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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十八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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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番口气有点儿惊世骇俗,不过她要的就是这效果,至于别人以后会用什么眼光看她,她都懒得管,重要的是从今天以后,她要开始慢慢地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以后范家是她当家作主,谁也别想再像以前那么欺负、利用范家这个烂好人了。
“呃……这个……咳咳,反正都是一家人嘛,谁当家都一样,一样!”
范通干咳了两声,不敢多开腔,现在他理解为什么之前老二不敢帮自己了,这种忙还真不大好帮啊,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回头铁定又要被他这个一下子脱胎换骨的女儿冷嘲热讽了,那滋味可太不好受了!
“好吧,既然是你当家,那你说,你叔叔砸了我家的酒楼,该怎么办吧?”张德宣精明地道,心中却暗自嘲笑这个范通可真是没用,以前总被人家耍也罢了,现在自己家的女儿都骑到了他头上,一个九岁的小丫头当家,真是笑掉大牙。不过,他可不管对方表面上到底是谁当家,反正等协商好后,他只认准冤大头范通,只要他点头,到时候就不怕这个老实的木头大侠敢否认不赔,这双全镇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范家老大是范家第二傻子啊?
不对,现在范家女儿开窍了,他应该荣升为第一傻子才是了。
“张大叔,既然我们都已经答应赔偿了,那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详细地说说呢?”既然对方肯心平气和地谈,范小鱼便大方地请他们进屋。
只要智力正常的人,随便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明白砸了人家的酒楼可不是几十文几百文钱就能搞定的,何况人家还找上门来,还是先听听这张德宣怎么说,然后再考虑对策比较好。而且把人请进屋了,这个家里是一副怎么样的情况,人家一看就能一目了然,更有利于争取人家的宽限,要知道,现在他们家可是穷的连叮当都响不起来,那些破烂的家伙相信也没人会感兴趣。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虽当家了,可这个家却是四壁空空,她再厉害也只能先使用缓兵之计。
人家都口口声声说答应赔偿了,张德宣自然也不好再横着来,表情虽然还很气愤,但口气却终于缓和了一点,随着范小鱼走进了屋中,坐下喝了一口粗茶就皱着眉头放下了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原来今天下午,范岱突然和一个陌生人到他酒楼里喝酒,两人那一个相谈甚欢啊,绝对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可没过多久,也不知怎么地,两人突然和隔壁桌的三个外乡人闹了几句口角,然后很快就打了起来。这一开打,不但把客人们都赶得一个不剩,而且还乒乒乓乓地没一会功夫就把二楼砸了个稀巴烂。等到张德宣闻讯赶到酒楼时,三个外乡人早已鼻青脸肿地骑马跑了,回头再找范岱和那个陌生人,也溜了个不见踪影。
这一下张德宣当然不干了,他这酒楼开门是做生意的,范岱他们这一闹,不但范岱和那陌生人的酒钱收不回来,连其它客人的银子也都没给,再加上桌椅和碗碟盆盘等损失,怎么说也得找范岱赔,若不是看在范通平时没少救济乡里、人缘一直很好的话,他早就先报官,请官差来抓范岱了。
张德宣本来就是个啰嗦之人,范小鱼一问,他不但从头到尾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并添油加醋地大大描述了一番他有多凄惨,损失的有多惨烈,甚至还夸张地说经此一闹,恐怕今后再也没有客人敢上门等等等等。
“张大叔,你说的我们都听明白了,那请您先估量一下,您大概损失了多少呢?”范小鱼听得眉头不住跳动,但仍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问出重点,虽说这次错在范岱,但作为出了名的奸商,张德宣一定只会夸大其实好趁机多捞点赔偿,她也不能让人家白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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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斗智
张德宣手一翻,居然拿出一个和他的粗鲁形象截然不同的小算盘来,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当时二楼一共有五桌客人,范岱这一桌吃了四斤上好的酒一共四十四文钱,加上菜钱五十八文,合一百零二文。另外四桌客人一共吃了六百九十二文,二楼六张桌子全部被打坏,长凳坏了七条,还有两扇窗户被撞破,合七百七十文,再加碗碟盘壶六十文,一共两贯五十四文,念在我们也都是乡里乡亲,这五十四文我就抹去了,算两贯就行了。”
“两吊钱?”父女俩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范小鱼更是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如今的换算率是八百文一贯,要是像他们家这样节省地过日子,两吊钱都差不多都可以过一年了,不过这些日子她被饭桶饭袋兄弟锻炼的心脏强悍多了,这份震惊虽然猛烈地敲打着她的胸腔,但惊呼一出口后,就被压了下来,转为了诚恳而又为难的笑脸,摆手环视了一遍周围,叹道:“张大叔,不是我们范家要赖债,只是你也看到我们家的情况了,不瞒你说,莫说是两吊钱,就是一文,我现在也拿不出来。”
“不可能吧,今天范大侠可才在集市上卖了一百二十文钱的野味。”张德宣冷笑着将算盘一推,唰啦啦地响,浮肿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范通一听这个立刻移开视线,好像破墙上刚挂了一副美人画般,专心地欣赏个不停。
“张大叔,您也算是镇上消息灵通的头几号人物,难道会不知道今天镇上有个小娘子卖身葬夫吗?”
提起这个范小鱼就来气,可是看到张德宣眼中的鄙视,还是决定先一致对外。
“这……”张德宣摸了下大鼻子,含糊了一声,说起来那个小娘子当时就跪在酒楼旁边,他嫌弃死人会给酒楼带来晦气,就硬把人家往远处赶了。
“看来张大叔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了,不瞒你说,今天我爹只给我们带回来了四个馒头,现在正在锅里热着呢,除此之外别无所有,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厨房看看。”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范小鱼也不怕家丑外扬,反正这附近已经没人不知道范家有个烂好人了。
噗嗤……
只听一声偷笑声,也不知道是跟随来的伙计们哪个在笑,不过看大伙那强忍住笑意的脸,也知道这些人对范通的大名有多少了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张德宣回头狠狠地瞪了伙计们一眼,然后狡猾地把球抛给范小鱼,他当然知道范小鱼说的都是实情,事实上,他就是知道范家没钱才特意上门的,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和他最初所想的却有些出入。
想他张大掌柜可是双全镇的首富,这方圆十几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只是仅仅为了区区两贯钱,值得他如此辛苦地赶了十里路来到这个破茅屋吗?他看准的是范家兄弟的另一个本事,而且早在上一个月他就开始打范家兄弟的主意,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范岱这一砸虽是意外,却正是他巴不得的好事呢?
“这样吧,张大叔,您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爹就是再能耐一个晚上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不如现在我先和我爹去您的茶楼,给您先修把一些能修的桌椅给修好了,也好尽量不影响明天的生意,然后再清点其他的损失,并带我叔叔来给您赔礼谢罪,设法凑钱给您,您看这样行不?”范小鱼微笑地道,脑子急速地转动着这个时代的消费水平。
光是一些家具门窗就快要一贯钱,这一笔是大头,却也容易弥补,只要桌椅坏的不过分,以范通长期以来为人民服务的无私品德和才能来看,修理这个还不在话下,拼凑一下说不定可以减少三分之一的损失。毕竟就算她可以督促范氏兄弟拼命打猎还债,可是这个家还有太多的地方需要钱,自然是能少赔一点是一点。
“对对,我现在就可以跟张掌柜的回去。”旁边的范通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说话的机会,忙点头附和,同时讨好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力地修好那些家具。
范小鱼暗中翻了个白眼,要是她这个爹爹肯多动动脑筋,能约束得了自己那个爱打架的弟弟,还需要她这么废心思吗?
修理桌椅?还要去酒楼检查清点损失,张德宣一愣,没想到范家这个小丫头竟然还提出这么一条来。
他暗叫了一声不好,再瞧瞧这个确实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茅草屋,突然后悔不已,感觉自己真不该进来。早知道就在院外一口咬定让范通赔钱不就了事了?
“张大叔,我爹也这么说了,您觉得怎么样啊?”范小鱼微笑着再问,心中却转着疑虑,
这个张掌柜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对头啊,她提的不是很正常的要求吗?再看他身后那几个伙计极力控制的神色,居然是心虚,这是不是说明实际情况其实并没有张德宣说的那么严重?看来,她可要好好地向镇上的人先打听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才行了,说不定还可以再减少一部分的债务,毕竟当时打架的可不只是她叔叔一个人,没道理所有损失都要范岱一个人负责的。
“修桌椅就免了,我开门做的是生意,如果连张像样的桌椅都拿不出,还用破烂货,那客人还怎么来我这里吃饭啊!至于清点损失,可以啊,不过今天天色已经晚了,既然你们答应陪,大叔我也就退一步,这样吧,明日一早你们就来酒楼。”张德宣飞快地转动着商人的脑子,转瞬就有了主意,故作体贴大方地道。
“还是今晚就去吧,如果修好了后,大叔还是嫌桌椅太差,我们可以拿到东市去卖,起码也能换个几文钱好抵债。”范小鱼反应灵敏地道。
“这……这样也可以,不过你年纪小,天又黑路又滑的,就不用去了,免得半路吓着,让你爹去一趟就可以了。”他看明白了,这个小丫头还真不简单,如果真让她去镇上,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有些事情少不得要穿帮,而且怕是很难利用这件事逼范通帮自己做事?而范通要是单独去,就好搞定多了。
第八章 夜赴双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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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张大叔,可是只要有爹在身边保护我,小鱼就不怕,而且我爹算数不好,我怕他会算错。”范小鱼的目光中流露出感激的神采,却是表软实硬。
范通一听范小鱼的话立刻感动莫名,英雄气概大涨,自动忽略了范小鱼压根儿连眼角都没斜他一眼,而是一直盯着张德宣。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瞧这大鼻子眼珠子乱转的模样就猜得出来他一定是想欺负爹爹好说话以便多讹点钱,NND,这个为富不仁的死鱼眼胖子,家里都那么有钱了,居然还要来敲穷老百姓的竹竿。更可气的是,那个饭袋虽不好惹,偏偏要去惹这个张扒皮?
“没事,你爹不会算,可张大叔我会啊。”张德宣忙道,“你放心,张大叔绝对不会多算你们一文钱的。”
“可是刚才张大叔您好像就算错了,”范小鱼心中鄙视张德宣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表面上却皱起小小的眉头,一本正经地曲起手指,边一根根地扳着,边用稚嫩和清脆的童音娓娓地算道,“刚才您说,我二叔和他朋友吃喝花了一百零二文,其他客人吃了六百九十二文,家具损坏七百七十文,碗碟六十文,加起来不是应该是两贯二十四文吗?怎么会变成两贯五十四文了呢?”
刚才张德宣故意把算盘打的乒乓响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耍了滑头,之所以没揭穿他,是因为虽然是算错了,可好歹也算减了二十四文。不过,这个赔偿金额只是他单方面的计算,她还没实地考察,就连是不是真损失了两贯钱都还没确认呢?如今这句话正好作为一个把柄的缺口。
“呃,是吗?我再算算,”
张德宣怔了一下,感觉背后突然有点冷汗冒了出来,忙拿出了算盘重新拨打了起来。他确实是故意多算了三十文,好让范通感恩的,而且当时还特意说的很快,没想到范小鱼竟全记下来了,还算出了正确的数字。
看来,他再也不能小觑这范家的“傻女儿”,得认真点对待了。
“呵呵,小鱼真厉害,大叔刚才果然算错了,不过,大叔零头一减,算起来还是你们占便宜了。”张德宣强笑了一下,马上又用一副施舍的口气道。
“谢谢大叔,我听人家说吃亏就是福,大叔人品果然好啊!”范小鱼笑眯眯地顺手拍了一个马匹过去,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们家穷归穷,可是从来也没有占人家便宜的习惯,更不能让大叔您吃亏。这样好了,我们暂时还是先按两贯二十四文算,等修好一些桌椅重新清点再减去好了。”
说着,范小鱼也不等张德宣表态,就站了起来,十分客气地道:“张大叔,您先稍等一下,我和弟弟说一声就同我爹一起和你回镇上。”
“不用……”张德宣才张口,范小鱼已经风一样地跑向厨房,有些事情,她必须通过冬冬交代那个等他们离开后必定会偷偷滚回来的混蛋二叔,否则明天一家子就真的全要喝西北风了。
……
拿了四个馒头的其中一个后,范小鱼和范通一起拿了根火把,跟着张德宣一起在渐渐发黑的夜色中下了山。
剩余的三个馒头她已经嘱咐过冬冬,让他晚上和明天早上中午各吃一个,免得又饿肚子,至于那个逃犯二叔,她已再三叮嘱善良的冬冬,坚决半个也不给他,活该他饿肚子。
下了山,作为首富的张德宣自然不用亲自走路。可是就坐在轿子里他还有一堆牢骚,一会埋怨轿子晃动的太厉害让他头晕不舒服,要慢一点,一会又是絮絮叨叨、东拉西扯地想跟范小鱼套关系,总是一直想法设法地拖延着脚步,并偷偷地试图暗示一个伙计偷偷地离开队伍,先抄小路赶回小镇。
可范小鱼心中早有警戒,几乎时刻都在关注着他,又岂肯让他得逞,每一次都笑眯眯地堵了个他有口难言。
十里的路,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这个时候,范小鱼那从小就被父叔锻炼的身体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再加上终于有个热馒头填肚,尽管张德宣一路上磨磨蹭蹭,反复提醒天太黑要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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