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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氏风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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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儿,起来吧。”天子看到刘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这个孙子不象他老子,倒有点象他,胆子够大,居然敢拔剑斩杀郎官,有点魄力。他仔细的端详着刘进的身体,依稀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自己当年的影子,不免有些奇怪,这个孙子二十多岁了,都有自己的儿子了,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注意过他?细想起来,对他的印象竟然模糊得很。
刘进站起身,恭的坐到天子赐的席位上,又冲着钩弋夫人欠了欠身。
“进儿。”天子重新坐了下来,量着刘进略带着些紧张的面孔,笑了:“进儿,你紧张吗?”
“陛下天威,不得不畏。”刘进有些拘谨的笑了笑。
天子,随即笑了起来很满意刘进的答案,既承认了自己的紧张,又恭维了他这个天子,让人觉得他并不是怯懦,只是天子的威严所致。看到应答得体的刘进,天子刚才心中的郁闷总算消减了一些。他笑了一会,清咳了两声,收住了笑容:“进儿,朕已经查过了,马通确实矫诏做得很对,不用太紧张了,朕……不怪罪你。”
刘如释重负,连忙再拜:“谢皇大父!”
“嗯。”天子摆摆手:“你跟大父说说。长安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阿翁怎么会闹到要起兵封锁长安城。这件事闹得……可有点大了。太子起兵造反。朕地颜面何在?”天子说到最后色已经阴了下来。刚才地温和消失大半。大有一个应答不对就会翻脸地架势。
刘进地心怦怦乱跑。他知这其中地要诀。他还没说话。眼圈就红了。他重新伏在地上。声音里带着颤抖:“回皇大父。阿翁如何敢造反。他都是被那些奸臣给逼地。江充将长安城搅得鸡犬不宁。甚至连未央宫里地御座都掘坏了皇后地椒房殿也被挖得面目全非。无数地宫人受到污辱。他如此处心积虑非是想栽赃皇后、太子。要借大父地天威。除去太子。好为他自己地后路着想。”
要是换了以前有人这么说江充。天子肯定不信是现在有玉具剑地事情在先。江充在天子地心目中已经是一个贼臣说他行奸作恶。天子自然好接受多了。刘进说江充想除去太子免他驾崩之后太子即位对他不利。这一点他也好理解是对刘进说江充从椒房殿挖出地桐木人是栽赃。天子却有些不太相信。他最近地身体一直不好。甚至感觉到有日渐衰老地迹象。这让他十分恐慌。他下意识地还是觉得有人在诅咒他。他刚刚还在考虑江充死了。找谁去继续办这件事呢。
“你有什么证据说江充是栽赃。而不是真有人在诅咒朕?”天子沉声问道。
刘进不慌不忙。他对着天子一揖:“请问大父。江充在未央宫里挖偶人。前后有多长时间?”
天子不解地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有两三个月吧。”
刘进点点头,接着说:“大父,江充又不是突然到椒房殿去挖的,就算椒房殿里有人要诅咒陛下,他也应该对江充有所防备,有两三个月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先把偶人取出,销毁证据,却等着江充去挖出来吗?”
天子一听刘进这话,顿时愣住了。对啊,皇后虽然老实,却还没笨到这个地步。江充已经把未央宫搞成那样子了,她不会不有所提防,如果她真的在宫里埋了桐木人,也不会等到江充去挖,她自己就可以先把桐木人取出来销毁掉了,哪能等到被江充抓个现行。
这个道理很浅显,任谁都能想到,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怀过呢?天子愣愣的看着刘进,被江充愚弄了的感觉越的强烈了。
“会不会是皇后觉得江充不敢去挖椒房殿,所以……”天子强辩道。
刘进摇了摇头:“陛下,未央宫里的前殿御座都被江充挖了,皇后会相信椒房殿比前殿还尊贵吗?”
天子无言以对,他心里已经相信了江充是在栽赃,但是嘴上
意承认。刘进当然也不会傻到要逼天子承认自己愚子明白皇后和太子不可能使用巫蛊诅咒他就行了。
天子沉默了好久,才抬起头来说:“你来的时候,太子怎么样了?”
刘进的脸色黯淡了下来:“大父,江充栽赃椒房殿之后,又去博望苑闹事,带着羽林郎包围了博望苑,还当面逼迫阿翁。
阿翁气愤不过,斩杀了江充,霍禹为护卫江充,意图刺杀阿翁,也被斩杀当场,这些不仅我博望苑的人看到了,大父安排过去的二十个期门郎也全部在场,大父到时一问就知。”
“嗯,还有呢?”天子摆摆手,让刘进继续说。
“阿翁斩杀江充后,向韩大人说明情况,请他协助向陛下说明原委,韩大人不愿意合作,双方起了冲突韩大人当场战死。阿翁又派人去和丞相大人商议,谁知道丞相大人一见博望苑的人,就从后门跳墙走了,听说他去了贰师将军府,随后就逃出了长安城。等他回到长安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有了大父的诏书,征调三辅车骑捉拿我阿翁。”
刘进抬起头,眼中含泪的着天子:“大父,我阿翁第一时间派出使追赶大父的车驾,舍人无且赶了一天的路中山见到了陛下的车驾,却被人拦住,说大父病重得已经无法见人,他在外面守了一夜,徒劳而返。阿翁听到这个消息,心急如焚,又见丞相手持诏书征调三辅车骑,他实在不知道诏书的真假,大父是否健在亲自来向大父请罪,却又怕重演扶苏旧事。故而只得中都官囚,与丞相相抗,他又怕大战一起,毁了长安城,所以退守长乐宫,等待大父的消息。”
天子听了,味杂陈,现在看来,太子纯属被逼无奈作所为都是保命之举。太子见不到天子,丞相却能拿到天子平叛的诏书疑心有人要学赵高、李斯也在情理之中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登基已经算是谨慎了,为了防止大战毁坏长安城,他退守闲置已久的长乐宫,这份心思也算是很恰当的。
只是组成的军队得住三辅车骑吗?太子手下现在也没什么人了,能打得过刘屈和李广利吗?朕的太子果真的死在这场战事之中,朕岂不是也和历史上的那些昏君一样杀了自己的儿子?他和那个留下骂名的始皇帝又有什么区别来历史上会如何评论自己?
天汗涔涔,头目森森身子摇晃着,几乎要倒下去。刘进大惊,不敢再说了,连忙上前扶着天子,大声叫道:“大父……大父……”
“快到太医!”刘菁一边叫着,一边赶过来把扶住天子,手指搭上了天子的脉门。见天子只是心情激动,并无性命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转到天子背后,搓热了手,在天子头上的几个**位按摩了一阵,等太医匆匆赶到的时候,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缓过气来,躺在怀中看着焦急的众人。
“陛下——”大臣们紧张的看着子。
“大父——”刘进紧紧的搂着天子,泣不成声。
“朕……没事。”天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从刘进的怀里挣扎起来,看着面容焦急的刘进和钩弋夫人,他的心里淌过一阵暖流,还是家人好啊,只有他们才是真正的关心自己。那些大臣,他们关心的只是他们自己的权位。
“你们散了吧。”天子对臣子们挥挥手,喘着气说:“进儿,你接着说。”
“大父,我都说完了。”刘进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丝紧张后的喜悦:“大致情况便是如此,我后来到了这里,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卫大人带着阿翁来这里,再由阿翁亲口告诉大父吧。”
天子没有说话,卫风已经走了两天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长安,刘屈和李广利应该刚刚围宫不久,长乐宫虽然没有什么防守设施,可是有宫墙,还有几个高台,太子守个三五天应该不成问题吧。
或许,卫风现在已经护着太子在来甘泉宫的路上了,天子自已安慰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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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失望
风护着皇后和太子一路急行,只花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太子身体很累,但是这一路他却没能睡个好觉,他的心情特别紧张,这十几天对他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是他来到这个世上所经过的最严峻的考验,更糟糕的是,他的成绩似乎并不理想,在最后关头向刘靖俯首投降成了他心里挖不去的痛。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自己如果再坚持一小会儿,就能等到卫风,就能风风光光的出长乐宫,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这回事,他向刘靖投降,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太子心里很没底,他不知道卫风有没有看到他投降,他一直想转弯抹角的问问卫风,可是卫风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路他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避开太子,白天的时候要赶路,晚上休息的时候他说要安排防卫,反正就是没有时间来见太子。
站在甘泉宫的前殿阶下,太子烦燥了一路的心情奇怪的平静了下来,他仰着头,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下金壁辉煌的前殿,停住了脚步。黑洞洞的殿门在他的眼里,象是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他平静的看着殿门,看门殿门前执戟而立的郎官,平静得出人意料。
“据儿,去见陛下。”皇后被太子的表情吓着了,她扯了扯太子的衣袖,有些紧张的说。
“喏,母后。”太子低下了头,扶皇后的手臂,缓缓走上了台阶。在殿门外蹲了下来,伸手握着皇后的脚脖子,示意她抬起脚来,他要给她脱鞋。皇后一惊力踩住了脚让太子将她的脚提起来,她有些焦急的说:“殿下不可,你贵为太子,如何能做这些下人做的事?让陛下看见了不好。”
太子没有说,他仰起头看着皇后的眼睛眼中透着一丝执着,皇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线决绝退缩了。太子将皇后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脱下了皇后脚上的丝履,又脱下了另一只,这才半直起身子,扶着颤颤巍巍的皇后向殿里走去。
外面的阳光很灿烂,大里虽然点了不少青铜油灯外面比起来还是显得昏暗,太子一直低着头甚至没有抬起头看一眼天子是否在那里,他只是有一种直觉的父皇一定在那里。
太和皇后在离御案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跪了下来们的上半身几乎全伏在地上,凉凉的地砖让太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他静静的伏在地上,等待着陛下的征询。
天子危坐在御案后。脸上显一种深深地悲哀。他还没有开口询问长乐宫里地事情。但是他从太子地神情中看出了端倪。太子败了。而且败得很难看。天子地心里没有一线喜悦。相反。他感觉到了一种挫败感。似乎败了地不是太子。而是他。看着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太子。天子地眼里显出了深深地失望。这个儿子虽然还活着。可是他地心已经死了。再也不能承担起他这个帝国地重任。
“太……。抬起头来。”天子地声音很空洞。恍惚如天边飘来。
“谢陛下。”太子顿首。直起了身子。看向御案后地天子。他地眼神和天子看过来地眼神撞个正着。在那一刹那间。他看到了自己地前途。一种介乎他想象之外地前途。
“皇后。你就座吧。”天子无力地摆了摆大袖。指了指侧前方地一个坐席。
“谢陛下。”皇后战战兢兢地谢了恩。自己起身到席上坐下。深深地低下了头。背弯得象一张弓。
“太子。你不是有话要对朕说吗。现在……朕听你说。”天子无声地叹了口气。眼皮垂了下来。似乎要睡着了。太子地嘴里发苦。他地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大殿里静得吓人。
天子不解的抬起头看着太子,他不明白太子为什么现在一句申辩的话也没有,渐渐的,他有些愤怒了,太子这是在无声的表达他的不满吗?
“太子,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天子提高了声音,生硬的语调里蕴藏着极大的怒气。
“陛下,罪臣擅杀大臣,罪该万死。”太子伏在地上,颤声说道。
“你杀韩说确实有些不妥。”天子哼了一声:“韩说跟了朕四十多年,沙场征战多年,颇有功劳,你纵使不能收服他,也不应该斩杀了他。”
太子一愣,他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天子,天子说杀韩说不应该,那么江充呢?他不怪他杀江充吗?
天子看了一眼满脸问的太子,接着说
充这个贼臣,居然敢将朕赐他的玉具剑私自陪葬,(枉上,罪不容赦,归他还在朕的面前……你不杀他,朕也要杀他。”天子咬牙切齿,他被江充骗得太苦,一想起这件事就怒不可遏。
“玉具剑?”太子大惊,他让人搜查江充的家,里里外外的搜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玉具剑,怎么天子反而知道玉具剑了?
“赵王刘昌破了那个掘江充父亲坟墓的案子,在赃物里发现了朕赐给江充的玉具剑。”天子扫了太子一眼:“你也知道这件事?”
“儿臣……”太子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玉具剑不在江充手上,在赵王手上?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一时之间隐隐的有种感觉,在玉具剑这件事上,他和江充可能都犯了致命的错误。
“朕也是现在才知道……”天子气哼哼的,本想再说两句,可是一见太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打住了话头,他有些厌烦的对太子挥了挥手:“你将事情经过给朕说一遍。”
“唯。”太子下意识回道,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玉具剑的事,话说起来就有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天子听了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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