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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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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绮霞见陈羽倒也没有怒色,神情便不由一松,口中已是小声说道:“奴前两次不是说算着日子快到月事了嘛,可是,可是,等到了现在它怎么还不来呢?奴又不好去找大夫看,你随着二爷读了许多书,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嗯?”陈羽闻言一愣,吃惊地看着绮霞,绮霞便委屈地不敢看他,只是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说道:“奴,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以往的月事都是极准的,从来不曾前后差过一天,可是这回,竟是过去了七天了却还是没信儿,奴心里也是急得很,可是越急它就越是不来,奴这两天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想着今天见了你问问呢。”  陈羽做这个伴读,书是读了不少,可是却从来不曾涉猎医科类的书,加上他又是个对这些事不怎么关心的人,因此这个问题倒是把他给难住了,他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赶明儿个你还是要看个大夫去,到底是大夫那里说的话有准头,切莫讳疾忌医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绮霞虽觉得这事羞于启口,只是陈羽既这般说了,她便只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后乖巧地趴在陈羽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说道:“这事儿我也不敢跟别人说,也就是只有跟你说说罢了,说起来可奇怪呢,好几年了未曾有过现在这般状况,奴也担心便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事,这才刚刚的找到了一辈子的靠山,莫非我却是个没福的人,竟消受不起吗?”  说着说着,她竟又流下泪来,陈羽忙劝道:“好了好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不就是月事迟了几天嘛,会来的会来的。”  绮霞闻言点了点头,任陈羽为她把眼角的泪珠拭去,这时陈羽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然后心里一惊之后就是一喜,便不由得喊出了声来,“不会是,有孕了吧?”  说着,他一下子掀开锦被身上带着绮霞就坐了起来,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拿住她的双肩,脸上满是喜色地问道:“绮霞,你不会是有孕了吧?”  绮霞被他这句话给惊得一呆,然后不能置信地看着陈羽,脸上先是一喜,继而却满是愁色,口中喃喃说道:“有孕了,有孕了,怎么会有孕了?”  俩人都是新丁,没有丝毫这方面的经验,按说家里女儿嫁人时,做母亲的会把这些东西教给女儿,可是一来绮霞的娘去世的早,二来她和陈羽也还没有拜堂成亲,所以,这些东西她哪里晓得。  故而听了陈羽的话,她先是为自己有了小宝宝而高兴了一下,却马上又想到了严厉的家规,便又马上犯起愁来。自己和陈羽这样,若是真的怀了孕,一旦被家里人看出来,自己和陈羽怕都是要直接杖毙的。
第一章三 知音(下)
陈羽忙转过身来,那俏生生地立在树下的可不就是绮霞嘛。  她今晚穿了一身上下一色的绯红小夹袄和长裙,即便是在月光下隔了很远也能看出她是刻意装扮过的,比白日里更显得明眸善睐,唇红齿白,真真是眉如远山含春,眼若秋波带水。若是仔细看去还会发现,就是那裙子的束腰都被她刻意的束的紧了些,使得她看上去更显风流袅娜,想来定是对每三天与情郎的一次幽会甚是看重。  此时她正在风里轻轻提着裙子走过来,陈羽忙迎上去一把揽在怀里道:“好我的宝贝儿,可担心死我了!”  绮霞闻言哀怨道:“你倒是担心个什么,奴才担心哩。又怕你惹恼了七姨奶奶,又怕你身上穿那么单薄,别被湖上的风给吹着了,还担心着自己被七姨奶奶看见不敢靠得太近,因此上也听不见你们说什么,你说说,倒是你担心的多,还是奴担心的多?”  陈羽闻言呵呵一笑,心想若是换成杏儿,管她什么七姨奶奶,醋坛子只怕早就被她喝光了,还是这绮霞既知道疼人又是体贴的。于是他便笑道:“好好好,我说宝贝儿,是你担心的多成了么?且不说我,你在这风里等了那么久,身上可冷么?”  绮霞闻言摇了摇头,却是往他怀里偎的更紧了。陈羽便说道:“其实你可以先回去的,不必非在这里等我,走到门口给小四留句话不就行了嘛!”  “奴也知道是这样,可就是想等下去,哪怕等到最后,只是在你怀里略歇一歇也好,回去也就安心了。”  陈羽闻言感动不已,忙把她搂的更紧,口中说道:“好个可人疼的乖乖,我陈羽真是好福气啊!”  陈羽揽着她一路走到洗心庑外,找了处背风的地方才又把她揽紧了,两人便这般默默的温存着。过了一会儿绮霞才问道:“刚才你跟七姨奶奶在亭子里那么大会子,她都问你什么了?”  陈羽信口答道:“也没什么,她一开始嫌我叫她七姨奶奶,还为这发了下脾气,不过后来就没事了,只是,我从她话里猜测,她好像是不怎么愿意做这姨奶奶,因此一直到现在府里老爷太太的也没个说法拿出来。到了后来,我还跟她聊了会子天,她还说我是她的知音呢!”  听出了陈羽话里的骄傲,绮霞仰起脸来微笑着看着他,却是丝毫都不怀疑陈羽说的是不是真的。照理说,那柳隐是姨***身份,便是多半个主子,而陈羽不过是个小厮,哪里能谈得到知音这个话儿,但是陈羽这么说了,绮霞便深信不疑,这皆因在她心里,陈羽便是这世上无所不能的一个奇特的存在,她爱陈羽,陈羽就是她的天。  “连七姨奶奶那样有学问的都夸他呢!这是我未来的夫君啊,娘亲,你若是地下有灵,也该带着泪花儿笑着看着我们了吧!”绮霞心里默默地说道。  两个人谁都不愿意破坏这难得的氛围,便一直就这么搂抱在一起,陈羽随意的说着些话儿,绮霞看似一丝不苟地听着,思绪却早已飘到了以后的日子里。  想象中,两人应该在角门那里有两间小小的屋子,还应该有两个活蹦乱跳的淘气孩子,冬天里可以支起炭炉,自己这一向和太太房里管茶水的钱嬷嬷那里关系很好,她应该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让自己拿些上炭回家的,这样窗户再糊的严实实的,屋里一定暖和极了。  每天一早起来,他去二爷房里伺候,我就留下来照顾两个孩子,洗洗涮涮,浆补浆补,照顾好这个家。剩下的时间,还可以到府里洗衣房去接点活儿,这样子多少能挣几个钱,可以买几块布,自己找时间做出来,孩子过年的新衣裳也就有了。  还有呢,一定要告诉他,平日里嘴甜着些,多奉承几句好话又不掉块肉的,逢了二爷二少***赏莫要自己拿去吃了酒,月钱也不要乱花,都该攒起来将来让个男孩子去念书。这辈子两个人都是人家奴才,可不能让孩子也跟着一辈子做个啥也不知道的下人,自己的孩子一定要读书出息才是。  到了晚上他回来了,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吃饭,饭菜虽然比不上在房里吃的好,但是胜在吃着舒心,就一定比房里那些鸡鸭鱼肉显得还要香一些。等吃完饭,他和孩子们说说故事吹吹牛的时候,自己又可以在灯下纳鞋底子。  等到夜深了,自己先把两个孩子哄睡了,再给他打热水洗脚,一定要自己给他洗才行,他一天天跟着二爷东跑西跑的,又坐不得车,可比不得自己整天待在家里清闲,让他自己洗,肯定是脚伸进去晃悠两下了事,那样子不解乏。再说了,娘在世的时候不是说,给自己的男人洗脚是一个女人在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吗?  再往后,再往后,他肯定要缠着自己做那羞人的事儿了,自己……,便依了他就是,看他每次见面馋的跟猫儿似的,自己这身子本已是他的,他但凡要,便给他就是了。他在外伺候主子一天,事儿那么多一定很累,回到家里再不可让他心烦的。  正想到那羞人的事儿,便又想起两人在花丛里压倒了一大片花儿的那第一次,脸上便不由得热了起来。这人真是的,平日里看起来倒还有些斯文样,像是跟着二爷念过书的,可是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就颠狂起来了,那样子,就跟个几天没喂的饿狗似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浅浅地笑了起来。陈羽见状便伏在她耳边道:“好宝贝儿,想起什么了这么可笑?”  绮霞闻言风情万种地嗔了他一眼道:“哪里想什么了,人家何曾笑了?”  陈羽见状不由得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隔了夹袄就在她身上摸摸索索的,绮霞见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把身子往他怀里一侧,陈羽的手便不费力的解开了一个纽扣,探了进去。  只是刚进去陈羽却又顿住了,便隔着内衫也不碰那对娇挺,倒是净往外面的夹袄上蹭,绮霞略一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定是他知道自己的手在外面被风吹得凉,所以便不敢碰自己的皮肉,怕冰着自己,这才在夹袄上蹭来蹭去,他是想等手暖和些了才碰自己呢。  本是温情脉脉的旖旎事儿,绮霞却扭过脸去靠在陈羽背上不出声地哭了出来,心里说道:“娘啊,你看见了吗?他可疼我哩,都怕手凉了会冰着我。我一定不会像你一样的,他可不是爹爹那样的人。”  陈羽心里正是火热的时候,便没注意到绮霞已经偷偷的伏在自己肩头哭了,待自己的手暖和了一些之后,那手便探了上去,先是隔着内衫和小衣揉搓了几把,却又觉不顺手,便退回来从下面伸到内衫里去一把推开小衣,顿时便把那细腻嫩滑的娇挺握在了手里。  绮霞嘤咛一声之后便作声不得,只是两条手臂蛇一般迅速伸上来,然后便把身子挂在了陈羽脖子上,听任他胡作非为起来。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不对劲儿,她又把自己的身子微微往外欠了欠,使她和陈羽之间闪开一点距离,以便于他那手在自己身子上作怪,这才合上眼睛再也不动弹了。  陈羽在这方面倒是一把能手,不一刻间,绮霞的嘤咛已是连成了串,陈羽也觉身子发热,下身也探头探脑的不甘蛰伏了,便一下子抽回了手,将她拦腰抱起,便要往那花草繁茂处走。  这时怀里的绮霞突然扯了扯他衣裳小声道:“哥哥,今儿,且免了吧,这风怪大的,你做那事儿时又要出汗,万一让风一吹……”  陈羽闻言四处打量了一眼,口中说道:“免不得,前两次你说是月事要来还有情可原,今晚却是无论如何免不得了,这些天可把我熬坏了。你等等,让我找个既要背风又要软和的地方。  绮霞闻言便“嗯“了一声,说了句“我听哥哥的”,便又缩回了陈羽怀里。  且说陈羽思量了一会子,便抬脚奔北边的品花堂而去。
第一章三 知音(上)
只听陈羽说道:“小姐该知道,这荷叶荷花,美则美矣,却有一点是万分无奈的,那便是没有自由。须知,荷这个东西,人把它种在了哪片水土里,它便只有在那里生长,即便是再美,主人再爱它,它也动不得地方,为何?他是个死物嘛,不能自主,所以,也就只有暗地里乞求苍天,让那种下它的主人,给它一个好着落罢了。设若不是它,而是那会跑会跳的鹿儿,纵然是被关进了这院子,却也是无时不刻的想着脱身出去的,也就是没办法脱身罢了。”  顿了顿,陈羽又说道:“当然,也有那在院子里生活了几代的鹿,就忘了自己本来是奔跑在山林草原上的了,所以,也就不想出去了。而这些荷与这些鹿,便只能听凭主人处置罢了。看够了荷叶莲花,便来听听雨打残荷,玩腻了仙鹿牵衣,便杀了来吃鹿肉,这也是难免的事儿了。”  柳隐闻言静静地看着躬着身子的陈羽,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一个小厮说出话来倒是有些见地,那么依着你说,我是这荷呢,还是这鹿啊?”  陈羽闻言忙道:“小的不敢,小姐误会了,小的是说自己个儿呢!小的六岁的时候被家里爹娘二十两银子给卖了出来,辗转到了陈府做个没身份的下人。少爷奶奶们高兴了赏点东西倒也是有的,不过,心里不顺了拿来打上几棍子出出气,这也是不断的事儿。这样看,小的可不就是和这荷叶这鹿是一样的的嘛。”  那柳隐闻言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才说:“这样看来,你我倒是同病相怜了。”  陈羽忙道:“小姐这是说哪里话,小的我,可不敢高攀。”  柳隐闻言冷笑道:“高攀?呵呵,高攀?只怕我还不如你呢!”  陈羽闻言不敢接话,只是弯着腰站在那里。这时那柳隐说道:“你也不必弯着身子这般谦恭了,这里原也没有外人,你就坐在那里,咱们说说话儿吧。”  陈羽应了一声“是”,便又如先前那般在石凳上坐了,只听那柳隐问道:“刚才我进来时,在这亭子里影影绰绰的看着有人,像是个女子,想来你这么晚出来该是与那人幽会来的吧?”  陈羽闻言一惊,刚想坐起来却就听那柳隐又说道:“你不必站起来,我不是你的主子,也不愿管你的那些闲事,你只陪我在这里坐一会子就是了。”  陈羽闻言不敢作声只好又坐了回去。这私通之罪若是被府里知道了,可是要打死的,如今被这柳隐看见了绮霞,他竟是不敢争辩,只好乖乖的听话罢了,心里只盼着这柳隐可千万要说话算话不要说出去。  柳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的心事,却也并不说破,只是看着湖面上疏离的荷梗,良久才幽幽地说道:“你既有情人,应当知道这情字之重,当是可以贵过万事万物的,情到浓处,便连性命都顾不得了,又何况其他,所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便是说的这个了。可是,为何总是有那么许多东西,让人遮蔽了自己的眼睛,还有自己的心,就忘记了那生死相守的誓言呢?难道说,情之一字,竟是虚妄不成?或者是,真的有东西是贵过情字的?”  陈羽想了想才答道:“小的见少爷奶奶小姐们常常的赏这荷花,说是荷花有多美,多高洁,小的却暗自想,这荷花再美,若无荷梗将它托上水面来,大家不是谁都看不到了吗?到时别说是开花了,只怕就要憋死在水底了。照此看来,这荷梗竟是比花要重要多了。这花便比如是那情字,而这荷梗,便是小姐口中的其他东西了吧?”  柳隐闻言道:“你每每以物喻人,竟是有些庄周的风范了,不曾想,这首辅大人的府邸里,还真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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