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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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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最是断肠啊!”
李息乘坐的是轻战车,他此时非常惬意地把玩自己下巴的胡须,啧啧有声地看着己方部队缓缓开进。他是想做一番大事业的武人,没有什么比在广阔的草原上,看着麾下部队滚滚前进的景象更能让武人感到莫名的兴奋!
“唔!”李息不抚慰胡子了,右手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裙甲被拍动发出一阵‘哗啦,声,他哈哈大笑,“我心甚慰!”
同在一车的军司马苏信听闻李息大笑,脸抽了一下,发问:“校尉大人何故如此?”
李息还是笑,斜视苏信,放言:“从此番圣上派我等领军出塞。本校尉以为,我等日后必然还会领军至此!”
苏信深以为然,但却不能明说,隐晦劝:“君上志愿宏伟,非是我等可以猜度。”话锋一转,问:“校尉大人,如何会知敌军稍退便会止步布阵?”
李息一脸‘你很看不起我,的表情,“你是否在考验本校尉?在此未明真相之际,何故称呼‘敌军,?你可知晓,那林斌乃是代郡一队之率。非是贼人!此番也尚不知晓事实真相,称为‘敌军,是否尚早?”
苏信看一眼后方被士卒押在囚车随行的四个准囚徒。转头问,“校尉大人相信逃卒之言?”
“本校尉谁也不信。只信自己眼睛!”李息纳闷极了,这军司马也太自不量力,仗着家族势力老是喜欢和上官作对,“再则,苏司马可见过带着小女娃一起逐逃地逃卒?”
苏信闭嘴不答。他的家族与义渠公孙门阀有着数十年的理不断的关系,他本人也和公孙熬有着不错的私交,别说是听一个小小什长说上官(公孙熬)。因嫉恨部下功劳和威名设计陷害让人难以相信,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一个毫无底蓄的小卒嘛,就是真的陷害了又怎地!门阀利益神圣不可侵犯,别说是小卒,就是地位崇高的官员,侵犯了自家门阀的利益。该咋办还是咋办!
“那人自称是什长,名唤为霜,乃是代郡军侯公孙熬麾下之戍卒。非是私逃,乃是领受军令出战而不得归,你我皆知此事乃是事实,多言作甚。再则,兵堡陷落与士卒何干?乃是上官之罪。公孙熬依仗家世素来目中无人,本校尉也深知你与公孙熬是至交。汝可知何事为公,何事为私!?”
‘汝,这个词并不被多用,用地时候就是心里不爽的时刻了。
苏信地脸慢慢变得铁青,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门阀斗争在任何时代都屡见不鲜,李息压根就没把公孙熬和苏信背后的公孙门阀和苏氏门阀放在眼里。公孙家如何,苏家又怎样,李阀势力比起显赫地窦氏和庄氏门阀虽然还很弱小,但是无论是在长安还是整个汉国的军队系统里,李阀的势力可不是区区公孙门阀和苏家门阀,这两个新兴崛起的门阀可以轻易撼动的。
两个看上去不怎么搭调的军官在掰嘴,军官和士卒却没想那么多,这是汉国自高祖皇帝亲征失败后,汉国军队第一次大规模出塞,虽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出来作战而是寻人,但是能浩浩荡荡的行军于戎人地领地,他们还是感到非常兴奋。
男儿在世,没个能炫耀的谈资怎么能行?这次出塞回到汉境,怎么也是个炫耀的资本不是?
霜的‘落网,对于李息来说十分有价值,李息从霜这里了解到一些事情,比如领军的人叫林斌,是上党人,在雁门郡救了卫尉李广的嫡子李当户,由李当户引领到代郡,从而投军,初始官职为什长。
此时,霜披头散发被囚禁在囚车之内,他前胸中了一箭,虽不致死,但失血过多地脸庞有些苍白,嘴唇更是因为长久没有饮水加上失血干涩的裂开。在他之后,两部囚车也在滚滚向前,那是陪同执行任务的两名戍卒。而陵子,她则是由于年龄太小,被李息和苏信认为不可能单独逃跑,被压在后面地粮秣部队之中。
李息自己详细分析了一下,从霜那里得知林斌在兵堡之战中表现出色,匈奴人曾经悬赏过林斌的人头,一个能让匈奴人悬赏人头的武人绝对是悍勇异常,被悬赏的人也很难和匈奴人混到一块去,从而觉得林斌不是一个会劫持公主的人,救出的机率比较大。
“唔……,为何救出了公主非是送回,何故往外走?”
李息后来了解到匈奴人使了一个阴狠的计谋,那便是抬高林斌的地位,让公孙熬仇视抢了自己威风的林斌,后又以出战接应鸿翎急使的理由把林斌派出去。李息觉得公孙熬没必要使出这么一招谁都能看出来的借刀杀人计,应该是公孙熬确实认为林斌悍勇,这才委以重任。但是林斌误会公孙熬要杀自己,这才想逃得越远越好,从这里也能解释为什么救出公主不是往回走,而是越离越远了。
“校尉大人请看!”苏信遥指前方一个坡地,他的眼光很毒辣:“敌……唔!那股人摆了一个先秦地战阵!”
确实,林斌他们由于条件限制没有长达四米的刺龙枪之外,战阵摆列与先秦军队的阵法完全一致。
李息停止思考远远观去,仔细看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此人果真是什长?”他看到秦阵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人恐怕不简单啊!
在竹简为信息载体的年代看书是一项非常奢侈的事情,有一个成语叫‘学富五车,。我国古人已开始用竹片或木片作为信息载体。用以书写的竹片叫做‘简,又称‘策,;用于书写的木片,叫做‘方,又称‘犊,。‘学富五车,语出《庄子…杂篇…天下》篇‘惠施有方。其书五车,,惠施是战国时哲学家。很有才学,是名家的代表人物。这里是说惠施是个有学问地人,道术很多,他读的书要用五辆车子拉。后来人们便以五车、五车书、书五车、五车竹简、惠车等来表示对饱学之士地称赞。
在文化传播极为不易的年代,看书尚且是奢侈,那么拥有兵书地人,要么是公侯世家。要么就是豪门大族,身份绝对不会简单。而恰恰的,在汉国除了将门世家或者兵家根本就没有兵书,这也是李息为什么感到惊讶的原因了。
“传令:擂鼓!变阵!”李息嘿嘿直笑,他身上属于武人的血彻底热了起来:“本校尉倒要见识见识秦阵的威力!”
自高祖皇帝白登一战后(公元前200年),时隔了整整五十九个年头。汉军的战鼓再一次在塞外重新响彻起来,听闻者无不感到兴奋异常!士卒听到了战鼓声,又想到了这是草原。全身血液为之沸腾,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苏信眉头一皱,“校尉大人!我等此行的目地乃是接回公主,非是与人作战!”
李息很奇妙的想,若是现在拔剑把苏信给剁了,不知道苏氏门阀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嘴上却说,“苏司马此言差矣,若论接不接战,主动权不在你我之手……”指着前方远远可见的战阵,“乃在他手!”
苏信表面上无语以对,内心却极为愉快,他巴不得李息想都不想直接挥军掩杀,那么他也就不用想方设法完成公孙门阀的托付了。
随行与轻战车和骑兵后面的步卒呼喝一声,在战鼓声中开始变阵,霎时杀伐之气大盛,弥漫地尘雾之中依稀能看见士卒因兴奋而涨红的脸!
汉军变阵,草原霎时弥漫肃杀之气。
第一第九十一章:大汉公主
林斌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前方轻战车的车轮滚动引起来的尘土,那熟悉的战鼓声终于敲动了起来,在战鼓声中,前方的汉军本阵突然分出三个骑兵方阵,分为左、右、中三个;而那些步卒也在变换阵法,从长蛇阵转为弯月步阵。若一个方阵是一千人,那么前方足有十个方阵,不算骑兵和战车在内,光是步卒就有一万,这还没有算上其它方向上的汉军。
旌旗猎猎,那红色为底;中间那用大大的隶书字体书写的‘汉,字是那么的引人瞩目,林斌观察到本方士卒在看到汉军旌旗的时候,阵型突然乱了起来,心道“不好!”,赶紧转头看向鹿角兵:“吹号!备战!”
“呜呜呜——呜呜——呜——”
不同节奏的号角,它所代表的意思也不相同,三长、两短、一声的号角是在告诉所有人:稳住!阵型不能乱!
在号角声中,军官奔跑在阵列之中,对士卒怒喝,用剑鞘、刀鞘,一切能痛殴人而不致命的工具迫使士卒排好阵型。
“完了,鼓舞起来的士气随着汉军旌旗的出现彻底被瓦解了。”林斌能想象得出士卒对汉军的归属感是多么的强烈,也知道今天要是打起来自己这方绝对是失败者,心下叹气,这仗不用打了,只要有人喊一嗓子‘回家啦,,或者对面喊一句‘投降不杀,,片刻之间那些士卒肯定跑光。
林斌再次回头看向公主的车銮,做了最坏的打算。随即命令全军原地待命,自己率着五十骑向着车銮地方向奔过去。
毫无阻碍地来到公主的车銮前,林斌还没有开口,车辕门却被推开了……
车辕门大开,只见南宫公主刘婧头戴凤冠,珠光宝气,身着红色宫服,描绫绣缎,看去真是雍容华贵,庄重大方。给人一种威仪之感。她缓缓地弯腰而出,身后是两名宫女打扮的侍女。这两名侍女托起刘婧华贵的后裙,等待刘婧步下车銮……
韩说满脸庄重。单膝跪地,恭声参拜:“参见公主!”
林斌还是第一次看见刘婧打扮盛装,先是看得发愣,却见韩说下跪,他心中一动,跳下战马想“她还是答应了。”,由于身着甲胄无法行跪拜之礼。只有以军礼代之,抱拳恭声呼:“参见公主!”
众士卒见林斌行礼,他们听见呼喊的是“公主”,几乎同一时间一呆,随即也赶紧下马,持兵器成抱拳状:“参见公主!”
刘婧脸上又重新涂满白色的粉末。朱唇轻点赤红,雍容地轻抬右臂,“起来吧。”。她看一眼林斌,嘴角勾起一个幅度,像是在笑:“还不牵来马匹驾我凤銮。”
凤銮也就是那架车銮,它由于太久没有修饰,个别地方的饰品早已经不翼而飞,漆色也大半脱落,看上去陈旧不堪。
公孙宏突然带人从车銮后走出来,他们手上皆拿着裁剪的红布,有个别的红布团看上去像极剪彩时用的红布球,看见林斌终于率人前来后,“呵呵”笑了两声当是打招呼,随即命令装饰车銮,既是凤銮那就应该有一个凤銮地样子。
林斌深深地看一眼公孙宏,心里感到疑惑,公孙宏竟是猜测自己会来找刘婧,先一步细心地做了准备。
林斌将目光移到刘婧身上,还是像往常那般直视刘婧的眼睛,抱歉地说:“公主殿下,麻烦你了。”
由于太多人在场,刘婧没有太多表情,淡淡回:“本宫自有主意,你且护卫左右便是。”
若不是声音一样,林斌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他实在没有想通一个人为什么能拥有多种完全不一致地气质,她可以非常和蔼,也可以显得活泼,一旦换上了公主的盛装,她变得雍容华贵让人不敢直视。
刘婧再怎么说也是大汉国地公主,她缓缓而走,对下拜的士卒视之不理,径直走到林斌跟前,细声道:“本宫这幅打扮如何?”
林斌还是那么不懂尊卑,笑嘻嘻答:“很美很好看,有女人味极了!”
“哼,还是这般不懂礼仪。”刘婧一甩长袖,红色蚕袍的衣袖轻飘飘地抚过林斌胸前甲胄,她又向前走了两步,几乎是靠在林斌身上,“斌君可有把握撑住一阵?”
林斌苦涩说:“士卒看见汉军战旗大多心无战心,这才过来请公主出来让士卒一见。”
刘婧也是苦涩领首。
这时的人,无论他是庶民,贵族,军人,罪囚,见到皇家贵胄无一不感到兴奋和从骨子里升起来的敬畏感。皇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贵胄之家,外国人且尊敬,何况是本国人士?
林斌再次上马,注视远方已经成阵还在不断靠近的汉军,虽然心急但却不敢催促刘婧,这时他们地命运已经再一次不由自己掌握。他在马上向刘婧再次一个抱拳,语气诚恳,“拜托了!”,这才率军离开,他们需要回到阵前。
公孙宏微笑看着林斌率骑军离去,转头看向刘婧,看见刘婧也盯着林斌的背影看,心下觉得有戏,靠上去,恭声请示:“公主殿下……”
其实在汉朝并没有‘殿下,这个词,公孙宏会这么叫是有深意的,也就是林斌才会在公主后面加‘殿下,这两个字,他是在试探刘婧内心的想法,然后决定应该用什么态度来打动刘婧,让她不再犹豫。
刘婧似乎不悦公孙宏打断她的思绪,连看都不看一眼公孙宏,“汝是何身份!?哼……”,转身走向凤銮。
公孙宏不但不恼,反而窃喜,他观察许久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刘婧对林斌的态度很奇怪,她对林斌地来历很好奇,但是碍于身份不便直问;又对林斌有时恭敬有加,有时不咸不淡感到恼怒,导致思绪很复杂,似乎是迷惑中带着好玩的心态。
刘婧要步上凤銮前顿足,回首冷冷道:“本宫不必说话,只需站在凤銮之上,可对?”
公孙宏知道林斌的想法,无非是刘婧盛装打扮,显示皇家威严,但是并不想让刘婧对士卒说些什么,只是让她站在凤銮上,然后再由林斌自己含蓄地鼓动士气,造成一种“我们不是叛贼,是为了保护公主”地感觉。
人的心理其实是很奇怪的,只要他自觉是对的,那就会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心态,很难在被什么东西动摇到。公孙宏觉得林斌的想法很对,是半年来最对的一次,只要公主出现,再稍加鼓动,这群犹豫不决的将士必然会出现心态转变。
公孙宏还是显得异常恭敬:“正是如此!”
刘婧是傻瓜吗?显然不是,她当然猜出林斌的用意,站在大汉公主的角度本意是想拒绝,但又受不了林斌那双满是恳求的眼神。在刘婧印象中,林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没有求过人,能让林斌求,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能他求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再说,按照她的想法,也必然要先战一阵,不然不光是自己,这股人的命运也可想而知,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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