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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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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嘿嘿干笑几声,道:“师父莫要耍徒儿了。你这话哄骗别人还行,若是哄骗徒儿,还是差了一点。师父若是寻常的山野村夫,那么上次在洛阳的时候,又如何足不出户得到宰相丁谓五日前在朝堂的奏折复本呢?”
“好小子,敢情你一直在算计着老头子呢!”张震佯怒道。
“什么算计啊?师父不要讲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江逐流赔笑道:“我这一点权谋心思还不是师父所传授地吗?若是师父不想让我知道,当日又何必向俺提起丁谓的奏章呢?”唉,老头子一直在想,收你
会不会收错人了呢?”张震叹气道:“才跟我两个月此厉害,若是两年后,恐怕老头子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师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啊?”江逐流连忙道:“徒儿永远是你的徒儿,又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呢?”
张震呆了一下,幽幽得叹气道:“世道无常,这事可真说不准呢!”
江逐流也是一呆。
“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谁让我现在还是你师父呢?”张震望着江逐流道:“说吧,希望师父如何帮你?”
“多谢师父!”江逐流大喜道:“其实对于方魁和方磊之间的家产官司,徒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心中无十分把握。所以想请师父做后援,若是到时候他们二人的官司在我这里解决掉,那么师父这后援我就不用了。若是不能解决,就需要师父援手了。”
张震点点头道:“你打算让老头子怎么援手?”
江逐流道:“师父,大师兄王曾是帝党的中坚人物,若是他肯发话,莫说是陈尧咨,即使是鲁宗道也会听上七分分。徒儿希望师父能去说动大师兄,让他出面说服陈尧咨,必要时候让方魁让上一步,这样徒儿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呵呵,”张震一口答应下来,“你师兄王曾本来就对陈尧咨和丁党人众纠缠在此等小事中不满。让他修书一封,也不是什么难事。”
“多谢师父!只是此事还须师父快快去办,距离我应承方家兄弟地最后期限不到一个月时间了。师父要先赶回洛阳,再往天雄军,时间紧迫。”江逐流央求道。
张震诡秘地一笑,从怀里抽出一封信来,在江逐流眼前晃了晃道:“乖徒儿,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江逐流又惊又喜。他心中隐约知道大概,却又不敢肯定。
“你一看便知!”张震把信塞到江逐流手中。
江逐流接过来一看,不由得大喜过望,他猜测地果然不错,这是一封王曾写给天雄知军陈尧咨的信函。
“师父,你真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啊。怎么提前让大师兄写好了这封信?”
张震得意地笑道:“乖徒儿,听说你来到阳,我就知道不好。又见你着崔家兄妹过来请我,我就知道一定是方家兄弟这桩官司,于是为师在来之前特意去找了你大师兄,让他写了这封信来。”
江逐流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惊又喜又惧。张震这老头子太厉害了,什么事情都能算到,若是以后有什么……
江逐流不敢再深想下去。
“这封信今日我就让人送走,八日之内必能到达天雄军。陈尧咨的回信过来也不会超过八日。再多算上一些时间,二十日内。徒儿你必然拿到陈尧咨的亲笔书信。”张震为江逐流计算着时日。
江逐流道:“如此最好。虽然陈尧咨的书信是最后手段,不一定用上。但是有个完全准备总是好的。”
说道这里,江逐流忽然间想起了狄青的案子,张震老头子如此厉害,说不定他看起来毫无头绪地案子,张震却有办法解开谜底呢。
“师父,徒儿这里还有一件案子需要师父帮忙。”
“还有什么案子啊?”张震摇头道:“什么事情都让老头子来帮你解决,你还担任这个阳县丞作甚?”
“嘿嘿,”江逐流挠头赔笑道:“阳两年多没有知县和县丞。陈年积案成山,徒儿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若是多给徒儿一点时间,徒儿未必破不了此案。只是时间很紧,徒儿一时间还找不到头绪,所以才请教师父,看看师父能不能给一点提示。再说了,徒儿假如到时间破不了案子,你这当师父的脸上也没有光彩啊。”
“呸!”张震啐了一口道:“我老头子才不管什么光彩不光彩呢!”
话虽然这样说,张震还是让江逐流把案子向他说来。
“师父,徒儿手头这件案子叫狄青杀人案。”
“狄青?这是何许人也?老头子怎么没有听说过?”张震皱眉道。他本来以为是个天大的案子,没有想到却是一个无名小卒的案子,这样的案子还需要劳动他吗?
江逐流心道,师父你现在没有听过狄青,并不代表你以后没听过狄青。这可是北宋未来的一代军神啊!
“狄青乃一军卒,被控在阳兴国寺内杀人。”江逐流解释道。
“什么?阳兴国寺?”张震脸上红云一现,随即隐去,他疾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速速向为师道来!”
江逐流察觉出张震地异样,心中道,莫非师父与兴国寺有什么瓜葛不成?
当下,江逐流就把狄青杀人案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又把他的勘察结果,记录的口供也讲给张震。
张震面色大变,口中连道:“心观禅师,怎么会是他?”
江逐流连忙道:“师父,你认识兴国寺的心观禅师?”
张震却缓缓了摇了摇头道:“我知道这个人,却没有见过。”
江逐流正要细问,张震那边却道:“乖徒儿,你听为师一句话,狄青杀人这桩案子你不要管了,速速依照京畿道宪司黄章副使的要求,把这个案子移交到京畿道宪司吧!”
“为什么啊?”江逐流奇道。
“乖徒儿,你就不要再问为什么了,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没有什么益处。总之一句话,你听师父的,把狄青杀人案移交到京畿道宪司吧。”
张震却不肯多言。
“师父,请恕徒儿不能遵照师父的意思。这狄青杀人案徒儿一定要审个水落石出。”江逐流站起来冲张震拜道。
张震沉默了一下又道:“若是你一定要审,那么请你判决狄青乃杀人真凶便是!否则,你将大祸临头!”
——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 冬日之蛇
更新时间:2008…9…2 18:45:14 本章字数:10381
“大祸临头?师父,请问祸从何来?”江逐流却不肯轻易让步。
张震避而不答,反而问江逐流道:“徒儿,这狄青与你是什么关系?”
江逐流道:“和徒儿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这么一心袒护于他?”张震诘问道。
“师父,你说错了。我并没有袒护任何人!”江逐流不客气地把张震的话顶了回去:“徒儿想做的只是查明真相,若心观禅师确实为狄青所杀,徒儿定当以大宋律惩之!若不是狄青所做,那么徒儿自然会放掉狄青,缉拿真凶!”
张震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气急败坏地围着屋内打转,往日的道骨仙风当然无存。
过来许久,张震方停在江逐流面前涩声说道“徒儿,算师父求你好不好?放弃这个案子吧,查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这案子后面背景之深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如果你一旦牵涉进去,恐怕连神仙也都救不了你!即使你不为你自己着想,难道你不为你年迈的母亲着想?不为冬儿着想?”
听张震提到冬儿,江逐流的心剧烈跳动一下。是啊,他可以对一切不管不顾,但是,他能不顾冬儿吗?若是因为这个案子让冬儿受到伤害,江逐流可真是百死而莫辞啊!
见江逐流有所意动。张震连忙趁热打铁道:“徒儿,师父向你担保,只要你放弃了狄青地案子,方氏兄弟的案子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判,即使丁党和帝党对你再有不满,若是有人铁了心的保你,他们也毫无办法。”
江逐流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事情到这一步已经非常明显。狄青绝对不是杀人犯。师父虽然不一定知道谁凶手,但是一定了解其中相当的内情,要不他也不会如此着急。但是倘要说师父和京畿道宪司副使黄章有什么联系,却又不象,否则他早该知道狄青这个案子,而不是等自己说起后他才知道。
那么兴国寺凶杀案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呢?明月方丈?宪司副使黄章?还是另有其人?
江逐流忽然想起一个人的名字。就是明月方丈口中所说的马季良大人。
“师父,你可知道马季良此人?”
张震叹口气道:“你从何处听到此人的名字?”
江逐流道:“兴国寺明月方丈处,请问师父,这马季良乃何人?”
“刘太后之兄刘美之女婿。龙图阁直学士!”张震迟疑了一阵,还是说出了答案。
原来如此!这马季良来头如此之大,难怪明月方丈当日会用马季良之名来威胁他呢!心观禅师之死到目前似乎也有个眉目,那就是绝对与太后党有关。无论宪司副使黄章还有马季良显然都是刘太后一系地人马,包括兴国寺的明月方丈,似乎也在尽力阻挠自己侦破此案。
江逐流想通此节,心下却踌躇起来。这狄青杀人案案究竟该如何处理?若是自己强行侦破此案。以他一人之力,能撼动强大的太后党吗?更别说江逐流自己还有冬儿这个死穴。假如太后党羽因为江逐流侦办这个案子迁怒于冬儿,那么一旦冬儿有个三长两短。江逐流该如何自处?
可是假如就这样将狄青的案子移交,江逐流却于心不甘。狄青毕竟是北宋未来的一代军神,是江逐流计划中对抗西夏和辽国的一枚重要棋子,若是因为兴国寺地案子被当作杀人凶犯被处以极刑,不仅是大宋朝廷的损失,更是江逐流的损失。
移交狄青,狄青冤枉!不移交狄青,江逐流自己可能也会搭进去!思来想去。江逐流心中怎么也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师父,你可是太后一党中人?”江逐流忽然问张震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徒儿。我知道你听我这番话,就会认为我和刘太后有关。”张震清澈如孩童的双目直视江逐流,里面不含任何杂质,“老头子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与刘太后没有任何关联。你想想看,你大师兄王曾可是帝党中坚,如果我老头子是太后党人,为什么要教出王曾和刘太后作对呢?”
江逐流一下子迷茫起来,对啊。倘若张震是太后党中人,他为何要教育出一个王曾出来和刘太后作对呢?可是若是说他不是太后党人,张震为何一定要自己放弃狄青案子呢?
“师父,你且容我想一想。关于兴国寺杀人案的期限还有两个月,等方家兄弟的官司结束之后,再来考虑这件案子不迟。”
江逐流口上虽然这样说,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打算放弃狄青这个案子,他之所以要拖延到最后期限,只不过为了良心上的一些安宁,为了找一个能骗得过自己的理由。若是两个月期限快要到地时候,他还侦破不了兴国寺杀人案,就只好移交给京畿道宪司衙门。按照目前非常有限的人证物证,江逐流想要侦破此案,势必难若登天。所以到最后期限来临之后,江逐流就可以安慰自己说,不是他不救狄青,实在是因为他没有能力救。这个案子移交到京畿道宪司衙门之后,该如何去判,就是宪司衙门地事情了,与江逐流再无利害关系。
下这个决定对江逐流来说非常痛苦,可是他又不得不如此决定。做为一个现代人来到北宋,江逐流首先考虑的就是要保全自己,保全自己所喜欢地冬儿。狄青虽然是北宋未来的军神,但是和江逐流却无任何关系,江逐流之所以想拯救他,更多的是出于对历史上狄青的敬仰。当这种敬仰之情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存时,江逐流自然会把它抛到一边去。在他心中,所谓的民族大义,所谓的赵氏王朝,远远比不上冬儿安危对他来得重要。
张震见江逐流语气放缓,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好不容易找到这么百年难遇地可造之才,张震可不希望一个貌似不
案子就把江逐流的前程给毁了。
“徒儿,为师也不强逼你。你再仔细考虑考虑也好。”张震点头说道:“为师这就动身前往天雄军,在为师回来之前,这兴国寺之案你千万莫要轻举妄动,就把它先搁置在一边,等为师回来后再细细商量。”
当日下午,张震动身前往天雄军,临行之前,对江逐流又是一阵嘱咐。江逐流也当真的把狄青的案子放在一旁,不再去理会它。
两日后,排岸司程启下属将盐碱地改造的工程草图拿给江逐流,江逐流看了之后又根据后世的经验给他们几人一点意见,这几人立即大为叹服,口中连称实在没有想到,江逐流身为阳县丞,对土木工造竟然也有如此深的见地。当下,这几人按照江逐流的建议把改造工程的草图做了一些调整,江逐流看了自然大为满意。
其时这五万余亩盐碱地的地契已经全部转移到崔筝手中,图纸既然出来,江逐流立即开始在黄河南岸万余灾民中招募青壮年准备施工,具体事宜由崔筝负责。崔筝却道其中有一半是江逐流的股份,江家的人也应该尽力,硬是拉着冬儿和她一起负责此事。
冬儿在洛阳已经跟江逐流学习了一个多月账簿处理,当时就进步神速,来到阳之后每日夜里又缠着江逐流教她,经过这二十来天地学习。自觉能独挡一面,只是苦于没有实际操演的机会,现在崔筝邀她一起管理盐碱地改造工程的账簿,她自然求之不得。
这些时日以来,崔筝和冬儿已经情同姐妹,可是偏偏不知道冬儿竟然懂得账簿处理。她邀请冬儿过去倒不指望冬儿能帮上手,她是担心冬儿在家呆久了发闷,所以邀她一起过来有个事做。也可以散一下心。
可是崔筝万没有想到冬儿处理起账簿来,竟然比她这个崔家的掌舵人还要厉害。那一串串鬼画符似的符号横向排开,竟然把每日的账目厘得清清楚楚,其详尽之处,比崔筝的家传秘式记账还要厉害几分。
崔筝顿时大为惊讶,详细询问之下。方才知道冬儿这鬼画符似的横写记账之术竟然是江逐流所教。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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