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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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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林斌所率骑军已经可以目视前方一支缓缓而行地队伍,远望而去可以看见队伍之中有数十辆车架,其中有两个车銮。随军骑士大多行驰于车銮旁边,一副主要是保护车銮安全的架势。
那支队伍似乎也发现了远处出现了一支军队。他们选择停顿原地,在阵阵大喝之中摆出了一个自保的阵型。
“大人,是否遣人上去?”
林斌看到请令的又是陈汐,忍不住眉头皱了一皱,心下觉得陈汐功利心太重,以后领军作战恐怕要吃亏在功利心上,他有意压制陈汐,对其自请不理睬,看向林鹰,“你带一什上前寻问。”
林鹰应“诺”率骑而出。
陈汐张口要说些什么,但想起多次重申的军律,也就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只是感到心中郁闷。
甲贺身为陈汐的直属官长自然是要进行管束,他不悦地用刀鞘拍击陈汐,压低了声音,“号令即繁,人无所措,少从缓也,以次旗号令之,故以禁之。”他是说,有军令你再说话,没有军令不要喧哗,不然就要重惩了!
林斌斜视两人,低“哼”了一声。他多次强调‘凡是领军的人,不相和协,倾陷妒忌,煽惑乱言,妄传军令,因而误事者——杀无赦’也因为这条军规杀了不少人,陈汐已经打了许多次擦边球,再这么下去迟早还是要砍了他以正军法。
正前,林鹰率十骑距离五百步时停了下来,他眯眼看去,那支队伍竟是大半配有弩机,正下马蹲于马后警戒,再看那些分列于后排地骑士,他们身上的装束与之情水麾下北军无异,知道这也是从北军调出来的精骑,那么两架车銮里的人应该都是一些重要地人物?
林鹰谨慎地再前进百步,立马于弩箭射程之外,放声,“我等乃是石堰军士,前方所来何人?”
对面没有解除警戒,仍是布列箭阵。安静了足有一会,这才奔出两骑,奔驰之中呼喊:“我等乃是长安北军。受命于天。意欲前往石堰。前方领军何人?”
一阵毫无营养的干巴巴交涉之后,两军各自出示了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物这才合军一处。
林斌自从合军后就一直在观察这支军队的装备,发现这支军队的兵器配制竟是比早先的那支北军来地复杂,骑士不但全有骑弩,除开必要地短兵之外就是那种骑战长矛也有人装备,心下了然这应该就是精锐中地精锐。
等林斌靠近了两架被保护得严实的车銮,其中一架车銮的后厢门被推开,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法轻盈。头戴纶巾,穿了一件淡雅素洁的长袍,竟然是一副儒生的打扮,他面容瘦削,看上去约是而立(三十岁)之年,他出了车銮就开始左右探顾似乎是在找什么人。他看到高大的林斌时很明显地一愣,随即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地模样。
林斌只是看了一眼那儒生便不作理睬。继续等待车銮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会出来。按照他的想法,天子派来地应该是武将才对,不然怎么对自己进行军权架空或是监视?
林斌看了一会不见车銮再有人出来,而那名儒生惊讶过后也是对林斌视而不见。两人似乎都把对方当成了空气。这样怪异地行为没持续多久,林斌跳下战马,听着脚下踏雪发出的踏唧声徒步而走,他的目标是另一个车銮。
徒步而走,一边观看被布罩起来的车架,发现车轱辘陷得很深。从平坦的布罩无法看出装的是什么,但却也可以猜测应该是金属一类。另外一些车架没有用布盖起来,可以看见密封的木箱上写着一个‘盐’字。既然这些人有带盐,那么也就是说石堰要塞必然有人在与外界通信,这才会把石堰缺盐地消息透露出去。
林斌不用猜也知道是刘,因为只有她才有方法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发送信息出去,毕竟她手下也有自己的直属军队——北军!
儒生斜眼看见林斌跳下了战马,他嘴角一勾像是在笑。神态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模样,正要双手腹背摆出一个帅帅地姿势作傲然状。没想林斌脚步没停,还是把他当空气,径直路过。
“你……”
林斌脚步停顿缓缓转身看一眼儒生,见儒生昂起头又是开始要摆出傲然状,觉得有些好笑,问了句,“干么?”,但见儒生没有回答,干脆转身又向另外一个车銮走去。
来到车銮之前,这次稍微一靠近就有十名北军横挡于前,口中呼喝“禁!”,林斌想,“正主儿就在里面了吧?”,也不着急,就这么站在车銮约十步距离慢慢等,他倒是要看看天子派来的武将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这个时候的官员很懂得享受,无论是文是武出门都是乘坐车銮,车銮又分品阶,林斌这才把这架看去相对比较华贵的车銮视为正主儿的座驾。他站于车銮前大约一刻钟,一直不见正主儿出来,以为这是在摆官威,索性也就退了开去。
林斌稍微一退却是感觉撞
么,随即听到一声闷哼,他回头瞧去,儒生倒在地上因为长袍沾了雪片显得有些狼狈,但他不骂不怒,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林斌。
林斌蹲身伸出手去,“不好意思,后脑勺没长眼睛。”,说着一把将儒生提了起来,又是抱歉笑了笑,这才真正步离,径直走向战马。
儒生拍着身上地长袍,还是那副眯着眼睛的模样,嘴角翘起的幅度越加明显,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一行队伍在苍凉的号角声中动了起来,林斌麾下将包括北军精骑在内的车架、车銮围在了中间,摆出一副护卫的架势,这明显让某些人感到十分的满意。
儒生名唤嫪雕翀(chong),原太卜属担任太卜令一职石),多次与天子交谈卜卦时,隐晦地展现了自己对军事的才能,当今天子本是一名喜欢打破常规地皇帝,把嫪雕翀调职于卫尉属当了公车司令(秩俸六百石),嫪雕翀果然表现出色,深得当今天子喜爱,依靠其才能和善语也就成了当今天子所培养的心腹之一。
这一次天子又善用其才,平调了一个长史地职位,名义是下放到郡国。实际是让他前来北疆作为长史执行隐秘任务。天子不承认刘在汉国。那么就是说林斌这支约六千人(不算情水麾下七百北军)是不存在的,所以又在长史前面加了‘行军’两个字,全称应该是行军长史。所谓行军长史并不是正式的官称,汉高祖刘邦在打天下的时候有设行军长史一阶(唐朝叫统军长史),其目的是管制征战在外军队地士卒配制以及粮秣运输,但绝对不是军需官,是属于比较有权力地官阶,位只在主将之下。
“如此说来,李郎官所言不假。此壮士足有八尺二之躯,若调教妥当,自然是名骁勇善战之将。但不知传言是否属实,以三千之卒破万戎之敌。实乎?假乎?”
其实随军还有很多人,只是全在车銮之内,天子为了控制这支军队必然不会只派嫪雕翀这么一个人过来,既然是控制。那必然是方方面面。车銮之内尚有功曹史(总众事),主簿(管众官杂事),主记室(管文书),少府(管财务)。门下议曹(参议诸事),虽然都不是什么大官,但这些人却是能够严严实实掌握军队命脉的文官,可见天子做事是多么的谨慎。
回了石堰要塞,一刚进城门就看见近千士卒在陈义的号令声中成备战状态,摆出了一个临战阵型堵在了正前方。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恶意。而是军法规定若是有外来武装人员入内,必须摆出这么一个架势来进行警戒,用意当然是防止有不轨之人,但还有另外一层含义,也就是持戈代礼,当成欢迎仪式来看待。
林斌知道陈义憨厚,为人又谨慎,似乎也有那么点不想再参与对游牧民族杀绝的军事行动。所以每次出外狩猎就把陈义安排在城内。现在他看见陈义在没有人示意下摆出了临战架势,不知怎地竟是有点欣慰。心想,“血腥果然磨练人,老实人也有了危机感?”,他示意甲贺拍马而上。
“大人有令:各归其位!”
近千士卒应“诺!”的呼喝在城内回荡,随即有序而退,看之形态,林斌的练兵似乎得到了效果,但也就林斌自己知道这些人出来摆摆场面没问题,真正实战还是一堆草包。
一阵应“诺”也惊醒了正在小寝的刘,她猛地睁开眼睛,“那榆木脑袋在做甚子事?”又听到了城楼下似乎有车轱辘滚动的声音,“这……轱辘声?”她霍地起身合上了衣服,不顾侍女地劝阻跑出了房间……
嫪雕翀似乎很喜欢眯起眼睛?他看到士卒应“诺”应得中气十足,又见虽然是行走姿态但队列却是整齐不乱,参考刚刚路上观察林斌率领的骑军,他开始暗暗点头,“李息回信果真不假,此人有练兵之能,统战之才。无怪今上强命观察之。”
嫪雕翀步下车銮径直向林斌走去,他靠近了抬头看向乘坐于战马之上林斌,发现林斌眼睛锐利地看着那辆车辕处刻有王族图雕的车銮,咳嗽两声,等待林斌看来,这才长鞠一躬:“下官嫪雕翀,见过将军!”
林斌抱拳回礼,对那声将军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不称呼将军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么称呼只不过是礼貌罢了。
嫪雕翀还是保持长鞠的姿势:“今后下官要在将军治下当差,望优厚之!”
随后那些文官也都一并来到林斌前面,也是各自介绍了自己,林斌不懂古代文官官职的称呼,感到雾煞煞之余随便客套一番,也懒得再打哑谜,径直问:“你们家将军为什么在那架车銮上不下来?”
嫪雕翀奇道:“将军?车銮之上无将军,乃是翁主奕翠……”
“没有将军?”林斌听到后面,迷惑问:“翁主?什么东(西)……什么官职?”
林斌乐了,天子没有派武官,只派这些文官过来干什么?还有,翁主?作为现代人,对翁主这个称呼有印象的可谓少之又少……
第一第一百一十六章:君可敢受?
斌一听不是武官心里乐呵的同时又稍微觉得有些奇怪先前的想法是不是错了?按照道理来说天子应该派来一名武官,这才能分散自己掌军的权力。
林斌立马原地看向那些还在不断被驽马拉进来的车架,又看到汉军精锐座下战马不甚优良,开始相信汉国极度缺少优秀的马种,北军的坐骑竟是和普通匈奴马相差不多,他奇怪的想:“难道是因为旅途奔波?”
一种怪异的优越感开始在林斌心里滋生,不自觉地抚慰座下绝影的颈部和鬃毛,绝影舒服得一直打响鼻,前蹄也是‘嘚嘚’地踏动地面。战马也有骄傲的心理,当牠们看到比自己体型弱的同类,会不愿意与那些同类相处在一起,林斌就看到公孙宏要过去与几个北军套近乎,结果公孙宏座下名唤追电的马(黑色白蹄的马)竟是赏了那名北军的坐骑一脚,一声惨嘶可怜兮兮的嚎了起来,马背上的北军也是防备不及狼狈地翻落下马。
那一幕被很多人看到,似乎北军骑士也都懂得战马的骄傲,并不以为公孙宏是故意惹事,所以没什么动静。而那名翻落下马的北军骑士更是直说“没事,没事儿……”,站直了身躯之后用非常羡慕的眼神看着公孙宏座下的追电。
“呃……”公孙宏很明显的呆了一下,他倒是知道追电非常暴躁,当初为了骑跨没少被摔,但就是没想到追电也会用前蹄来踢,马儿不都是用后蹄来蹬的吗?他舍不得跳下战马,只能在马背上不断作鞠以示歉意。
追电取名选自始皇古今注,始皇帝有七匹神态极为神骏的战马,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而公孙宏坐骑正好与记载中始皇七马中的追电相似,同样是黑色马身四蹄皆白,对先秦有强烈归属感的公孙宏也就死活要求用追电来命名自己的战马。
在林斌旁边的甲贺,他似乎有什么感触?那张死人脸抽了一下,眼神柔和的抚慰坐骑,他地坐骑是一匹青白相间地神骏战马,他的性格不喜欢花俏。所以直接取名青骢,令他伤心欲绝的是,在选定后养马人才告诉他:青骢是匹母马!
林斌现在还所剩两匹从羌族人那里抢来的西域战马,一匹为黄色,一匹为浅黑带着白色,是留下作为繁殖用的母马。当麾下军官知道了这个消息,还幽怨了有一段时间。一直到听说产下的马仔会奖励骁勇之士,这才舒心。自此他们有了一个新的奋斗目标和一个很哀怨的追求,获得神骏马匹,还一定要是绝影的后代。原因“大人地东西就是好的,大人坐骑的种也一定是好的”,这也是人们的普遍观念,阶级越高所拥有的东西也就越好。
嫪雕翀或许是因为近视,所以看去总是觉得眯着眼睛的模样,目前那双眼睛一直在观看两方座下地战马。得出了一个很揪心的结论,堂堂汉国之精锐,北军骑士座下的战马竟是没有办法和一支成军不到一年的军队相比,最重要地是这支军队的战马都是从游牧民族那里抢来的。这十分打击人,也让人觉得应该深思,有一句‘不入山不知山高、不下海不知海深’,没有到过边塞的嫪雕翀现在可以想象,每年边塞的边军要面临的压力是多么大。
“将军麾下骑士之精悍。坐骑之神骏,实是羡煞人也!”
林斌本想装憨厚。但想想这些个京官可不比其他人,以后恐怕是要共事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必须表现自己强势地一面来应对,不然只能被看不起。他露出温和笑容,“不用羡慕,等开春战马发情期过了之后出去抢它几趟,那时还能缺了战马?”
嫪雕翀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开始笑,笑得有些不自然,他心里暗自嘀咕:“果是憨汉,竟是身处高位仍不自省,言出必谈劫抢,需引导之。”
林斌手指翁主车銮,“那个……,喛,呵。是翁主。”他刚刚光考虑事情竟是没把名字记住,喛喛了半天就是呼唤不出名字,等想出好像有一个‘奕’,一到娇脆的声音却插了进来……
“奕翠姐姐……”
刘身在马道已经呼喊出声,见她衣衫颇为不整,表情也洋溢真诚笑容,可以猜出她与来人似乎有着很好的感情。
林斌见刘心急如斯,竟是衣衫凌乱就下来了,为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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