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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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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口中却为难道:“副使大人,如此恐怕不合朝廷规制,招人闲言碎语吧?”
黄章大摇其头道:“什么闲言碎语,由本使一力承担。县丞大人请放心。本使此次前来阳县衙,本来就为地是核查卷宗。现在本使核查完毕现场批复,谁人又能多言?”
“副使大人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一步了。下官再推推拖拖就是实在是有悖人情了。”江逐流一副逼上梁山的样子,“好,副使大人且稍侯,我着人把已经审结的案件卷宗全部拿过来,请副使大人批复。”
江逐流让县尉张保带着几个衙役,从架阁库把这一个月来已经审结的近百宗官司卷宗全部拿过来,田老大的卷宗也混杂在其内。这田老大的卷宗,江逐流已经找人重新做了一遍。把抢劫改成了偷盗,这虽然是两字只差。但是在大宋律例上,处罚却大不一样。拦路抢劫是凌迟处死地大罪,而偷盗只不过是杖笞之刑,江逐流以田老大等人饥寒交迫,乃起盗窃之心,念其初犯,鞭笞四十而结案。
黄章开头还仔细审阅一下面前的卷宗,看了几个后,都是鸡毛蒜皮的官司,江逐流审断的又合情合理合法,没有什么差池,于是黄章就签上自己的大名,盖上了京畿道提点刑狱使衙门的大印。
到了后面,黄章连案卷的内容都懒得看,只要一看案卷的名字,就直接翻到卷宗的最后签名盖印。
那田老大案子的卷宗江逐流夹在最中间,黄章翻到这册卷宗后粗粗一看,黄河饥民田老大偷窃案,心道,又是此等鸡毛蒜皮地小案子,于是就直接翻到最后,龙飞凤舞地签上黄章的大名,盖上提点刑狱使衙门地大印了。
江逐流心中暗舒了一口气,田老大等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黄章批复核准卷宗地效率确实很快,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一百多宗官司案件的卷宗全部核准批复完毕。他放下笔,将提点刑狱使的大印收好放在怀内,这才说道:“县丞大人,这下你应该不用再担心什么了吧?那兴国寺命案的凶手可否移交本使带回呢?”
江逐流满面堆笑道:“谢过副使大人。天已近午,下官在醉仙楼为副使大人补上接风酒筵。那兴国寺命案凶手非争,副使大人可以随时提走。”
黄章一双老鼠眼直放光芒,微笑道:“呵呵,如此甚好。那接风酒就免了。提点刑狱使衙门公务繁忙,本使还要赶回去处理。他日若县丞大人到京畿道去,本使再与县丞大人把酒言欢不迟。”
黄章不顾江逐流的再三挽留,到南牢提出非争,把他押入囚车,匆匆地往京畿道驻地开封府陈留县赶回。江逐流心中暗叹,这非争和尚恐怕命不久矣。不过以非争和尚的性命换来田老大等八人的性命,也是江逐流目前所能争取到地最佳结局了。
翌日,江逐流命县尉张保拿着黑色令签,到南牢对田老大等人执行了笞刑,然后将田老大等人释放,也算了一桩心事。
经此几案,江逐流在阳官威大震,名声如日中天。以前百姓提起江逐流来,多数人称他为县丞大人,只有一小部分称呼他为江青天。可是现在阳全县上下所以的百姓提起江逐流来,都直呼青天大人而不称其官职。
有一明察秋毫地青天在阳县主政,自然肖小们不敢犯事。而百姓们兄弟》:|就会
衙门找江青天明断,而那理亏的一方自然而然就会退收起他们无理的要求。一时之间,阳县衙门之前竟然是门可罗雀,竟然没有什么官司上门。
江逐流难得清闲,就把重点放在小学教材的编纂上面,编纂启蒙教材,这东西想着不难,编纂起来却不容易,尤其是其中难易程度的把握,很是让江逐流伤脑筋
可是让江逐流伤脑筋的不单单是这启蒙教材的编纂,引黄淤灌那边也出了问题。金大能设计制造出来的一百个渴乌,竟然有七十六个不能把黄河水引过大堤。金大能前后尝试了很多次,都无功而返。最后金大能只好哭丧着脸过来向江逐流请罪,他让江逐流把小寡妇收走,说他对不起江大官给他找的小媳妇,没能让饥渴的乌鸦都喝上水,所以也没脸让小寡妇和他继续过日子。
江逐流只好收起启蒙教材的编纂工作,到黄河南岸的现场查看起来。经过一番勘察,江逐流找到了问题之所在,就是金大能用火烤的办法制造的真空不够纯粹,有些渴乌的竹管内达到真空的条件了,所以能顺利引来黄河水,而大多数渴乌的竹管内达不到真正的真空,竹管两端的压力差达不到要求,所以黄河水就不能顺利被引过大堤。
这个问题对不懂其中原理的金大能来说,可能非常难以解决。但是对懂得其中原理地江逐流来说,不算是什么问题。
江逐流经过一番考虑,决定舍弃金大能的方法。他首先命人在渴乌绣管两端灌上水,让两端都结上厚厚的冰,把渴乌两端密封起来。然后又在渴乌的中段钻一个大孔,命人用水桶提水,通过这个大孔把水灌入渴乌的竹管中。等渴乌的绣管水满之后,江逐流再让人把竹管中段这个大孔堵塞起来。用麻布油灰密封好。然后用热水把渴乌两端的冰块融化,在大气压力差的作用下,黄河水自然就会沿着渴乌地竹管源源不断地越过大堤注入盐碱地。
金大能本来对江逐流这个办法嗤之以鼻,饥渴的乌鸦需要火烤之后才能喝水,江大官反而用冰冻起来,这样饥渴的乌鸦怎么会喝水呢?可是当他看到黄河水通过渴乌的竹管源源不断地注入盐碱地时。金大能就变成金大傻了。原来,江大官这种办法饥渴的乌鸦喝水更快。
解决了引黄淤灌问题,江逐流心情颇为舒畅。他回到后衙,见自家院子里生着旺盛的炉火,冬儿和崔筝陪着江母在忙碌着炸制食物,一旁地筐中,堆满了已经炸好的豆腐干、鸡块、整鱼。江逐流不由得心下大奇,这是什么日子啊,竟然这么隆重?
面对江逐流的问话,崔筝俏脸一红。没有回答。冬儿却笑颜如花地说道:“官人,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二,再有几日。就是年节了!”
要过年节了?江逐流此时才醒悟,原来他到北宋之后,第一个春节就要到了呢。一时间江逐流感该万千,不由得想起了千年之后的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门外有衙役喊道:“县丞大人,有京城钦差驾到,宣大人接太后懿旨。”
江逐流一愣,太后懿旨?眼看要过年了。刘太后派人传懿旨会是什么事情。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可没有闲着。他对衙役吩咐道:“你先去请钦差大人稍后片刻,本官沐浴更衣后,马上出去恭迎太后懿旨。”
衙役慌忙出去。这边江逐流吩咐郭松到县衙公堂之上摆设香案,他这里去沐浴更衣。郭松领人去布置香案,江逐流这边匆匆用凉水擦拭一下脸庞,又净了双手,换上一身新官袍,浑身上下焕然一新,这才到前衙公堂之上领取刘太后的懿旨。
公堂之上,香案已经布置完毕,上面一只硕大的香炉,插着一束檀香,香气缭绕。一个黄门官双手捧着懿旨恭立在香案之后。
江逐流抢上公堂,在香案之前行三叩六拜大礼,口中:“臣江舟恭迎太后懿旨。”
黄门官双手一伸,把懿旨展开,口中高声喝道:“奉太后懿旨,宣阳县丞江舟调任山陵使承事郎,即可进京候命,不得有误!”
这懿旨江逐流听到耳中如受雷击。山陵使承事郎?那不是修缮皇陵的差事吗?如此一来,他不是又调宰相丁谓手下了吗?宰相丁谓身兼山陵使,上次在京城他就要举荐江逐流到他属下帮他都监皇陵修缮事宜,后因副相鲁宗道举荐江逐流到洛阳任职,两派争执不下,最后枢密使钱惟演才举荐江逐流到阳县来任县丞,怎么,现在刘太后怎么忽然间改变主意,把江逐流调到宰相丁谓手下任山陵使承事郎了呢?为什么江逐流事先没有得到一点风声?这中间有没有什么阴谋?
江逐流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口上却不敢怠慢,叩首说道:“臣江舟谨遵太后懿旨。”
又拜了几拜,江逐流这才起身,走到香案之后,双手从黄门官手接过刘太后的懿旨,然后供奉在香案之上,这才对黄门官说道:
“钦差大人一路辛苦,下官于醉仙楼备些薄酒,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
“免了!”黄门官冷着脸说:“本钦差在阳侯你一晚,你回去做些准备,明日一早随本钦差一起进京。”
“钦差大人,这么匆忙啊?可否宽容下官几日,让下官把手头县务向下属交接一下,然后再进京不迟?”江逐流恳求道。
“阳县务承事郎就不必费心了,自有人前来接手。”黄门官冷声说道:“江承事郎还是回家里收拾一下,明日一早随本钦差动身进京便是。”
见江逐流苦着脸,黄门官又道:“江承事郎,本钦差今晚先到驿站歇息,明日一早,就来阳县衙门恭候江承事郎大驾。”
说完,黄门官看也不看江逐流,转身率领随从出了公堂。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何人哭泣
更新时间:2008…9…2 18:45:16 本章字数:5637
门官走后,江逐流呆立在香案之前,双眼直直地望着的圣旨,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江逐流来阳时间不长,算起来不过两个月零三天。可是在阳这一段时日,却是江逐流到达宋朝后最辉煌的时日,纵使他当日在朝堂之上战胜西平王国师阿布杜,也没有在阳这两个月零三天的时间让江逐流感到激动。正是在阳这短短的两个月零三天的时间,让江逐流完成了从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孩子向为百姓排忧解难的父母官的成功蜕变。
回想起来,这两个月出头的时间应该是江逐流有记忆以来最为活得充实的两个月。从获得郭松和张保两个人信任,到解救黄河灾民,引黄淤灌改造盐碱地;从巧断忤逆案、计擒田老大、妙分方家遗产到智破兴国寺杀人案解救狄青,这每一件事情对江逐流来说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在江逐流看来,纵使他一年完成这么多事情中的一件都值得让他骄傲,更何况江逐流在两个月时间内把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了呢?现在江逐流重新回忆起来,才发觉这段时日是如此令他感到自豪和骄傲。
一回忆起这两个月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点点滴滴的事情,江逐流甚至怀疑他已经老了。因为一个哲学家说过,只要一个人开始了回忆,就说明他进入了老年。因为年轻人永远想着未来。想着我将来如何如何;而老年人才会回忆过去,想着我过去如何如何。
江逐流本来以为,他至少要在阳干上三四年,所以关于阳,他心中有很多很多规划,他心中地规划不仅仅包括改造盐碱地,解决黄河灾民的生计,创办新式学校等等已经付诸于实施或者将要实施的规划。还有很多规划在他心中刚刚成型,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安排实施。
可是现在,刘太后一道懿旨,江逐流就要走了,要去担任那个什么山陵使承事郎了。江逐流这一走,他在阳布置好的这一切。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那盐碱地的改造还能按照他的计划吗?排岸司程启大人还会允许沿着汴渠修建蓄积清水的池塘吗?崔筝还会继续保持在盐碱地上地投资吗?新式书院又该将如何改造呢?他计划中的启蒙教材又如何编呢?这一切,江逐流都没有答案。
江逐流甚至开始替郭松和张保担心。他离开阳后,新来的知县会不会刁难郭松和张保?张保和郭松这两个月内这么配合他,把转运使、安抚使和提点刑狱使衙门都得罪了,现在江逐流走了,这些衙门会不会刁难张保和郭松?郭松前两年落下的巨额亏空又该如何处理?这一切,江逐流同样没有答案。
江逐流甚至有点痛恨起自己的名字来了。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起名叫逐流,随波逐流,随波逐流。这可倒好,他现在就像一株小小的浮萍一下。在朝堂地惊涛骇浪中飘荡,他以为自己能在阳扎下根来。没有想到,一个巨浪打来,又把他推离阳,把他冲到宰相丁谓的身边。
“恭喜承事郎大人!”
一声呼喊把江逐流从沉思中惊醒,他转过身来,却见主簿郭松和县尉张保面色古怪地站在公堂上。显然,他们也知道了刘太后的懿旨。
江逐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郭大哥、张大哥。小弟心乱如麻,你们就别嘲笑于我了!”
郭松走上前来。愁眉苦脸的面庞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他拍着江逐流的后背道:“江贤弟,承事郎乃从七品官职,比阳县丞正八品要高上一级,此乃喜事,自然是可喜可贺了。贤弟何苦心乱如麻呢?”
江逐流在阳两个月零三天,郭松还是第一次称呼他为江贤弟。
张保也上前说道:“承事郎乃京官,天子脚下,升迁自然比阳小县要快捷的多。况且山陵使又是宰相丁谓兼任,江贤弟此去为丁相的直属部下,自然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呵呵,如此说来,两位大哥,小弟该开心才对?”江逐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是自然!”张保和郭松俱如是回答。
呆了片刻,江逐流忽然间把郭松和张保拉到自己身前,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纵声大笑,可是那笑声听起来比哭声还要凄凉。一旁的衙役不忍看着场面,纷纷躲避到外边去了。
长歌当笑?长歌当哭!发泄一阵之后,郭松年纪稍长,首先反应过来,他拍着江逐流的后背说道:“江贤弟,钦差大人让你明日一早就随他进京,时间紧迫,你先回去收拾一下。至于衙门里地公务,我们二人就在这里整理,有什么问题,再去问你好了。”
江逐流又发力紧紧抱了郭松和张保两人一会儿,这才松开双臂,躬身对郭松和张保拜道:“两位大哥,事已至此,小弟也不多言。来日方长,我兄弟总有再见之日。阳这里的事情,小弟就拜托两位大哥了。”
言毕,不待郭松和张保说话,江逐流转身出了公堂。
公堂外,北风凛冽,其利如刀。
江母和冬儿、崔筝仍在忙活,见江逐流回来,三人都放下手中地活计,围了上来。江母关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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