在他的背后,他的嘴角在黑夜里扯出两道冷笑,沿着夜色出了乱坟岗,朝镇中走去,约莫一个时辰,回到了他久违的春风杨万里的门前。
破落的门坎,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他从前院进入,里面破桌烂椅的,尘埃积满,蛛网盘结,他心中一阵感伤,蓦然听到一些声息,他朝传出声息的那间破厢房望去,跟在他后面的青年也依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里有一种羞赫。
颜罗王走到那间厢房前,手一推,厢房的破门便开了,在那破旧的床上交缠着两具肉体,颜罗王看得眼睛发光,他背后的青年猛然扯住他的肩,把他拉到一边去,床上的两个男女急忙分开、穿衣,很快地从里面走出来,那男的长得像庄稼汉子,女的亦是村妇模样,颜罗王估计这对男女在此偷情,汉子本来怒冲冲地出来要找颜罗王算账,看见扛着巨斧的高大颜罗王,他脸面变色,颜罗王反而笑道:“大哥,为何不做完才出来?是我打扰你们了?”
汉子吱唔道:“兄弟,没……没有打扰,是我们不对。”
颜罗王笑道:“你们倒也没有错,只是我看不得女人光身子,更看不得妖精打架,看到女人光身子我就心儿乱跳,看到妖精打架我就恨不得杀人!你婆姨的奶子真大,我要摸一摸。”他的斧头举了起来,吓得汉子颤音道:“大哥,你尽管摸。”
青年立即把颜罗王拉扯开,颜罗王回头道:“你们继续,只要不让我看到就行了,下次看到我砍断你!”
汉子和村妇吓得脸色发白,拔腿就逃离,颜罗王看着他们背影只是笑,青年很不满颜罗王的行为,道:“都已经走了,要想那丑妇,就追过去好了。”
颜罗王的左肩挂着包袱,左手拍开那青年的手,却发觉那手极不像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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