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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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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了一下,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作出任何让人怀疑的举动。我苦笑着说道:“他还真是个有情有义地人。可惜。我没那个福气。你也知道,我不过是糜伟震的姨太太。我到是羡慕他一直挂着的人,现如今有情有义的男人不多见了。”
康莉莉点了点头,对我笑了笑。
我坐在车里,一路上不断的打量着这个城市。
尚合曾经来过,或许,他和我曾在某个街角擦肩而过;或许,我们曾在同一个面馆吃过热干面;或许,我们都经过同一个公园怜悯过同一条流浪狗。
他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听的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当年。若不是他,今日我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我会和苏文起过着他踏实的日子。
我想起了那张脸,斯文的而干净地脸。
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他是否还如从前。如从前那样。笑起来时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我想起多年前为他缝制的手帕,不知道他是否还留在身边。他还会用它擦汗吗?还会在夜里时掏出来看看吗?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
尚合在我的心中,已经是一个打着忧伤地烙印。每一次的想起,便复习起过去的种种。过去的种种欢愉与不幸。
多年过去,我对他始终保持着一种夹杂着怨恨的伤感。因为他,我害了苏文起。可是,过去我是爱他的。
就像多年以前,我第一次看到他那蝇头小楷的字时。上面写道“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多年以后,经过战争洗礼的他,是否还能保持着当年的那种冲劲呢?
这场战争应该会让他变得沧桑吧?或许。就是因为有了太多地或许,在会让我和我们变得更加的陌生。
是的,我和他已经在人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距离码头越近。车子开的就越是缓慢。前方等待的人太多,有票地和没票的都混在了一起。谁都不愿意留在这里等死,求生是人的天性。
民福船运的工作人员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司机又像前方开了一段路,我们才下了车。
我的行李已经运送上去了,如果我不上去,那么糜伟震未来接到的只有行李。
民福船运地工作人员自然知道得罪不起糜伟震。只有拉着我不断地挤进人群。
我看到一双又一双渴望生存的眼睛。有母亲背着大包袱拖着两个孩子地,还有男人拉着妻子的手。生死相依地画面。
贫穷虽然可怕,但是。没有爱的生活更加的可怕。
爱,可以让人们在逆境中生存。无爱,可以让人们在富足中死去。
我羡慕的看着那一对普通的夫妻,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能手挽手的面对灾难。而我呢?
想到我自己,更只增添了我的忧伤。
民福的工作人员使劲的推开拥挤的人群,为我挤出一条小路,我紧紧的跟随着他们。谁都清楚,只要船门一打开,人群就会爆发出巨大的力。一种从后向前的力可以冲散任何人。
据说,这几日,这里每天都会发生踩踏的事件。到我上船的那天之前,已经有十几个人死于别人的脚下。
好不容易才走到码头入口的铁丝网门,里面站了十几名穿着中式黑衣的男人。他们是民福船运的保卫人员,手中都拿着各式的棒子。见到拥挤的人们,他们就会冲到前面去,用力的咋过去。
铁丝网门打开之前,我几乎已经被后面的人挤得贴到门上。身边的两个工作人员拼命的拉着我,生怕被人群冲散。
好不容易打开了,我几乎是以摔的姿势钻进了里面。三个保卫人员拉住了我,这才使我没有狠狠的摔在地上。即使这样,脚踝处也被扭的生疼。
有百姓成乱钻了进来,保卫人员迅速的扬起他们手中的棒子,狠狠的向那些人砸去。被砸的人无暇顾及身上的疼痛,只是拼命的向船的方向跑去。
我略略定了定神,跟着民福的工作人员奔着小路上了船。
总算,赶在了日本人进城以前。
第一百五十五章 唱戏
目标是最重要的,手段可以不记。这是蒋介石的理念。
回到重庆以后我才知道,段余兴留在武汉的主要目的竟然是为了阻止撤退。蒋介石已经将目光放在了战后,是他的眼中钉,是他认为的战后最大的敌人。
不过,段余兴的手段并不高明。他在的船上安放了炸弹,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求段余兴跟着他们一起上船,破坏了段的计划。
10月24日,蒋介石正式对外宣称放弃武汉。
10月25日,武汉正式沦陷。
段余兴也已经坐上了会重庆的船,过几日大概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依然要担当主角在唱上一场大戏。日本人对重庆的攻击没有停止,经常有飞机投放炸弹,这让山城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收拾好的塞满体己的包袱都放在柜子里。只要防空警报一拉响,百姓们都拎上包袱像防空洞跑去。
一日,趁着闲下时间,我拎上了一些东西,到福荟寺探望苏文起。
每次想到他,都止不住的让我回忆起,他躲在福荟寺正殿的墙后偷偷的关注着我。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充满了压抑的情思。
谁知道,苏文起并不想见我。无论我怎么哀求,他只是叫小和尚出来告诉,他暂时不希望见到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只好放下东西流着眼泪默默的离开。
走到寺门时,我又回了头。
这次。不在看到苏文起地影子。
几日以后地一个晚上。糜伟震半夜回家。闯到我地房间。将我从梦中拖回来。
“段余兴明天回来。”糜伟震说。
我在半梦半醒间。烦躁地说道:“回就回吧。我想睡觉。”
糜伟震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一颗金子做地鸡蛋放到了我地床头。
“留着吧。今天别人给地。”他说。
我顺手掂了掂,很重。
“实心的?”我问。
他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随手将它放到了床边地抽屉里。“你又答应人家办什么事?这个分量可不是容易的事呀。这,怎么着也要两三根金条吧。”我说。
糜伟震摸了摸我的鼻子,说道:“行了。这你就别操心了。明天段余兴回来,还是按照计划来,知道吗?”
“你们答应我的,只要这次事情结束,我就可以摆脱你们的控制。”我说。
糜伟震考虑了一下,说道:“等一切结束在说,房卡我个你放到这里了。”
“你们确保我的安全?”我问。
糜伟震白了我一眼,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点了点头,又躺下了。
段余兴地船上午九点就到了。糜伟震十点时打电话告诉我。段余兴已经回家了。放下电话后,我立刻打电话给他。
“段先生吗?有些急事找你商议。”我在电话里讲到。
段余兴听到是我,先是一呆随即才恢复平时的声音。
“不知晚秋小姐有什么贵干?”段余兴说。
我笑着说道:“难道。先生忘了武汉的那一夜吗?”
段余兴尴尬的笑了笑,不得不答应。
放下段余兴的电话,我急匆匆的收拾了一下手袋,跟着就去糜伟震提前安排好的饭店。
一打开白色的房间门,只见糜伟震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后有几名便衣。
“你们直接抓捕他就好了,军统就喜欢兜圈子。”我一面点烟一面说到。
“你懂什么!不知道空口无凭是什么意思吗?”糜伟震不高兴地说。
我冷冷的笑了笑,吸了一口烟。军统局里竟然出现了特务,戴笠的脸要放到哪里?一定会被中统地人笑掉大牙。戴笠这次算是栽了。
这时。一个躲在窗帘后面的黑衣男子走过来低声对糜伟震说道:“来了。”
糜伟震一惊,立刻吩咐到:“快。”只见他一挥手,刚才这半屋子的人全部都钻进了两个卧室。为了不引起段余兴的怀疑,有一个卧室的门是半掩着的。那门的后面,大概是藏了三四个人。糜伟震带着其他的人躲进另一个卧室。
怎么说樱花少佐也是段余兴的上级,他不敢当着她地面怀疑她。
整个屋子里已经装上了窃听和录音的设备,只要段余兴开口,证据就算拿到。
几分钟以后,有人呢敲门。“谁。”我警觉的问道。
“晚秋小姐。是段某。”他笑着说道。
我冷笑着扬起了嘴角,为他开了门。
“你来了?进来坐吧。”我说。
段余兴走了进来,待我关上门后问道:“不知道少佐叫下属来有什么吩咐?”
我从桌子上摸过烟盒,打开取出了一只烟。
“我上次吩咐你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我问。
段余兴没有急着回答,先是四处看了看,问道:“这里安全吗?”
我故意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若连我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呢?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难道。会害你不成?”
段余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属下多虑了,属下也是担心少佐的安慰。”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问。
段余兴走到我地身边。说道:“少佐,属下无能。撤退的时间紧迫,并没有找到。”
我吸了一口烟,转过来看着他。
“行了,我知道了。这女人本来就难找。”我说。
“谢谢少佐体谅。”他如释重负的说道。
我想了想,走到沙发的前面坐下。
“台儿庄会战时,中央军曾抓获了几名日军,你知道他们被藏在哪里了?想办法将他们弄出来。”我说。
段余兴面有难色,说道:“这个。恐怕属下的能力还不够。”
“废物!”我怒道。“组织培养你这么多年,到你效忠的时候,你百般推脱,什么意思!”我骂道。
段余兴不住的点着头,说道:“是,是。属下是废物。属下是废物。”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自己重复一遍在日本受训的经历,大声说出来!我到要看看,你对组织还有多少忠心!”
段余兴看了看我,见我一副愤怒的样子,只有说道:“属下不忘组织地培养。属下昭和()进入组织至今,未曾给组织带来有利地情报。属下辜负了组织的培养。”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已经忘记日本的樱花了。”
段余兴慌了神。他自然知道,日军惩罚叛徒的可怕。
“属下不敢遗忘,少佐吩咐属下地事情。属下一定办到。”段余兴说道。
说完,他为了表示忠心,竟然用日文唱起了一只调子忧郁的歌。
我知道,自己是装不下去了。
这时,糜伟震打开了门,七八个人举着枪站了出来。段余兴慌乱间看了看我,我也举起了手枪对着他。
“段先生,你一定不会想到吧?为了引诱你出来,我们可是下足了力气。为此。我特别忍受了一个月的折磨,在胳膊上烫出了一只樱花。幸好,你没有让我失望。不然,这一个月的苦我算是白受了。”我笑着说道。
这时,有人上来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了枪。
段余兴愣愣的看着我,“你!”他愤怒的喊道。我笑了笑,见他手中没有了武器,也就将枪收了起来。
几个人将段余兴五花大绑,糜伟震在一旁冷冷的笑几声。挽着我的腰离开了饭店。我被戴笠特批,允许观看审讯段余兴地过程。
虽然我并不希望参加,但是,这中间或许需要我的证言。刚好,也可以顺看参观一下,军统局整日吹嘘的所谓地世界顶级刑具。
段余兴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大的小屋子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那间审讯室说不定流过多少人的血。
“段余兴,你承认你就是日本特务。梅花先生吗?”一个审讯员问道。
段余兴立刻摇头骂道:“我不承认。都是这个女人陷害我。”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那就先用用刑吧?段先生。这里的刑具相信你都熟悉。唐朝那个请君入瓮的故事,今日到用在段先生你的身上了。”
说完,他笑了笑。
戴笠此刻应该在另一间审讯室里听审讯的全过程,此刻,还不应该是他露面的时候。
“是她陷害我!”段余兴激动地嚷道。他挣扎着,试图逃离捆绑的绳索。
我冷笑了两声,面对这血腥的味道我连吸烟的兴趣都没有了。
“段大人,我怎么那么喜欢你。这世上有这么多的人,为何我要单单的陷害你?”我说。
段余兴立刻骂道:“你和我有仇!”
糜伟震和我相视一笑,这时,糜伟震说道:“段余兴,你我同僚一场,我劝你趁早交代,不然,你也知道军统刑具的厉害!”
“刚才那些话,都是她勾引我说的。我根本不是什么日军特务!”段余兴嚷道。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一个勤务兵站在门口,糜伟震立刻起身走了过去。那个勤务兵不知道在糜伟震的耳边说了什么,糜伟震不住地点头。
“先上刑吧!”糜伟震一面走回来,一面挥手说道。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叛变
所谓上刑,都是由轻到重。先是有两名军统工作人员手徒手打了段余兴几下,接着,他们拿来皮鞭上面沾上辣椒末,狠狠的抽搭着段余兴的身体。
不管段余兴是否招惹,戴笠都是要打他的。他让戴笠丢了脸,按照戴笠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他?
只见鞭子一下一下的抽上去,段余兴开始还咬着牙,到后来忍不住也就叫嚷了出来。鞭子抽到身上立刻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加之沾上辣椒末,他一定非常的痛苦。
糜伟震和其他人,兴致勃勃的看着段余兴受苦。看糜伟震的样子,大概是恨不得亲自上去抽他几鞭子。
五、六十鞭子下去,段余兴的身上已经布满了血痕。糜伟震一挥手,他们停下了。糜伟震也没等段余兴招供,又吩咐上刑。
只见一个人掏出一撮像是猪鬃或者马鬃一样的东西,另一个脱掉了段余兴的鞋。一个不断的用猪鬃刺段余兴的脚心,另一个则拿来竹签插到了段余兴的手指甲里。血,顿时顺着竹签滴了下来。
我扭过头去,用手挡着眼睛,糜伟震和书记员、审讯员一起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的杰作。在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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