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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6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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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钢刀、阿拉伯游牧民的黑弓,都是她的收藏品。
雪瑶呢,这位音乐家对乐器情有独钟,她得到了回鹘人的冬不拉、阿拉伯短笛、波斯铃鼓和希腊式竖琴,并且近段时间准备综合大汉帝国治下各民族的乐器,排演一场类似秦王破阵乐那样的盛世乐舞
——华夏历代圣王皆有国乐,黄帝之《大卷》、尧帝之《大咸》、舜帝之《大韶》、夏禹帝之《大夏》、商之《大濩》、周之《大武》,雪瑶觉得今世直追尧舜禹汤,楚风也应有自己的国乐。
塞里木淖尔的收藏品秘不示人,据说是真品的刺杀基督耶稣的朗努基斯之枪,也即是著名的命运之矛,所罗门封印古代魔王的宝瓶,埃及法老图坦卡蒙战胜恶魔蝎子王的灵魂指环……前波斯光明圣女对神秘主义很感兴趣。
“那么你呢,努尔嫚?”楚风见努尔嫚欲言又止,便好奇的问她。
刚刚从青涩走向成熟,少女与少*妇的风情奇迹般的完美结合,努尔嫚丰润的红唇微微翕张,欲言又止,微带着婴儿肥的双颊浮现诱人的红晕。
楚风像大灰狼似的哄哄梭梭:“没什么关系,告诉艾洪哥哥,是布娃娃吗?”
陈淑桢几个忍住笑,心说楚风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
“人家有那么幼稚吗?”努尔嫚小嘴一瘪,鼓足勇气说道:“只不过是麦芽糖、姜饼屋、咖啡糖、mi橄榄这些东西啦~”
呃~果然如此,楚风暗自思忖,收集布娃娃和各种糖块,到底哪种比较幼稚呢?
“怪不得小嘴那么甜啊……”他坏笑着瞧了瞧小姑娘肉嘟嘟的唇瓣,产生了某些邪恶的想法。
正了正颜色,楚风干咳一声:“那么,你们知道夫君我收藏什么吗?”
“权力,”陈淑桢第一个抢答。
作为皇帝,在这个收藏品上他是无可匹敌的大佬。
“疆土,”雪瑶第二个回答。
大汉皇帝开疆拓土,汉皇开边意未休,万里之外无穷尽。
“人心,”塞里木淖尔的答案也有几分道理。
努尔嫚看看雪瑶,看看陈淑桢,再看看塞里木淖尔,期期艾艾的道:“美女!”
众皆绝倒。
楚风摇了摇手,揉着有些发酸的脸,“答案能不能正常一点……我收藏这根铁链,不行吗?”
锁海铁链毫无疑问是中世纪欧洲钢铁冶炼技术的最大制成品,楚风想把它弄回临安博物馆,作为西征的纪念品。
雪瑶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那根马上就要熔断的铁链,自言自语道:“这东西怕有几十万斤吧?楚呆子这家伙,还真是‘重’口味啊……”
重口味?楚风大怒,伸出魔掌在雪瑶香滑绵软的大腿上用力一拍,附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叫娘子知道什么叫重口味!”
知道官舱外的lou台只有自己和几位后妃,楚风肆无忌惮的调戏雪瑶。
正在此时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小姑娘,打着哈欠推开lou台的门,然后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粉嫩的瓜子脸胀得通红。
楚风放开了雪瑶,悻悻的走过去,把安妮。海瑟薇刚刚梳好的头发抓得乱糟糟的,虎着脸吓唬她:“小孩子看了不该看的,就等着长针眼吧!”
海瑟薇小嘴一瘪就要哭了,这什么人啊,自己不检点被看见了还要吓唬人,太过分了!
“你这人怎么欺负人小姑娘呢?!”陈淑桢埋怨着楚风,像大姐姐一样把海瑟薇揽在怀中,见了这父母双亡的孤女,东方长姐综合症立刻发作。
海瑟薇一边猴在陈淑桢怀里揉着眼睛哭,一边趁人不注意朝楚风做鬼脸,可怜的大汉皇帝同时遭到四位美人儿的强烈鄙视。
当、当,海上君王号的大号航海钟报十点了。
楚风灵机一动,对海瑟薇道:“想不想放烟花?亲手放哦~~”
陈淑桢等四位美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家伙的笑容实在太猥琐了,简直就像拐骗良家妇女的那什么什么。
可海瑟薇不知道啊,小姑娘一下子就上当了,这个时代火药还没有大规模传入西方,烟花更是“百万先生”马可。波罗在他那本游记中绘声绘色向西方读者介绍的奇景,海瑟薇终是少女心性,听说可以亲手放烟花,就把什么都忘了,一古脑儿从陈淑桢怀中挣了出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楚风,亲亲热热的道:“要放啊,真是太好了,好心的皇帝,快带我放烟花吧!”
看着海瑟薇瞬间破涕为笑的转变,陈淑桢不禁笑道:“楚兄还真会哄小孩啊。”
雪瑶却在一边小声嘀嘀咕咕;“我看,是特别会哄女孩。”
塞里木淖尔眉头一挑,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不至于吧,那小黄毛丫头?
雪瑶朝努尔嫚努了努嘴巴,哼哼,一切尽在不言中……
楚风还真没别的想法,可爱的海瑟薇或许会是罗马贵族青年眼中的安琪儿,但楚风这个禽兽正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推倒未来的拜占庭女皇安娜。帕列奥丽娜呢!能让这个超级电灯泡闭嘴,就是他最大的期望。
烟花安设在前甲板,好些士兵工作着,把足有水桶粗的礼花弹架设起来。
火药是蒙古西征才逐渐传入西方的,现在阿拉伯地区有木头做的管状火器马达发,欧洲有金属做的前端呈碗口状、外观像个尿罐的火药炮,但五颜六色的礼花,宋代元宵节火树银花的保留节目,玉门关外是完全没有的。
安妮海瑟薇根本不管为什么白天燃放烟花,只要有得放她就乐不可支了,兴冲冲的要去点燃它。
“等等!”楚风毫不客气的揪住她的后领子,由于小姑娘正在往前冲,这个姿态就像牵着条小狗。
这一次,因为有放烟花的诱惑,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并没有折腾,而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活像只听话的小狗。
楚风看着航海钟的钟面,快要到十点一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海瑟薇,并示意士兵给了她一支点燃的线香。
以风一般的速度冲到烟花旁边,小姑娘兴奋无比的点燃了引线,看着火花滋滋作响,她竟待在旁边一动不动。
“白痴!”楚风大吼着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没有放过烟花,竟不知道后退。
海瑟薇正待挣扎,礼花炮筒就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势犹如大炮射击,吓得她往后一倒跌进了楚风怀中,小脸已是煞白。
绚烂的礼花在空中炸开,虽是晴空万里的白昼,呈五瓣梅花状散开的焰火仍然绚丽无匹,在天空中炸开的巨响犹如闷雷滚过,片刻之后灿烂的光华虽已逝去,白色的硝烟仍在天幕上留下了梅花的形象,在晴空中分外醒目。
与此同时,君士坦丁堡东南西北各面响起了暴风骤雨般的炮声,以礼花弹为信号,大汉帝国远征军陆海各部,以及那赫提留执政官麾下的皇家近卫骑兵团,向君士坦丁堡发动了总攻击!
安妮。海瑟薇好像被烫到似的一把甩开了线香,听着四面八方好似一万道雷霆炸响的炮声,天地崩裂的威势,她本能的觉得自己闯了个大祸,双手互相紧握着放在胸前,战战兢兢的看着楚风,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陛、陛下,这、这不是我干的……”
“当然,”楚风微笑着挠了挠她的头,远眺君士坦丁堡城墙上绽放的爆炸之火:“我承认,这是我干的。”
828章 华夏金瓯曲
四面八方同时鸣响的炮火,将千年古都君士坦丁堡围困于火海之中。
东面博斯普鲁斯海峡、南面马尔马拉海,大汉帝国地中海舰队的驱逐舰用六斤炮向着岸防工事回环轰打。
城内试图使用弩炮发射希腊火进行抵抗,但这种微弱的抵抗很快就在猛烈的炮火面前变成了徒劳。
一团团火球在城墙上炸开,开花弹爆炸的威力崩得石块四下飞溅,实心弹则冲撞着城墙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撞击声,要是哪段城墙的守军试图反击,那么暴风骤雨般落下的霰弹,会让他们立刻明白什么叫做无差别火力覆盖。
城市西段与欧洲大陆相连的部分,西奥多留二世城墙也经历了建成以来最严峻的考验,陆军副司令兼第一军军长陈吊眼指挥军属重炮团发动了狂猛的攻势。
十二斤重炮的怒吼令大地连续震颤,炮弹所落之处一颗颗硕大的火球腾空而起,横扫一切的冲击波、炽热的高温和飞速切割的预制破片令炸点十米以内的任何生灵改变属性,从活蹦乱跳的生命,变成冷冰冰的有机物。
第一军的步骑兵列阵作为预备队,拜占庭皇家近卫骑兵团则做好了攻击准备,安娜公主一袭洁白的罗马服装,手握黄金权杖,那赫提留身穿明晃晃的执政官铠甲,右手罗马战剑,左手军团盾,端坐战马,罗曼努斯、阿里坦乌斯等将领则站在各自的军团阵列中,和士兵们同仇敌忾。
昨夜,君士坦丁堡的混乱从城外就能感受到,妇女尖利的叫声、绝望的咒骂随着东面吹来的海风飘进了近卫骑兵的耳朵,知道是罗斯蛮族在城内肆虐,维克西拉提欧-帕纳提纳的胸膛全都燃起了战斗的火焰。
皇家近卫骑兵团的绝大多数高级军官、半数以上的低级军官和三分之一的士兵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各个阶层,听到野蛮人在这座千年名城肆虐,他们简直想cha上翅膀飞进城去,把该死的蛮族通通杀光!
快了,冲锋的时刻即将来临,城墙上的反击越来越微弱,一百罗马尺深度的护城运河,坚固的西奥多留二世城墙,挡不住猛烈的炮火,也挡不住汉军工程兵部队。
已经有工程兵冒着危险,在炮火掩护下,携带架桥车、云梯和重磅炸药向前运动……
北面金角湾的战斗,相较之下则没有形成一边倒的局面,因为承重能力和船体结构强度的问题,楚风定下从陆地潜越海岬的计划只能运送吨位较小的护卫舰,战斗力强大的驱逐舰尚未进入金角湾。
这二十艘护卫舰搭载着六百门三斤炮,对付藏在岔港峡湾的拜占庭海军残余力量已是绰绰有余,但对付坚固的石砌城墙就显得力有未逮。
中国古代讲兵法韬略、蒙古铁骑注重机动能力,欧洲人则特别钟情于乌龟壳,中世纪连人带马穿铁甲的骑士给人们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而坚固的石砌城堡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乌龟壳。
东方的夯土城墙只有在少数墙段使用砖块进行外包加固,相当容易被火炮轰开,因为再厚的土墙,也会被炮火打酥,然后像剥洋葱似的一层层剥落,最终坍塌。
石砌城堡则防御力相对强悍,三斤炮开花弹的装药量却只相当于手榴弹,不少炮弹撞到坚硬的城墙就直接弹开了。
亲自指挥金角湾方向战斗的地中海舰队司令唐浩,见此情景一巴掌拍到大腿上,直叫晦气:
“这些大秦人真他妈神经病,一会儿用铁链子锁海,一会儿又拿石头砌这号子城墙,有这许多功夫,造钢刀利剑练精兵强将,早把别人打服了,还用得着缩在这里当乌龟?”
楚风的新儒学早已使人们的思维方式发生了改变,尤其是唐浩这种没有太多旧时代记忆,直接从汉军底层做起,一步步升上高位的新式军官。
他早已接受了楚风的战略思想:进攻,不断的进攻。
不过唐浩和护卫舰的舰长们也没有郁闷多久,因为海湾出口处工程兵已经弄断了铁链,把它从海中拖了出来,庞大的海上君王号就带着沉重的威压,缓缓驶入了金角湾。
侧舷密密麻麻的炮窗刹那间洞开,一个个黑沉沉的炮口指向了君士坦丁堡,突然之间仿佛是某人下达了命令,从船尾开始一门接一门的大炮炸响,十二斤重炮炮口喷射着长长的火舌,从船尾到船头连成了一道长长的火链。
重达十二斤的炮弹以每秒四百米的速度飞越天空,冲破音障造成的激波效应给弹丸拖出了尖利的啸音,仿佛死神的嚣叫。
轰!
超过一千度的高温使爆炸核心区的物质剧烈燃烧,爆炸形成的冲击波即使在八米距离上仍能轻易压碎人的内脏,飞射的预制破片在高速度作用下比最锋利的大马士革弯刀还具有优良的切割性,哪怕黄豆那么大一点的弹片,也能切开殉难者的喉管,放干他的鲜血……
城墙后的守军,最初还用弩炮和罗马式抛石机与地中海舰队对射,可在海上君王号鸣响它那五十门十二斤重炮之后,抵抗就变得微乎其微了。
陆地上有拜占庭皇家近卫骑兵团和第一军等待着进攻,海上,地中海舰队缴获的拜占庭军舰和热那亚盟友的运输船则运载着陆战队,随时准备两栖作战。
北,金角湾,南,马尔马拉海,东,博斯普鲁斯海峡,西,西奥多留二世城墙,究竟是哪面最先达成突破?
海上君王号的官舱内,二层直通甲板十二斤重炮的发射传来剧烈的震动,笔墨纸砚和各种小摆设都在瑟瑟发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楚风往耳朵眼里塞了两团棉花,好整以暇的和李鹤轩对弈。
楚风分明是个臭棋篓子,这家伙打麻将还凑活,在西南那座著名麻将之都读大学练出来的嘛,下围棋呢就完全不成了,属于随便来个棋手都能把他下个落花流水的程度。
李鹤轩学通兵家法家纵横家,围棋正是基本功,九段国手的水平,可他和楚风下了老半天,双方还维持一个不胜不负的局面,个中奥秘就不为外人道了。
雪瑶在旁边看得想笑又不好笑,李鹤轩的棋力相当高妙,而且像他这种心机阴沉缜密的家伙正适合围棋,可下到现在嘛,双方若仅仅维持不胜不负并不稀罕,叫人好笑的是数目的话,李鹤轩永远落后楚风半目。
“不下啦,没什么意思,每次都让我吧?”楚风笑着把棋盘拂乱。
雪瑶一直看不惯李鹤轩,抓紧机会告一状:“从开局到终局,这家伙一直落后您半目,这不是分明说自己棋力远胜于陛下,却又不得不违心服输吗?此人心地险恶,欺君罔上。”
情报司长吓出了一后背的冷汗,苦笑着摇摇头,连输棋都能找出毛病来,要是赢了还得了?再看看雪瑶,暗道果然女人惹不得,十年前一句玩笑话,被她记恨到如今。
楚风反而愕然,“下棋而已,有这么多说法?当皇帝也不是样样事情都要争第一嘛,就拿射击来说,要是汉军上下以我的枪法最为高明,那才糟糕了呢。”
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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